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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的,最近你怎的魂不守舍的?”
“是不是出什么事?”一位身着直裾的中年妇人望向身旁的丈夫担心的询问道。
中年妇人看上去三十来岁,不过当世五十已是高龄,再加上又不是大户人家,请得起侍女、仆人。
妇人平日里操劳家务,岁月在其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不说别的,这一双手已没有年轻时的光滑细嫩。
不过从妇人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其年轻时是个美人胚子。
然而中年妇人身旁的男子并未搭话,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家的?!”
妇人又唤一了声,男子依然没有应答。
只听男子口中喃喃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了。”
“我明明验查了数次,怎会出如此差错。”
“绝对不可能出错,绝对不可能出错。”
男子看上去有些神经质,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妇人见男子并未应答,心中本有些恼怒,不过听到丈夫口中的话,又担忧起来。
难道说自己的夫君差事没有办好?
想到这里妇人心中一惊,先不说丈夫当差的收入是家中的主要来源,若是出了岔子,家中生计是一个问题。
就怕差事出错,丢了小命,那可就完蛋大吉了。
自己的丈夫乃是相国的马夫,有道是宰相门七品官,自己这当家的虽不是董相国的门房,只是区区一马夫,但也让家庭充裕了许多。
除了平日里的吃喝用度不愁外,相国府逢年过节还有一些特别的赏赐。
正是有了这些赏赐才能让家中的孩儿衣食无忧,不用为了生计担忧。
“当家的,可是董相国府中出了事?”妇人心中焦急,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量。
仿佛是听到“董相国”三个字,原本怔怔出神的男子忽然惊醒过来,全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男子双目一瞪,高声喝到:“闭嘴,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有些事岂能乱问。”
妇人见男子发怒,心中火气顿生,破口大骂道:“孙大郎,你真是长本事了?!”
“你是在教老娘做事?!
”
“要不是当年我瞎了眼看上了你,还用的着现在这样每日担惊受怕的。”
“你竟然吼我!”
男子还未开口搭话,妇人眉头一挑,口中接连喷道:“若不是我父为你谋了一份差事,我等现在早就回扶风老家去了。”
“你看你,有点什么出息,这几天神神叨叨的,每日回家都跟换了个人似的,若不是老娘稀罕你,谁愿意跟你废话。”
“嘤嘤嘤。”
“你吼我,我每日在家缝衣做饭,连胭脂水粉都舍不得买,还不是想让你在外光鲜一点。”
“嘤嘤嘤。”
“嘤嘤嘤。”
“……”
说着说着妇人掩面而泣。
男子一时间面面相觑,之前心中的思量完全被打乱了。
我做错了什么?
怎么一言不合就翻旧账。
毫无道理啊,自己没错啊,在高门大户里谋职,最主要的就是管住自己的嘴。
有道是“祸从口出。”
自己这些年见多了那些乱嚼舌根子莫名其妙消失的下人。
更何况自己可不是在一般的官员府中做事。
那可是当朝董相国的府邸,谨言慎行不是应该的吗。
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之前你再三提醒的,说是在相国府中少说多做,最好就不说。
相国府内一切事情都不要外传,自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你就这般模样,这女人完全道理啊。
唉。
孙大郎心中一叹,自己这浑家也是担心自己,还是好生劝慰一二吧。
孙大郎看着一旁哭泣的妇人,将其搂入怀中,妇人略作挣扎便也顺从下来。
“丽娘,不是为夫吼你,你也知道有些事的确不能乱说啊。”
妇人见丈夫开口,止住了哭泣,轻声道:“这些年日子都过来了,妾身岂是不晓事之人,只是最近几日,你……”
妇人话未说完,孙大郎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道:“最近为夫在相国府遇到了难事啊。”
“难事?”
妇人眼中露出八卦之色,“难道说相国府内有人瞒着相国行那龌龊之事,被夫君
瞧见了?”
孙大郎瞪了妇人一眼,笑骂道:“为夫是马夫又不是管家,那等事情为夫岂会知晓。”
孙大郎心中无语,妻子与自己青梅竹马,打小便精灵古怪,这脑袋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名为丽娘的妇人扬声道:“马夫,马夫!”
“董相国家的马夫也高人一等,可不是寻常家的马夫可相比的。”
“有些人想当董相国家的马夫还没那本事呢!”
“再说了,说不定有些人觉得马厩寂静偏僻,刚好被夫君撞见了呢。”
妇人对丈夫身为马夫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有些得意。
孙大郎当然了解妇人的心思,平日里自己的浑家和他人闲聊,每次提到自己事,他人都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她。
她丈夫可是董相国家的马夫呢!
这时只听妇人询问道:“若不是那些大户人家里的龌龊,可是相国家马厩中的马匹出了问题?”
“不会怪罪于你吧。”
关系到自家丈夫,妇人不由担心起来。
孙大郎摇了摇头,“董相国家的马比人吃得都好,岂会出问题。”
“那是?”
孙大郎见妻子好奇,轻叹一声,解释道:“近日里在相国马厩中莫名其妙出现了两匹好马。”
“好马?”
“这不是重点,是那两匹马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凭空出现!”孙大郎强调道。
“凭空出现?!”丽娘瞪大了双眼。
孙大郎点了点头,“前些日子董相国带人领走了一匹,昨日又领走了一匹。”
“这两匹马为夫可是从未见过,也未有记录。”
“你说这岂不是怪事?”
丽娘皱了皱眉头,“这……”
“既然董相国未作询问,应该和夫君无关吧。”
孙大郎摇了摇头,反驳道:“相国虽未询问,但这马凭空出现,总人感觉心中不妥。”
“为夫觉得,这两匹马,乃是天马!”
“天马?!”
丽娘张大了小嘴。
孙大郎点了点头,“有天马忽然出现在马厩中,为夫身为马夫这事可就难办了。”
“唉
,若是董相国为了隐瞒此事,将为夫杀了灭口,那可如何是好?”
丽娘听了丈夫的话,口中发出笑声,“夫君真是关心则乱,若是董相国要隐瞒此事,第一次出现天马时便将你杀了。”
“岂会等到现在。”
孙大郎眉头一挑,“有理,有理!”
“丽娘果然聪慧过人!”
“那为夫无忧矣!”
丽娘看着面带喜色的丈夫提议道:“夫君,以妾身之见,董相国恐怕巴不得此事人尽皆知呢。”
“天马呢!”
“有天马忽然出现在相国府,这可是一等一的祥瑞。”
“说不定董相国正希望夫君将此事宣扬出去呢。”
孙大郎心中盘算起来,“还真有这种可能。”
“不过……”
“相国的意思可不好猜测,若是我等想岔了,那可如何是好?”
“难啊!”
“唉,夫君今日天色已晚,还是先行歇息吧,此事明日再做打算。”
“好,好。”
“先歇息,先歇息。”
“呀,死鬼!你的手!”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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