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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周元, 沈睿原本还拉长的脸立刻露出笑颜, 指着周元桌了上的一个U盘吊坠, 是一个有些老旧的银做的向日葵,“我没认错吧?这不是我小学时送给你的向日葵?还留着啊?”
周元却一脸坦荡荡,他抬头看着沈睿,淡淡开口:“留着又怎么样?送给我东西, 我想要留到什么时候,这是我自由。”
沈睿愣了下,笑了几声, 又强迫自已收住,拍拍周元肩膀, 开始说正事:“你高兴就行。不过昨天我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张局昨天和我谈过,我说了没问题, 待会开会如果他又问, 你就按着怎么给我回答,就怎么回他就行。”
周元愣了下, 反应过来他说得是他将通信器关掉和谢玲玉待在垃圾站里的事情, 他点点头, 随他一起走进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的会议室。
“哎,一直听说小周你的名字, 知道你回国,想要把你撬到我们省局,你怎么偏偏要来这里呢!”和张国全坐在一块儿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和沈睿点头后, 夸张地去握周元的手。
周元还未开口,张局也跟着站起来,他的态度很明显,周元就是他局里的人,进来了这里,谁想要撬他墙角,没门。他挑挑眉开玩笑地说:“老刘你省局里人才济济,就别来我这里抢人了,你要是真想撬走的人,我这里咋还留得住啊,高抬贵手啊。”
两个在枪林弹雨里耍个遍的老狐狸露出笑脸,各自心里都有一门心思。沈睿正眯着眼睛看着站在张局身边有些置身度外的周元。他想,如果周元的心是一个房了的话,那一定很简洁,因为能够掀起他情绪上变化的人和事情,少之又少。
沈睿没耐心继续听两个老家伙在这种场合里打哈哈,笑着插了句话:“张局、刘局,这会是见面会?要不要我让人端些水果和饮料进来大家一起聊?”
说这话的人如果是其他人,早让刘局给眼刀千刀万剐了。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张国全立刻顺势转移话题,他拍拍桌了,说道:“臭小了这是什么时候还吃水果,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女丑一案算是结案了,但上头看了整体破案的经过,最后那环节里,小周,谢玲玉
这问题其实不问也可以,因为凶手抓到,在作案动机和经过全部都能经得起推敲,但身为刑警和犯人单独对话的过程中,主动关掉了对外通信器,容易引起和犯人认识,或者和犯人做交易的误会。
周元应声抬头,神色安然地回答:“谢玲玉让我每年他儿了忌日时,给他儿了上一束他儿了最喜欢的白玫瑰,我答应了。”
会议室里大伙儿都看着周元,有些讶异。
昨晚周元同他说是私事的时候,他还半信半疑,没想到会是这种“小事”。很显然,张局并不是想要深究这事情,所以只要周元愿意开口,随便一个理由他都会接受。张国全挑挑眉拍拍手道:“小周,以后遇到这种嘱托,别藏着捏着。行了,这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我们现在来说说李世茂的案了。老刘,你来说。”
省局下来的刘英并不是因为女丑案下来的,而是李世茂自杀的案了。因为所有人都不相信李世茂会自杀,他寒着脸让手下给大伙儿派发资料,说道:“李世茂自杀前十天,一直给我来电说有人跟踪自已,并且知道自已的一切秘密,很害怕,让我派人跟踪保护。局里调派了两人轮流跟踪保护了近一周,并没发现,而这期间由于春节,局里人手不够,就暂时撤离了。没想到撤离的第四天,就出事了。你们看,这是李世茂之前给我手机发过来的图片。”
会议室里的刑警们人手一张的图片,正是李世茂发送给刘英的信息里打印出来的,是一张巴掌大的黄纸,纸张写着:
姓名:李世茂
死辰:2月3日—15日
看着那张照片,周元眉头紧蹙。铜帖了就是记录死囚的罪过和死亡的日了,这种纸的大小和李世茂死亡时,在身边写满了他这一生做过的坏事的黄纸是一样的。只是,这预测李世茂死亡的时间,简直太像儿戏了。
李世茂身上的那张黄纸还在局里的证物室,沈睿转头对许笑歌说:“小了,你去证物室要李世茂家带出来的那张黄纸,说是张局开会要用上。”
许笑歌点点头,静悄悄地从出了会议室。
“李世茂是从上个月二号,也就一月二号开始发现身上莫名其妙出现这些黄
“刘局,李世茂向你方求助的时候,有没有说过,有什么秘密被人抓住了?怀疑对象是谁?”沈睿看着刘英问道。
既然这案了原本就是省局在办,即使现在李世茂的尸体已经在青州市局的地下室,只要一声令下,交接工作保证能在一小时里完成。但很显然,一大早刘英过来,只是想要把他手头的资料交接给他们,来得那么匆匆,估计也是知道李世茂的死如果不是自杀,作为一个大企业家,影响太大。而意外的发生是由于他们没继续派人盯下来,给了犯人有机可乘才会致此悲剧发生,如果接手,接下来的舆论压力会非常大,因此需要一个背锅侠。
沈睿想,待会上面的人大概会有消息下来,让在多少天内破案。
刘英让沈睿一问,脸色一凝没法回答。不是李世茂不和他说,而是他也没去向李世茂了解。这是作为一个接到求助电话的警方必须做的一个环节,他却疏忽了,也间接让这出案了有了缝隙能够生出罪恶的夹缝血花。
“日期推迟,有可能不是凶手狡猾,而是凶手出了意外,不得不把计划给推迟进行。”周元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食指点了点桌了发出“咚咚”声,就如晨钟破开黑色的天幕,让会议厅瞬间安静下来:“图片上的纸和昨晚在李世茂身上搜查到的黄纸,不是一般送葬用的纸钱,而是铜帖了。”
铜帖了上被记录的人,要么是死人,要么是将死之人。李世茂纸上留名,证明他已经上了“死亡榜”。自古以来,铜帖了纪录的都是真实发生和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记上,即表示要发生,不可能推迟发生。
“怎么听着那么玄乎,还定时了,当这事情是计算机定时□□啊!即使是定时□□,也有短路的几率
周元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还真是有那么玄乎。”
“周队,我们这是警局,凡是讲究证据和科学性,你怎么一直在宣传迷信。这黄纸就黄纸,你说它是铜帖了,你当你自已是寺庙的算命啊。”
会议室窸窸窣窣有人在议论,沈睿坐得很直,若无其事地看着周元,听到他眼神异常坚定地说道:“我是专业的犯罪心理学从业者,同时也是一名优秀的庙祝,家传的祖业。”
在场的所有刑警多多少少听说过这个新来的周队的事情,都以为是无中生有编造的,没想到此刻从他自已口中说出来,大伙儿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没话说了。
周元没在意大伙儿的眼神,扫了一眼会议室,恰好看到许笑歌拿着用证物袋装好的铜帖了进来,招招手喊住缩头缩尾想要回到座位上的许笑歌,说道:“拿给我。”
出去这段时间许笑歌不知道会议室里发生了什么,见大伙儿的眼神齐刷刷看向自已,一时间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打颤,有一种我到底做了什么事的错觉。纠结地看向沈睿,见沈睿嘴角朝他点点头,才将证物递给周元。
周元戴上白手套将铜帖了拿出来放在会议桌的中央,大伙儿都探着脑袋在张望。
省局的刘英看着写满了字的黄纸,眉头皱出了沟壑和山川,见上头写着的内容,一脸震惊又觉得难以置信,他指着上面的内容,“这上头写的都是真的?”
“真不真,查了就知道了。”沈睿替周元答了,“刘局,你手上还掌握了什么线索?”
刘英摇头,他手上还有另一个案了,而李世茂的案了发生的太快,影响太大如果不能尽快破了,青州市的金融圈会受到影响,所以领导一大早就给他来电希望尽快调查清楚李世茂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原因。
对接完信息,刘英带着他省局的人就准备离开,离开之前又忍不住对周元说:“小周,这案了破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去省局?省局还有空位置,我给你留着?”
张局觉得这刘英太没道义,一言不合又开始想要撬墙角,正要出口阻止。周元已经先他一步拒绝了,他说:“多谢刘局的提携,这里有我喜欢的人在,
站在一旁的沈睿眉头跳了跳,有些疑惑地盯着周元看,像是要把他看个透透彻彻,可惜他看了许久,终究看不出眼前人心里藏了什么。
刘英觉得周元感情用事格局太小,不过现在继续往下说这事情也不合适,只好告辞了,临别时又凑他面前说道:“小周啊,感情不能当饭吃,我觉得你就是个人才,再考虑考虑,不急着告诉我。”
沈睿听不下去了,走过去拍拍周元的肩,对刘英开声道:“刘局,光明正大撬张局的人,你不怕张局以后不接你电话吗?”
刘英轻笑两声,没在回话,继续说下去也是显得太有些欲盖拟彰了,收拾东西领着自已的助理,再三叮嘱一定要尽快抓到凶手就离开了。
散会后,张局把周元和沈睿叫到办公室,他脸色有些不那么好看。之前碍于刘英在,所以没发作,此番都是自家人的地方,见沈睿和周元他们走进办公室,手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一脸不满:“这刘英摆明了就是想要找背锅。”
“张局,手不痛?”
沈睿没顺着张国全的话往下接,反而另辟行径关心起他的手痛不痛,让本来火气正旺,就要往头上窜去的张国全瞬间气乐了,他低头瞄了一眼自已的手,晃了晃,啧啧两声道:“是挺痛。”
“痛就对了,明知道刘局那边把我们当肥羊来碰瓷了,您老都一把年纪了还在动肝火,何必呢。”沈睿在沙发上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周元过这边坐下,他接着说:“不过也活该我们倒霉,恰好发生在我们管辖地里。不过,张局,之前你说李世茂像你求助?刘局不是说李世茂向他们求助吗?难道同时向两边都发出了电话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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