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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咋的这去了趟医院,回来我家少爷就成这样了。”应九看着谁都不搭理,自己恼火靠在沙发上的越初,一时还挺纳闷,“有人欺负他了?不该啊。他不欺负别人我都谢天谢地了。”

越初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把嘴闭上。

应闲璋还抱着满怀的从邵青那儿搞来的属于越初的过去,开开心心坐到了越初身旁的沙发上。

“滚下去。”

应闲璋打了个激灵,但听罢便乖乖巧巧的起身坐到了地上,没有一丝的反抗。

应九看得出孩子是真不顺心,但他和应闲璋可不一样,越初越是不开心,他还越想招惹两下,便也跟着上了沙发,

“生闷气有什么用,给哥说说。那谁欺负你,咱欺负回去不就完了,说吧,越少爷准备让他怎么死,车祸?溺水?雷劈?保证死得干净利落,绝不连累他人。”

越初不耐烦的转头看他,“你也下去。”

一生气就可霸道了,应九也是没法,都迁就他七年了,也不差乎这一会儿。但还没等他自己起来,应闲璋直接给他从沙发上扯下去了。

“他都让你下去了!听不到啊!”应闲璋斥道。

应九看看这俩人,一瞬间觉着这蛮不讲理的样,还挺有夫妻相。但迁就越初可以,应闲璋不行,不然他就成了家里最卑微的那个了。

应九:“咋的呀,我家沙发四米五。碰着哪了就非得不让坐。”

越初烦躁,“压着我翅膀了。”

祁宴走过来轻踹了应九一下,示意他别招惹去了,那应九肯定听自己媳妇儿的。

应九:“…行。惹不起。”

越初好不容易身子边都消停下来了,一回神却看着应闲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黑漆漆的眸子柔和而内敛,当然里面更多的还是纵容。

越初:“你又怎么。”

“翅膀很好看。”

·

越初可能是被这几个人气回屋的,应九觉得也好,自己至少能去沙发上躺一会儿了,才坐上去的片刻就又被应闲璋踹了下来,然后就见应闲璋将包里的东西全都抖落到了沙发上。签名,写真,杂志,cd…

我他妈…你们能不能从我家滚出去啊。”应九拖着三米长的龙尾,一个人气鼓鼓的窝进了狭小的单人沙发里。

“张嘴。”祁宴走过来,觅了块西瓜到他嘴里,“安静点吧,他今心情不好。”

应九故意叼住了祁宴的手指,舌尖顺着指尖一路舔到了祁宴掌心上,将留下的西瓜汁水舔舐干净,然后才问出了什么事。

祁宴简单说了下医院遇到的事,相比起之前的平静冷淡,这次总算带了些愤怒的波澜。

应闲璋眨巴着眼看看祁宴,突然觉得他也并非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应九:“现世的事总归是不好插手,不然天道应该直接阻拦了才是。和宋衷还有雪渺那边说了吗。”

祁宴:“联系过了,但都还想再看看后续发展。从邵青那儿的态度看,丢失的孩子应该都还好好的。但更多的还是不敢插手,谭楠的事情一出,不敢保证她那儿的孩子是不是也出过类似的事情。”

总不能送回狼窝去。

应九:“不报警吗。”

祁宴:“那女孩儿不让,怕谭楠受到二次伤害吧。就算瞒住了她曾经遭受过的事情,他父亲如果落网了,作为罪犯的女儿,也很难不被欺凌。”

应九:“如果有更多受害者呢。”

相比起他们对社会问题的探讨,应闲璋已经沉湎在了越老师的过去里,指腹仔仔细细摩梭过越初每一张写真,试图追寻起越初的过去。

“控制,施害,交易,不能反抗,贩卖。”应闲璋手里的那张海报是七年前的,还是越初演小刺客时,身上的疤痕一眼可览,左边小腿近乎是有些畸形了,“他觉着难受是因为谭楠的事让他想到自己了吧。”

“太阳底下无新事,又能怎么办呢。”

应闲璋一时有些索然,整理好这些宝贝,便也上了楼,说到底还是担心越初一个人出什么事。

“要拿我擦屁股吗!”

·

“楠姐姐呢!饿啦!饭饭!”

“楠姐姐不舒服,今天我做饭。不许哭!女孩子坚强点!”

邵青做好了晚饭,先给三个孩子冲了奶粉,又喊剩下的小姑娘们过来吃饭。

“难吃…”一个丫头吐吐舌头。

邵青:“可不可以心怀一下感激。”

“真的很难吃…”另一个女孩儿,“你自己怎么不吃。”

邵青:“那…我也嫌难吃。我不管,你们都吃完不许剩啊。”

“那个蛋糕呢!我看见你买蛋糕了!”

邵青:“那是给楠楠的!等下次有钱就给你们买,乖哈。”

邵青叮嘱完便先回了屋,屋内黑漆漆的,她打开灯,看见谭楠一个人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没什么生气。她这副模样已经持续两天了。如果不是因为如此,邵青今天也不会临时起意想去杀了谭宏。

“来吃蛋糕呀!我挑了好久的!”

谭楠摇摇头,“你吃吧,我没胃口。”

邵青很配合的不再劝她,但还是坐到了床边,“心情不好吗。”

“没有。”谭楠勉强笑了笑。

邵青当然知道这只是来自对方的安抚,可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再去宽慰对方。可就再这时,她看着谭楠手边的手机震了下,好像是条简讯。但谭楠很明显得抖了下身子,邵青有些疑惑,便想拿来看,她们之间向来没有什么隐私的。

唯独这次,谭楠慌张的按住了手机。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谭楠看起来有些惊恐。

邵青没多想,强行抢过了她的手机,她不觉得这会儿还是什么一个人来扛这些事的时候了。

·

一条简讯。

“我说的你想好了吗。地址我稍后给你。”

邵青不懂,却看到上面还有几条过往的简讯。

三日前:听说你父亲住院了,需要帮助吗。

两日前:价格和之前一样,三年了,我都忘了你什么样了。这会儿该更漂亮了吧。

昨日:你十三岁的视频还在我这儿,正好你明天拿回去,如果你不来,就不一定会在哪儿了。

·

谭楠微闭着眼,邵青喉咙发紧,死死攥着拳头。

“地址给我,我去。”邵青没顾虑任何,这种事当然不可能让她去。

谭楠从床上坐了起来,拢了拢头发,“孩子们还好吗。”

邵青没反应过来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下意识往门外看去,一群丫头们叽叽喳喳吵作一团,好不容易做好的饭吃得哪哪都是,

“…还好啊,怎——”

她那话都还没说完,突觉胸腔部位一痛,再低头时就见一把匕首从胸前贯了过去。

“啊…呃…”胸腔被刺导致邵青发不出声,只能斯哈斯哈大口喘着气,“楠…楠…”

谭楠将她小心放到了地上,神情悲戚,“我还有什么呢,我除了你什么也没有了。”

邵青死死拽着她裙摆,却被谭楠狠心拽开。匕首从胸前拔下,血喷薄而出,洇透了衣衫。

“你别去…”

谭楠没理会她的哀求,只是将一张名片塞进了邵青手里,同时将匕首装好,转身而去。

“抱歉。”

·

应闲璋钻进了屋内,越初坐在书桌前看着剧本,但显然没怎么用心。

“聊一会儿吗。”应闲璋狗腿的凑上去,还是想劝慰孩子两句。

“可以,给钱。”越初头也不抬,按照合同他不能拒绝应闲璋的要求,但收点过路费总没有问题。

应闲璋眨眨眼,他怎么可能有钱,他身上甚至都找不出个值钱玩意儿,当真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但好在应闲璋灵思一晃,像是拿定了注意,匆忙道,“等我等我。”

说完就看着他进了浴室。

越初想不到他是做什么去了,但隐约觉得以应闲璋的脑子,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时间很短,约莫也就十来分钟,应闲璋便走了出来。

“这个给你。”应闲璋攥着拳头,讨好笑着蹦跶过来,在越初面前将掌心摊开。

是颗金色质地的珠子,外层渡着层金光,浑圆剔透,细腻玲珑。

“什么玩意儿。”

应闲璋想了下,倒也没解释,却强行将这小东西塞给了越初,“你拿着。”

越初不喜欢一切强制性的行为,很明显的有些不悦,“我说,什么东西。”

“钱。”

“糊弄鬼呢。”

应闲璋纠结了会儿,最终还是道,“心…尖。”

越初僵了下,他怀疑了下自己是不是听岔了,却又下意识往他心口

看去,“说清楚了。”

应闲璋到底受不住他的逼问,终于坦言,“我…我最值钱的就这个了!我现给你剖出来的…就刚刚…”

作为天道的寄宿者,应闲璋只是由灵力汇聚而出的实体,故而他可以将身上任意部分的灵力取下并重新凝练。虽说全身各处皆是灵力,但至纯至诚的还属心源处的灵力。而整颗心最澄澈的又属心尖处的那一缕,那是天地之间最纯粹的灵力。

这放外面不说值钱,这都是有价无市,没人敢收着的宝贝。

就因为越初信口的一句想要,便剖下来非要赠与他。

“…有病。”

·

越初还是收下了,但就那么很随意的揣进了口袋里。应闲璋反倒觉得还好,这样也能亲近些。

“聊什——”越初这人说到做到,拿了钱就一定会提供相应的服务,但不巧正好手机响了。

他才接起,甚至没来得及问是谁,就听着对面嚎啕大哭的声音,是女孩子,很稚嫩的声音。

“救命啊!邵青!死掉啦!救救她…”

对面传来很嘈杂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了邵青的声音,“医院…楠楠…快去…”

应闲璋就看着眼前的人冲出了屋子,没走楼梯,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了下去。沙发上的应九还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应九:“又怎——”

越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祁宴,“定位这个手机号,你和雪渺过去,让他照顾孩子,你送邵青来医院。”

祁宴:“是。”

越初没听出祁宴情绪里的异常,甚至没理会他为何应得这么顺从。应闲璋递来了外衣,越初随手接下,手背却蹭到了口袋里应闲璋给他的那颗珠子上,好似几分温热,心下说不清的感觉…

“你跟我去医院。”

应闲璋顿时欢喜,“嗯!”

他这一欢沁,好像那怀里珠子又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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