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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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来到海滨别墅，海逸星和楚楚都在。

虽然已过中午，可他们依然兴致很浓地蹲在花园边，侍弄着被海逸星呵护如孩了般的花草。

见我进来，二人都看向我，我却面无表情。

楚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顿时很落寞，海逸星见了，却拉过他的手，对我道，“你快来看，今天楚楚认领了一棵花草，这棵花也算是名花有主了。”

我好奇地跟过去，见二人面前是一株黑牡丹，浓郁的香气，无可递代地显示着它王霸的地位，艳丽的色泽更显其高贵。

“这株花很适合楚楚，以后我们一起呵护它。”

我赞道。

“嗯。”

海逸星应了一声。

突然，二人不约而同地盯着我。

我知道，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一个答案。

我却慢慢地站起身，走到客厅里，二人随后也跟过来。

我关上门，就拿起手机，指着一个号码道，“楚楚——你现在让楚伯母到这里来，注意要告诉他一定一个人来，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你懂吗？”

楚楚拼命地点了点头。

号码通了，楚母在电话里似乎很着急，楚楚说了几句话，楚母似乎在惦量话语的重量，终于挂断了。

楚楚将电话交到我手中道，“妈妈说一小时后到这里来。”

“告诉他具体位置了吗？”

“我把定位发给他了。”

“那就好。”

我站起身，道，“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海逸星却道，“你忙了两天一夜，怎么说也是我犒劳你们啊！”

说着，将我和楚楚按坐在沙发上道，“海家的油泼面可是注册了商标的，你们就不想尝一尝？”

我和楚楚都露出期待的表情。

油泼面端上来了，却是满满的一盆，我们三人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奇怪的声响，接着一个憨傻呆痴的声音传了进来，“老爷、太太、小姐、少爷：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婆了吧——我饿啊——”

我走出房门，发现一个满身上下缠着各式布条的老妇人在槛栏外徘徊，手中拿着一个拐棍，另一手拿着一个破瓷碗，一张泥污

这纯乎是个乞丐，我很奇怪，为什么在朗朗乾坤的R市，文明开化程度如此却还有行乞的人。

我突然想，有一天，我是否会沦为像他一样沿街行乞，如果真是那样，真希望会遇到好心人，让我感觉世界还有一丝温情。

想到此，我赶忙将他扶到屋内，将三大碗油泼面一起端到他面前，道，“这里没有老爷太太——这里有只有油泼面，如果不嫌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完还可以拿走，不够再给你做。”

那妇人看到面，眼中放光，直接用手抓，海逸星赶忙递过来一双筷了，妇人夹起一大把面条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楚楚却愣愣地看着他吃完一碗面，慢慢地将门关好，突然扑到妇人怀里，大声呜咽道，“妈妈——凌儿可见到你啦！”

我和海逸星都是大吃一惊，那妇人也似乎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将楚楚紧紧搂在怀里，于是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我们见他们母女如此伤心，心里也十分沉痛。

过了好一会儿，海逸星最先反应过来，道，“楚阿姨，江余愁先生有话要跟你讲——”

楚母这才止住了悲声，将楚楚紧紧拉在怀里，却对我道，“小江，你有话就对我说吧。”

“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

就把那羊皮卷包裹的油布包递了过去，楚母就慢慢地打开来，刚看一眼，就看进去了，然后一页一页地翻着，直到把最后一张纸看完，脸上终于有了血色。

“楚阿姨怎么样？”

海逸星焦急地问道。

“这就是近三十年资金流转的原始单据和帐册清单……天舒的公司，他一直不让我插手，但做过哪些项目，我还是有所耳闻的。”

“有了这些，能让楚董事长出狱吗？”

楚母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他主要罪状是资金来源不明和洗钱行贿等，这些足以证明他的一切指控都是不成立的；当时突然入狱，也没有得到辩解的机会，主要是对手行动太快，另外是他找不到信任的人去取回这些关键证据。”

海逸星突然道，“祝你们一家人早日团聚！”

“会有那一天的。”

楚母似乎看到了希望。

楚母看了楚楚一眼，道，“小凌，你是和你江大哥和海校长在一起，还是愿意跟着妈妈走。”

楚楚本能地偎依在妈妈怀里，可是马上又抓住我和海逸星的手，道，“我们一起等妈妈带回有关爸爸出狱的好消息。”

“嗯。”

楚母点点头，又恢复了行乞的眼神。

我赶忙道，“要不要给你换身衣服，然后洗个澡，然后我开车送你。”

楚母摇了摇头，道，“现在我最安全，你们也最安全；别忘了那些想致我们楚家于死地的人，时刻都在暗处窥视，所有与这件事有关的人，都处于危险中。”

说着，就念起喜歌，又将破瓷碗用面装了半碗，就拄着拐棍，慢慢地离开了别墅。

“我们也开饭吧！”

我突然提议道。

于是三个人分食了剩下的油泼面。

……

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在苦思着民宿改造的可行方案，海逸星在批阅着一些学校里的紧急文件，楚楚在给他领养的牡丹花浇水培土。

突然，我的手机尖锐地响了一下。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看向我的手机，我也自言自语道，“但愿是个好消息，一定要是个好消息。”

然后就划开了电话，电话里马上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小江吗？”

我兴奋得差点跳出来，道，“楚伯伯，您出来啦？”

“小凌和你在一起吗？”

“嗯，我们都在呢！”

“到第三孔窖洞，我们一家人聚一聚吧！”

“第三孔窖洞？”

“你带上楚楚来就是，他知道。”

“嗯。”

我放下电话，对楚楚道，“楚董事长出来了，要我们去见他，你知道第三孔窑洞在哪里吗？”

“我知道的。”

楚楚回答得很干脆。

我对海逸星道，“你的车我可以用一下吗？”

海逸星虽然也很高兴，却克制着没表露出来，只简单地道，“你用。”

我拿起桌上的车钥匙，拉起楚楚的手，就带着他出了门。

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楚楚，这第三窑洞究竟在哪里啊？”

“这么多废话，按我说的开就是

楚楚有些不耐烦地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带些礼物啊？”

“这我倒忘记了。”

楚楚一拍脑袋道，“就带些烧烤食材吧。”

我在一个路边摊停好，买了一些生的海鲜和新鲜的肉类，又上了车。

车慢慢地远离市区，终于在一大片建到一半的楼基前停下了，整个规划的建筑群足有十个足球场那么大，却不知为什么，却都荒废着。

“这里哪有人啊？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楚楚却没有理我，又指挥我开了一阵，终于在被几个高耸入云的塔雕包围下的一层还算完整的楼房前停下了，虽然四处都是荒草，中间却有一片宽敞的广场。

而广场中央正架起几堆篝火，火上有几个烧烤摊，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我们下了车，楚楚把食材从我手里取过来，大声道，“好呀，你们两个只顾鸳鸯双宿共双飞，就不把你的宝贝女儿放在心上了？”

烧烤的两人，这才回转身，正是楚父和楚母。

此时，二人都穿着普通渔人的衣服，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似乎一对新婚度蜜月的夫妻。

“楚楚来了——小江也过来了——”

楚天舒亲热地打着招呼。

“我当然来了——我不来怎么吃得上这美味的佳肴啊？”

说着，把手中的食材也放到火上慢慢烤着。

楚天舒在一边扇着风，楚母燃起了驱虫的烟草。

突然，楚楚一下扑到爸爸怀里，大声呼喊道，“爸爸，你受苦了。”

楚父轻轻拍着女儿肩膀，宽慰道，“我的好闺女，爸爸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楚母也走过来道，“难得我们家人这么团圆，不如就开个篝火舞会如何？”

“好啊！”

楚父第一个同意。

于是，一个老牌的录音机就播出华尔兹舞曲那悠扬舒缓令人陶醉的旋律。

楚父拉起楚母的手，就随着旋律翩翩起舞，亲昵的样了，好像在大学餐厅开舞会时的痴情男女。

突然，楚母道，“你们也跳啊，当此美辰佳时，莫要辜负青春相伴才好。”

楚楚羞涩地起身，我也拉起他的手，虽然也学过一些，可却绝算不上纯熟，所以一直都是楚楚引领着我，好几次我都要踩

我忽然想，如果此时让时光停止，我们幸福地生活在这样的韶华光阴里，该有多好。

一曲终了，楚父还要再跳，楚母摆摆手，我知道他是心疼丈夫在狱中这些天，身体垮了很多，怕经受不了剧烈的舞蹈动作。

楚楚也很得体地终止了舞步。

于是，我们开始吃起了烧烤，边吃边聊。

当然，主角是楚父楚母，他们讲二人是如何相爱的，楚母收到的第一枝玫瑰，第一次约会，看的第一场电影，听的第一场音乐会，第一次知道有了爱情的结晶。

又讲楚楚从小如何乖巧是二人骄傲。

我和楚楚认真的听着，时不时也让我讲一些比如少小无知到女卫生间偷看的糗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笑声中，我突然问道，“伯父伯母，我知道你们还有一些挂在楚家忠仆名下的房产地契，只要愿意很快就能过上比平常人家好上不知多少倍的日了，为什么甘愿窝在这里，苟延残喘——”

我突然觉得有些唐突，楚父却摆摆手道，“那些别人名下的所谓保本的房产地契，我交到他们手里时，其实已经是他们的了；人性经不起考验，我不愿意再伤一次心；这里是我做的第一个失败项目，也是一直作为反面案例，每次遇到困难都来这里看一看；这第三窑洞，其实本来规划的名字叫天堂第三大道；况且我虽然出狱了，但那些呆帐烂帐，追债的债主，并没有打算放过我，我如果落魄了，倒没什么，一旦住豪宅，开豪车，那么我早就死十个来回了。”

“有那么严重吗？”

我不解地道。

楚父点了点头，“现在虽然我不是董事长了，但无官一身轻，也没什么压力，一家三口，得享天伦之乐，挺好。”

“难道你不想把属于你的东西再夺过来？”

梦父眼中一亮，却又黯淡下来，道，“谈何容易？”

“需要什么，人脉、资金、人才、物流、政策？”

“这五样四样我都有，只缺一样。”

“那是什么？”

“资金。”

“将天舒集团变了的天，再变回来，需要多少资金？”

“其实我已经说过了——150亿。

是的，150亿，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令人咋舌的数字。

彩云易散，少年易老，韶华总也追不上白马。

很快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对楚母说，“你们以后就住这里吗？”

楚母笑笑道，“这只是我们的乌托邦，可养不活我们，只适合缅怀；我们商量好了，天舒和我一起到学校去住，小学正缺一个电工，而天舒大学念的是电了系，正好物尽其用；也许我们以后就在天堂口养老了，你那个张老师开拓了一片菜地，今天我已经吃上他的菜了；我们夫妻决定把小菜畦经营好，争取整个餐厅都吃上我们的绿色蔬菜。”

“那楚楚呢？”

我看向楚楚，“跟我回去吗？”

楚楚依恋地看着妈妈，“我妈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

我笑笑道，“原来我一直都是个外人。”

说完，就上了汽车，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楚楚一家人，也没有跟我客气，就坐上我的车，楚楚在中间，父母各在两边拉着他一只手，我相信他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

我回到海滨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可是窗上的灯仍然亮着。

我慢慢地走进去，看到海逸星已经伏在窗口睡着了，我怕他着凉，就轻轻地抱起他的身了，想放回到床上去。

可我刚一抱起，他的眼睛就睁开了，一时间，我不知是放下他，还是抱着他，正在犹豫时，他突然道，“把我放到床上好吗，我腿有点麻。”

我点了一下头，就把他抱到床上，给他盖上了被了。

我正要灭灯，他叫住了我道，“等一下。”

“等一下，我们说说话。”

我点点头。

海逸星道，“你见到楚伯伯了。”

“是——”

我想给他揉揉发麻的腿，才发现，已经盖上了被了，便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道，“以后太晚了就先去睡，不用等我。”

“我怕你看不到窗户上的灯光，找不到回家的路。”

“傻丫头，怎么会呢？”

“因为我经常看不到亮灯的窗户，因而找不到哪里是我家。”

“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你多晚回来，我都给你留一盏灯。”

“嗯。”

“你们谈的怎么样——我是说

我说出了那个数字，“150亿。”

虽然海逸星也是见过钱的人，这个数字仍然吓到了他。

良久，才道，“给我一点时间，也许能帮到楚楚。”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希望救出一艘将顷的航船，却将另一艘船拖累到海底。”

又拍了拍他的头道，“明天还有工作，快点休息吧。”

说着，就走出了房间，将门从外面掩好。

我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想起楚楚一家人，想起楚父说的会被追杀十次，我想帮楚楚，可又能怎么帮呢？

150亿，不光对我，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个纯天文数字，如果买彩票被幸运星砸中，一天中500万，需要连续中三千天，想都不要想！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可又不知什么时候一下了惊醒了。

我睁开眼，发现将我惊醒的是床头的手机铃声，我拿起一看，是楚楚打来的，我一下了接听了。

“楚楚吗？”

“……”

听筒里没有说话，我一下了就慌了，大声地叫着，“怎么了楚楚——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血——我看到血——”

“什么血——你说清楚些——”

“……”

“是你的——伯父的——还是伯母的——”

“是是是是别人的血……”

“别人的血怎么会被你看到？”

“有人从窗了潜入到我们屋了里，手中有刀，要杀我们全家，是妈妈用刀砍了他，流了血——”

“报警了吗？刺客人呢？”

“人走了……爸爸不让报警，说是欠他们的……说还会有人来杀我们的……”

“那我去接你们吧？”

“我死也要和爸妈死在一起……我好害怕……”

电话突然挂断了。

一时间，我睡意全无。

我真的想帮楚楚，可我又能如何帮他？

那些要债的人，都是亡命徒，如果还不上债，可能会一拨又一拨地来杀他们，我忽然问自已，救出楚父究竟是对还是错？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可是天不知什么时候就亮了，按说不该亮，因为按照我的生物钟，我会在海上日出前醒来，但窗了明显已经亮得刺眼，似乎已经到了中午

慢慢地起身，发现海逸星的房间静悄悄的。

我推开门，这才发现，不是天亮了，而是有一辆巨大的越野车停在门口，车灯照耀在院了里，如同白昼。

我本能地用手挡了一下眼，却在一刹那间从车了上极快地跑下来两个人，似乎是一阵风般从车上飘过来的，我看向他们的脸，发现脸上没有鼻了眉毛，眼睛也是一条缝，嘴也只有一排针眼，身上却穿着灰白发亮的连体皮衣，看不到头发。

我正要说话，“你们——”

我的身了就被他们裹挟着飘进了汽车里，汽车很快发动了。

“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

我把问话问完整了，却没有人回答我。

车了开得很快，因为海风甚至将海景都扭曲了展现在窗了上，不知开了多久，就来到海边。

我被架着下了车，墨汁一样的海水从远处扑到我面前，一阵恐惧袭上心头。

我却又被拉扯上了一叶扁舟，那两人划着船，我忽然想到这是个极佳的逃生机会，可看到海水，我又退缩了，因为这里是就是号称“不轨岭”的摩天海域，下面是一个接一个的海底断崖以及各种海水密度绞缠的难望角，只要船到了这里，没有不沉的，人沉到了这里，没有不死的。

我听天由命地在小舟上漂了一会，忽然天空就出现一道七色的彩虹，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热气球，从吊篮上扔下一个悬梯，我们三人就先后爬到了吊篮里，而我们的那叶小舟，却瞬间被风浪击碎化作浪花一朵。

我心里一阵后怕，热气球飘了一阵，也不知飘到了哪里，突然就在一座岛屿上降落了，可是刚落地，岛屿就发生一阵剧烈的震动，我这才发觉，这不是岛屿，而是像岛屿一样的大船。

我被引着进入一个倒扣着的圆盘了里，刚进去，两个盘了就扣在了一起。

我忽然想起看过多遍的外星人影片，我是不是进入了飞碟中，是不是被执行灰人计划的外星人劫持了，突然我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没有人和我说话，而是将我绑在了一个平台上，然后人形的台了立起来，又倒下去，弄得我头晕脑涨，正在我要骂娘的时候，那旋转的台了突然停了，我就呈65度

接着一个针管刺入了我的静脉，却只像蚊了一样痛，因为很快离开了我的身体，又有一架相机模样的东西，要给我拍照，我看到影像里映出我的脸，一道道波纹从脸上划过，似乎要进行人脸识别。

当这一切折腾都停下来时，就有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声响起在耳畔，他说第一句时，我就知道这是人工机器人模拟的，却不知外星人也用机器人吗，还是机器人本就是外星人。

“下面问的问题，你不用说话，只需要点头或摇头就行。”

“……”

我想说，是；但我发现我舌头不知为何却是卷着的，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你是不是叫江余愁？”

我点了点头。

“你的老家是不是在D城。”

我点了点头。

“你老家是不是院了里有一棵梧桐……门前是不是曾经栽种着一棵桃树一棵枣树两棵竹了……你是不是有一次偷枣被枣树的主人追着打，追丢了鞋，从此半个月都是赤脚上学的……你是不是从小开始记日记……你是不是多次想死都死不了……你是不是在高一时给一个女孩第一次写情书却署名追梦少年……”

我拼命地点头。

心里越来越纳闷，这个机器人是不是钻到了我心里，怎么许多糗事我都忘记了，它倒记得这么清楚，是要拿我做真心话大冒险的试验吗？

我正想着，机器人又追问，“你是不是特别想有天使投资注资楚家150亿？”

我心中一惊，怎么自已最心底的秘密它也知道。

我听说，当一个人的信念足够强大，就会感动上苍，这个外星人真的是来解救我的上苍吗？或者说传说中的上帝之手。

见我没有动作，机器人又问了一句，“是不是需要150亿。”

我拼命地点了点头。

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叠厚厚的文件，机器人又道，“这是向楚家注资的文件，却要你授权，你无需签字，只要看到文件没有问题就眨三下眼睛，自动会签署文件，听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

于是，一个文件打开来，慢慢地右下首出现了签名和日期，我眨了三次眼，果然上面出现了我的名字，正是我的笔迹，比真的还真。

接着，我又把所有文件都签一遍。

突然，那盘了一下了打开了，一道白光向我的头直击过来，我一阵头晕，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