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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孤独的时候思维会格外活跃,当然也有些人喜欢把这叫做胡思乱想,脑袋放空的时候思维会让人觉得自己还存活着,我觉得这是人独具有的天赋,能够思考才能证明一个人是真正的活着。
江农也这么想,所以大部分时间他喜欢与自己独处,这是种很奇怪的说法,因为在别人的眼中,一个人坐在那里只是一团血肉,既见不到他的思维也看不见他脑袋包裹住的自我思考。
尤其在这束缚住身体的囚牢中,江农更加感觉到精神和思维的可贵之处,它们独立而自由,更不必背着别人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去想一些事情让时间更好打发一些,真正放空自己的冥想会让时间变快。
相比之下身体的局限性显得更为可怜,他可怜自己的身体遭遇,又为自己能够思考而感到骄傲,然而他的依然得偷偷摸摸,他又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个可怜虫。在这里到底要呆多久?或者说在这个时代到底要待多久,他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
山中不知岁月,牢中不明光阴。他从来不想也不敢考虑时间过去了多久,因为他也算不清到底过去了多久。他能想到的只是明天该怎么办,江农在这里呆的实在是腻烦了,无论出于哪种情绪他都觉得有些着急。
其实也能想的通,像我或是像你,被一群莫名其妙的怪人困在一个地方,经历了杀人、威胁、被植入身体里奇怪的东西,这些事情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不太正常。江农觉得也许真的是自己不太正常,别人都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浑浑噩噩的抢食、听课、然后是不分昼夜的昏睡,这样的难道才是正常人?
江农厌烦这个地方不仅仅是因为着急,更因为是害怕,他怕自己有一天跟这些行尸走肉的人们一样任人摆布,他不是个有坚强意志的人,没自信在这里一直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或许总有一天他会忘记自己的名字和这些人一样,只记得自己的编号,等待着某一天被屠宰和杀害。
他还有没关门的书店要看管,有没吃完的小吃要享受,还有没刷的店内厕所和没经历的人生,他不能在这里呆着,屠宰场的猪没一个好下场,他深知这样的道理。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他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他在努力使得自己的生活变得普通而平常,心中忽然涌起的不甘心,让他感觉全身热血沸腾。
江农从小时候就喜欢看未解之谜,看一些稀奇古怪的神话故事或是志异故事,他对这些故事深深地着迷,可他从没想过类似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穿越”这个遥远又时常被人提起的词语竟然真真的发生了?
他的心中有些气愤,为什么是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鬼地方?他也曾经熟读历史,将他丢在过去历史长河中的任意一个阶段,他都有自信过得很滋润,然而为什么是这个他连时代都搞不懂的未来?
如果没有来这里的话,江农可能会准备考一下下个月的公务员考试,找一个竞争不太激烈的职位,反正他有大把的时间来复习公务员课程,他喜欢坐办公室无所事事的感觉。只是书店就没人看管了,他不甘心把自己精心照看的书店交给别人,这是对于他坚守事业的一种亵渎,所以他仍然在犹豫,直到现在这种情况他已经无法选择。
或者借着如今每天清闲的时光写写小说,虽然他没什么可写的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只喜欢把一些思考和事情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将它们变现写出来不是他的长处。江农在自己的脑海中思考着这些问题,思考着往日他从来不会去想的一些问题。
将思考从大脑中传递出来,流经手臂传递到手指再传递到手中的笔尖之上,经由墨水写出来自己所想的东西,这个过程复杂而漫长,每一次传递损失一些想要表达的东西,最后呈现的又能留下多少东西呢?
他总是这么想,可是他觉得应该也是自己的水平不够而导致这样的想法和结果,也许应该练习练习写作,给自己平平淡淡的无聊生活找点乐子。
想到这儿江农又快乐起来,现在无论怎样还是值得高兴的,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可是至少充满了新奇和趣味性,这都是他闻所未闻和从未见过听过的经历,多有意思啊。
忽然他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这么想,这样的傻高兴有些像后蜀的阿斗一样没头脑,他不喜欢阿斗,更不喜欢自己像阿斗,所以他不想如此乐观和快乐了。
也许早应该找个女朋友谈谈恋爱,长这么大他可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呢,他也想拥有一个软软甜甜的小女人,不对要拥有一个女孩,从他这里将她变成女人。
江农只在岛国动作片里见过那种事,说出来真让人难以启齿的羞涩,他这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早早拥有x生活,这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遗憾了。他想要经历下抽烟、喝酒、打架这些事情,因为这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如果活着出不去的话。
但是想到这些,他又有着极度的不甘心滋生出来,除了这些他还有太多太多没经历过的事情,好的坏的他都有很多遗憾。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又是我?这个问题又在他的脑海中滋生了出来,让他忍不住有些怨天尤人。
人的一辈子生而有涯,虽然遗憾颇多可是能少点就少点,他还是想找个女朋友,毕竟这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一个人的根本,他有必要首先考虑。
想到这儿他直起了身子,在挤满人的囚室里扫视了一圈,这屋子里有男有女也有老有少,可是长得漂亮的姑娘却没有一个,有些中等意思能看的要不就是痴痴傻傻,要不就是满脸狂热,让人看了都提不起兴趣。
江农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在这个时候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东西,他觉得自己或许会一直呆在这里,如果外面那群不怀好意的人允许的话,自己的一生就得在这里结束。
这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自从他成年以来从未流过的眼泪隐隐地有些想要再次从眼眶里出来探探头,他有些想哭,江农说不清为什么自己有些想哭。
也许是因为委屈?是因为离家太远了?或者是在这里担惊受怕?似乎都不是这些原因,但是又好像都有一些,想到这儿他忽然又不想哭了,因为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的流泪,好像是有那么一些傻。
这时他的脑海中跳出了一个念头,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死或者等一个未知的处置呢,他不喜欢将自己处于被动的那方面,工作上也是,高中时短暂的早恋也是,他得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样才有种特别的安全感。
江农在这一刻无比的想要出去,想要看看这个时代的外面的世界,虽然他在下山的时候看过不少山林的景色,但是他还是希望忘掉这些,毕竟被人电晕并不是一件特别光彩的事,也不是一个能拿出来跟子孙后代吹嘘的事,如果他有子孙后代的话
黑眼睛是个不错的突破口,江农知道黑眼睛跟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一类人,甚至跟自己也不是一类人,但是他不清楚黑眼睛到底有什么目的或者有什么思考,探知别人在想什么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是他这时顾不上考虑自己是个可怕的人。
他只想出去,以黑眼睛为契机,他有种特别的感觉,这个人或许是友非敌,只是他还不敢太相信黑眼睛。
谁知道他是不是个深沉的间谍呢,他决定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认知,虽然他的认知和判断并不是太灵敏,可是没法子
江农的这种状况只在他高考前夕出现过,他的脑子里好像每天都在思考着,却每天都是按部就班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情,在想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滴滴滴滴滴滴——”江农仍然如往常一样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室内的警报忽然响了起来,囚室里的人们骚动了起来,大家都紧张地盯着那面玻璃,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玻璃外那些手拿武器的看守者匆匆忙忙的不见了去向,过一会这面玻璃外面的走廊上就没有一个人影了,一个人忽然走了过来,在玻璃外面的走廊上面巡视了一圈,在手臂上操作了一番,似乎是打开了某些开关。
江农对这个人印象十分深刻,因为这个人就是当时审问他的那个人,也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里才装上了可怕的东西。
调试完什么东西之后,那个人又匆匆的走了出去,迎接进来了一小队人马,他们同样穿着统一的制服,看上去十分威严的样子,那个人对这些人感觉非常的客气,尤其是最前面的那个领头人,不断打量周围的情况,似乎是想要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是警署的人。”黑眼睛的声音悄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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