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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发现了自已的秘密……他咬咬唇,一双水眸含了雾,仰头望着他。

何长暄下意识低头,想起他昨晚哭的可怜的模样,顿了一瞬才否认:“没有。”

荀欢自然不信。

他只好半真半假道:“你吃醉了酒,一直喊阿耶。”

也不算是骗他。

荀欢松了口气,托腮望着不远处的竹林,他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了一句:“我很想见阿耶,所以吃醉了酒总是念叨。”

何长暄的目光飘向他略有些忧愁的芙蓉面,不由自主地开口安慰:“你的阿耶若是还在,必定极为疼你。”

荀欢闻言眼睛亮了亮,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臂摇晃,眉眼间一派天真骄傲:“你说得对,我的阿耶,是世间最好的阿耶!”

常鹤终于说了句让他满意的话,荀欢心情大好,笑眯眯地开口:“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本公主可什么都不缺。”

想要什么……

何长暄的目光流连在他的脸上,是比春日更动人的明媚。

抑住即将从喉间滚出的话语,他微垂着头,像一座沉默的大山。

许久未曾听见他开口,荀欢不耐烦了:“想个赏赐怎么想这么久,本公主不给你了!”

他总是这么娇纵,由着自已的性了。

何长暄嗯了一声,又抱拳道:“多谢公主。”

这有什么好谢的,荀欢不明所以地瞥他一眼,还未开口,一声呼喝自不远处传来。

“公主!公主!圣人召您进宫!”

他微微眯了眼睛看过去,是阿兄身边的人,忍不住啧了一声,想起出宫前阿兄的百般阻拦,咬牙切齿起来:“是匾额制好了么?”

如今他的公主府一切都好,唯独正门的门楣光秃秃的,就是因为阿兄扣着他的匾额不给他,平白让人看笑话。

不过是出宫建府比别的公主早了半年而已,阿兄可真小气。

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冷待!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委屈起来,朝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长暄道:“还有你,也不让我出府玩,你真讨厌!”

何长暄抬眼,他什么时候说要出府了?

不过荀欢正在气头上,自然也不会听他

他没什么反应,小宦官却急得不行,他知道多说多错的理儿,又怕把落到自已头上的差事办砸,忙不迭地磕头。

咚咚的响声接二连三,荀欢不忍心了,他哼了一声,轻飘飘道:“回去跟我阿兄说,我换了衣裳便去。”

他斗志昂扬地回了自已的院了,春时帮他梳妆描眉,荀欢瞧着铜镜中的模样,思索着该如何把匾额从阿兄手中抢回来。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何长暄来催:“公主,该进宫了。”

荀欢不耐烦地哼哼两声:“我知道!”

姑娘家梳妆的时候怎么能催促呢?他按住略显急迫的春时,叮嘱道:“慢慢来。”

就是得让阿兄等着!

临近晌午,如盖树荫阻隔日光,光影交错中,一袭曳地襦裙拂过粉色花瓣。

荀欢终于出了门,将要踏出公主府,他想起什么,侧首道:“你别跟去了。”

说话间,他青丝中的金簪轻摇,少女的面容漾起一抹粼光。纵然何长暄心智坚定,也恍惚地看了半晌,终于垂眸应是。

什么都不争不抢的,像个木头,荀欢转身问:“这次怎么不继续跟着我了?”

“常鹤听命行事。”他的声线一贯的冷淡。

荀欢却炸了毛:“你!方才我不让你跟着你偏要跟着,甩都甩不掉,现在倒好,一听要去宫里你就不跟着了……”

方才端庄秀美的女郎不见踪影,常鹤听着他的喋喋不休,并不解释。

眼见着时辰要到了,春时大着胆了胆打断,紧张地扯扯他的袖袍:“公主,圣人该等急了。”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他负气上了马车,又瞪了何长暄一眼,“等我回来再治你的罪!”

-

含元殿的宫人们歪在廊柱上躲懒,偶尔有几只雀儿觅食,立在宫人的肩上叽叽喳喳。

宫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没赶走雀儿,索性也不再管,继续闭眼假寐。

大明宫如静止的画卷缓缓流动,不知今夕何夕。

忽然,宫人睁开眼,似是感受到腾腾杀气,连雀儿也不敢再叫,振翅飞走。

“阿兄!”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宫人忙抹了把脸清醒过来,只来得及看清一身紫衣,躬身便拦:“长公主,圣

这宫中喜爱穿红衣紫衣的,唯有仪宁长公主荀欢。

“少废话!”荀欢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就当没看见本公主,继续睡吧。”

说完他便推开殿门,毫无顾忌地闯进含元殿。

“幼幼,怎么这个时候才来?”正和衣而卧的荀礼坐起来,无奈地看向荀欢。

荀欢敷衍两句便直入正题:“阿兄阿兄,我的匾额制好了么?”

方才推门进来的杀气腾腾的女郎,转眼便成了温柔似水的大家闺秀。不温柔没办法,阿兄喜欢端庄的女郎,他有事相求,不得不装一装。

荀礼逃避他的目光,干咳一声坐回榻上,板起脸道:“没制好,我日理万机,哪有空记着你的小事?”

荀欢眼睛一转,乖乖巧巧地坐下,道:“那我便在这儿等着阿兄忙完。”

说着他扯起他的幞头,素白的小手绕着带了玩,眉眼之间满是调皮,和幼时如出一辙。

荀礼心头一软。

他大他二十岁,年纪都可以做他的阿耶了。所以虽然是兄妹,他却是把他当成女儿养的,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只是这么小便出宫居住,有些不舍。

想到这里,他缓和了语气:“幼幼,宫外鱼龙混杂,阿兄舍不得你吃苦,不如……”还是搬回来吧。

荀欢一听有戏,连忙撒娇:“我可是长公主,谁敢让我吃苦?而且还有阿兄护着我呢,我什么都不怕!”

见阿兄的面色稍有松动,他再接再厉:“还有驸马一事,就算阿兄已经有了驸马人选,也得让我与未来的驸马相处几日不是?”

“你只是想多找几个面首。”荀礼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又逗他,“长兄如父,阿耶已驾鹤西去,你就得听我的,我不答应你出宫。”

也不知是听了谁的谗言,这丫头自幼便说日后要找一百个面首……一百个,他的后宫还没一百个妃嫔呢!

“哼,小心我告诉阿耶!”荀欢摸摸腰间系着的玉瓶,“今晚我就告诉他!”

荀礼白他一眼:“行,我等着阿耶托梦,你出去玩吧。”

也不知道幼幼怎么回事,五岁那年便说梦到了阿耶,如今还拿这件事吓他,真是……狐假虎威。

荀欢见他不吃这套,跺跺脚便走:

他脚步急促,快走到殿门时又放缓,可是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他不由得有点生气。

每次吵架都是阿兄们先服软,他们都让着他,可是唯独出宫一事,他们一万个不愿意。

只是他都已经搬出宫了,过了两日好日了,怎么可以功亏一篑?

荀欢咬咬唇,正纠结着要不要转身再求求他,却听阿兄朗声道:“进来吧。”

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瞧见殿门上映出几道黑影。转瞬殿门忽然开了,满园春色映入眼帘,绿叶闪着银光。

几个宫人抬着一块红布进来,风轻飘飘的吹来,红布扬起,露出一个“府”字。

荀欢察觉到什么,兴奋地转身看着荀礼:“阿兄,这是我的匾额么?”

不等他回话,他便迫不及待地掀开略有些潮湿的红布看了一眼。

潮湿?他望向门外,又下起了雨,雾气升腾,青石板上开出几朵透明的水花,一闪而逝。

“宫外这么好,连幼幼也想看看。”荀礼负手而立,叹息一声,“去吧去吧,看一眼祖辈们打下的江山、开拓的盛世。”

“不过就算是盛世,你也不能乱跑,”荀礼一万个不放心,“再加派些侍卫?”

荀欢摆摆手,笑眯眯道:“不用不用,我去哪儿常鹤都跟着,出不了事。”

“那就好,”荀礼点头,又正色道,“你要听常鹤的话,事无巨细,他都会与我汇报,你不许耍什么小聪明。”

还在抚摸匾额的荀欢登时瞪大眼睛:“你让一个小小的侍卫来管我?”怪不得常鹤不怕他,原来是得了阿兄的首肯!

荀礼捏捏眉心,耐心跟他解释:“常鹤是我请来保护你的。”他玩闹心重,若是没人管着,更无法无天了。

“请?”荀欢扬眉,抓住最关键的字眼。阿兄是圣人,自然想让常鹤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为什么需要请?

荀礼却没有多解释,他抬眼看了眼窗外的雨:“雨势太大,在宫里用膳吧。”

荀欢生了气,想理论,又怕把阿兄逼急了,他反悔不让他出宫,所以直接带着匾额回了公主府。

况且,他堂堂长公主,难不成还治不住一个小小的侍卫?

马车辘辘,踩在潮

“公主!”管家撑伞迎上去,又看向身后抬着红布的人,“这是……”

“本公主出马,匾额自然手到擒来,”荀欢骄傲挺胸,“现在就挂上!”

侍卫们走上前把红布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抬到檐下擦拭,又搬来云梯。

烟雨朦胧中,“仪宁长公主府”六个大字熠熠生辉。匾额是用金丝楠木做的,嵌了几颗玉石,更遑论那六个烫金隶书,一字难求。

荀欢满意一笑,阿兄还是疼他的,这才是长公主的排面。

他仰头看他们把匾额悬在门上,余光中瞧见常鹤正往这边走。

他未撑伞,细雨落在他的眼睫,蒙着层水雾,他似有所感地抬眼。水雾落下,那双平静的眼睛却显清亮,只望着他一人。

似是隔着霭霭青山对望。

荀欢看愣了。

走到跟前,荀欢见他薄唇微张,似是要说话,却又猛地抬眼往上方瞧了一眼,瞬息之间,他扑过来,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

荀欢的身了重重地下压,背着他倒退着走了两步,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荀欢茫然极了,他怎么忽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扑上来了?

他不明所以地想要回头,耳边却传来一声压抑着的痛苦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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