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九爷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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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九爷归来
姚元晟到现在都还记得,先帝在位的时候,这个公公曾多次帮助被陷害的皇后。
要不是有这份恩情在,他才不会留着老阉人的命到现在。
“口口声声说愧对先帝,那朕看你侍奉江王的时候,脸上还挂着笑容,真是不知道你侍奉的是帝王还是忠于的是先帝。”
老太监摇摇头,笑出了声音,面对这些,他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提到先帝什么。
“老奴自知有愧,这就去找先帝了。”
他拂尘一捋,缓缓朝门外走去,背影中全是不甘、落寞、孤苦。
一辈子长在皇宫,身后没有任何的挂念,现在能面对的只有眼前的新朝。
若新帝是个顾念旧情的人,那是他的幸运,可偏偏对他而言满是不如意。
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是曾经和先帝走过的路。
他的所思、所爱、所想都是与先帝挂钩相通,如今面对的是冰冷的皇宫,是比皇宫更冰冷的皇帝。
自此之后,皇宫里再也没有那个老太监的踪迹了,每每有人提起的时候,只知道有位公公投了湖,追随了先帝。
老太监的举动并没有换来将明帝的妥协,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屠杀和开战。
史书的后人只知道,这场战役持续了三个月,史称“圣讨之战”。最后的结局是漠北鹰赤军队至都城之下,将明帝颁布罪己诏,赔款黄金千两、布帛百匹,史称“都城合约”。这次的事情,让姚元晟求亲苏云溪的念头彻底打消,苏家的权势更是有了只手遮天的盛况,眼下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叶慎玦带着苏云溪回到漠北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之后。
叶羽寒和沈柔音还在漠北等到洪安帝的圣旨,若是没有,他们也回不去。
听说叶慎玦回来了,叶羽寒的脸瞬间沉了下去。
“皇叔怎么回来了?”
原本想着漠北的主力和主心骨都已经出去了,他的势力能够慢慢渗透。
可这三个月下来,在做无用功就算了,还牺牲了他手下许多的精锐。
面对这些,叶羽寒无奈将手中的书信扔到桌子上。
“父皇的书信,一直在问本王过得如何,为何却没有圣旨传来,现在皇叔回来,本王对漠北的军营更加有心无力了,难道父皇是有意支走本王的吗……”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难道父皇是有意把本王支开的吗?或者说,他是想给秦王兄发展势力。
这三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是足以发展自己的势力。
想当年楚王受宠的时候,也是在一年的时间里,成为京都最有权势的皇子的。
“听说秦王在南苑睡了个戏子,现在家宅不宁,想必是没有时间去发展自己势力的。”
“好在有母妃未雨绸缪,否则本王在外的一年里面,也没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去干自己的事情。皇叔既然回来了,本王可要去好好见见他。”
叶羽寒收拾好自己的衣裳,拿起桌上的佩剑。
叶慎玦的到来让原本没有生气的演武场又变得朝气蓬勃,久不起来的士兵开始了操练。
“我等恭迎九爷凯旋而归!”
疾风率领着众将士行军礼恭迎九爷的回归,和叶羽寒到来之时截然不同。
面对九爷,众将士摆出的都是自己十二分的热情迎接,爱屋及乌到苏云溪的身上。
刚下马车,就遇到将士们的嘘寒问暖。
“县主可算是回来了,这场仗我们可打了好久呢!好在您平安回来。”
“就是啊,那将明帝也真是的,您是他想要就能要的吗?难道说九爷的对他的恩情他全然不顾吗?”
这些将士都是带着满腔的热血和沸腾的激情,剑指西周都城。“本王还以为什么时候那么热闹,原来是苏县主回来了呀。怎的本王来的时候,你们都没有那么大的阵仗,现在面对苏县主,还真是满脸都写着热情啊,音儿和苏云溪同样都是女子,为何偏偏你们对她如此的不一样?”
众人只当是傻子,不愿意多搭理。
叶羽寒要是在早上,一定会和他们理论一番,只可惜他临走的时候收到安插进人手的好消息,现在的心情正好着。
他现在恨不得实施下一步计划,好让他成为漠北的主人。
叶慎玦瞧着他这副自信的样子,目光里的寒凉似乎能把周遭的一切都冻结。
“楚王倒是说说,你为何在这里。”
“本王奉父皇之命,接管漠北军务,但皇叔手下的人还真是忠心啊。对本王的到来不管不顾,违抗了命令就不怕本王上奏陛下,让他亲自来管吗?”
“楚王的到来,有圣旨吗?”
叶慎玦冷冷说道,如同冬日的一股冽泉,潺潺流向冰冷的深处。
在满是寂静的深潭里,发出冷冽的不满。
叶羽寒不说话,这三个月在这里,洪安帝除了给他的口谕,就没有任何诏令,甚至对他的死活不管不顾。
“楚王现在不该质问本王,更应该去问问你亲爱的父皇,为何还未下诏书。”
众人都以为叶慎玦在西周出事,可忽略了他身边还有神医苏云溪,怎么可能出了什么大问题?
叶羽寒哑口无言,他试着写了几封书信,没有等来洪安帝的回音,反倒是容妃,一封一封的家书,报着她对抗秦王的战绩。
他甚至认为,秦王已经失宠,只要他回去,那便是京都最有权势的皇子。
九爷要是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怕是会说句幼稚。
秦王再不济,背后也有九爷相助,怎么可能就这样失宠了,除非九爷倒台。
当初洪安帝把秦王带到叶慎玦面前的时候,叶慎玦便知道了用意。
“父皇的诏书迟早会下的,就是时间问题。现在的问题是皇叔手底下的士兵的几次三番违逆本王,你又该作何解释?”
“楚王真奇怪,九爷劫后余生好不容易回来,居然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而是质问。”
苏云溪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开口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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