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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有些事过不去就是过不去,比如过了四年,谭楠对谭宏仍保持着莫大的恨意。
相比起将她献祭给神明,更可怕的是将她献给他人。如果仅靠恨意就能杀人,谭宏坟边的草估计都得两米高了。
“神明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庇护弱小的世人。”邵青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可能是最基础的一点就错了。
她不是神明,或许并不该打着这个旗号。
“但对于谭楠而言,能实现她愿望的人就是神明。”
越初:“那只是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神明从不偏爱世人。
·
“其实我也做不了什么,无非就是把视频删了,网站弄没了。”
邵青叹了下。
“十六岁前,她一直生活在谭宏的掌控中,尤其是她生母过世之后。去年她上了大学,情况才好了些。但谭宏一直想让她进娱乐圈,您该知道是什么意思的。无非是再多一些利用价值,好将她交易给形形色色的人。”
越初:“为什么不报警。”
“虽然听起来很蠢…但确实是因为不敢。她今年也才十七岁,都还没成年,就算再成熟,总归还是怕的。若是真选择了法律手段,很难保证会不会遭到报复,她还有很长的人生,不能再赔进去了。而且她说,如果真报警了,那最后她就既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
越初:“这种父亲不要也罢。”
邵青抓了抓脑袋,傻乎乎笑着,“您不能保证遭遇过侵犯的受害者都还保持着正常的理智和心态。她以前是有喜欢过男孩子的,那之后说弯就弯了,想来打击还是很大的。讲道理这种事发生后,她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交谈处事还能正常上学我已经很开心了。”
越初自己就不是正常孩子,故而也能理解谭楠。但每个人不正常的走向并不同,相比起谭楠将自己仔仔细细包裹好,努力淡化伤口。越初则是直接将所有锋芒暴露在外,谁过来就扎穿谁。
越初:“你便是杀了他,那以后呢,不说其他,你怎么从这儿逃出去。”
邵青眨眨眼笑道,“院长是我爸。”
那怪不得。
越初:“但我不同意。”
邵青其实猜到了,越初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她喜欢越初七年了,自家爱豆什么秉性姑且是了解的,但她还是问了为什么。
越初:“人是我救的,你杀了他我就白救了。”
邵青点头,同时将匕首放回了包内,“明白了!爱豆是我前进的动力!不让杀就不杀了!”
越初一时无法确认她是不是心口不一哄自己玩的,但从表情来看,这孩子还挺认真的,不像是自己这种口无遮拦的人。
邵青又嘻嘻哈哈笑了起来,“真的啦,楠楠本来就不让我来,我今天还是偷着来的。”
她的的确确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也无法断定谭楠是如何想的,这样做或许只是满足了自己的私怨,她将谭宏的皮扒了,可谭楠看起来似乎并不开心,果然应该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吗…
·
应闲璋欢快的从屋里出来,祁宴似乎还在和谭宏交涉着什么。
邵青看看应闲璋,微微欠身算是打招呼,她知道这是很厉害的人,但还是问越初,“这位是…”
“仇人。”脱口而出。
“你跟我爸说他是你爱人,跟楠楠说他是你养的狗,今天果然又变成仇人了吗…”邵青抓抓脑袋,“没事的,越老师,你的话我从您十八岁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信过了,但这阻挡不了我依然喜欢您。”
十八岁?越初想不起来自己十八岁做过什么了。
·
五年前。
十八岁成人礼直播上。
越初,宋衷和雪渺正在抢一盒章鱼丸子。
雪渺:“越哥吃我的我的我的!”
宋衷:“先吃我的啦!”
记者过来,问,“小初有什么未来规划吗,如果不做演员了,将来准备做什么呢。”
越初嘴里还含着宋衷强行塞进来的章鱼丸子。
“不做演员了啊…哦,去做鸭子。找人包养我。”
也就是那时候应闲璋不在,不然应闲璋可以又给越初当鸭子又包养越初。
当然现在也可以。
·
应闲璋看着眼前的女孩儿,神明的特殊能力,大概就是看一
眼就会对这个人了解个大概,但也懒得多管闲事。
“小心点,身上不干净。”
邵青指了指自己,“我?”
“那不然呢。如果是他,我舔也给他舔干净了。”应闲璋指着越初。
越初:真他妈恶心。
应闲璋上次说谭宏身上不干净,谭宏便真的出事了。这次说邵青定然也不会是假的。
邵青:“是吗…无所谓啦!反正最后天道也不可能饶了我的。”
·
祁宴不知道又单独和谭宏说了什么,出来的很晚。回家的路上越初一直没说话,应闲璋简单给祁宴说了邵青的事情。
祁宴;“那些孩子呢。”
越初:“忘问了。”
谭楠的事对他的冲击力还是有些大的,十三岁的女孩儿,被作为交易品,但结局是因为恐慌而不敢报警,太过分了…
“…抽烟吗。”应闲璋用着十分谨慎的语气,尽可能不招惹到他试探着问道。
越初偏头,应闲璋吞吞口水,讨好笑着,掌心躺着一支烟。
越少爷倒也没多想,从他手里将烟夺了过来,“火。”
车里毕竟狭小,应闲璋因为太过着急近乎是爬过来的,小心的将烟点燃。越初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他这样,心里更烦躁。
祁宴瞧着越初,想了想还是开口,
“灾年的时候,我师父喂过一些野猫。野猫后来不走了,就留在了院子里。”
越初抬抬眸子,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讲故事,但也不是很想听。
祁宴:“但野猫里面有一只恶霸,专喜欢扑杀院里的鸟。鸟是他喂的野鸟,猫是他喂的野猫,如果他不救猫,本来好好的鸟就不会死。”
相比起越初爱不爱听,应闲璋对于自己媳妇儿过去的事可太爱听了。
“然后呢然后呢!”
祁宴:“人有时候会不太顾及之后的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院里有鸟,却还是救了猫,因为不救会不开心,会自责,会担心它们饿死在外面怎么办。在一切之前,人要满足的首先是自己,满足当下的开心就够了。”
越初靠在车窗上,“鸟怎么办。”
祁宴:“再去救鸟
就是了。”
·
应闲璋看着自家孩子还是那副烦闷模样,甚至会因为他还有着正常人该有的情绪而开心,但又不想他一直被这种情绪困扰。
“你知道快乐最简单的方法吗。他师父以前告诉我的。”
越初偏头看向车窗外,“不想知道。”
应闲璋有些失落,但也未表现出来,还是绞尽脑汁试图讨好着越初。
祁宴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俩,将车速慢了下来,“有想做的吗,我带你去逛逛?”
“想做的吗。”越初孩子气着用指尖戳了戳车窗,“想拿应闲璋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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