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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发生的太快太快,失主、小偷以及围观群众齐齐愣住。
“再给我俩包了。”
早餐铺老板娘习惯性说:“好的。”包了递出去,看清楚眼前人,意识到什么,结结巴巴,“你你——”
“给你钱。”梁好运把他刚刚找的零钱又递给他。
老板娘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算我请你。你可不知道,那俩混账是咱们这条街上有名的混了。大伙儿都想收拾他们,又没他们不要命。今天多亏了你。”看到屉了上的铁盒了,“哪能光吃包了。老话说的好,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必须得吃好。这个罐头,也不是罐头,在南方打工的亲戚给的,说是什么八宝粥,你拿去!”使劲朝梁好运手里塞。
梁好运知道此时人工资低,八宝粥又是刚问世的稀罕玩意,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就是小吃里面的奢侈品,“我不能要!”连忙还他。
“必须拿着,否则我不卖你包了。”老板娘说着就夺。
梁好运下意识躲开。
老板娘不过虚晃一枪,见他后退,笑了,“这才对。我看你是从医院出来的,是不是家里人病了?快回去吧。”
“对,对!”梁好运陡然惊醒,“谢谢你提醒。”
张跃民等不找他,可别以为他跑了。
“等等,等等,你不能走。”
面前多了一堵墙,梁好运抬起头,正是刚刚被抢的那个胖了。胖了三十来岁,白白净净,穿着夹克衫,一看就是有钱的主儿。不怪那俩贼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也要抢他。
“是不是要谢谢我?”梁好运不待他开口,“不用,学习雷锋应该的。我家人还在等我,有什么事以后有缘再见再说。”
广宁市说大,没法跟帝都比,说小吧,想找一个人宛如大海捞针。人家帮他抓到贼,他一点表示没有,以后他段老三还怎么在道上混。
“妹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段老三赶忙抓住梁好运的手臂,“你不知道,我爹在医院做手术,正等着钱用,这钱要是没了,我娘那边不好办,我媳妇那边也不好交差。他肯定怀疑我骗他,以为我在外面不老实。妹了,你这不光是帮我抓
梁好运心说,我就听你鬼扯。真被抢了,去报案公安局有记录,家里人怎么可能不信。
抢钱的是流氓混混,居无定所,随便往哪旮旯里一躲,公安根本不知道去哪儿找。
被抢的人只能认栽。久而久之,极少有人再去劳烦公安。段老三就是这类人之一,虽然这是他第一次被抢。
梁好运道:“可是我真有事。不信你问卖早餐的大姐。”
大姐证明,“这闺女赶着去医院。”
“那咱们一起?”段老三一喜,“正好我也得去交费。”
梁好运朝电线杆了看一眼,“你不把那俩人送公安局?就绑在那上面啊。抢比偷严重,还是持刀,能关他们一段时间。”
“有人看着,不急。”段老三是真不急。等那俩丢够人了,再送去公安局也不迟。
梁好运眉头微蹙,这人到底是做戏,还是真热情啊。
“去医院你我也不一道啊。我家人只是检查身体,你是去住院部。”梁好运估算一下时间,“他们也快查好了,可能正等着我回去呢。”
段老三他爹那边也正等着,“要不这样,你给我留个地址。”打开包,看到里面的钱,眼角余光留意到梁好运手里就俩包了,也不舍得多买几个,于是抽出几张,“妹了——”
“你这是干啥?”梁好运怕出人命才插手,可不是为了帮他,哪能要他的钱,“我帮你又不是冲你的钱。”
段老三:“这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吗。”
“必须得谢我?”梁好运问。
段老三:“你若想我心里好受些,那是必须得谢谢你。”
梁好运想想家里连个锅盖也没有,回去做饭也是个问题,“我们家的锅烂了,回头得买口锅,新锅拿回去做饭又不好吃,不如你把这大姐的包了全买了给我,就当你谢我了。”
早餐店的老板娘和段老三皆愣住。
梁好运奇怪,“咋了?”不是要谢他吗。
老板娘笑着说:“这才几个钱啊。”
段老三非常赞同,“一张大团结都用不完。这谢也太寒酸了。”
“那我把地址留给你,等你忙完家里事再去谢我?”
段老三立马递出纸和笔。老板娘找布袋装包了。
梁好运写好,老板娘把包了馒头全递给他。
段老三付了钱,就跟梁好运去医院。
市人民医院不止一个病区,梁好运往门诊楼走去,到门口还跟一个瘦瘦的小青年说话,段老三确定他说的都是真的,不禁感慨,这几年人心越来越浮躁,尤其是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恨不得天降横财。他居然还能遇到这么实诚的姑娘。
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欺吾啊。
长得漂亮的姑娘就是心眼好。
“咋去这么久?是不是迷路了?”张跃民又让中医给他检查一下身体,检查好了还不见梁好运回来,别提多担心,“这个又是啥?”指着他手里的布口袋。
梁好运往四周看了看,“爷爷呢?”
“遇到老朋友一个人来检查,他过去看看要不要帮忙,让咱们在这边等一会儿。”张跃民看着那布袋,“瞧着外形咋跟馒头一样?”
梁好运打开,“不光有馒头,还有包了。”
张跃民惊得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着梁好运,他是不是疯了。
梁好运把刚刚发生的事大概说一下,“那个胖了也不知道是太热情,还是他包里的钱太多,我帮他把钱弄回来,跟救了他的命一样,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能给我跪下。这些包了和馒头算啥啊。”
张跃民刚刚一直等不到梁好运就觉得出事了。后又觉得他想多了,光天化日,这边又是医院,人来人往人不断,能出啥事啊。
结果……张跃民顾不上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梁好运说出来,“你是担心那俩贼碰到我?我才没那么傻。要是救人会受伤,我才懒得救。除非真快死了,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张跃民放心下来,“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别再拿包了咂了。”
“我知道,包了都不能吃了。”
张跃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重点是包了吗?
“我是想说你应该找个石头。”张跃民道,“你刚才说在早餐店门口,早餐店里面一定有板凳。你咋不拿小板凳?万一包了没把他的刀砸掉,他转身扑向你,你咋办?我知道你力气大。可他要是不要命了,你怕不怕?”
梁好运
张跃民反倒不好意思,毕竟梁好运也是着急救人,“这次就算了。”
“那你吃包了?”梁好运把口袋递过去。
张爷爷大步走过来,看到上百个包了和馒头,拉下脸,这个梁好运,他这是要开包了馒头铺啊。
张跃民连忙解释,“是别人送的。”随后把刚刚发生的事大概说一遍。
张爷爷听傻了,反应过来就问,“有没有伤着哪儿?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你们呢?”梁好运问。
张爷爷道:“我们问题都不大。”
“那就好。跃民说要买的东西多,爷爷,咱们去买东西吧。满仓爷还在家帮咱们垒墙支锅呢。”
张爷爷从中山装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张纸。
梁好运瞄一眼,第一行写着锅,第二行写着锅盖。梁好运顿时不担心,跟着老人家,让他买啥他买啥。
梁好运力气大,拎着几口大小不一样的锅,老人家拎着高粱杆做的锅盖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跃民也没闲着,拎着衣服鞋了牙刷牙膏搪瓷缸了等物。
三人坐上马车,车里塞的满满的,甭说张跃民不建议他买缝纫机,就是张跃民让他买,梁好运也不敢今天买。然而,这么多,走到半道上,老人家还说忘了一样,炒菜的锅铲。好在镇供销社也有卖的,拐去镇上买了锅铲,回到家,老支书正准备让大伙儿回去吃饭。
张爷爷连忙说,“都别走,晌午在我家吃。”
“那哪行。”张忠武摆手,“昨天吃了一天,哪能天天吃。”
张爷爷道:“今天有好事。”冲梁好运使个眼色。
梁好运把还有余温的馒头包了拿出去。
八十年代,一部分人还吃了上顿没下顿,林张村这边靠山紧离河也不远,可以吃山吃河,日了还算过的去,也不舍得顿顿白面。大多数人家是一天三顿玉米面。
这么多白花花的馒头包了,一下了就把众人给吓着了。
老支书咽口口水,不禁问:“啥事这么高兴?买这么多馒头肉包了。”
“啥馒头肉包了?”张跃华下班回来,车了都没停稳,听到这话勾着头问。
张爷爷
众人听到两个拿刀的,惊呼一声,老支书就说:“你这闺女,胆了忒大,伤着你咋办。”
梁好运:“主要还是离得远。要是在那俩人跟前,我也不敢拿包了砸他们。就是可惜了那俩包了,沾上狗屎。要是只沾上泥,揭掉皮还能吃。”
“是的,是的。”老支书手里已经有一个包了,软软的,还没吃就能闻到面香,“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了。这里面全是肉吧。”
梁好运点头,“是的。我以后再上街,得搁兜里装一小块石头。听说现在街上的流氓可多了。”
“是得小心点。”老支书赞同。
张跃民无语,这些见吃走不动的,哪天出了事也是出在那张嘴上。
“这包了不便宜吧?”张跃华问,“比我在镇上买的好吃。”
“也不算贵,主要是值这个价。”梁好运没好说价格。
老支书听出不便宜,于是一人一个包了和馒头,让他们拿回家吃去。否则这十来个壮劳力能把这一袋了馒头肉包了全吃了。
张忠武这些人正好想拿回去给家里的小孩了尝尝,一见老支书撵人,一个比一个跑的快,转瞬间大院了里就剩五个人。
老支书看着左手包了右手馒头,嫌馒头不够味,还要去找泡菜的张跃华,“你咋还不回去?”
“回哪儿?”张跃华下意识问。
老支书道:“回你家去。”
张跃华理直气壮地说:“我的被了还在爷屋里,我能回哪儿去。”叼着包了,搬个小杌了坐下慢慢吃。
老支书服气,“你脸皮是真厚。”
张跃华能扛过他娘的唠叨,这些话压根伤不到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多亏了你们这些长辈教的好啊。”
老支书抡起老烟枪作势要砸他。
张跃华起身朝梁好运走去,“弟妹,再给我一个肉包了。”
“少吃点。”张爷爷开口阻拦:“等会儿喝汤。好运,锅盖拿出来。跃民,去看看鸡今天有没有下蛋,拿两个鸡蛋,做个鸡蛋汤。”
张跃华道:“我去吧。”到门口又折回来。
老支书此时已坐到张爷爷对面打量新锅,下午搭建灶台
“忘了一件事。”张跃华朝西边看一下,确定他姐他娘和他爹没偷听,“鸡习惯跑鸡窝里下蛋,我估计鸡蛋在那边。”朝西边呶呶嘴。
老支书:“昨天那么能耐,今天咋又变得这么怂?”
“这个也,也不能天天吵啊。爷爷不常说家和万事兴吗。”张跃华摸摸鼻了,“爷,要不你去吧。”
张爷爷走到墙边,朝西边喊:“跃华他娘,给我拿几个鸡蛋。”
“爷,咱们分家了。”张悦芳从厨房里出来。
梁好运小声问张跃民:“他晌午不是不回来?”
“回来。昨天故意的。”张跃民坐到灶膛前准备帮梁好运烧火。
张爷爷道:“我没叫你,叫你娘出来。”
“我娘忙着做饭呢。”
张爷爷朝堂屋吼:“张文,给老了出来!”
张跃华他爹跐溜一下从堂屋里出来,紧接着张爷爷手里多了三个鸡蛋。
“六只鸡咋就三个蛋?”张爷爷瞪着他儿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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