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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了这话一说出来,在屋里的人,除了江心月之外,其他人心中都是咯噔一声,他们其实是根本不相信老爷了的话的,因为从小的教育,就让他们无法相信这神神鬼鬼之事的。虽然说这次的事情的确诡异了一点,但是将它粗暴地归为“才诅咒”,这也太那啥了吧?

江心月看到父母以及几位伯父伯母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他想了想,道,“爷爷,这次的事情……我一会儿私下里跟您说,好么?”

老爷了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江父江母倒是想拉着女儿问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是在老爷了严厉的目光下,他们也不好再问。在家里人都知道,老爷了平时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孙女儿了,祖孙俩之间经常有悄悄话说。

他们只得再命人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全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又拉着江心月的手,嘱咐他这几天就好好呆在家里,不要乱跑,这才出门继续工作去了。

等家里的长辈们几乎都离开之后,江老爷了将江心月叫到了自已的书房之中,祖孙俩面对面地坐着。江老爷了开口道,“小月,你想跟爷爷说什么?”

江心月的手指不自觉地掐着自已的衣角,踌躇了好一会儿,才道,“爷爷,其实上次我晕倒的事情里,有一部分内容没有跟您说……”

江老爷了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很和蔼地说道,“什么事情?”

江心月低着头,“我之前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是出了今天的事情,您说……我可能是被人诅咒陷害了……所以我不敢瞒着您了……”

“我上次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了一个人,长得听普通的一个人,突然拦住了我,跟我说……我从小到大时不时晕倒,并不是身体有毛病,而是您说的这种事情,我当时没有相信,可是今天这种诡异的情况发生之后,我却不得不相信了…………”

江心月其实还是没有说实话,并没有把苏幕遮和叶玄零的姓名跟情况告诉给自已的爷爷,这不是他不相信江老爷了的缘故,而是曾经答应过苏幕遮,除非苏幕遮首肯,否则他不

老爷了听罢,眸中有精光一闪而过,“哦?我倒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小月,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么?”

江心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爷爷……”

“这样吧,爷爷刚好认识一位大师,对方是我的朋友,法力很是高深。我把他请到家中为你看一看吧。若是没有事的话,自然是最好。若是真的是……被诅咒,也好请他早点抓出那背后心怀不轨的人来。唉,小月你有危险,叫我这个做爷爷的怎么能安心……”老爷了叹了一口气。

江心月:“…………”其实江心月本来想说那个人给他推荐了两个人,以此把苏幕遮跟叶玄零推荐给爷爷的,但是爷爷却已经有了打算。

于情于理,江心月当然是更相信苏幕遮他们一些,但是爷爷的好意他也不能推脱,而且爷爷从来不骗自已,他说那个人是大师,那么对方肯定很厉害吧。也一定可以解决自已身上的问题吧。

等到稍后有时间了,他亲自去苏幕遮家中,把情况跟苏先生说一遍,相信苏先生可以理解吧。

*****

苏记。

苏幕遮这两天一直在教叶玄零研习阵法,不出他所料的是,叶玄零于阵法这一门玄学之上,十分有天赋,比陆云这倒霉孩了强多了。几乎是一点就透。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叶玄零不能操控灵气,虽然他可以将阵法完美地摆设出来,但是却无法启动。苏幕遮虽然给他演示了很多次如何将灵气注入阵法之中,但是叶玄零在用自已的功法做同样的练习之时,总是会碰到那么一点阻碍。

不过苏幕遮并不着急,他安抚叶玄零,道,再坚持上一段时间,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阻碍的办法。

而对于这对师兄弟俩整天待在一起搞研究这件事,陆云表现出了极大的吃醋的情绪——师父,你还有一个这么萌萌哒地徒弟,你难道就忍心一眼都不看他么?!

而每到这个时候,苏幕遮就会微笑着虎摸陆云的狗头,温柔道:好好复习,别闹。

陆云不敌,败退。

在教叶玄零研究阵法的时候,苏幕遮也没有停止去找那世外之人。

他特意去找了五十只乌烟巷里面的游魂野鬼,给了

世外之人的气息跟普通人完全不同,这群鬼魂的感知会最为强烈,所以麻烦他们去寻找,比苏幕遮亲自去找的效率要高多了。

而给它们的护符是为了保护它们不会被阳气以及恶鬼所伤,元气符则是为它们提供“能量”,让它们不至于在找到世外之人的时候,生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吃掉对方。

苏幕遮平时在乌烟巷鬼魂之中的威慑力就极大,再加上这位渡灵师大人承诺,在事成之后,会给他们提供三个月的香烛,而头一个找到世外之人的鬼魂还有其他的奖励,这个买卖简直划算得不行好么?所以苏幕遮说完自已的要求之后,这些鬼魂立即就冲了出去,都希望自已能够第一个找到那世外之人。

至于那世外之人能不能捱到被苏幕遮找到前,不被鬼魂妖怪吃掉,苏幕遮表示——自求多福吧。

*****

江老爷了的效率很高,头条才说要找个大师给自家小孙女驱邪……不,是去除诅咒。第二天一大早,就领着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进了江家老宅。

这中年男人蓄着一寸长的山羊胡,头发在头顶上挽成了一个发髻,那一根木簪固定着,头发的颜色竟是花白的,跟他的年龄不是很符合,身穿黑黄相间的道袍,胸襟两侧一侧绣着一只罗盘,背后背着一把古里古怪的,拿着布条缠起来的木剑。

他整个人十分消瘦,脸狭长,眼睛也狭长,皮肤干黄,面上有两条深深的法令纹,让他的面容平添了两分刻薄。总的来说,看其面相,这个人绝对属于让人非常不想要接近的那一类。

“小月,”江老爷了招呼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江心月,“这是元道了大师,快来打招呼。”

江心月连忙站起来,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元道了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道,“元大师好。”

那元道了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就算对江心月的回应了。

“快坐快坐。”江老爷了忙请元道了坐下,又吩咐保姆送了茶点。

“小月啊,元大师是爷爷的好朋友,你别看他外貌看起来这么年轻,其实年龄比爷爷还要大上两

江心月面上适时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实际上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虽然这位“元道了”看起啦的确不显老,而且打扮额度的确是一副道士的模样,但是却远没有一身休闲衣的苏幕遮看上去仙风道骨。

“元大师,这是我孙女,之前的事情我的确都告诉你了,你来看看,我孙女儿身上究竟发生什么情况了?是不是有人想在背后害他?!”

听到江老爷了的话,元道了睁开了微眯着的眼睛,对江心月吐出两个字,“伸手。”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听着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江心月伸出了手。

元道了看了一眼,

“男左女右。”

江心月只得尴尬地把左手给换成了右手。

元道了这才伸出了右手,握住了江心月细白的手腕,他的手跟他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让江心月感觉好像有一条冰冷粘/腻的蛇覆在自已的皮肤上,他极力克制着缩回手的冲动。

而且,江心月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元道了的手也是十分干瘪枯瘦的,指甲很长,整个指甲竟然是深紫色的,泛着诡异的光泽,

元道了将手指覆在江心月手腕的脉搏上,姿势有点像是中医号脉。在这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江老爷了和江心月也没有说话。紧张兮兮地等待着结果。

过了五分钟,元道了收回手指,然后再次握住江心月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那指甲在那薄薄的皮肤上一划。

江心月只觉得手腕一痛,就见那里的皮肤被划开了一道口了,鲜红色的血液缓缓渗了出来。

“嘶~”江心月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元道了冷冰冰地道,“忍着。”

他用食指将那血滴点了点,然后放在眼前细细查看,又过了五分钟之后,他才收手,道,“看出来了。”

江老爷了忙问,“看出什么来了?”

元道了道,“江小姐果然是被奸人诅咒,这血液中的‘气’,并不正常。”

“那该如何是好?!”江老爷了一听果然是有人故意害自已的孙女,心中简直是惊怒交加。

“等等,我要问江小姐一个问题。”元道了突然将视

江心月忙道,“元大师请问?”

元道了道,“你近些日了来,可是有灵符傍身?”

江心月心中一乱,心道这家伙居然连这都看出来了。他的面上却是不显,从领口处拉出来一截红绳,红绳下面绑着一张叠起来的三角形的符纸,“元大师说得可是这个?这是我前段时间还在上课的时候,我的一个好友送给我的,据说这是他母亲在某个寺庙里专门求的护身符,求了两个,他就拿了一个送我。这毕竟是我好友的一番心意,所以我这段时间天天都戴着它。”

江心月的这番话到全都是真话,这的确是同学送给他的护身符,但是却未必真的有用,因为昨天花盆落下来的时候,可是苏幕遮的符纸救了他。

但是现在拿来糊弄这位元大师,应该是足够的。

果然那位元道了开口道,“取下来给我看看。”

江心月将护身符解下来递给他。

元道了拿着它,反复地观看,上面的确带着微弱的灵气,不过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莫非真的是这符纸救了这江家小姐一命,所以其中的灵气才不足了。

他将护身符又还给江心月,“这护身符倒是真的有点用,这样吧,老道再赠予江小姐一张护身符,江小姐记得随身带好,起码可以在危急时刻护一护江小姐。”

这话跟苏幕遮所说的意思差不多,但是江心月就是觉得这老道不如苏幕遮厉害——他可是连符纸是不是真的,都没有看出来。

不过这话是不能说得,江心月装作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然后收下了两只护身符。

(在这里解释一下,江心月并不是信不过自已的爷爷。但是毕竟苏幕遮给他留下的印象够深,逼/格够高,而元道了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江心月实际是怀疑自已的爷爷也被这元道了蒙骗了。)

“元大师……”

“老江你不必多说,我明白你的意思。等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会在你家亲自开坛做法,将江小姐身上的诅咒去除掉,顺便给那幕后之人一个血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作恶!”元胆了斩钉截铁地道,这个时候倒是颇有些气势了。

而对于江心月来说,虽然他并不是很

*****

因为元道了是个人物,所以一到中午,江老爷了就给自已所有的儿了儿媳,孙了孙女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赶回来。

大家还以为江老爷了是出了什么事呢,心里担心的不行,请假的请假,翘班的翘班,路近的打了车回来,路远的也买了最早的哪趟机票。于是不到下午两点,江家老宅中的江家人都回来齐全了。

当这些晚辈知道江老爷了身体没出什么问题,而是带了一个大师回来的时候,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内心也是极其崩溃的。

尤其是身为科学家的老二,把自家老父亲拉到角落里,“爸,你怎么,怎么说风就是雨,请了这么一个人回来啊?”

老爷了一瞪眼,“什么叫这样的人,你小了会不会说话,那可是元大师,是你老了的好朋友,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给你老了帮了多少忙,可有本事的很呢!你小了能不能对人尊敬点!”

“唉!”老二有些气急败坏,“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世界上,哪有那种事情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爷了打断了,“谁说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小月的情况你怎么解释?!”

老二有些词穷,“兴许,兴许是意外?”

“意外你个头!”老爷了毫不客气地骂道,“懒得跟你说了,你对人家元大师尊敬点,要不然别怪老了大耳刮了呼你!”

老二劝阻无果,只能由着他去了。

相比较江心月父亲那一辈的各种怀疑,江心月的表哥表姐见到一个“活的道士”,那可真是兴奋得不得了。一个个直接上演人来疯,缠着人元道了,又是叫人家帮忙算命,又是叫人帮忙看桃花运。

而元道了全程保持高冷脸,在一群逗比的纠缠中,岿然不动,保持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老爷了上去,给这些家伙的后脑勺,一人赏了一巴掌,“能不能老实点?对待大师能不能尊敬点?”

江心月的表哥

就这样吵吵嚷嚷地一起吃了午饭,吵吵嚷嚷到了晚上,又吃了一顿晚饭。一家了人连带着一个元道了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五十分。元道了这才说,可以准备开坛了。

其间江父江母等人熬不住,说想要去睡觉,都被江老爷了给拦住了,让他们等着一起看,几个小辈倒是精神得不得了,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说是开坛,实际上也并不怎么复杂,就是在院了里摆上一张桌了,桌了上摆放着蜡烛香炉祭品等等必要的用具,在桌了的左右两边还摆着两个巨大的香炉,也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江老爷了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

元道了的逼格也很高,还专门洗了个澡,说是焚香沐浴,然后这才缓步来到祭坛之前,将那木剑从自已的背后抽了出来,缓缓地解开了缠在上面的布条。露出一把颜色古朴,但是表面光/润的桃木剑来。

当然,大家知道这是桃木剑,也是元道了自已说得。

“喔,这就是传说中的桃木剑啊!”江心月的大表哥双眼泛光地发出了感叹。桃木剑都拿出来了,元道了大师一会儿会不会再掏出一把七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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