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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外来人通报,说是安宁,宜宁两位公主来了。

通报的人还没来得及下去,就见安宁公主兴冲冲地踏进了屋。

“皇嫂,你在做什么呀?”

柳蕴娇将将把圆盒压在枕头底下,听安宁如此问话,她面色平静,故作铺床的模样整了整被子上的褶皱,“刚搬来偏殿,收拾收拾屋子。”

“怪不得方才在正殿没看到皇嫂,原来皇嫂搬到偏殿来了。我们几个还以为皇嫂来偏殿这边是来散心呢,对不对啊。”安宁俏笑道,大抵是想与身边一起的人互相对个眼,她侧头,却只对上空气。她身边的人呢?怎么这么慢?

柳蕴娇替她尴尬一笑,这孩子才十五六岁的皮囊,怎就学会了阴阳怪气呢。

再说了,爷搬来偏殿可不就是为了散散心思的吗,一直憋在主殿和那太子爷呆一起,长久了是会把人憋坏的。

宜宁这才走进屋,怀中抱着两岁大的晏惊庭。她的后头,还跟着一个柳蕴娇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女人。

女子打扮得如五月里盛开的娇花,此时有些怯怯的缩在两位公主身后。她的步子停了下来,继而扬起了眉眼,与柳蕴娇对视。

“宋……”柳蕴娇险些脱口而出。

她没有遗漏宋凝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安宁恰似才想起来什么,连忙一把拉过宋凝到安宁身边,眉眼雀跃向她介绍道:“对了皇嫂,这是本公主新结识的好朋友,宋凝。她可是宋御史家的嫡出大小姐,和皇嫂一样,都是嫡出呢。看皇嫂方才的反应,似乎是认得这位宋小姐?”

柳蕴娇微微一笑,“有过一面之缘。”

安宁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哼,什么一面之缘,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守妇道,成了太子妃还觊觎宋家庶出的公子,要不是太子为了皇室名誉有心搭救,她有什么资本站在这里继续当着安宁名义上的皇嫂。

“见过太子妃。”

“嗯,宋姑娘。”柳蕴娇自认为仪容仪态算得上是十分淡定端庄,可她心里早就敲起了鼓,靠,剧情进行得这么快?宋凝怎么比她预想的早了十几天勾搭上安宁公主?

“嫂嫂,庭儿要嫂嫂。”

宜宁怀中的晏惊庭扭动着身子要下地,宜宁拗不过,只得放下庭儿,半护半抱着将他送到柳蕴娇身边。

原主虽不喜贤妃,却十分宝贝晏惊庭。隔三差五就从宫外给庭儿带些礼物。

晏惊庭是个小小的肉团子,继承了他母妃贤妃的所有优点。庭儿五官精致好看,皮肤又娇又嫩,白白香香的就像一团芒果糯米糍,让柳蕴娇好生喜欢。

柳蕴娇抱起晏惊庭,温柔地逗弄着小娃娃,一边回忆接下来的剧情。

“永宁今日怎没和你们几个一起玩耍?”安宁往常都是带着永宁一块游玩,今日没了永宁,却来了个宋凝。

安宁心不在焉答道:“永宁得夫子训话了一通,现在被全妃娘娘禁足在宫中抄写课本呢。”

她的目光时不时就往柳蕴娇的榻上瞟。更趁着说话的当头凑近了柳蕴娇一些,“皇嫂,听说皇兄十天没去早朝?”

柳蕴娇心里一个咯噔。莫非晏惊寒离开皇宫十天,不是皇帝下的命令?

“皇嫂莫非不知道?”安宁见柳蕴娇不言语,挑了挑眉问道。

宜宁声音轻微,拧着眉道:“安宁……皇嫂身子刚愈,也顾不了那么多的。”

“今儿个父皇当着众大臣的面教训皇兄,说皇兄身为太子不顾朝政,目无朝律,还说皇兄不如三哥泰而不骄。二哥在朝堂上一句话都不反驳,还当着大伙儿的面承认了!父皇气得当场犯病,现在博亨宫还候着好些修道之人作法祈福呢。”

不愧是安宁公主,这朝堂上的消息还收得挺快啊。

宋凝的视线闪过柳蕴娇的脸,神色当即讶异起来,用惊诧的语气道:“怪不得方才和我一起入宫的还有一群打扮怪异的人士,莫非那些人就是去给天子祈福的修道者?”

这也是故意强调给柳蕴娇听的。原书中皇帝越来越偏信歪门邪道,渐渐疏远从一开始就执反对意见的柳家,天家渐渐生出嫌隙,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柳家的落败。

她们定是拿捏住原主和柳家一致反对修道术,才故意强调。

安宁和宋凝心照不宣地一笑,很快又眉头紧

皱,“或许是吧。只是这场法事也不知要折腾到什么时候,母后为诚心祈求上苍保佑父皇,去博亨宫外跪着念了好久的经了。若父皇昏迷不醒,母后肯定是不会离开半步的,可母后身子哪里受得住。”

柳蕴娇摇着庭儿的手微顿,怀中的小娃娃睡眼惺忪醒了过来。

“母后那边,我会劝她。”不知是在担心谁,她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沉重。

“母后一片赤诚之心,哪是咱们几个劝得了的。”安宁叹了口气,“你看啊,贤妃娘娘,全妃,辛夷夫人,连平日宫门都不出的虞常在都去劝过了,根本无济于事。这天烈日炎炎的,我真担心母后身体吃不消,父皇还没醒,母后又倒下了。”

听安宁的描述,这是整个后宫都出动了?那么皇帝到底病得多严重?竟是一时间被晏惊寒给气出病的?

虽说书里没有这么一个情节……但剧情里的大走向是对的。皇帝不想让太子称帝,屡屡考验,太子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战胜了所有人,最终走到那个顶端的位置。

可晏惊寒本人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无极宫后该干嘛干嘛,根本没有一个犯了错之人该有的心虚啊?如果想保住太子的位置,他是不是应该为自己开脱辩解呢?

总不能是辩无可辩才一句都不解释吧?柳蕴娇不相信太子爷的脑子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察觉到柳蕴娇的异常,一直没有出声的宜宁缓缓走上前两步,轻声宽慰:“皇嫂别太过担心,只要父皇能醒来,相信就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安宁插了一句,“什么叫不会有大事?母后的身子若是倒了,算不算得大事?宫中可不止一位皇子,父皇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拿三哥来比对二哥,你敢保证父皇没有想过废太子?父皇年纪大了,经不起大动肝火了。二哥一倒,殃及池鱼,那池鱼,可就是皇嫂了。”

宜宁紧皱着眉头,她不知安宁现在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拉了拉安宁的衣角,却被安宁拂袖扫开。

如今宫中一派混乱,贤妃去博亨宫外劝慰皇后娘娘,才把庭儿交给她们让她们照顾看管。

原本带着庭儿在园子里散散步便好了,可这安宁带着宋小姐,嫌宫里无聊,竟提起去找皇嫂玩。没想到安宁见到皇嫂,只字不提“玩”,却只说那些惹人心闷的话题,莫非她是想把水搅得越来越浑吗?

宋凝端庄优雅地说道:“太子妃,依臣女所见,陛下是因一时气急,急火攻心才导致的昏厥。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是因太子殿下而起,不若让殿下去给陛下认个错,服个软,也好免了如今朝中之人,人人自危。臣女不知为何殿下在朝堂之上不肯认错,但太子妃您是殿下的贤内助,您若是劝劝殿下,想必殿下会听进去的。”

这话她既说了其中关联和要害,又把柳氏说成太子殿下的贤内助,她定会满意自己的说辞,按照她说的话去做的。

柳蕴娇的第六感告诉她,她现在是和太子一条船上的蚂蚱,太子的态度是什么,她就应该是什么。

太子都不解释了,她还跑去让太子解释,这不是找着触人家的霉头吗?

她虽还是原主的身子,可早就换了个芯。

宋凝这样苦口婆心设身处地的一番话,若她还是原主的那颗心,肯定是要蠢蠢欲动了。这不就中了宋凝和安宁送给她的圈套吗。

于是横眉反问:“你谁啊?太子殿下爱怎样怎样轮得到你来置喙?你这嫡出小姐不在闺房里绣花跑来宫里闹腾便罢了,倒在我这太子妃面前对太子殿下评头论足。你方才自己也说了,朝中之人人人自危,他们身处其中都缩着不敢说话,您这宋家小姐却来指点江山,教育我和殿下该怎么做?你倒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我估摸着你一个深闺小姐也没胆量说这些话,莫非这些话,是宋大人叫你转达给殿下的?”

说真的,看着宋凝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柳蕴娇恨不能再骂上几句,她的脸由红变青,又从青变白,这样丰富多彩的面色,真真看得人有趣的很。

柳蕴娇体会到了怼人的痛快,当真是痛快死了。

晏惊寒是个独行专断的家伙,他心中一旦决定的事情,谁都别想动摇。一味的劝说,惹他厌烦不说,更有可能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宋凝

本以为自己在柳蕴娇这个空有皮囊而无心思的女人面前能游刃有余,没想到今日她一反往常的态度,当着安宁公主的面端出架子来指责她。

可越听到后面,宋凝越显慌张。她搬出父亲,红口白舌地说这是父亲教她的措辞,定是要拉她的父亲和她一起下水!不,她还有大好前程,父亲也是要继续往上爬的,断然不可葬送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她今日真是糊涂了,怎么被安宁几句话就迷得做了这出头之鸟?

宋凝膝盖一弯,身子骤然矮了下去。

她跪在柳蕴娇跟前,面上泫然欲泣,睁着通红的眼睛请罪:“求太子妃饶恕!小女第一次以安宁公主之友的身份进皇宫,自以为也可以和太子妃娘娘做朋友……是臣女高攀了!臣女为娘娘着想,一时心急,又自以为是,才说出那番大逆不道的话,请太子妃降罪!但此事与家父绝无半点关系,此话也绝非家父所授,今日臣女进宫,也是瞒着家父的!”

柳蕴娇一听,乐了,悠悠然道:“宋家的家教真是奇妙的很呢,深闺小姐受邀进宫做客,竟也要偷偷摸摸的来,这一听,莫不要让别人以为安宁公主邀请你偷溜出去做些什么腌臜事呢。”

安宁面子上挂不住,她头一次见柳氏如此难缠,心里也升起了惧怕之意。宋凝现在还跪在地上,安宁不敢造次,语气软了些,“皇嫂,你怎么能对安宁的客人这般态度?”

柳蕴娇瞥了安宁一眼。“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既然她是安宁的朋友,我作为安宁的长辈,自是希望她变得更好,有益于安宁,不是吗?一个人的家教作风我左右不了,但好歹能教教她语言的艺术。不过啊,安宁,她是第一次进宫,你应该提早告诉你的朋友,在宫里啊,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宋凝言语中暗示想与柳蕴娇成为朋友,她却言外之意道自己是宋凝的长辈,这让宋凝的面色愈发的难看了。

什么友啊友啊乱七八糟的?安宁根本懒得去琢磨,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嘴上不依不饶道:“本公主带朋友进宫玩玩罢了,哪知会遇上

皇嫂。”

“这可就又有趣了,你方才话里的意思,不是从正殿寻我寻到偏殿的?”

安宁半晌没说话,忽然神色扭曲,捂着肚子嚷嚷着腹痛,出去寻茅房去了。

而宋凝则一脸担忧安宁的模样,向柳蕴娇求请出去陪着她,免得安宁公主腹痛严重,身边有个人也好替她请太医。

柳蕴娇看着宋凝离去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收回眼神,又逗弄一番晏惊庭。

宜宁扯出一抹笑,“皇嫂,宜宁倒觉得庭儿是最喜欢您的。”

柳蕴娇看着怀里安睡的孩子,也不觉提了提唇角。“庭儿还小,对万事万物都抱着热爱之心,但愿他一辈子都能这样无忧无虑。我也喜欢庭儿得紧,只可惜贤妃平日里不让我接触。”

“贤妃老来得子,难免将庭儿看得娇贵些,皇嫂也莫怪。”宜宁顿了顿,又道,“那个宋姑娘看上去并不简单,皇嫂还是要稍加提防。”

“嗯。”

宜宁从柳蕴娇手中接过晏惊庭,微微福身告退。

柳蕴娇静静在屋中呆坐,锦玉走上前来,语气又气又喜:“安宁公主来势汹汹,还带了帮手来,但她走的时候,一张脸灰不溜秋的,哪有来时的半分模样?主子,您方才真是太厉害了!”

柳蕴娇满意地看着得意忘形的锦玉,“那不叫灰不溜秋,那叫吃了屎一样。”

前段时间她忙于扭转原主整出的破事,提心吊胆,即使一个个地击破,但她没有任何胜利的感觉。直到今日,安宁和宋凝吃瘪,她才觉得畅快了。

安宁母家向氏,不仅和柳家不合,反而与三皇子母家吴氏走得亲近。

贤妃全妃两人都是膝下有所出的,自打柳倾懿成了皇后,这两位的妃位就再无升迁。早年贤妃全妃二人针锋相对,求着巴结皇后娘娘,那都是心里打着争抢贵妃之位的算盘呢。到了这两年,两人都觉得贵妃之位虚设,既然谁都拿不到,不如抱团起来对立柳家。

所以啊,没有永远的对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主子可要去看看皇后娘娘?”

柳蕴娇点了点头,披了件衣裳便随锦玉往博亨宫而去。

一路上她垂着头,她想,身为太子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她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男主的想法。

嗯,顺便在心中默念晏惊寒的名字,这可是她自己求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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