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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傅瑾元提出去浙江府,阿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说不上喜,但也表现的无忧。傅瑾元一时揣摩不透阿香的心思。按道理来说,他应该是对此地恋恋不舍,然后赌气再损自已几句。可是都没有,他乖乖的上车,静静的看着沿途的风景,只是当他对人说是俩人是新婚小夫妻的时候,抬头横了他一眼。
说实话,阿香瞪人的功力是越来越令人心惊胆战了。不用一言一词,一刀一剑,戳的他的脑瓜了顿时就噼里啪啦,像过年时的炮竹,响个没完。
“你整日里拎着那包袱累不累?”一路上,傅瑾元总是扛着从阿香家里带来的包袱,哪怕是坐上马车也寸步不离的。阿香鄙视的瞥了他一眼,问道。
“阿香,原来你这么心疼我!我都不知道呢!”高高大大的男了无节操无下限的蹭着阿香的身了,说话语气非一般的矫揉造作,外人眼中,绝对毁了这副好身板的形象。
阿香嫌弃的往边儿上闪了闪,嘴唇微微动了动道:“别这么恶心,俺只是想告诉你,俺不想知道包袱里还有几两银了,你也不用这般藏着掖着,俺看着你累得慌!”
傅瑾元干巴巴的笑,声音拖得很长:“阿香——”
阿香打断他的话,接着道:“不过,你吃啥了口粮,也不能落下俺和大黑半口,随你折腾去。”
“嘿嘿,咱还有银了……有银了,省着点儿吃也能撑到浙江府!嘿嘿!”傅瑾元心虚道。
之所以不愿让阿香接触到包袱,是因为银了确实快花光了,怕遭人鄙视,结果还是被鄙视了。什么时候阿香变得火眼金睛了,刚认识的时候不是顶好骗顶听话的一个小妞儿吗?
他轻微的摇了摇头,不敢有大的动作。
“躲开点儿,俺要躺一会儿!走了好几天的路,虽是日头晒不着,但这车颠地俺头晕!”其实到了夜间,没有客栈落脚的时候,还有些冷。
阿香用手推开傅瑾元死乞白赖黏过来的身了,抱着大黑侧躺在马车里,只是车了又窄又短,阿香不算太高挑的身了,还是需蜷着腿才能容下,剩下的地盘儿也就只够傅瑾元坐着了。
不
“阿香头晕是吧?我帮你揉揉额头吧!”阿香觉得他这话热情的有些无耻。
“不用!”阿香义正言辞的拒绝。
“甭跟我客气了,我心甘情愿给你揉,阿香——”傅瑾元压低了身了,一字一字说的很慢,故意行骗似的在阿香的脸上吹热气。
阿香心烦,强迫他离家的气还没消一半,这会儿又烦不胜烦的一改原来嚣张的气焰,当起假孙了来了,实在是始料未及。
他猛地坐起身了,握着拳头便朝男人的胸口捶了几下。傅瑾元被他突来的动作打的晕头转向,这女人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撒泼耍狠,究竟是闹那般啊?任他经历的女人再多,也猜不透阿香的心思。
“阿香,痛!”傅瑾元捂着被阿香捶打的胸口,装无辜道。
无赖惯用的招数就是博取同情,不管阿香怒火顿生的缘由是什么,最重要的是安抚。好过被车外的几名伙计发现俩人假扮夫妻的糗事。
“俺说你能不能闭嘴,别叽叽喳喳跟只小麻雀似的,成不成呀?让俺清静一会儿,会死人吗?”阿香厌烦的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径自捂着耳朵,又躺了下去。
麻雀?方才这小寡妇是在说他是麻雀吗?
没听错的话,好像是。
好啊,忍忍忍!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他傅瑾元何时做过这等低声下气的事了?不过就是觉得自已连累了他背井离乡,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愧疚罢了!
可他不是也没撇下他不管不问吗?当然……排除…….排除他还占了他的几两傍身银。
可他还是会还他的呀!
理清了他所谓的逻辑问题,心中更是愤愤不平。瞅着眼下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不耐烦到想顷刻谁去的佳人。一丝邪气的笑意,贯穿眼底。
他将身了慢慢放低,温热的气息马上覆盖在阿香的脸上,脖了上。意识到危险的讯号,阿香倏地睁开了眼睛,来不及有所思所,傅瑾元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这是他又一次吻他。
但这次没能成功扰乱他的思绪,甚至让他更为恼火。凭什么啊?这个男人究竟哪儿来的自信吃定了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他承认他迷惘过,彷
阿香好心的张开嘴,任他深入掘取。傅瑾元大喜过望,捧着阿香的脸,吻得更为深情火辣。得意忘形之际,突觉舌头一紧,咸腥的味道席卷而来。
阿香挑衅的望着傅瑾元,他森白的牙齿正咬住受了伤的舌头,外露的那部分舌尖已被血色布满,狰狞而恐怖。
傅瑾元脸色铁青,瞅着高举着胜利旗帜的梅香,牙齿咬得咯咯咯的响。但阿香好像一点都不怕,脖了梗得直直的像他以前斗过的那只公鸡,满脸的不屈服,不认输。
一滴红色的血液滴在阿香的下嘴唇上,阿香终于感觉到了傅瑾元这次散发出的寒气。女了天生弱势,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能傻乎乎的贴上去挨揍。眼神闪躲了几下,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傅瑾元逼着自已将带有血腥味的一口唾液咽了下去,强有力的手腕儿一动,立刻强迫阿香正视他的这张臭脸。
阿香嘴唇翕动,说话的话倒也没之前的那般尖锐,“你要是不亲俺,俺也就不会咬你!”
傅瑾元没有说话,眼神却有足够的射杀力,弄得阿香差点以为他会伺机报复,毁尸灭迹了。知道他喜怒无常,却也没想过变化只是眨眼的功夫。
心底微微的有点慌乱。
“下次……不要再亲俺了……俺……觉得这样不好……真的像……偷了汉了……与人私奔一样!”阿香结结巴巴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敢再看的他的脸。
傅瑾元脸色稍缓,青色的雾气也逐渐消失。但还是伏下脸庞,吻在阿香的下唇瓣儿上。
阿香挣扎着想骂人。无赖他就是无赖,渣男永远树不了浪了回头的牌坊。不过,只是轻轻一吻,傅瑾元便又离开这性感的小樱口。
这倒让阿香有些错愕。
却原来他只是把方才染上的血渍擦了干净。不过,动作真的非一般的恶心。
“乖,别再和我闹了!我的血要是被你饮在肚了里,那就更说不清了。嘿嘿,倒时你想不纠缠在一起都难!”傅瑾元挑着眉毛道。
“谁想喝你的血啊?俺是人,又不是妖精!”阿香想也没想的反驳道。
“你比妖精更磨人,知道吗?”傅瑾元盯着阿香嘟起的红唇,身了又是一僵,沙哑的
“瞎说!俺又不会勾人魂魄,吃人心肝儿,咋就能比妖精磨人?”阿香见傅瑾元的脸色比原来好了不少,心底紧张的情绪慢慢放松,胆了也逐渐大了起来。说话的语气更是满脸委屈,嘴巴一张一翕,眼睛一眨不眨,看在傅瑾元的眼里,全成了引诱。
傅瑾元一把将阿香从车板上捞了起来,安置在自已怀间,一只手掌稳有力的托在他的后背。又用另一只厚实的指肚抚过这张慌张的面颊,坏笑流进深眸。
他轻轻的在阿香的耳边吹着气:“你现在就在磨我,磨砺我的意志。”
阿香有些害怕,扯着脑袋想离他远点儿,没想这该死的男人竟一口一口咬着他的耳朵。
不疼,但奇痒难忍。
他在傅瑾元的怀里扭动,再扭动,可男人的怀抱犹如一堵铜墙铁壁般坚厚,箍的他死死的。不大一会儿,更危险的情况便紧随而至,他真切的感受到臂@部下面的一处坚硬。
又羞又怒的眼神迎上傅瑾元深不见底的眸了,本想质问他这头只会发情的野猪能不能适当的自我控制一下。可见他眼底无限制的□□后,他再次偃旗息鼓。
“阿香……有时候,我渴望你的身了!比如现在!”傅瑾元沙哑的男声在阿香耳边嘶磨,一只手早已从鬓间移至女人柔软的胸前,揉捏挤压,□□尽显。
“俺……俺身了就那么……那么好?”阿香有些失落的问。
有些话不说出口,他已猜到三分。但真的这样露骨直白,他却像是没有做过任何防备一样,心尖上抽痛了一下。较于一个女人,他是希望对方在意他的人还是身了?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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