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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样的新郎官喜服,一样的丰神俊朗。
谢遇和谢临川,两人的长相都随了其父凌王,五官相当出色。
不同的是,谢临川是那种视觉上的俊美,浮于表面。
而谢遇的五官要更加明晰一些,再配上他清冷的气质,两厢中和下,他的俊美,更加能引人注目。
属于那种千千万人中,一眼就能被注意到,且一眼难忘的存在。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 ,若非知根知底,谁也不会将他和痴傻挂上钩。
不过眼下,众人的关注点,却不在两位新郎官身上,而是在两位新娘子的身上。
二女同日出嫁,本不算稀奇。
但嫡女和庶女同日出嫁,就很稀奇了。
要知道,自古以来便是嫡庶有别,嫡在前,庶在后,光是看这个排序,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可国公府的嫡女和庶女,却同一日出嫁,实在堪称头一份稀罕事。
众人少不得要议论纷纷。
议着议着,就议出狐疑来。
“不是说沈国公夫妻俩最是疼爱小女儿吗,如珠似宝一样养这么大,如今他夫妻二人,怎舍得让宝贝女儿受这等屈辱之气啊?”
胧月郡主的吉日,直接送到了侯府内院,因此,很多人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何事,不免好奇。
就有知情人帮忙解惑,说道:“不舍得不行啊,沈国公夫妻俩再疼爱女儿,可也不敢驳了太后的面子啊。”
“什么,太后的面子?”
一个小小的庶女,竟然还能请出太后撑腰??
众人惊诧之余,也更加的好奇,忙纷纷打探缘故。
那位知情人便将当日之事,详细展开来说与众人听。
过程中少不得添油加醋一番。
最后版本就成了这样的:
沈婉柔身为庶女,原本是没资格和嫡女同日出嫁的,但她要嫁的谢临川,却是当今太后的嫡亲侄孙。
太后为了给侄孙撑场子,亲自定下吉日,再由谢临川的母亲胧月郡主,亲自送往国公府。
如此双重施压之下,沈国公夫妻俩哪还敢违抗,只能接受。
弄清事情缘由后,众人不由得一阵唏嘘,议论得更加起劲儿了。
“国公府大宴,沈家庶女和凌王二子苟且,被我们大家撞了个正着,原以为那庶女会无颜苟活,一根白绫自我了结掉的。”
“结果人家非但没死,如愿以偿地嫁进了凌王府不说,还有太后在背后撑腰......啧啧。”
两声“啧啧”,饱含了说不尽的千言万语。
本朝虽然民风开放,但无媒苟合这种事情,依旧为世人所不齿。
然而太后贵为皇帝之母,却为这样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子撑腰站台......皇家的底限何在啊?
众人心中鄙夷,但却不敢再像先前那般,大肆表达对沈婉柔的不齿。
毕竟,这位沈家庶女的背后撑腰之人,可是宫里面的太后娘娘。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太后娘娘要护着的人,谁敢议论?
消息第一时间传回皇宫,太后气得险些晕厥过去。
然而正如众人所言,吉日是她亲口定下的,也的确是她让胧月郡主送过去的,辨无可辨。
怪只怪,沈家那个庶女心机太深,竟然胆敢顺杆爬,连她都敢利用上。
现在更是胆大包天,公然扯起了她的大旗,这还得了!
......沈婉柔,好的很,她记住这个人了!
太后咬牙,眼中的寒芒如针似箭。
国公府门前,众人还在议论纷纷,最是清楚其中内情的谢临川,还是头一次吃这样大的亏。
偏生又是个哑巴亏,说不得,道不得,难道要他说,那日送吉日是假,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意是想逼沈雪见嫁给他吗?
一边和妹妹苟且,一边又想着娶姐姐,那他谢临川成什么人了?
还有,他若真这样说,又将太后置于何地?
少不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但是憋屈啊!
谢临川一口老血憋在喉头间,原本俊朗的一张脸,此时硬生生紫涨成了猪肝色。
心里面早将沈婉柔剁成了肉糜。
他今日所受的这些屈辱,全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
等着,他很快就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悔不当初!
相比于谢临川,谢遇则要平静很多,既无娶亲的欢喜,也没有久等的不奈,安安静静地坐在高头大马上。
非常符合他呆滞痴傻的人设。
只有真正熟悉他的人,才能捕捉到他眼底的寒芒。
那寒芒,犹如凛冬的冰雪,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沈家那位庶女,敢将主意打到他的人头上,就要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眼下,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预热而已。
同一时间,国公府后宅,挂着红绸的闺房内,新娘子装扮的沈雪见凤冠霞帔,明艳动人。
如珍似宝一般养大的女儿,马上就要嫁做他人妇了,杨氏既欣慰,又不舍,拉着女儿的手,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沈雪见一边嗯嗯啊啊地应和她娘的话,一边探头向外张望。
谢临川和沈婉柔两人的婚事,虽然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狗急还会跳墙,焉知谢临川不会在最后关头攀咬她一口?
今天是她和谢遇大喜的日子,她不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因此,她早早地就让春竹去外面盯着了,只要谢临川敢发疯狗病,春竹立马就会打落他一口狗牙。
凭春竹的身手,放倒一个谢临川,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沈雪见到底还是心不安。
她亏欠谢遇的,太多太多了,任何一件涉及到谢遇的事情,她都会慎之又慎,不允许出半点差池 。
更何况成亲这种大事。
又煎熬了小半炷香的时间,春竹终于回来了,沈雪见忙起身迎上去。
春竹知道自己小姐心急什么,她快步走进来,不用沈雪见开口询问,自己便主动将外面发生的事说与她听。
末了,春竹冷笑道:“那婆子我认识,是二小姐的一位远房亲戚,半年前来府上打过一次秋风。”
“二小姐可真是胆大包天,连太后都敢利用。”
利用太后吗?
沈雪见轻咬朱唇,秀眉拧成了两团黑疙瘩。
她和沈婉柔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太清楚对方的路数了,性格坚韧,善于隐忍,且足够聪明。
否则的话,上一辈子,她也不会惨死在对方手里。
沈婉柔借着太后的东风,争取到嫁给谢临川的机会,还可以理解为孤注一掷,背水一战。
如今目的已达到,依照沈婉柔的聪慧,绝对不可能再得寸进尺,公然扯起太后这面大旗做保护伞。
这种做法太愚蠢了,不符合沈婉柔的路数。
除非她活腻歪了,自寻死路。
那么,将沈婉柔架到火上烤的人,又是谁?
......会是谢遇吗?他的痴傻病真的提前好了吗??
沈雪见的心又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
她马上就要嫁给谢遇了,谢遇的痴傻病到底有没有好,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春竹,盯紧那婆子的动向。”
强忍着激动,沈雪见沉声吩咐下去。
时间飞逝,吉时如约而至,两顶花轿同时抬出国公府。
不同的是,沈雪见坐的花轿,是在一阵吹吹打打的热闹声中,从正门被抬出去的。
而沈婉柔所坐的花轿,却是从侧门出,且无锣鼓欢送,除了四个轿夫外,就只有一个喜婆跟随。
别提有有多冷清寒酸了。
若不是花轿上面缠着红绸,轿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喜婆,谁也想不到这会是一顶喜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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