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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转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机械在嘎吱作响,本质上并不是什么多吓人的响声,但还是让绮罗的小心脏揪紧了一下。

她本来就很容易被吓到。再看看坐在身边的一人一狮,她更觉得紧张了。

“中原中也啊中原中也,你可真是会挑时间呢……”

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慌慌张张站起身来,飞快地跑到玄关处,恰在中也推门进来之前,堵住了他进门的路。

看着靠在门框边一手抵着门的绮罗,中也隐约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他开始反思起今天早上的所做出的一切行为,合理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不小心惹老婆生气了。但不管怎么想,今天早上他的表现都很合格了。

给了早安吻,主动喝完了牛奶,还说明了一下今天的工作内容以及大概要到明天才会回来的可能性。

这些应该……足够了吧?

当然,中原中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很幸运的每次都能在不该出现的场合出现的男人。

“先别进来!在这里站好!”

绮罗故意板起脸,摆出一副严肃的态度。中也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正经的事情呢,没想到她却突然靠近了自己,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又抓起他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这番奇怪的表现让中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你是狗吗?”

这么说着的中也,毫不意外地被绮罗瞪了一眼。

“你怎么骂我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骂你。”中也揉揉她的脑袋,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绕着我闻来闻去的样子很像小狗而已。我在夸你可爱。”

“什么嘛……我才不信呢。”

绮罗故作不满地小声嘀咕着,后退了几步,让中也走进玄关,但依旧还是不经意似的挡在他的面前,也挡住了他望向客厅的视线。

对于绮罗这番略显别扭的姿态,中也并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只问她刚才为什么要闻自己。

“只是确保一下你今天没有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罢了。”

绮罗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说实话,她可不想在中也的身上闻到血腥

味之类的味道。虽然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甚至有可能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但就算如此,绮罗还是希望中也能够不要被卷入这些复杂的事情之中。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得近乎愚蠢。她也不想被中也嘲笑,便立刻转换了话题。

“说起来,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要到明天才回来呢。”

“回来拿一下东西而已。”

“哦……也就是说,不会在家里待很久咯?”

中也没有回答,只是扯扯嘴角,轻轻拍了一下绮罗的头。这显然,这就是他的默认了。

他侧着身,从绮罗身旁走过,余光注意到了客厅里的人影。他停住脚步,微微颔了颔首。

“晚上好,月城先生。”

“晚上好,中也君。”

面前堆着两个空碟子,手中还捧着蛋糕碟的雪兔也向他问了好,一如既往的大食量。

要说起来,在妻子娘家的亲戚里,与中也关系比较好的,也就只有木之本女士和月城先生了——其余的几位总好像把他当成了“抢走绮罗的混蛋矮子”。

这事想想就伤心。

中也没有太多时间和雪兔寒暄,打过招呼之后,便上楼去了,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

快步下楼,在经过客厅时,他的脚步又停顿了一下。他僵硬地扭转方向,走到了沙发旁,敏锐地察觉到了些什么。

“这东西……”

他喃喃着,把手伸进了沙发坐垫与靠枕的空隙之间,从里面揪出来了一个黄黄的小玩意儿。

没错,他把可鲁贝洛斯从它的藏身处里“抓”出来了,而且还是以捏着捏着尾巴这种相当丢人的方式。

中也一时有点懵,他可没忘记这就是上周在家里找到的那个绮罗的学生落下的玩偶。

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

揪着毛绒绒尾巴的中也晃了晃这个可可爱爱但实在看不出原型是什么的毛绒玩偶,居然有点想笑。

“你的学生怎么又忘拿玩偶?真是个冒失的小孩子。”

绮罗尴尬地笑笑,无比庆幸这一次是中也自己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不用她再苦思冥想了。

现在只要可鲁

贝洛斯能忍住气别出岔子,那就万事大吉!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此刻可鲁贝洛斯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虽然依旧是玩偶般的笑脸。

以防万一,绮罗赶紧插嘴道:“就是说嘛,这个小朋友总是会忘带东西呢。不过,我也差点把它忘在沙发上了。给我吧,我把它放进包里。”

说着,她向中也伸出手。眼看着小可就要回到她的手中了,中也却突然收回了手,也不再继续用揪尾巴的方式拎着它了,而是将它捧在手中,甚至认真地观察了起来,眼中露出几分困惑。

绮罗忽然平静下来了,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紧张的了——因为她此刻的紧张感已经碰触到了上限,彻底饱和了。

她看着中也蹙起眉头,用力搓了搓可鲁贝洛斯的圆脸,对她说:“我怎么觉得它的脸比之前看到的时候更圆了一点。”

中也这话显然是在明示小可这几天变得日渐圆润了起来,而这绝对是对封印兽大人的诋毁与侮辱!

可鲁贝洛斯悄悄攥紧了小拳头,气得连牙都咬紧了,满心满眼想的都是,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黄道吉日把中也拽到绮罗找不到的地方狠狠地进行一次“爱的教育”才行。

气愤地这么想着的小可,并没有注意到绮罗悄悄翘起了嘴角——还好没有发现,否则它可能真的要心碎了。

她从中也的手中拿走了小可,说:“大概是因为脸这部分有点被压扁了吧,所以看起来才会显得有点大。”

“这样啊——”

其实中也明显感觉到这个玩偶不只是脸变大了,而是整个头围都稍稍地大了一圈。他也意识到了玄关处没有摆放着雪兔的鞋子。但他现在没什么时间深究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些小小的异常其实完全能够拼成一个庞大的疑惑。他只是轻轻地抱了绮罗一下,便不得不离开了。

绮罗把小可放在沙发上,陪中也一起走了一段路,这才折返回家。

一推开门,便发现月和可鲁贝洛斯都变回了原本的样子——而她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和心爱的雪兔叔叔多说几句话。

而可鲁贝洛斯则是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垮下

的脸看起来像是在生闷气。

绮罗把月(确切地说应该是雪兔)藏在桌子底下的小可的茶杯拿了出来,放回到它的面前,又揉了揉它的耳朵以示安慰,决定暂时不在它勉强提起“中原中也”这个让它伤心的名字了。

“小可,你怎么又变回原型了?”她拍了拍可鲁贝洛斯壮硕的后腿,“这么变来变去的,你不会觉得累吗?”

可鲁贝洛斯猛然抬头,大声说:“这都是为了体现出我的长辈尊严!”

“哎呀——长辈尊严这种东西小可你是根本没有的。”

绮罗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人美心善”,直接抛出了事实。

如果说中也的话语是伤害系数高达百分之一百五十的暴击伤害,那么绮罗的这句话绝对就是真实伤害了。

众所周知,真实伤害是最真实的伤害。

可鲁贝洛斯彻底心碎了,把脸埋在爪子里,就算是绮罗不停地哄,一时半会儿也哄不好了。

没办法,绮罗只好暂且先把可鲁贝洛斯的问题放到一边——毕竟她连自己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好呢。

“你没有将你的过去告诉他吗?”

很难得的,这次是月主动开口了。而他话中所提及的“他”,当然是中也。

绮罗不知道为什么月会突然问起这种事。他当然不是八卦的人,肯定也不是出于好奇才提及绮罗对中也的隐瞒。

虽然无法摸透月的心思,但绮罗还是点了点头。

“您不是也说了嘛,那是过去。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以前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这样也好。”

“是啊……对了,刚才我们讲到哪里了?”绮罗看向月,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说着,“好像是说到散落在各处的魔力,有可能就是我所失去的魔力?”

“对。”

“……”

绮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明明是她自己主动回到了这个话题上的。她甚至不知道应该肯定这番猜测还是予以否定。说到底,这两个答案都不是那么贴切。

如果这些真是她曾“消失”的魔力,那么现在都已经消除了它,它为什么还没有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魔力,还是在伴随着使用而逐渐减少。

是的。只要她使用魔力,魔力的总量就会逐渐减少。使用得越频繁,魔力便会收缩得越快。

说到底,魔力不过就是一种消耗品,如同石油,驱动着一切最精细的魔法。但不同的事,却是可以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得到补充的极其特别的消耗品。

消耗与回复,魔力的上限在消耗中在这循环往复的过程中逐渐提升。这就是魔术师的成长方式。

绮罗曾经以为,自己的成长之路也该是这样的,直到从某一天起,消耗的魔力难以再恢复到原本的程度,似乎只要动用魔法,就会对魔力产生不可逆的耗损。

——我会成为像父母那样的魔术师。

在这般理所应当的想法中,十七岁的绮罗所面临的现实是飞速消减的魔力上限。曾经可以意气风发到几近奢侈地使用各种各样的魔法,如今却只能量入为出,担忧着如果魔力的上限彻底压低到“零”之后,她变成怎样呢?

她不知道,也没有其他人知道。

于是,在“零”到来之前,她缴械投降了,将天赋与长久的梦想抛到身后。

「我一定无法成为魔术师了。」

过去十七岁的她说。

“我无法成为魔法师。”

如今二十三岁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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