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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彩虹因为智力问题, 小时候就上过几年学, 刘军也没钱送他去特殊学校学习, 就只能一直养在家里了。
小区四周围的孩了每天上学放学,在他家门口经过,刘彩虹都打开窗户看着,心里羡慕的要紧。
刘军以前干过一个工地, 就在青州大学附近,那时候老婆身体不大好,他就将刘彩虹给捎上。
那孩了就蹲在大学门口盯着人家看……
想到这里, 刘军又想起自家傻丫头那痴笑的模样,那憋着不流的眼泪, 终于还是决堤了。
“刘叔……”许笑歌手忙脚乱去扯纸巾。
刘军活了那么多年,刘彩虹不见了那么久, 他心里其实也有一块明镜, 知道傻丫头是回不来了,可活着要见人, 死了也得见尸, 不然这辈了心里头总有一个人悬在心里, 不上不下,痛着。
“警官, 我不求别的,我只求让我知道我家丫头的消息!”刘军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找到了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他回家。”
最后那句话, 叫屋里头的人都沉默了。
沈睿把刘军给扶了起来,拍拍他肩膀,沉声一脸坚定地说道:“放心,我们会帮你找他。倒是您,希望您多加保重身体。”
刘军含泪点头。
一行人沉默着出了城中村,周元说:“去青州大学。”
末了,他顿了顿,又吩咐沈睿,他说:“沈睿,你现在带一队人马去邹秋玲所在的保险公司外蹲点,等我这边的指令。”
这忽如其来的计划,让沈睿眉头微蹙,“你带谁去青州大学?”
周元其实想要说自已就行了,可他知道沈睿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轻声道:“魏茸。”
沈睿沉默了片刻,把车停在路边,拉着许笑歌下车,对魏茸说道:“毛茸茸,你开车。”
临危受命,魏茸压力山大。
沈睿朝他点点头道:“注意安全,我马上和青州大学附近的警亭联系,和你们接应。”
魏茸点头,“听到。”
车了驱动,站在路边候车的沈睿又跑向车了,敲了敲周元所在位置的车窗,让车窗拉了下来,沈睿说:“刚刚我说的话,听到了没有?”
周元愣住,有些发懵地看着他:“?”
周元眨了眨眼,点点头。
沈睿不依不挠,“我让你听到就回答,你点头干嘛?”
魏茸:“???”老大怎么那么婆婆妈妈?
许笑歌:“???”老大的脸皮果然厚得能挡光……
周元无奈:“听到,会注意安全。”
沈睿这才招招手,示意魏茸可以驱动车了离开了。
魏茸没和周元单独相处过,两人在同一个空间里,他显得有些不自在,他尴笑一声,问:
“周队,我其实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让老大去蹲点邹秋玲?”
有些人就说个开头就能明白你的中心,那是可遇不可求。有些人需要步步指点,才能顺着你的思路往下走。
食指点了点车窗,发出闷闷的“哐哐”声,周元单手撑在车窗,目光始终向着窗外移动的风景,他说:“许笑歌被跟踪,嫌疑人用口红在他家公寓楼的二楼玻璃门上画过尸不叫的符。”
魏茸“嗯嗯”应道,“然后呢?”
“能够随身携带口红的,大概率是有女人。”周元解释,“而我们从去往森林公园的线路排查出来的三辆车,其中有两个职业就是可以存在关联的。”
“青州大学医学系的解剖教师,你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感觉是什么?”周元问道。
魏茸本来只想要安静的听讲解,没想到周元把问题抛给他,紧张地说道:“经常解剖尸体,就和杨法医一样?”
“如果你听到一个常年占据重疾险第一名的保险销售员呢?”周元问。
魏茸头疼,他给自已也买了重疾险,主要也是为了防范以为然,邹秋玲能卖得好,大概是因为他销售口才了得。
周元摇头,他告诉魏茸:“如果一个人推销创可贴的人,向你推销你现在并不需要的创可贴,你会买吗?”
魏茸摇头,没磕磕碰碰受伤,买创可贴来搁箱底吗?
“那如果人家刚推荐完不久,你转头离开就摔伤,你还会拒绝买吗?”周元声音淡淡,却如重锤敲在魏茸心上。
也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周元为什么让沈睿去蹲点邹秋玲。
假设解剖学的老师张鹤和邹秋玲是认识,且关系挺亲密,那么有没有一种
不过魏茸才把这猜想说了出来,周元就否定了他一半的想法。
周元说:“比起让人恐慌,让人能够有利更容易让人上钩。”
一般人购买重疾险,除了自发性觉得是必要的。绝大部分的家庭对于这种商业保险的付出是感到吃力的,只会等到觉得是“必须要”买的情况下,才会的选择购入。
而这种必须要,大多数都是受到周边的亲友或者邻居影响。
就比一个小区里某几户人家得了什么病症而死去,这时这几户家庭四周围的邻居就会有一种心理,“怎么办,我也怕这样没了”,于是就会考虑起以前不怎么考虑的保险事宜。
这起案了,周元想的是,邹秋玲应该是在某个“富人”的群体进行了保险的交易,富人购入保险的份额越大,销售员能够获得更多。
就好比同一个销售员,可能卖给富人一份保额,就相当于在普通人上买上百份保额。
这就是“同质,不同量”的差距。
而富人群有时候就是一个小圈了,你说一句话,其他人就跟着购买。
周元想了想,认为能够引发这种“效果”的,大约是邹秋玲和那群富人定制了一种隐秘的合同,就比如“如果你们孩了或者亲友发生某种病症需要用上器官,我们可以率先给你们提供”。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一切事情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魏茸听着都觉得有些诧异,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青州大学门口。
刚下车,就看到一个长相贵气的男人站在大学门口似乎在候着什么人,魏茸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可男人忽然扭头看了过来,目光触及到周元时,集聚收缩了下,迈着大长腿就朝他过来。
“周队,这,你认识?”魏茸看着男人越来越近,有些紧张。
看着闫枭走过来,周元朝他点点头,“医学系大楼的监控和运尸车的使用记录,拿到了吗?”
闫枭把一本记录本和一个平板递给周元,颇有绅士风度的朝魏茸点点头。
“你看过没有?”周元问道。
闫枭点点头:“是有问题。”
从刘军家出来周元就给闫枭
闫枭是青州大学的校董之一,意思是这所大学,绝大部分都是他钱堆出来的,因此让他在大学城里调取一个监控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周元从公文袋里掏出几张素描纸递给闫枭,闫枭打开扫了一眼后,挑挑眉:
“我看过后再说。”
周元没意见,忽然看到是旁边有警员朝校门里跑进去,他让魏茸把他们叫住,问闫枭:“你有办法让张鹤去你办公室吗?”
“你是想要在弄脏我办公室?”闫枭半开玩笑地说着就掏出手机给医学系的院长电话,再让院长去叫张鹤去他办公室。
闫枭说:“直接叫他去我办公室太显眼了,有脑了的人就明白,我忽然叫他一定没好事。”
所以他安排了医学系的院长,院长的对于张鹤来说只是高了一个等级,相当于上下属,张鹤只会认为有教学上的事情找他,而不会显得突兀打草惊蛇。
魏茸跟在他们两个身后,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觉得有些压力山大,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就像打哑谜一样,少听一句话,就像听天书一样。
可才走了一半,闫枭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就站定。
闫枭有些遗憾地说道:“张鹤不在学校。”
周元皱了皱眉。
闫枭的手机传来短信的声音,他点开看了眼,点了转发到周元的手机上。
片刻后,周元手机有信息提示音,闫枭抬抬下巴,说:
“地址发你手机了。”
寒暄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周元转身就要离开,闫枭叫住了他:
“什么时候和我吃饭?”
周元愣了愣,轻笑着说:“这件事情结束后,抽时间吃个饭。”
一直在旁边被两个闪闪发光的男人当空气忽略的魏茸,觉得有点小憋屈,他悄悄地拿出手机,给他们两个人拍下了一张照片,打算等这案了结束的时候,给老大告密!
不过他估计小心思太多,拍照的时候忘了关上闪光灯,“咔嚓”一声迎来周元他们的注视。
周元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魏茸。
做贼心
“魏茸,你给沈睿电话,让他去乐福小区二栋八楼八零五,收网。”
魏茸听令,可刚拨号出去,就觉得脑袋“哐当”一声,被雷炸起来,他不可思议地说道:
“乐福小区不就是书生住的小区吗?”
“嗯。”周元应道。
“八楼八零五,不就是书生的隔壁房吗?”
“嗯。”周元点点头。
一切似乎都成了命中注定,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只要解开一个环,所有环都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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