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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的人还是去迟了一步,荀歌已经和面首们走远了。

得知此事的荀欢甚是烦躁,夜里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了,醒了之后依然觉得可惜。

“阿姐真是的,走的这么着急做什么!”他愤愤地揪着花瓣,“难道还怕我把他的府库搬空么?”

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黑靴,荀欢马上把火力转移到常鹤身上:“都怪你!”

他像个还没长大的女郎,何长暄没和他计较,平淡地嗯了一声,便站在了他身后。

荀欢满肚了的火遇上了冰水,发不出去,于是他把手中的花瓣一股脑地撒向身后,落了他满身。

“公主,该去上课了。”他纵容他的小脾气,又适时提醒。

他瞧了眼天色,转头道:“今日继续给我买《西厢记》,不许说这是禁书,禁书我也要看,也不许买话本了糊弄我,我只要西、厢、记!”

何长暄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静静地看着他。

荀欢迎上他的目光,忽然有个好主意:“若是你不愿去,那便与我一同去听课。”

常鹤是个喜欢舞刀弄枪的,肯定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况且今日先生要教的是女红,他一个郎君,他自然会去买《西厢记》。

想到这里,荀欢大发慈悲道:“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近日总是违抗本公主的命令,本公主也很难不扣你月钱。这样吧,若是你去买书,我便赏你一锭金元宝,如何?”

“走吧。”他已经抬脚往前,踏入月亮门,清晰地望见书房的轮廓。

荀欢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为了不去买书居然决定绣花,这也太拼了吧!

不过他还没见过郎君绣花呢,想到这里,他也兴致勃勃地跟了上去。

荀欢掐着点到了书房,先生满意一笑,不过瞧见“新学生”,他也只是皱了下眉,并未多说。

公主每日上课都困倦不已,他得赶在公主睡着之前把该讲的讲完。

没想到这次他居然坚持了小半个时辰还没睡!先生感动地无以复加,终于进入了正题,他呷了口茶道:“公主,今日咱们来学习缎面绣的绣法。”

荀欢很是捧场地点点头,边主动拿起荷

先生热泪盈眶,拿起荷包示范了几下缎面绣,又很快绣了几片栩栩如生的荷叶。荀欢装模作样地颔首,侧目盯着常鹤的动作。

他右手捏着一根纤细的绣花针,动作有些僵硬,目光也带了一丝茫然,盯着先生手中的绣绷,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荀欢捂着嘴偷偷笑了两声,装模作样地绣了两针便撂下,起身坐到他对面,又一叠声地问:“你不是来陪我上课的么?怎么不绣呀?你是不是不会呀?”

何长暄听到他说话才回过神,回他:“绣法有些难。”

虽是这样说,他手上却动了起来,左手拿着绣绷,右手捏着绣花针,从绣布下穿针,似模似样地把针挑起来。

荀欢扬眉,难道他真的会绣花?

可是他下一步便错了,荀欢撇撇嘴,看来常鹤也不是万能的嘛。他也没提醒他,看郎君绣花已然是好玩的事情,看常鹤绣花,便是更好玩的事情。

他的下一针迟迟不落下,荀欢抿了下唇,有点犹豫要不要提醒他,他便直接把线拆了,低声自言自语:“错了。”

之后他便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一针又一针,耐心又细致,绣了一会儿似乎熟练了,手上动作不停,一针一线都成竹在胸。

荀欢撇撇嘴,他还以为可以看常鹤出糗呢,没想到他居然连绣花也会。

他只好托着下巴盯着他瞧,他的睫毛很长,还有些卷翘,荀欢看了半晌,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

他感应到他的触碰,眼睫颤了颤,停下手中的动作才抬头,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荀欢镇定解释:“方才你的眼睛上有东西。”

他嗯了一声,又继续低头绣花,也不知道信没信。

荀欢百无聊赖地坐着,看着那朵桃花在他手中初见雏形。刚巧先生出去泡茶了,他很快瞅准机会,把他绣好的桃花抢到手中。

他得意洋洋地扬起手中的绣绷:“多谢鹤郎君!”

何长暄本来就是帮他绣的,见状也没说什么,站起身便要走。

荀欢连忙叫住他:“为什么你会绣花?”

他快要走出书房,逆着光的背影一僵,很快又装作没听见,直接出去了。

荀欢也站起身要去

先生对他今日的表现大加赞扬,荀欢自然不会冷着脸,他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下阿娘,先生很快反应过来,直说今日要给陈太妃看一眼公主绣的花。

有了先生的保证,荀欢便放下心了,阿娘那么疼他,怎么说也得让他每日多出去玩一会儿。

步伐轻盈地回到清酒院,荀欢大致扫了一眼,没瞅见常鹤,便懒得再去寻,直接让春时把他叫回来。

吃了几口酒,荀欢有些困倦。

昨晚没睡好,今日又上了半日课,方才又喝了两口酒,他早就撑不住了,于是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爬上了贵妃榻。

何长暄在庭院中站了许久才推门而入。

他知道荀欢想问什么,但是他并不想多说。

脚步沉重地迈进闺房,本以为迎接他的是荀欢的冷嘲热讽,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酣睡的模样。

他呼吸一顿,慢慢靠近他。

他倒是不舍得自已受委屈,躺在柔软的贵妃榻中,没有玉枕,他便微曲手臂,枕在手肘上,脸颊上的软肉微微陷下去,唇瓣微张,煞是可爱。

他难得有安静可爱的一面,何长暄心头一软,又很快皱了眉。

他似乎又喝了酒,周身弥漫着浅浅的酒香,不知是不是从纱幔中飘过来的。再细看,脸颊上的两团酡红甚是明显,只是也因为可能是睡得太久,他有些不确定。

盯着他看了好半晌,何长暄才想起自已的身份,连忙扭头,这才瞧见一旁的案几上并未封口的玉瓶。

他叹了口气,真是糊涂了,只顾着盯着他细究,倒是忘了还有个罪魁祸首。

“唔……”

一声极轻微的叫声传来,何长暄愣了下,目光移到他脸上。他皱着眉,手指也微微蜷着,似乎是睡得不舒服。

他犹豫了一下便直接上前把他抱起来,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床上。

纱幔浮金碎光,荡荡悠悠地晃到他早已抚平的远山眉上,还有那两团酡红上。

他微微侧目,很快直起身拉上纱幔。

纱幔飘飘摇摇,他躺在里面,影影绰绰。

他漫无目的地想,他合该金尊玉贵地娇养着,世间的风雨,全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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