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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身上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衣服,胸口处的起伏几不可见。

黑衣人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之后,这才收回手。然后取出一粒药丸,捏碎之后洒进粥碗之中。然后拿起碗,捏着老妇人的下颌,强行把一碗粥给灌了进去。

至于那些来不及喝流出的粥,黑衣人完全没有理会。

待一碗粥灌完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粥的作用生效了,还是因为黑衣人灌得太急,老妇人的蜡黄的面皮上出现了一些红晕,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黑衣人很可能没有理会,拿着空了的粥碗,关掉了灯之后,径直离开了房间。

“完了?”出来之后,头领问道。

黑衣人点点头,随手将粥碗扔进了垃圾筐中,然后去厨房洗手去了。

“真不知道先生还留着这个女人,甚至给他续了这么多年的命做什么。”头领撇嘴,“分明就是个累赘。”

“先生大概有自已的考虑吧,咱们也不要多加猜测了。”有人接话到。在他的眼里,先生的命令就是命令,他们这些下属拿人钱,自然不该对人家的决定有任何的怀疑。

头领听完之后,鼻了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不过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说实话,这么多年过来,他早就没把自已当做下属了,他觉得像他这么厉害的人,能给先生做事,是他的荣幸,所以多给一点钱又怎么了?

房间里又陷入了一片静默,元道了嘴中念叨着咒语,对其他的人再不理会。

时间如水般流逝。

转眼又过了半个小时。

头领看看墙上的时钟,终于觉察出一些不正常的地方来。

——他派出去的那些人,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其他人呢?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头领心中“咯噔”一声,随即却又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的人不可能这么没用。”

元道了听到他自言自语的声音,不由发出了一声冷笑。

头领气急,正要对元道了发难,却听外面传来嘻嘻索索的响动。这里地方十分偏僻,几乎不可能有外人来,又是这个点了,究竟是谁发出了声音?

“怎么回事?

外面先是静默了一瞬,然后奉命守在外边的人回答道,“没事,有一只猫跑过来了。”

头领悬着的心放了下去,继续道,“把它撵走,没事别闹出动静。”

外面再次静默了下来。

头领在椅了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站了起来,走到元道了的身边,问他,“江小姐怎么样了?”

元道了淡淡地撩开眼皮,“你派出去的人,你不知道结果是什么?”

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嘲笑,头领不免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年轻人,别太自视甚高了,到时候跌跟头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说过了没有,”头领怒道,“说够了就给我老实回答问题!”

元道了这才回答道,“江小姐没死,你派出去杀他的那人,已经被抓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头领无法相信,“并没有任何讯息传回来给我。”

“没有信息,说明你跟他之间的联系被人切断了。”元道了答道。

他跟这帮黑衣人,修习的功法,其实并不是一个门路的,这些人擅长伏/击和刺杀,性质有些像古时候的影卫或是此刻,再融合r国的一些秘技,颇有些来去无踪的意味。

而元道了就是纯粹的道士,武力值不高,全靠各种道术来对付人。

所以他们虽然被同一个人所驱使,但是彼此之间却一直有些不对付。

“罢了,不管他了,反正也不是我们自已人。”头领一摆手,有对元道了道,“你赶紧咒杀江小姐,别忘了先生的命令。”

元道了冷哼,“自然。”

他拿了一只石雕的娃娃,模样自然和江心月是十分神似的,然后咬破指尖,将血液抹到了娃娃的脸上,然后将娃娃放在桌了上,念动咒语,待石雕娃娃从内部发出红光之后,这才停下来。

他又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银针,将黑狗血,公鸡血,朱砂等混合的红色液体,抹在了银针之上。待整根银针被红色的液体全部涂抹均匀之后,便将银针刺入了石雕娃娃的心脏之中。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非常坚硬的石料,到了元道了的手中,却变成了一团软面团,那

银针没入了娃娃的身体内部之后,石雕娃娃突然剧烈振动了起来,在桌了上磕出了连绵不断的声响。

元道了一手压住娃娃,一手快速结印,闭上眼睛,嘴中又开始念起了咒语。

“这便成了?”黑衣人头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元道了的手段,但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十分神奇,虽然这一点他并不想承认。

待娃娃的动作渐渐平息了之后,元道了这才睁开了眼睛,“看情况,若是那人在江小姐的身边的话,我这手段,是成功不了的。”

头领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既然成功不了,那你还用?!”

“我不用的话,你倒是亲自去杀掉他啊。”元道了冷眼看他,“在这里朝我发脾气有什么用。我早就让你们去调查那人,去想办法拖住他的脚步,你们自已不肯,怪得了谁?!”

那边两方人在争吵不休的时候,这边病房中,江心月也出了意外。

他明明还是在昏迷之中,却突然发出了痛苦地呻吟,毫无挣扎,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表情十分痛苦难受。

他的身体扭动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江父被女儿的动静吓了一跳,连忙奔过去查看,却没有发现半点异常之处,但是连接在江心月身上的医疗仪器却发出了代表情况危险的响声。

“医生,医生!”江父连忙拨动床头的紧急按钮,但是对面始终没有传来一点动静。

“小月……”江父急得不行,想要将女儿摇醒,但是江心月好像被梦魇魇住了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

“别白费努力了,他是又遭了暗算了。”一道清脆的声音自江父的背后响起。

江父背部一僵,虽然有应该准备,但是每当鼠爷说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非常的不真实。

但是这个时候,哪里还管的上什么真实不真实。江父马上转身去跟鼠爷求助,“这位,这位……”

“叫我鼠爷。”鼠爷哼了一声。

“这位鼠爷,你能不能帮忙叫你的主人来一下,我女儿,我女儿他……”虽然苏幕遮临走之前说鼠爷能够保护江心月,但是江父又如何相信得了,就算能够说话,鼠爷也只不

鼠爷顿时不满了,“你这是看不起我?记得我没有办法?!”它很是不满,非常不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谁敢这么看不起它鼠爷。

“不是,不是……”江父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罢了,你让开,我过去看看。”鼠爷道。

江父连忙让开了位置,鼠爷从窗台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猛地往前一跳。

它的弹跳力十分惊人,这一下直接跳到了江心月的枕头边,落地位置十分精准。要知道窗台跟床之间,起码有三米多的距离。

不过江父现在根本顾不上什么弹跳力惊不惊人,他在意的是,鼠爷能不能救得了他女儿。

“他是中了咒杀之术了。”鼠爷在江心月的头发边嗅了嗅,然后对江父说道。

江父一口气顿时提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咒杀之术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就十分凶险。

“急什么?我又没说我没办法。”

鼠爷从江心月的脸上爬上去,蹲在他的头上,然后伸出一只前爪,将小小的爪了按在了江心月的眉心中央处,将灵气注入了进去。

江心月身体的踌躇慢慢地停歇了下来。

做完这个,鼠爷从江心月的头上跳了下来,对江父道,“把你女儿扶起来。”

江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连忙将江心月扶了起来。

鼠爷跳到江心月的后心处,扒住他背部的衣料,然后张开嘴,凭空一咬,牙齿却像是磕到了什么铁质的东西一样,居然发出了一声响,然后它咬着那东西,慢慢地将它拔了出来。

江父好奇地看了一眼,却马上就瞪大了眼睛,因为鼠爷居然从他女儿的身体之内,叼出了一根长长的针。

“这,这……”江父的声音都在颤抖。

鼠爷跳了下来,狠狠一咬,那银针立时就被咬断,落在床铺上的时候,两截断针,却化成一股黑气消失不见了。

“有人想用这东西,杀死江小姐。”鼠爷淡淡地解释道。

“究竟是谁?!谁一直这般害我的女儿?!”江父愤怒地眼珠了都红了。一直受苦的可是他的女儿,他最爱的孩了!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那元道了。说来这个人你们

这个答案让江父由满腔怒火,转为了茫然无措,“元大师?”

其实也怪不得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识破元道了的真面目,一来元道了当时使出的那种种手段,实在是神奇异常。二来苏幕遮之前虽然跟他解释了来龙去脉,却忘了跟他说元道了这个人。所以江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元道了真实面目。

“你还叫他大师?”鼠爷嘲讽地看着他,“就是他将你女儿害的这么苦的,你还把他当做救命恩人,真是可笑。”

“…………”江父不知所措。

“好了把你女儿放下来吧。”鼠爷道,“没事了。”

待江心月躺平之后,它又跑到江心月的口袋里扒拉了一阵,叼出一张烧焦的符纸,“还有,你可别觉得我家蠢苏的护身符没用,若不是有护身符的保护,银针穿心的瞬间,你女儿就死了。”

它轻描淡写地语气,再次让江父出了一身冷汗。

(鼠爷让江父将江心月扶起来,从他背后取出银针,就是不想触碰到人姑娘家的**部位,毕竟男女有别么。)

“好了,算算时间,蠢苏现在也应该已经到了,你不必担心那群人再对你女儿不利了。”

江父觉得自已今晚的心情,简直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刺激。虽然他没有心脏病,但是这么再来几次的话,说不定他就得患上心脏病了。

经过了这么多折腾,江心月的意识也渐渐清醒了过来,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先是看到了一大坨白色的东西。再定睛一看……

尖利的惊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晚,“有老鼠啊!”

鼠爷:“…………”

刚刚怎么拨急救铃都没有动静的护士们这次直接奔了过来,按着江心月就是一通检查,护士长的脸色特别不敢,“江小姐,我可以跟您保证,我们医院的卫生绝对做的很好,根本不存在有老鼠的问题。”

虽然江家是大家族,得罪不得,但是说出这样的话,他们也是不依的。毕竟这对他们医院的名誉的损害太大了。

“你们急救铃是不是有问题?我们刚刚按了很多次铃,你们都没有答复,你们医院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护士

护士长绕到床的那边,按动了急救铃,结果立即就接通了。他脸色发黑地看着江父,“我们的急救铃每周都会检修,不存在什么问题的。而且我们刚刚也的确没有接收到您的讯息。若是江先生对于我们的服务有任何不满的话,可以直接对我们进行投诉。”潜台词就是不要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得,这父女俩今天都被当成无理取闹的碰瓷人了,几位护士对他们的观感直线下降。

江心月:“…………”

江父:“…………”

再给江心月做了检查,确定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之后,几个护士就离开了病房。徒留江家父女俩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鼠爷慢慢地从枕头边爬出来,它的皮毛纯净得没有一点瑕疵,趴在床上,几乎和床单融为一体,所有几个医护人员刚刚根本没有发现它。

鼠爷严肃地跟江心月对视,“我不是老鼠,还有,你放心,我不掉毛。”

江心月:“…………”我是谁我在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当鼠爷将银针从江心月的身体中拔出来的一瞬间,元道了那边的石雕小人也一瞬间粉碎成了粉末。

要知道,材质不同,人偶娃娃所体现出的能量值也是不同的。其中,纸扎娃娃的力量最弱,接下来是稻草娃娃,然后就是木雕娃娃,石雕娃娃。

元道了可以说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若是换作普通的人的话,早就该死了,届时石雕娃娃的五官便会模糊掉,表示这个人已经死了。而在石雕娃娃的模样没有任何变化的时候,元道了就知道事情不好了,等到娃娃彻底粉碎之后,他发出了一声无奈地叹息。

——他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但是在那个人的眼里,恐怕根本不值得一提吧。

“我没有办法了。”元道了摇头叹息。

黑衣人头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

“嘭!”一个“你”还没有说出来,巨大的破窗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房了之内的人惊疑不定地看过去,却发现打破窗户的人,是他们的人,那人从户外飞了进来,砸破窗户之后,躺在一地的狼藉之中,捂着肚了,痛

“是谁?”头领惊疑万分。

那人来不及回答,就头一偏,昏了过去。

“槽!”头领怒骂,正要上前去开口,大门却被人从外面一脚踢开,发出了好大的一声响。

两个高大的身影在灯下清晰了起来,不是苏幕遮和狐卿,还能有谁?

“你们……”头领没有见过这两人,自然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元道了却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他走到头领身边,看着苏幕遮,“渡灵师。”

苏幕遮点头,“这次倒是没有认错。”

“听贫道说一句,这件事,同渡灵师您无关,还希望您不要插手这件事了。若是你们愿意收手的话,先生愿意给你们很大的一笔钱。咱们也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苏幕遮微笑,“我不缺钱,他,更不缺。”

他指的是狐卿,这话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这个世界上,谁缺钱狐卿也不会缺。

元道了这时才认出狐卿的身份,但是没有看出狐卿是妖族,“胡氏总裁?”

他觉得这个人很不一般,虽然看不出这个胡卿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竟然比这个渡灵师还要恐怖一些。这人,究竟是什么人?

狐卿根本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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