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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祟结束回到云深不知处的当晚,魏无羡就拎着两坛偷运进来的天子笑一包花生敲开了温酒的房门,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邀功道:“哥哥我够意思吧,知道你心情不好,特地过来给你留的。江澄和聂兄我都没告诉他们,就怕你喝不尽兴。”

“谢谢,酒留下,你可以走了。”

“啧,喝闷酒怎么比得上和人把酒言欢呢。”

温酒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魏无羡继续道;“哎呀,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哥哥说,哥哥帮你解决。难道是因为温情?”

“你怎么还没喝就醉了。”

“怎么说话呢,哥哥这是关心你。若是旁人,我才不会这么天天念叨呢。可你不是慧眼独具相中了温家姑娘么。”

温酒道:“温家姑娘?你原先不还说,女子出嫁之后,自有夫家保护么!”

“那不是为了不打击你的春天嘛!虽然姓温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岐山温氏终究……这不是怕你为难嘛。”

“那若你朋友是岐山温氏之人呢?”

魏无羡咧嘴一笑:“我的朋友无论是哪里人必然是心中坦荡之人,既然是心中坦荡之人,我管他姓什么。”

温酒笑了:“有理!”

魏无羡:“可算你见你笑了,这两天你板着个脸,都快赶上蓝忘机那厮了。”

“有这么恐怖吗!”

“当然有了。”

“你就会夸大其词。”

“我是关心你。”

温酒与魏无羡闲聊了两句,道:“魏兄,你觉得云深不知处的后山可有秘密?”

“秘密肯定有啊,先不说温情总是去后山转悠,单说这回水行渊还有你在后山遇到的怨气,很明显,云深不知处的后山肯定有秘密。但是秘密具体是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

“水行渊,怨气,云深不知处的后山,这三者之间的联系可见一斑。可这和摄灵有什么关系呢?”

魏无羡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道:“关系就在岐山温氏。你看啊,碧灵湖水中的水祟异化是因为水中怨气,而水流不会从下往上,那怨气必然是从云深不知处后山的溪涧内四溢往下的。云深不知处是

仙山仙府,断然不会有这样的污秽产生,除非是后山镇压了什么。而这个东西,也是温情来云深不知处的原因。温情必然是受了仙督温若寒的命令,那这样东西就是温若寒想要的。而温若寒为什么要得到它……”

“那必然与摄灵一事有关。但或许……仙督也是在调查摄灵一事呢。未曾公开,也许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安无忧,你怎么这么天真?温若寒这样的人……都有修士失踪,而他身为仙督居然还觉得大家不知道,你以为他是你啊,这么天真!再说了,能溢出怨气的东西,怎么可能是用来除祟的,不制造邪祟就不错了。那你认为像是蓝家这群古板的人,会做这种事情吗?就算像是清河聂氏的赤峰尊一样,他的宝刀虽然是除尽天下污秽,但是也难改杀气太重。我假设后山的东西和他老人家的刀一样。可温若寒想要用来除祟,蓝家人会不给吗?他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让温情过来鬼鬼祟祟的吗?”

温酒当然不天真了,魏无羡所讲的,也是她心中所想,不然也不会去找温情。只是,她终究是岐山温氏的人啊。猛地灌了一大口酒,道:“魏无羡,我真讨厌你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

“谁堵你的路了……安无忧,你和我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真的对温情动了心?”

“你才说过不说了的!”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来,来,来,喝酒,喝酒。长痛不如短痛吗!”

温酒见魏无羡依旧坚信自己和温情有什么猫腻,也懒得再和他争辩。等听学结束,换上女装在他面前的晃一圈,他就知道今日他究竟有多蠢了。

“魏兄,你觉不觉得好似有一股寒气在向我们逼近?”

“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好像也这么觉得。”

魏无羡话音刚落,温酒的房门便被推开,赫然便是蓝湛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

温酒和魏无羡对视一眼,猛地站起身来,异口同声:“我们可以解释!”

“到纪律堂领罚。”

“别啊,蓝湛!”温酒连忙凑到了蓝湛跟前,道:“这不是我们刚刚收复水行渊,庆祝一下,

不为过吧。我和魏无羡不是你们蓝家人,从小野惯了的,你就通融通融,当作没看见呗。”说到最后,温酒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蓝湛的广袖,轻轻扯了扯。

这么多年,她给他爹打手势,或者求她母亲从轻发落用的都是这招,屡试不爽。但是诚然,爹妈再怎么嫌弃毕竟是自己亲生的,而蓝湛则是个实打实的冰锥子。只不过那么一个眼神,温酒就果断收回了手。背着蓝湛给难兄打手势。

魏无羡心领神会,开始装醉。左摇右晃到了蓝湛跟前,傻乐:“哎,忘机兄,你也来喝酒啊?来,来,来,我们一起啊。”

趁着魏无羡在和蓝湛胡搅蛮缠的时候,温酒当机立断把之前魏无羡塞给他的言听计从贴到了蓝湛背上。

魏无羡瞬间酒醒,一脸小人得志:“来,蓝二公子,把酒喝了吧。”

蓝湛甚是服从入座,接过酒,一饮而尽。

温酒和魏无羡两人一块满怀期待的望着蓝湛问道:“如何?是不是清冽醇香?”

蓝湛没反应。

温酒道:“魏兄,你的符咒是不是失灵了啊?”

“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喝太快了没尝出味道。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魏无羡刚倒满一杯,还没来得及让蓝湛喝,蓝湛就整个人倒在了桌子上。温酒目瞪口呆,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蓝湛的脑袋。

“啊,一杯倒啊。”

“难怪这姑苏蓝氏禁酒,敢情是因为一杯倒啊。”

“……是因为禁酒所以才成了一杯倒吧。”

魏无羡想了想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情景,点了点头:“也是。不过,那现在怎么办啊?他都醉成这样了,把他丢回房里不管也不太好吧?”

“你打算让他在我这儿睡?”

“怎么了,在彩衣镇不也是你们睡一个房间。一回生,两回熟嘛!”

“那是有两张床啊。现在就一张。”

“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床怕什么啊。”

“不行,你住这儿,我去你房间。”

“凭什么!不是,无忧你看啊,咱俩体型,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你做出牺牲吧。”

“这牺牲也太大了……我不管

,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反正你也别想走。”

魏无羡架不住温酒死缠烂打,认命的同意今晚也在温酒的屋里住下:“真是搞不懂你,三个人难道还比两个人宽敞不成。”

“你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魏无羡懒得搭理温酒,挨着床沿坐在了地上:“累死我了,这小古板还挺沉。哟,醒啦。”

安分的躺在温酒床上的蓝湛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温酒不知道这到底是言听计从咒还是蓝湛喝醉了的反应,但是这样的蓝湛,就像那晚温酒恍惚间的错觉一般。于是,她蠢蠢欲动,道:“蓝二,叫一声无忧哥哥。”

“无忧哥哥。”

魏无羡大惊:“我也要,我也要!蓝二,蓝二,叫一声羡哥哥。”

“……”

“你怎么不叫啊!”

“再叫一声无忧哥哥。”

“无忧哥哥。”

“嘿,这个小古板,喝醉了还分人!早知道刚刚就不这么费劲儿把你扶上床了,就该让你睡地板。”

“去,别欺负我忘机弟弟。”温酒轻踹了一下魏无羡,望着蓝湛道:“来,哥哥替你把抹额摘了,你好睡觉。”

“不行!”蓝湛打开了温酒的手,从床榻上坐起来。

“为什么啊?你们姑苏蓝氏难道睡觉都带着?”

“非也。”

“那是为什么?”魏无羡也来了兴趣问道。

“抹额意为严于律己,约束自我。非父母妻儿不可碰。”

温酒和魏无羡一愣,顿时笑得捶胸顿足,连连摆手:“不碰,不碰。”

蓝湛虽然喝醉了杀伤力大减,但是依旧没什么表情。

魏无羡道:“蓝湛,年纪轻轻活的这么古板,你注定要孤身一人一辈子了。”

“也好。”

温酒:“什么叫也好,你要孤身一人,那不是白白浪费了你这张脸了。其实你要真喜欢一个姑娘,那你就当着她的面喝酒。你喝醉了的样子,还是会有姑娘会喜欢的。”

魏无羡笑道:“有理,有理。”

温酒笑着与魏无羡干杯,却被蓝湛拦下。

温酒问道:“你想喝啊?”

蓝湛没回答,

而是对着她说:“借酒消愁,并非良策。”

“嗯?愁?无忧你发愁什么?”

“她,并非你良配。”

“她?温情啊?”

蓝湛抿嘴点了点头。

魏无羡指着温酒道:“安无忧啊安无忧,你还不承认,你看连蓝湛这个小古板都看出来了。”

温酒指天盟誓:“我若对温情有男女之情……唔?唔?”

魏无羡因为蓝湛的举动笑道不行,直言:“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忘机兄,你这样的人,以后就应该多喝酒。”

温酒被气到跳脚,怒气冲冲的盯着蓝湛,指着自己的嘴巴。

“你不发毒誓,我就解开。”

温酒点头,片刻后,嘴巴能动了:“现在你们相信我了吧,我真的对温情没有男女之情。”

“信了,信了。”魏无羡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机兄,我一直以为令尊如你一般古板,令堂一定很是无聊。现在看看,倒也未必。”

蓝湛道:“我没有母亲。”

魏无羡:“怎么可能,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温酒又踹了一脚魏无羡,眼神颇为责怪。虽然他们都不太清楚蓝家的隐秘,但是一直到几年前蓝湛的父母仙逝,其兄长泽芜君继任家主之位后主理家事,之前这么多年姑苏蓝氏的事情一直都是蓝启仁在处理;蓝湛的父母身为家主和家主夫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都是世家子弟,谁还没点脑补本事了。

魏无羡摸了摸鼻子,道:“其实,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也走了。按理说这个年龄也该记事情了,可是我却连爹娘长什么样子都没有印象。只记得一点,我骑在驴上,爹在前面牵着,娘好像讲了一个笑话,爹笑得很开心。然后……然后我就被江叔叔带回家了。”

“至少你娘还是个会讲笑话的人,哪里像我娘了。从小我就觉得我不是亲生的,天天罚我跪祠堂,还说等我年龄一到就把我送来听学。我爹倒是疼我,无论什么事情,他都能帮我顶着。两年前夜猎,还帮我挡了条命。”

次日,温酒颇为头疼的醒过来,昨晚和魏无羡着实喝的太多了。揉着太阳穴,温酒疲惫的

张开眼睛,被近在咫尺的端坐在自己床尾地上的蓝湛吓得差点魂飞魄散,差点没尖叫。幸好她酒量够好,没有喝断片。还记得昨晚蓝湛被他们设计也喝了酒,同他们一起犯了家规。

而且,蓝湛一杯倒的后和平时俨然不同。虽然还是那么古板,但是却透着可爱,而且很好骗。魏无羡觉得这是三千家规太过束缚,醉了之后暴露了本性,温酒深以为然,道:“看来以后,要多骗你喝喝酒才是。”

“云深不知处禁酒。”

不知何时,蓝湛依然睁开了眼。早起的他并没有半分困倦,仿佛之前不过是闭目养神。

“还是喝醉了可爱。”

“你说什么?”

“没什么,起床。”

“你为何在我房里?”

温酒一顿,望着蓝湛,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蓝湛冷冷的瞥了一眼:“无聊。”

“谁无聊了,这是我的房间,你看看清楚!”温酒站在蓝湛生前,理直气壮的指着,然后她眼看着蓝湛看了一眼房间,脸色变得越来越黑。心里咯噔,忘记了刚起床,满屋子的杯盘狼藉。

“蓝二公子,你还没睡醒,你在梦游……啊,不,你还在做梦,你……”

“嗯?机兄,无忧,你们醒了啊~”魏无羡懒懒散散从温酒书桌旁的蒲团上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

“蓝二公子,你还好意思说?”魏无羡埋怨道:“昨晚我们三个人明明可以挤一挤一块儿睡的。你非说什么不得体,让我睡着儿。是无忧是个姑娘了,还是我是个断袖了。怎么就不得体了,还劳您老人家守在人家床尾?”

虽然很对不起魏无羡,但是温酒对于蓝湛昨晚这般提议,还很是大方的把床让给她了这一点,很是满意。但是,她看着蓝湛又黑了一层的面色,眼神之中情绪翻涌的可怕,心头一惊。毕竟蓝湛一向都是面不显色,这忽然的改变实在是让人不安。

偏生魏无羡离得远,看不见,不怕死的继续说:“蓝湛?你该不会是……喝断片了吧?不是吧,你才喝了一杯……蓝湛,你去哪儿啊!”

蓝湛回去梳洗后,直径去了戒律

堂领罚。

当然,温酒和魏无羡都没有逃过一劫。

跪到了蓝启仁跟前的魏无羡和温酒才良心发现,也才意识到云深不知处当真公正到了古板的地步。两人齐刷刷为蓝湛解释开脱,可蓝启仁不听,蓝湛自己也直言认错领罚。

三人同罪,戒尺三百。

温酒从小到大因为调皮遭过不少罪,时常鼻青脸肿,可唯独没有挨过打。整整三百下过后,她是被绵绵他们扶着出去的。

“安小公子,您可别叫了,三个人就您喊得最大声。蓝二公子同样也是三百下,一声不吭,方才还是自己走回居室的。我看啊,您以后还是少和魏公子他们胡混,还能少遭点罪呢。今天的事情,公子已经书信一封送回金鳞台夫人手上,让她代为转告您母亲了。”

“什么!这么丢脸的事情,金子轩他……也太没人性了吧。”

“安小公子!您也知道丢人啊!”

温酒悻悻地摸摸鼻子。

“您也别说公子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要让您母亲知道的。要知道,公子听说您挨打了,立刻让我们准备了上好的金疮药呢。也知道您细皮嫩肉肯定挨不了打,所以特意让我们在门口等您的。其实公子就是嘴硬,他还是很担心安小公子的。”

这倒是出乎温酒的意料,毕竟每次她和魏无羡他们胡闹回来,金子轩回回都是逮着她教育一顿的。现在想想,倒是自己大意了,若不是在外守着,又怎么能每次都被他抓住。温酒心道:“这金子轩这性格还真是别扭。”

“安小公子,一会儿回屋,我就帮您擦药。会有点疼,您一会儿忍着点。”

“啊?擦药?”

“对啊,您被打的这么重,当然是要擦药的了。”

温酒警铃大作,道:“绵绵姐姐,我是个男人,你帮我擦药不太方便吧。对你名声不好。”

“……只是擦药,而且旁边又不是没有人伺候着,不会有事情的。”

温酒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不是,绵绵姐姐,我……我不习惯的。而且,就是三百下么,我就是喊得响,其实没什么的。不信你看蓝湛,我其实……嘶——”

“疼了吧。您就别逞强了。”

“我不是逞强,我是真怕疼,一会儿上药更疼,我指不定鬼哭狼嚎成什么样子了。”

“这就叫吃一见长一智,看您以后还敢不敢触犯蓝氏家规。”

温酒苦笑,一路和绵绵插科打诨到了寝居,都没能把绵绵哄走。温酒正在琢磨如果告诉绵绵自己的身份,而能让绵绵不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金子轩的可行性有多大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泽芜君,蓝曦臣。

虽然蓝启仁没让她和魏无羡说完,但是在场个人大致都能听得出来,是他们两人合力坑了蓝湛一笔。虽然泽芜君贤名在外,但是温酒还是心虚。只不过比起暴露自己来说,什么都是小事情。

“泽芜君,你找我啊。”

“有些事情想来问问安小公子,不知安小公子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相当方便!快请进。”

“泽芜君您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小公子吧。他挨了三百下戒尺还不愿意上药。”

温酒心虚道:“我怕疼。”

蓝曦臣看着温酒心虚的样子,微微一笑:“这回你们确实过分了些;不过叔父也是在气头上,罚你们罚的重了些。”

温酒乖巧的点了点头。

“若是安小公子怕疼不想上药,我倒是有个别的法子。”

温酒一听,两眼放光:“请泽芜君赐教。”

“赐教不敢当。是云深不知处有一冷泉,可疗外伤。安小公子若是不想上药,可去此处。如此绵绵姑娘可放心了?”

“放心,当然放心!”温酒推了绵绵出门:“一会儿我就和泽芜君去冷泉疗伤,保证乖乖的。”

看着把绵绵送出房门的温酒松了口气的模样,泽芜君摇头哂笑。

“泽芜君,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想来问问,昨晚……忘机除了喝酒可还做了什么?”

温酒面色一僵:“泽芜君,我和魏无羡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也都知错了。”

“安小公子误会了,我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触犯家规,叔父已经罚过你们了。只是我方才去看忘机问及此事,可他却避而不谈。”

“这么丢脸的事情,我也不会想说的。”

“并非如此,我观之神色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温酒其实很想吐槽蓝湛那么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蓝曦臣到底是怎么做到察言观色的。但是,既然蓝曦臣问了,她也认真的想了想。

“难言……不会吧。昨夜蓝湛喝酒都是因为我和魏无羡给他下了言听计从咒,而且他的酒量不咋地,酒后……”温酒忍俊不禁:“泽芜君,蓝湛或许不是难言之隐,而是他喝断片了。醒来之后,就都忘记了。”

蓝曦臣道:“是吗。云深不知处禁酒,是以我们都不曾饮酒。倒是不知还会如此。”

“若是以后出门,泽芜君也可试试,不过最好是有熟人在旁。就像蓝湛,喝醉之后,怪可爱的。”

“可爱?”

温酒点头:“我敢说,就算是泽芜君你都没有见过这样子的蓝湛。若蓝湛真有难言之隐,可能是这点吧。”

蓝曦臣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忘机自幼便是克己守礼,严于律己,对旁人也是冷若冰霜。唯独在安小公子面前,忘机颇有不同。涣在此谢过。”

温酒颇为尴尬:“泽芜君,您确定您不是在埋汰我?”

“非也。”

“那您确定这回您没读错蓝湛的意思?若说是闯祸,对魏兄我是甘拜下风的。蓝湛应该对他更头疼才是。”

“魏公子也着实活泼,但与安小公子不同。”

温酒认真的想了想自己和魏无羡有什么不同,但是没琢磨出来,反倒是想起了魏无羡双亲,道:“泽芜君,方才在戒律堂,我听得蓝老先生说起魏无羡的母亲。不知,蓝老先生和魏无羡的母亲可是相熟?”

“自然是相熟的。安小公子何出此问?”

“昨晚魏无羡说起他父母,没有什么记忆。虽然他看着没心没肺,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想劳烦泽芜君同他说说。”

蓝曦臣想了想,点了点头:“安小公子和魏公子的感情甚好?”

“毕竟臭味相同嘛!咦?为什么泽芜君你叫他们都是魏公子,金公子的,偏就我,要加个小字呢?我记得以

前你不是这样的?”

蓝曦臣难得顿了顿,随即笑意更深:“等无忧及冠,我便将小字去掉如何?”

“……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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