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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祁宴陪着折腾了两天,自己也没什么精神,见着越初回屋睡觉了,自己下一刻咣当便栽到了应九怀里。
“好累。”
应九打横将人抱起坐回沙发上,顺着脊梁骨轻缓揉在背上,试图消减掉他的疲惫。祁宴就着伏在应九腿上的姿势伸手拿过越初的剧本帮忙看着。
应九:“你师父开直播了。不说话,像个傻子。”
“你才傻子。”祁宴不准他说他师父不是,但还没等他拿过手机,便又听着里面一句——
“…今天可以一起睡觉了吗。”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然后应九强行按住了祁宴没让他冲进去宰了应闲璋。
“冷…冷静,给我一个小小的面子,别杀应闲璋。”
祁宴甩开他从沙发上坐起,从应九手里夺过了手机,镜头里面的越初很明显呆滞了一下,顺着目光似乎是看向了应闲璋,然后又看向了镜头,最后才道,
“我跟公司解约了。”
·
应九:“很好,藏木于林。到底是谁教他的,用一个大新闻掩盖住另一个大新闻。这就能藏住了吗。他只会一起上热搜吧。”
直播被关掉了,随后不出三秒便听到了砰的关门声。就见越初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下来,取出了应九上次收起来的匕首,又带着一身怒气大步上了二楼。
应九:“…如果能活下来就算命大吧。你师父是不是已经将弑神作为了兴趣爱好。”
祁宴:“死了也是他应闲璋活该。”
越少爷推门进来,但此时屋内没有应闲璋,只有床上的一个枕头。那枕头越初在怀里抱了整整七年,再熟悉不过。如果仔细看,许是会发现那枕头正轻轻颤抖着。
越初不为所动,攥着匕首向着枕头便准备刺过去,刀尖逼进,那枕头却是一个翻身,顺利避开了越初的袭击。越初追了过去,枕头便连翻数次,最后被越初逼到了床的边缘。枕头依稀又在抖动,但越初面上却浮起嚣张的笑意。
“再跑。”
枕头摊平在床上愣了一下,越初便又举起匕首准备袭来。说时迟那时快,那枕头就在越初眼前硬生出两条腿,还
未等越初再反应,枕头已经跳到了地上,两腿卖力向屋外逃命而去。
越初:“……”还能这样。
应闲璋从二楼逃到一楼,从一楼逃到院里,从院里逃回屋内,在越少爷的紧追不舍下疲于奔命,可一个长了人腿的枕头被一个人类幼崽追杀的满屋乱窜,这样子又太过滑稽,滑稽到应九实在忍不住将这一场面录了下来,然后发在了名为“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内。
雪渺:“让他死。”
应九:“你跟你师兄真的一样一样的。”
宋衷:“注意安全别摔着,我想吃火锅了。”
越初:“明天来吃吧。”
应九:“你为什么还有空回消息。”
应闲璋:“所以没有人救我的是吗,我现在在树上。”
越初:“哦,找到了。”
·
故事以应闲璋死活不下来,越初最后真给那棵树锯了作为结束讯号,宣告了应闲璋在这场大逃杀游戏里的失败。
但越初最后到底并未将其如何,后来想想许是那时本就不开心,只是想找个宣泄的由头,折腾了那么久,那点气性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活下来的应闲璋重新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甚至帮应九重新栽好了树。越初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准备回屋,但或许是方才跑了太久,越初转身的瞬间突然觉得头昏沉的要命,像是缺氧一般,连带着心口发皱,脚步一虚,险些一个趔趄摔下去。
好在是应闲璋眼疾手快,抛开一切先一步单手捞住了越初,越少爷下意识要推开他,但果不其然先一步浮出的却是困意,那份困意直接冲走了之前所有的不适,让越初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神安,但他还是用力推走了应闲璋,不愿与他过多接触。
可一松手,又是翻江倒海的难耐。
他真的需要睡觉了。
应闲璋亦步亦趋跟着晃晃悠悠的越初回了屋,这才看着屋内此时被他们俩个折腾出一片狼藉。越初随手将匕首扔给了祁宴,祁宴正在低头看剧本,应九便用尾巴将匕首拦了下来。
应九:“管制刀具能不能不要随便乱扔。”
“下次一定。”如果他能记着的
话。
应闲璋:“他乱扔你捡起来不就完了。”
“……”应九猛甩了一记龙尾,“那你跑什么,你站那儿让他捅死不就完了。”
应闲璋:“…下次一定。”
应九心里骂骂咧咧,面上却只能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着平静,“你俩坐过来,我们来开一个简短的家庭会议。”
越初不知道他又做什么,但也没多想就坐到了沙发上,应闲璋见越初都坐那儿了,自己自然也没有走的道理。
应闲璋:“别别别,您不用动,我坐地下。”
应九有时候看着应闲璋这模样都来气,“应闲璋,舔狗真的不得好死。”
“我也不是第一次不得好死了,我还差乎第二次吗。”
越初困得难受,略是不耐烦的眯起眼,“有事快说。”
应闲璋:“快说!”
·
“四天没睡了吧。”应九看向越初,语气平静,“你再是烦他,也别折腾自己。你手腕的伤一时半会儿肯定是治不好,我直白点说,以后也不会治好的。如果我没猜错,疼痛的地方肯定已经蔓延了吧,总有一日,这种疼会蔓到你全身各处。”
越初凝眉,右手腕的伤这几日的确有扩大的迹象,他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都还没等他问,应九已经先一步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怎么,我跟他上床,这病就能治啊。”
应九:“不会,你这病就是没得治。但消停着每天按时睡觉,可以不让你死那么早。”
“那你可快让我死吧。”
即便是应九,有时候也分不清他是就想杠两句,还是真的不想活,可即便是神明,也不会轻易拿生死开玩笑。应九也没那胆子,祁宴听了不得杀了他。
应九:“各退一步行吗。”
“你先退。”
应九:“他以后变回枕头,你抱着他睡。”
越初享受过了那种极其安稳舒适的睡眠后,的确是怀念并且渴望的。可那份莫名其妙也没什么用的骨气,就是不允许他低头。这会儿应九先开出了条件,而条件无非是回到应闲璋没醒来之前,也不是不能接受。
应九见他不说话,转头去看
应闲璋,“我给你三秒时间同意。”
“同意同意。”应闲璋也无奈,但总归没什么比越初身子重要。
应九看回越初,“我给您一千八百秒的时间,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
应闲璋:“…是不是有点点多。”
·
屋内静默了下来。
应九和应闲璋都胆战心惊,生怕那孩子做出什么卡最后一秒拒绝的事情。如果他想,这世上是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但越初只是划拉着手机,看着微博上的四个热搜。
热搜第四:越初解约
热搜第三:越初晚安
热搜第二:越初不开心
热搜第一:今晚一起睡觉[爆]
如今全网都在谈论,越老师卧室内,盛邀他一起睡觉的男人究竟是谁。甚至有人猜测越老师是不是遭遇潜规则了,那场直播会不会是求救讯号。
但虽说沸沸扬扬,却也姑且还算平稳,毕竟后援会会长是谭楠,她一听就知道那是应闲璋的声音。已经先一步安抚住了粉丝,没有所谓的过激举动。
不过越初想了下,还是发了条微博,这种事本人澄清比任何人效果都要好。
“没谈恋爱。不是潜规则。室友而已。已经打过了。”他在微博如此说道。
他仅此是报了平安,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猜测,他也没再过多澄清,反正说了也不会信的。潜规则就潜规则吧,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有些事也澄清不掉的,应闲璋那句话实在是太过暧昧了。
但让越初承认他和应闲璋的关系?那还不如让越初承认自己被潜规则了。
在他发过微博的三分钟后,宋衷也发了一条微博,是一小段视频,就是刚才越初追应闲璋逃的视频,但只有三五秒,同时配字,“真的打过了。”
热评:更像谈恋爱了。
·
“1797,1798,1799——到了!”应闲璋闪烁着眸子,可怜巴巴望向越初。
越初起身便走,径自上楼回屋。应闲璋连滚带爬踉踉跄跄追了上去,他很听话,不等越初开口,人已经在床上化回了枕头。
越少爷对于信守诺言这
件事,一直做得很好,虽说是不情愿,但还是将枕头抱进了怀里。就像是这七年一直做得一样。
困意浮了上来,但不是应闲璋身上的那种浓烈困意。越初孩子气的抱着枕头团在了床上,同时把玩起了枕头上挂着的那枚戒指。越初其实看过很多次,但这次不一样,这次…
怎么还变色了。
那本是完全一样的两枚木戒,浓青色,像是某种藤蔓,小巧且精致。
可如今应闲璋的那枚戒指,赤红而绚丽,红到越初都觉得刺眼睛。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枚,还是青色的,可是不是…颜色浅淡了些。
他心下生疑,又一时好奇,便踹了那枕头一脚,“先变回来。”
应闲璋一脸迷茫,他其实在碰到越初的那一瞬就已经睡着了,“…您吩咐。”
“为什么是红的。”
应闲璋顺着目光低头看向颈间的戒指,“啊…这个?因为喜欢你啊。”
他从不避讳直白的表达爱意。
“越是喜欢,颜色就炫目,红得就越是浓烈。反过来也一样,青色是因为你恨我。你若越是恨我,颜色也越深沉。不过你也别有什么负担,带着只是为了灵力交换而已。”
说话时应闲璋突然想起些以前的事,比如这戒指当年还是越初找来的,那时死都不愿承认喜欢他的反而是自己。那孩子便强行将戒指戴了上去,然后看着愈发红艳的戒指一脸得意。
“你果然是欢喜我的。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了。啊!别扭死了!天道了不起啊!那你给我个机会行了吧,我喜欢你,可以了吗!”
·
此时的越初死死拧着眉头。他不知道应闲璋在说什么猪话,自己脑子嗡嗡响的厉害。
所以自己的戒指变浅了,是因为…
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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