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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柳蕴娇喝了药,陷入了一阵头疼中,想出去溜达的计划就此作罢。

第二日,她提前了喝药的时辰,熬过药劲,总算在夜幕降临之前成功离开无极宫。

夜色多么好,心情多晴朗。只是回头一望,身后不声不响地跟了少说七八个士兵,这些歌人如同晏惊寒一般死气沉沉的脸,还有那僵直看前的死鱼眼,让人一瞬间毛骨悚然。

他们是要跟着她?这么明目张胆的监视?

柳蕴娇没好气,恶狠狠地放话:“本太子妃有令,谁都不得跟踪太子妃,违者灭你三族。”

哼哼,该怕了吧。

侍卫当即跪下,看样子是要规劝和辩解什么:“太……”

“现在谁都不准说话,违者灭你九族。”柳蕴娇无情打断。

主仆二人这才优哉游哉一路向西。

她忽然觉着自己穿进原主的身体也挺好的,多亏原主平日里作威作福,连禁绝军都怕她,不然她这蹩脚的恐吓也不足为惧。

晏楚后宫以东为尊,越往西便越偏僻。

锦玉四处环顾,有些警惕。这条路四周黑漆漆的,路上看不到几个宫人,连宫灯都比来时黯。她抓紧了手中的篮子跟紧了些。篮子里依太子妃的要求装上了果子和糕点,还有一小盘从小厨房偷来的油鸡腿。

“主子主子,我们会不会被夜巡的守卫发现啊……”

“不会。”你看这偏僻的,哪儿有人呢。

“对了,夜晚更深露重,主子还没加衣就出来了……”

“无妨。”都四五月的天了,能有多冷。

“主子,咱们要去哪儿……”

锦玉神神叨叨的模样,跟她谈起晏惊寒时的样子差了千百里。

“跟着小爷我走就是了。这宫里最西边有块景色优美的地方,偏僻是偏僻了点,不过确实是个休闲养生的好去处。”

柳蕴娇搓搓小手,她是指原书中宋凝设计和晏惊寒偶遇的地方:饮闲居。

当时书中的作者着浓墨把那饮闲居描写得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她穿了书,便想去看看那笔下的绝美景色是何等模样。

当然了,算起日子,宋凝还有个把月才会

和晏惊寒遇上——至少得等宋凝先勾搭上安宁公主再说。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来触霉头呀。

饮闲居常年无人居住,鲜少来人打扫。这块地方虽然杂草丛生,却有大片自生的月见草花海,摇摇曳曳,影影绰绰,今夜月朗星稀,月光如泻,月见草染了霜白,美如仙境。

到了饮闲居中的一座小亭子,柳蕴娇坐了下来。

“主子,您怎么会知道这块地方?好美啊!”锦玉长吁一口气,高度紧张的精神在这片花海中逐渐消散。忽略掉她怕鬼怕神的心思,今夜夜风徐徐,朗月清明,这偏僻荒凉的地处竟有了几分情调。

柳蕴娇兀自拿出小油鸡啃了起来,一阵香风吹来,她美滋滋眯了眯眼,花海中,人间里,连啃小油鸡都变得高雅了。

锦玉看着自家主子那放荡不羁的模样,免不了四处张望一番,千万别给外人瞧了去了!

“不仅是美。锦玉,看看这块好地方,很明显是风水宝地啊!”草木幽深,行人鲜少,阴暗偏僻,分明是偷晴的好去处。不愧是宋凝小姐,能寻到这片地方,想必也费了不少功夫。

锦玉尴尬一笑,不予苟同。整个晏楚以东为尊,最好的那块风水宝地,肯定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其次就是皇后、太子的宫殿了。这最西处荒无人烟的,好看是好看,可终归少了些人烟气。

“会跳舞不?给爷整一支。”

锦玉也不扭捏,便在亭中翩然起舞。

自那天后,没有晏惊寒的每一天,柳蕴娇饭后都带着锦玉来此处消遣。偶尔赏舞,偶尔听锦玉絮叨,偶尔用纸笔下下简易五子棋,生活好不闲适。

更加让人闲适的还有东宫里缓和的关系。端懿皇后主持了个诗词大会,只要积极前来参与的皇子公主,不论作诗如何,都会收到来自凤棠宫的赏赐数件。凤棠宫前所未有的热闹,不仅吸引来了皇帝陛下,还让那独处深宫足不出户的贤妃嫉妒到发狂,这段时间怕是不敢落下什么礼数了。

宜宁时不时来无极宫找她玩,因着皇后的缘故,连安宁、永宁也会与她说上几句话儿。

闲适中也有让人脑袋疼的。坤宁长公主是个言

出必行的角色,那次偶遇,坤宁说要宫里的姑姑指点柳蕴娇学习礼仪,就真给柳蕴娇送来了好几个婆子管教她。

这日,天气多云。

锦玉告假回家了一天。耳边没人聒噪地说晏惊寒的光荣事迹了,柳蕴娇突然觉得浑身不习惯。

上次锦玉说到哪儿了?噢,是说狩猎节,三皇子晏惊远打了只豹子,夺得头筹。他天生心软,只伤了豹子的后腿,谁知那豹子忽然疯了似的朝着齐元帝猛扑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这位自带光环的男主晏惊寒射出利箭,刹那间毙命了那跑速惊人的猛兽。

锦玉还叹息,三皇子心慈手软,放在宫里养,实在是压抑他的性子了。

是啊,三皇子的母妃不争不抢,他本人也是个闲云野鹤,没什么心机。到后来被有心人谋策,他嫉妒白莲女主对他皇兄的感情,热了头颅与他的皇兄夺江山,却落得个惨败收场。饶是齐元帝尽全力就快要将他保下了,晏惊远却自己昭告天下,一切谋逆,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令人大跌眼镜。

这一天浑浑噩噩,本想吃了饭就睡觉,可是柳蕴娇一个现代人,哪有日落便歇息的习惯,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干脆起床,利索往篮子里塞了一番,就往饮闲居那边去了。

她提溜着篮子,美滋滋向下一看,篮子里又放了不少好吃的。

今晚的月亮不甚明朗,星子也只有稀疏的几颗,空气潮湿,许是明天要落雨。

算起来,晏惊寒已经十日不在宫中了。日子每往后过一天,她就多紧张一分,总觉得那阎罗爷不日就会出现在自己跟前。

柳蕴娇心不在焉地啃着糕点,环视了一圈周遭,花海还是那片花海,只是有些花儿渐渐枯萎了。身后的房子也是那个房子,房门紧闭,积尘积灰,只是月亮不如前些日子那么明朗,仿佛眼前被人蒙了纱,看得不真不切的。

平日里并不觉得寂静的地方突然让她心生一些恐惧。

奇怪,锦玉不在而已,她就会胡思乱想了吗?

好像……有不寻常的异动和风声?

愣住。

一定是锦玉不在身边,她孤身一人,开始疑

神疑鬼了。

此地不宜久留。女人的第六感这般告诉她。

柳蕴娇匆匆吃完最后半块绿豆酥,拍拍手,站起身就要走,刚迈出两步。

“砰——”

“啊!!!”

草尼玛!什么东西!从眼前掉下来!

在这星月阴暗,杂草丛生,无人居住的偏殿,她一个外来客,独身一人惊扰了这里的平静,属实多有得罪。

正打算拜别这里的大神大仙,头顶上掉落下来什么东西……

呜呜呜柳蕴娇想也不敢想。

呜呜呜她记得饮闲居没有不正常死亡事件啊!

糟糕,该不会是黑客又篡改了系统数据,让这个世界变得鬼神怪力了?她遇到的,该不会是……

大难临头般死死闭着眼,生怕睁开眼看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吓得她魂飞魄散。

直到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脚底下传来:

“柳蕴娇,还不赶紧扶孤起来!”

这……这声音她永远认错不了。

卧槽?他怎么会在这里?她有些庆幸地想,幸好是这位阎罗爷,虽然她目前还不想见到他,但总比鬼怪来说强多了。

柳蕴娇再也不敢怠慢这位阎罗爷,连忙给他扶起来。他的身子很沉,靠的近了,便发现阎罗爷气息也有些紊乱。

他就是从亭子顶上摔落下来的没错,只是这一摔还摔得有点重,此时晏惊寒一只手捂着腰间,神情隐忍。

柳蕴娇刚想问,堂堂晏楚太子爷,怎么爬了房顶还会给自己摔着,然后鼻子里吸入了血腥的味道。

“殿下,你——”

话还没说完,后脑忽然被人扣住,一只手带着蛮不讲理的力道不由分说地横过她的腰肢,带着不容人反抗的霸道。他臂弯蓄力一收,柳蕴娇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朝他身体贴了上去。

“孤不想任何人知道孤受伤一事,你知道该怎么做。”耳畔是他从牙缝里吐出的威胁,明明有些气息不足,却还撑着要恐吓她。

一道冰凉的柔软覆了上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刺客往饮闲居方向跑了,追!”

她忽然间全都明白了。本想推搡他,收了手。

鼻尖满是晏惊寒竹叶混着血腥的气息,连他的唇瓣上,都有丝许腥甜。她来不及体验这初吻的感觉,只知自己的心跳即将溢出嗓子眼。

士兵飞快的脚步迅速逼近,有人吼声质问:“何人在此处!”

柳蕴娇转头低喝:“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本宫与殿下在此处与你们何干?”

原主欺人霸势的性子马上就窜入她的脑袋。

几十个侍卫看清了两人的身形,连忙下跪:“卑职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卑职等追捕刺客,打扰了二位贵人,多有不敬,请殿下娘娘恕罪!”

晏惊寒的身子愈发重了,渐渐往她身上沉下来。

“知道打扰了本宫的好事,还不快滚!”柳蕴娇恶狠狠喝道,又添了一句,“本宫适才确实看到有个黑影掠过,是往南边的方向去了。”

“多谢太子妃娘娘!”

士兵甫一撤走,晏惊寒便塌在她身上,他的重量几乎完全压在她的肩头。

那双霸道的手无力从她身上垂下,柳蕴娇这才看清晏惊寒腰间插着一支被砍断了箭尾的箭矢。

赫然惊心。

她险些惊到昏厥,脑子里片刻不停地转动。这不像是什么嬉戏打闹会惹出的伤。

她若是把晏惊寒驮回无极宫,肯定会惹人发觉。

柳蕴娇看了看院里破败的宫殿,咬咬牙背起昏迷的太子,举步维艰朝着饮闲居正殿而去。

这场景似曾相识,因为她在看原书的时候在脑海中描摹过。

只是……主角不太一样了。这样做的人,本该是宋凝。可柳蕴娇做不到见死不救。

“这人特么得有五百斤吧?”

老娘腰都快断了。不为五斗米折腰,为五百斤大汉而折腰。

她摇摇欲坠的踢开门,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至。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月光的照射,小心翼翼地摸着走,但身上负担太重,还是摔了个跟头。

她好怕摔到晏惊寒的腰,本能地护住他,即使她摔趴下了,膝盖如针扎一般痛,他还是安安稳稳被她护在背上。

摸到柔软的床榻,柳蕴娇轻放下背上的人靠在床头,转身去找火折子。

饮闲

居无人居住,肯定也是备有火折子和灯台的。

屋中亮堂了。

她顿时转过头借着光亮查看那人。

平时冷酷又高傲的头颅现在软绵绵的,即使人昏迷过去了,眉头还紧皱着。不知他一天到底要操心多少事情呀。

他的脸上有血,一张脸苍白到发青。

穿着黑衣,身上深一块浅一块。她知道,颜色深的地方,是血迹。

最令人头皮发麻的,还是他腰间插着的那支箭,箭尾被人劈断,箭头却已经没入他的身体,完全看不见了。

她找来剪刀,三两下扒了他的衣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晏惊寒身上错布着新旧不一的疤,大大小小的剑伤少说也有七八处,而最为致命的,还是那支箭。柳蕴娇脑子里飞速搜索急救办法。她没有忘记,她的父亲是西医大师,她的祖上靠行医为生。而她,也算精通手术,虽然她最拿手的不在于给人做手术,而是给畜兽手术。

从小和外祖住在乡下,外祖家牛羊猪狗生了病,断了骨,甚至内脏溃疡,都是柳蕴娇一手治好。后来她的名气大了些,连隔壁村上的母牛难产,都是柳蕴娇坐着小三轮赶过去接生。

人畜相通。她深吸一口气,凝视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躯,安慰自己把他当成一头猪去治就好了。

她倒也不慌,在通常情况下,给动物做手术比给人做更加难三分。动物不会语言,你甚至需要通过自己的判断来找到病因。而眼前的男人,身上的伤口,都赫然在目。

都怪这人对自己放狠话,白白让她多了事情做。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伤一事,难道他还等着这么重的伤势能自己愈合?不找大夫,好白白去死?

“幸好你命大,遇到了我。”

可这里,没有手术台,没有止血药,连纱布她都找不出来。

那人的气息渐渐轻了。

走投无路中,柳蕴娇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臭系统。

她不知道如何唤系统出来,便在心里默念:他死了才好呢,死了,她就能苟住小命了。

【叮咚——】

系统出场音还没说完,柳蕴娇喝道:【别废话,我需要

手术刀,止血钳,丝线,缝针,纱布,血凝酶,阿司匹林!搞快点!】

系统的执行力很快,就像她每次心里念叨什么它突然蹦出来一样快。

一个塑料和铝制成的白色药箱静静陈放在柳蕴娇面前。

打开,里面是她熟悉而遥远的,来自新世纪的手术物品。药箱中的东西一应俱全,不仅有柳蕴娇点明了要的,还有酒精,输液必备的注射瓶,o型血袋,消毒喷雾。

好,很好,很全。万一晏惊寒失血过多,她还能给他扎一针,静脉输血。

柳蕴娇很快拿出纱布,沾了酒精,想擦净他伤口及周围,然而手指却不受控颤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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