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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木允文那边拿了许多话本的凤卿,一下午就与周垚开始为设置四龙缚圣阵选址。
考虑到秦沐风主要在沧溟阁主殿之内,于是周垚与凤卿商量过后,打算以主殿为中心,将整个秦沐风的活动范围囊括在内,设下一个超大型的四龙缚圣阵。
凤卿跟在周垚后天也看了半天,试图看出点花儿来,也能入入门。
跟着秦沐风在来天龙城的路上,凤卿练了半个月的书法,以求能以书入阵。也不知道是她在灵阵一途上不开窍,还是练习时间太短,竟然分毫无进。
秦沐风曾说,灵阵一道不同其他的,入门最难,一旦入了门,一切便都好说了。
当时凤卿还不服气,问了一句秦沐风是如何入门的,比她要难么。
谁知秦沐风当时只淡淡说了一句:“约莫是下棋下久了,某一天就突然悟了。”
凤卿没忍住好奇心,还问了一句当时秦沐风多大,秦沐风只说大概六七岁。
然后凤卿之后再也不敢问任何秦沐风任何关于他学习东西难不难的事情了。并且,凤卿因此还自我反省了好长一段时间,觉得往日在药王谷她给凤煦带来的伤害当真是极大的。
就如她如今在秦沐风面前受的伤害一般。
一日便在忙碌中度过。
当晚,玩了一天的初一被喂饱了小肚子才回来呼呼大睡。
而凤卿则看着情情爱爱的话本,昏昏欲睡,没一小会儿就睡了过去。
月儿高挂于天,秋风瑟瑟。
豪奢的偏殿之中,只有几颗微弱的月光石在墙上发着清冷的光芒。
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户,有些微凉风吹进,吹动了千年蚕丝制作而成的床帘。
窗帘是淡淡的金粉色,微微浮动间,便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儿。
不知何时,窗帘轻颤了下。
一道黑衣身影出现在偏殿之中,就那么站在床前,看着窗帘之后的人儿。
透过月光石的幽光,可以看清黑衣人俊美精绝的脸,正是秦沐风。
秦沐风一身黑衣,双目眼白全无,淡淡地看着床上的人。
抬手。
窗帘便在黑色灵力之下,自动卷起,挂在两边。
另一团黑色灵力,将睡在凤卿旁边的初一团团包裹住,让初一彻底深睡了过去。
“你不能动她。”
秦沐风的身体之内,属于秦沐风本人的清冷年轻的声音响起。
除了此时掌握身体控制权的烛龙之戾,旁人是无法听清的。
听到体内的声音,“秦沐风”脸上闪过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让其整张脸莫名邪气了起来。
“放心,本尊既然同意留她性命,便不会轻易食言。”
“那你来这做什么?”
一涉及凤卿,秦沐风便再也没有冷静可言。
“别着急。这两个时辰内,身体所有权是归本座的。你无权插手。”
说着,“秦沐风”,大步一跨,整个人坐在凤卿旁边。
看了眼一旁的初一一眼,“秦沐风”转头,毫无眼白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凤卿,双手抬起,并未召唤任何灵力,就那么手掌朝着凤卿,闭上眼睛。
“秦沐风”双眸紧闭的眼皮滚动了几下,然后猛然睁开眼睛,收回手。
“果然如此。”
喑哑难听的声音在偏殿内缓缓蔓开。
“什么意思?”问话的是其体内的秦沐风。
“想知道?嘎嘎,等本座带你突破灵王之境后,定然告诉你如何?”
回答他的是秦沐风的沉默。
然后“秦沐风”从凤卿床上起身,站在床边看着凤卿那张白皙的小脸很久,才眉头皱了皱,转身消失在偏殿中。
随着“秦沐风”的消失,那支撑床帘的黑色灵力消失,床帘重新扬了下来,初一身上包裹着的黑色灵力也随之消失。
床上的凤卿,也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瞪着床顶的花纹。
凤卿一向浅眠,偏殿中,一出现人她便醒来了。
不过,她并未睁开眼。因为入鼻淡淡的白檀香告诉她,来人是秦沐风。而她如今躲着的就是秦沐风。
至少,在想清楚给秦沐风回答的这段时间内,她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
然后凤卿便装睡了。
秦沐风一如往常的,并未伤害她,甚至连碰都没有碰到她。
可是不知道为何,她觉得今晚的秦沐风怪怪的。
让她莫名有些发毛。
一夜无话,第二天睁开眼的凤卿又开始跟在周垚后面跟进四龙缚声阵的进度。
约莫巳时,一位容貌绝美,气质冷然的白衣姑娘,在一名绿衣服侍女的陪伴下,向沧溟阁递上了帖子。
很快,山下收到帖子的沧卫就将这份精美的拜帖呈现在了木柳的书桌之上。
“你是说,这位请求入阁见阿卿姑娘的,是位容貌极美的白衣女子?而且只带了一位女婢?”
“是。”单膝跪地的沧卫道。
木柳皱着眉打开手里的拜帖。
拜帖中的字体极为清秀细致,明显是姑娘家的笔迹。整个拜帖,还飘着一股淡淡的冰莲香气,让人深情气爽。
拜帖中,只写明来人只为寻自家表妹,也就是阿卿姑娘,并未说明来人的身份。
“遮遮掩掩的。”木柳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果然君上说得对,这雪城,不足为虑。”
木柳将拜帖随意丢在桌案边,然后对着沧卫道。
“去个人,说清楚事情,看少谷主是如何决定。”
“是。”
沧卫转身就要去,又被木柳拦了下来。
“将人带上来,我见见。”
“是。”
待沧卫离去,木柳伸手拿起旁边精致的玉色茶盏,倒茶,闻香,品茗,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说吧,上回木允文院子里的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直站在书房一旁,仿若一尊雕像的沧左听到这句话,才哭丧着脸走了出来。
这又是神仙打架,他这个小鬼遭殃啊.......
“你不说,我也清楚。这位少谷主倒是好手段,竟然就知道我的穴位在哪儿,就这般警告于我了。”
沧左默默低下头。
“如今看来,我便只有求和一路可走了,是么?”
沧左的头更低了。
那不然呢?那位可是咱们君上的心上人,您那日承的罚、受的伤可是假的不成。而且,木先生您惹人家不高兴,人家就去折腾您最疼爱的亲弟弟,您还敢再找回场子不成。惹不得、碰不得,不求和,谁更惨还用说么.......
木柳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继续倒茶。
求和么,那就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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