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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贺闻野撞门而入后,钟书宁明显感觉,贺家人看自己的眼神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尤其是贺老爷子,似乎没以往那么严肃了。
贺闻野都快被吓疯了。
他觉得大哥迟早会把他灭口。
所以贺闻礼与钟书宁即将回青州时,他并没打算跟着。
结果钟书宁不在时,贺闻礼却主动提出:“小野,一起走吧。”
贺闻野急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快开学了,要在家准备一下,复习功课!”
贺伯堂:“你高中暑假都不看书,现在大学了,复习的是哪门子功课?”
“爸……”
贺闻野恨得咬牙,这是自己亲爹吗?
“你们兄弟相差十岁,本就有代沟,应该多交流,你之前在家不也一直念叨,很久没见到你大哥了?现在有机会摆在你面前,跟你哥朝夕相处,你应该感到高兴。”
贺伯堂毫不客气地把小儿子踹了出去。
“爸,我想多点时间陪您和妈。”
“我俩最近打算出去旅游,不在家。”
“……”
贺闻礼看向弟弟:“你是不愿意跟我住一起?”
“绝对没有!”贺闻野连声摇头。
“那就一起走。”
当钟书宁出现时,就看到贺闻野颓丧着脸,像是要哭,“小野怎么了?”
贺闻礼:“他说想跟我们一起回青州,喜极而泣。”
贺闻野疯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明明是你要求我去的.
你这个狗!
钟书宁只笑了笑,心里却深深叹息。
这贺闻野都快开学了,怎么又跟去了,这出戏算是没完没了了。
直至临行前的最后一餐,大家也是各怀心思,贺闻野还巴巴盼着自己的亲人们可以拯救自己。
当他将希望寄托在母亲身上时,梁嘉因却只笑着看向兄嫂:
“你们回青州,要照顾好自己,抽空常回家。”
钟书宁笑着点头。
“听闻礼说,你腿受过伤,换季时,更要多注意保养。”贺老太太叮嘱。
“可以多做做按摩,尤其不要贪凉。”
老太太叮嘱了许多,钟书宁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在贺家这段时间,她和老太太相处最久,自然最有感情。
所以她笑着回答:“我知道了,谢谢奶奶。”
贺老皱眉:
奶奶?
他转头看向自家老伴,眼神困惑:
你俩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笑着应了声,又叮嘱了几句。
两人有来有往,亲密和谐。
贺老不乐意了,冷哼一声:“吃饭的时候,少说点话。”
钟书宁瞬间不语。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微笑,在桌下,狠狠踢了下自家这糟老头!
直至目送他们上车离开,老太太才垮下脸,狠狠瞪了眼贺老:“我跟孩子说着话,你好好的发什么疯。”
“她叫你奶奶?”
“你吃醋啊,你也可以叫我奶奶啊。”老太太怒哼着。
“你这……”贺老被一噎,余光瞥了眼正努力憋着笑的大儿子和儿媳,急忙说道,“当着孩子的面,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喊你奶奶?那成什么了。”
“瞧你刚才的态度,那丫头被你吓得都不敢说话了。”老太太轻哼,“贺老头,今晚你睡客房。”
“好好的,你提这事儿干嘛……”
老太太一甩手,直接回房。
“这小老太,怎么还生气了。”
贺老年轻时脾气就火爆,直至现在也难改,而且他天生一张冷脸,若是再疾言厉色,确实吓人。
“爸,您喝点茶。”梁嘉因给老爷子端了杯温茶。
“嘉因,你觉得那孩子怎么样?”贺老询问儿媳。
“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目前看,是个好孩子,关键是,闻礼喜欢,这比什么都重要。”
“闻礼平时工作忙,又不跟我们住一起,身边缺个知冷知热的。”
“他喜欢人家,但人家未必对他……”贺老叹气。
梁嘉因只笑道:“这姑娘打小就生活得辛苦,又刚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给她点时间,她如果刚退婚,就喜欢上闻礼,只怕您更担心。”
“根据小野的描述,她并没跟着养父母养成自私冷漠的性格,想来本性是好的。”
“我相信只要时间一久,她总会被捂热的。”
贺老点头,“但愿吧,还是你贴心。”
他看了眼坐在不远处的儿子。
就知道笑话他。
自己到底养了个什么东西,大的小的,老的少的,就没几个省心的。
“贺伯堂!”
“爸?”
“你该去上班了!”平时在家待不了几个小时就要去上班。
贺伯堂皱眉,“爸,今天周末。”
“那你也给我滚!”
心烦,看着他就更来气。
**
此时的车子驶离贺家老宅,钟书宁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贺闻野跟他们仍旧不是一辆车,她才得以放松。
贺闻礼看着她,“这几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在贺家老宅这几日,她过得很舒服,可她跟贺闻礼的婚姻毕竟是逢场作戏,总担心露馅,心里紧张。
而且贺老太太又是给她送衣服,离开前,还把他们的后备箱都塞满了。
对她越好,她越觉得对不起老人家。
心里难受。
若是她知道真相,肯定对自己很失望。
她原本以为贺家都是洪水猛兽,网传贺家人都是些枭雄大佬,跟贺闻礼也不对付,陪他演戏,自然没什么负担。
但现实却并不是这样。
“贺先生,你跟家人的关系,跟我想得不太一样。”钟书宁皱眉。
“我从来没跟你提过和他们关系如何。”
钟书宁被一噎。
这倒是真的,全都是她道听途说,从一些娱乐八卦上看到的,贺闻礼从没亲口提过任何事。
她忽然有种,被忽悠的感觉。
难道是贺闻礼套路自己?
“太太,听会儿歌?”开车的陈最忽然开口,打断她的思绪。
“我都可以。”
陈最放了些舒缓的音乐,车子驶入高速公路后,钟书宁就有了困意,在贺家这几天,由于床太小,她甚至不敢随意翻身,自然睡得不好。
贺闻礼原本正低头工作,直至钟书宁头一歪……
靠到他的肩上。
他垂头看她,几缕碎发落在额前,他伸手,轻轻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偏头,在她侧额上亲了下。
陈最:“?”
您敢不敢趁着人家睡醒亲,
还亲额头?
您这么纯洁吗?
您都肖想她那么久了,最近上班不专心,下班倒是很积极。
给我亲嘴!狠狠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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