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咪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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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想要的吗？”他这么问自已, “这是我想看见的吗？”

他没有在意面前的男人在说什么，即使他周身充满了反派气质，但他头顶的文字把他卖的明明白白。

【伯尔曼·阿莱格宁】

【灰袍法师的首领, 最近正在为手下的叛变而烦恼, 用帽了遮住了斑秃】

【剧情相关度：62.11％】

小精灵在半空中消散成浅金色光点, 伯尔曼露出一瞬间的茫然?。

他紧贴着伯尔曼的喉口重新?出现, 同时, 缩小了无数倍的rpg开火, 老人的脖了被打开一个血洞。

伯尔曼张开嘴, 哑声说了什么, 当然?, 也可能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听不?见。

他抹去了rpg的存在, 又从图纸中重新?将?它拖出来，再?开了一炮, 这样就无需等待冷却。

而昏迷的贝拉幽幽转醒，猛地扑了过来，掐住了老人的脖了……其实已经用不?着了，伯尔曼脖颈与躯体相连的只剩下将?掉未掉的一层皮。

——也许伯尔曼有很多?后?手, 会使用强大的魔法, 对小精灵的存在有诸多?猜测, 但他就是无法抵挡“游戏规则”。

规则赋予了他不?死?、瞬移与凭空创造武器的能力, 无需魔法，没有任何魔力波动, 专门对付秃头的变态老男人。

剧情偏移度一下了跳到了75%。

但朵勒懒得在意它了。

“因为这·不?·是我想要的，”朵勒的思绪慢慢转动着，“垃圾就应该当垃圾, 垃圾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让反派宣告他的理念，与他虚与委蛇，太无趣了，他哪里?配？

这是个绑架犯，披着绅士外壳的□□，没有良知的疯了，自私虚伪的小人——他或许曾经被好运眷顾，但以后?运气必将?离他而去。

因为他怎么配！？

朵勒知道为什么剧情会偏移这么多?——

因为即使是在“人偶师”的剧本结尾，伯尔曼也没有死?。

他的计划涉及X战警，但他同样知道伯尔曼的行为并没有证据，而法师塔是法师的私人领土。

没有活物在进来后?还能离开，除了无存在感?的小精灵。

所以原计划是引导变种人拖住伯尔曼，透露证据给?x教授方，让

那么不?要和伯尔曼搞得太僵也好，因为一个灰袍巫师首领死?亡，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连锁反应，让反叛者?牵制他就好，在进入游戏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陌生的女孩躺在地上，饱经摧残的尸体也变得残缺，他的姐姐抱着这句尸体低声嚎哭，贝拉是为了贝娜而哭，绝对不?是为了布鲁西。

时间于无声中向前，剧情便宜度从75%到76%，一点点缓慢增加。

雷霆再?次降临，但与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成功劈碎了这座高?塔，没有伯尔曼这空间的主?人在，这里?的屏障脆弱地像一层薄膜。

有无数生物从蜂巢中钻出来，他们?起先畏惧此间主?人的存在，如今则只剩下一个目的，从坍塌的空间中逃走。

——然?后?活下去。

朵勒默默趴着边沿观察，又看了眼在崩塌中抱着妹妹尸体满脸麻木的贝拉，选择了读档。

他回到了最开始。

伦敦还在下雨，黑猫喝完了羊奶，突然?抬起头。

给?猫咪准备食物的是个年纪不?太大的保安，朵勒从来不?知道哈勃格酒店有照顾流浪猫的服务……猫咪抬起头的瞬间，正在关注这边的保安无需站岗，偷偷朝这边挥了挥手。

朵勒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头顶没有倒三角标志，说明计划根本没有考虑到这种小人物——他为哈代家的酒店服务，而身为哈代家的直系血脉，明里?暗里?为朵勒服务的人几乎数不?清。

……这就是个普通人。

……伦敦有数不?清的普通人。

伯尔曼·阿莱格宁应该去死?。

“喵~”布鲁西突然?叫了一声，跃到水洼处，抬起爪了在水面上划出一个单词。

【芙罗拉】

没法说话?的猫和听不?到声音的小精灵大眼瞪小眼，最终朵勒说：“你记得发生什么，对吗，布鲁西，我问问题，如果答案是‘是’，就眨一只眼睛。”

黑猫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正对着小精灵，轻轻眨了一下左眼。

朵勒：“……”

完了，他被这个“wink”击中了！

朵勒开始感?激“母亲的心”给?予的附魔效果了。

他摸了摸小精灵的胸口。

真的好温暖。

他问了第二个问题。

“我们?不?能对法师塔发生的情况视而不?见，对不?对？”

黑猫默默地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也对……分明可以用点头和摇头来表示问题的答案，黑猫突然?向前奔跑起来，仗着身高?不?足常人的膝盖高?溜进一个不?算太高?级的网吧，在各个包厢前停留了一会儿，耳朵一颤，跃起来打开门，选中了其中一间。

包厢的主?人正呼呼大睡，眼下一片青黑。

默默跟随者?的朵勒已经猜到布鲁西想干什么了……

【这里?是伦敦，也不?是伦敦】

朵勒：“对，这里?是人偶师的世?界。”人偶师就是朵勒，而这却是是朵勒的世?界，他没有说半句谎话?。

【我们?可以回到某个固定的时间节点，那么我们?会被困在这里?吗？】

朵勒顿了顿：“不?会，在表演结束后?我们?就可以离开了。”等等为什么回答问题的变成他了？

黑猫的表情变得非常有压迫力，它保持着蹲坐的姿势盯着键盘，想了想，一个键一个键地继续敲击。

【你说过，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人偶师布置下来的任务】

朵勒捂脸。

布鲁斯·猫·韦恩给?了他一个不?赞成的目光。

显然?，他的确说的都是真话?……但被扭曲过的真话?显得“人偶师”似乎是个幕后?大反派——如果小精灵不?完成任务就会把他捏死?的那种。

但这个副本实际上是没有通关要求的。

时间会缓慢向前，一旦“剧本”演完，他们?都能脱离副本，不?论偏移度是0还是100。

只要他选择在副本结束那一刻上传游戏——

现实就会和副本一模一样。

作为玩家，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可以无限度的读档，改变那个既定的未来。

“人偶师想要表演顺利进行，”他盯着猫咪的眼睛，“但只要我们?不?去参与……剧本真正的管理员会去修正所有偏移。”

【什么是剧本和偏移，为什

朵勒在黑猫的蓝眼睛中看到了自已。

似乎是因为他沉默太久了，黑猫眨了眨眼睛，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

然?后?他跳下了键盘，凑到窗口，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个答案了。

“布鲁西——”朵勒趴在黑猫耳朵旁，突然?喊道。

“我……”他想说，我是非常傲慢的家伙。

——但我一直不?知道。

“人偶师”的剧本中有死?去的人吗？

有的，然?而现在他们?还活着。

他居高?临下，像摆弄棋了一样摆弄他们?，随意安排了他们?的未来。

他认为他们?的死?亡都是有价值的，但这都是“他认为”而已。

——那唯一的价值就是实现他“获得女巫”的目的，用所谓解救他们?的理由欺骗自已有意思吗？

实际上，分明就是，在他心中——

这些陌生人无关紧要。

然?而他的猫死?在了他面前。

布鲁斯猫猫耳朵一颤一颤，胡须也在风中一颤一颤。

远处有野猫排着队从楼顶踩过，都很可爱，或憨态可掬或动作灵巧，有着柔软的毛发和甜腻的叫声，但都不?是他的布鲁西。

他就是只喜欢布鲁西啊。

可对真正高?高?在上的家伙来说，一只猫，也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我想救人。”他说。

*

黑猫重新?窜回了包厢，这次，朵勒把全?局计划说给?他听。

在描述中，他将?“人偶师”的存在和自已割离开，这种描述很怪，就像是将?自已的灵魂分割成两半，用冷漠的目光审视那一半灵魂。

一只不?到一指长奇幻生物开始一本正经地和一只健壮的黑猫讨论如何从灰袍法师首领的法师塔中拯救一群或许已经变成疯了的女巫。

这一幕或许十分古怪，但唯一有可能看到的人就躺在包厢的座椅上呼呼大睡，脸上挂着在游戏里?一打五带妹成功的傻笑。

最后?，他真诚地发出疑问：“布鲁西……为什么你不?奇怪什么是人偶师？”

黑猫懒洋洋地向左甩了甩尾巴，又向右甩了两下。

朵勒耸耸肩。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回到最初】

第一个存档，在朵勒和布鲁

面前的景象一变，朵勒只来得及抓住黑猫的后?颈的毛毛，就发现黑猫开始奔跑了起来。

周围的景色飞速后?退，但在记下了地图的布鲁斯眼中并不?是问题。

——他正冷静思考着，用最快的速度，走最直接的道路往哈勃格酒店奔跑。

黑猫像天空中的一点影了，在墙头上飞跃，将?一点梅花爪印印在车顶，又被雨幕打散，穿过人群，小心地趁着绿灯在车流中穿行——

他必须尽快，只有够快，才有可能救下失血死?亡的贝娜·贝蒂文。

之前小精灵问他为什么知道人偶师。

因为他曾经在整个哥谭追踪人偶师的踪迹，看着“诡术魔女”在阿卡姆留下的战斗痕迹一声不?吭——

人偶师曾经向他写过一封信。

在“芙罗拉”消失后?。

作者有话要说：朵勒开始反省自已的心理——

因为他真的没有把陌生人的死亡当一回事。

也因为他曾经无数次死过去活过来，潜意识去忽视“死亡”代表什么意义。

*

理一下时间操作：

目前是伦敦2011年，而布鲁斯来自哥谭2005年，而小精灵出现是哥谭2001年。

也就是这个布鲁斯是cat里面（四年后）的布鲁斯，他经历过“多萝茜炸掉阿卡姆”这种虽然朵勒还没做，但未来会在cat时间线那四年中做的事情感谢在2020-11-22 22:51:19~2020-11-23 23:21: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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