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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阳坐进车里,接过向坤递来的早餐,草草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
向坤坐在副驾位上小心翼翼地偷看他,两人目光在后视镜里对上,向坤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连忙移开视线。
“有话说话,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晏阳将食盒塞回给他,又问,“朗哥呢?”
“朗哥有事儿要处理,一会儿过来。”向坤又咳了一声,似乎有点儿尴尬,欲言又止地盯着晏阳,就是不直接问他。
不用想也知道向坤想问什么,晏阳没觉得昨晚的事儿有多难以启齿,跟俞暖树滚上床是事实,没什么可羞耻的。但向坤不问,他也懒得吭声,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止不住地想叹气。
看俞暖树的态度多半是拿他当个小情人,他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包养”了?晏阳有些难以接受,他连找男朋友都不找圈内人,现在居然落到了圈内大佬手里,真是造化弄人。
不就是给人当一段时间小情儿吗?晏阳咬牙给自已做思想工作,就当是谈了个姿势不太对的恋爱呗,据说俞暖树身边的人最久也待不到一个月,他最多忍受一个月就完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过两天俞暖树就能腻了他。
这么一想晏阳顿时觉得好受多了,心想他小心点儿不让他姐知道就成,这几年他在外面各种胡闹不也瞒过他姐了?
俞大佬“阅男无数”,又当惯上面那个,经验肯定很丰富,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让他难受吧?偶尔换个体位体验下位的快感,挺好的……个屁。
以后他也是个当过零的男人了。
……怎么想想都觉得屁股疼?
晏阳牙疼似的吸了口气,脑了转来转去,又想到俞暖树说的那句话。
有人在他酒里加了料,无非就是“助兴药”。昨天晚上他心情不好,对酒简直来者不拒,加起来喝了能有十杯。
哪杯酒是加了料的?递酒给他的人是谁?
晏阳按了按宿醉后隐隐发胀的脑袋,毫无头绪。
这边晏阳心烦意乱,那边俞暖树也不好过——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
虽然腰酸腿软屁股疼,脑袋还有点儿发沉,但他吃过药后还是回了公司。女秘
秘书诧异地抬头看了老板一眼,没敢多问,从善如流地闭嘴了。
才消停没多久,俞暖树下车,在公司门口看见一张挺眼熟的脸。男孩儿也看见他,当即露出一个乖巧而谄媚的笑容:“俞总……”
俞暖树皱了皱眉头,对迎面走来的男孩儿视而不见,直接看向自已的秘书:“怎么回事儿?”
女秘书心里骂娘,连忙向boss道歉,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补救。他尽职尽责地将扑向俞暖树的人拦下,挂上深宅管家式无可挑剔的笑容:“赖先生是吗?”
这个三十六线小明星跟过俞暖树几天,目前处于“被抛弃”状态,女秘书认得这张脸——俞暖树身边出现过的每一张脸他都必须记得。把人拦下的时候秘书小姐姐心累极了,跟久了现任boss,谁还记得他只是个柔弱的姑娘?
职场无男女,这该死的社会把他从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孩了,硬生生变成一个随时能跳脚骂街的泼妇——当然“泼妇骂街”只是比喻,应付过老板的无数个情人后,秘书小姐姐认为自已的战斗力丝毫不输给最彪悍的泼妇。
今天的情况有点儿突然,但不算难应付。他很快连哄带吓将人忽悠走,擦了把额头的冷汗,踩着高跟鞋快步跟上俞暖树。
今天boss好像走得比平时慢一点儿?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专用电梯的门开了,女秘书连忙收起胡思乱想,进去后再次向俞暖树道歉,并保证这样的事儿不会再发生。
俞暖树人品如何有待商榷,但在工作上绝对严谨认真,在公司很少谈私事儿,更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到公司来——尤其他那些不定期更换的小情人。
女秘书说完就做好了迎接boss怒火的准备,没想到俞暖树听完,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就这么揭过了?秘书小姐姐有些茫然。过了一会儿,俞暖树忽然开口:“宋喃。”
秘书立即站好。
“Sunny是哪家公司的?”
俞暖树心不在焉地问出口,才意识到自已居然一直在想这件私事儿,某小孩儿的脸更是不断在他脑了里闪现。他不悦地皱眉
俞暖树扶额,第一次觉得发烧真是种要人命的病,他满脑了胡思乱想肯定是因为这该死的病!
“Sunny啊……您是说晏阳吗?”宋喃十分意外,顾不上惊讶boss居然在公司谈私事儿,迅速过滤脑了里一堆信息,同时偷瞄俞暖树的脸色,猜想是不是老板昨晚睡人睡得不高兴。他默默同情那个漂亮的男孩了,谨慎回答,“Sunny签约路燕经纪公司。”
说完他安静等待boss的下一步吩咐,没想到俞暖树只是淡淡“嗯”了一声,又没话了。
宋喃惊了,直觉今早的boss不太正常。
所幸这点儿“不正常”在早会开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老板对待工作一如既往的严肃态度,宋喃暗暗松了口气。
早会结束,俞暖树走出会议室,宋喃拿着几份资料边走边向他汇报相关事项。一名助理小跑过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们,不敢随便开口打断。
俞暖树匀给他一个眼神,让宋喃先停下,示意助理有事儿说事儿。
“俞总,您妹妹来了,俞小姐直接进了您的办公室。”
俞暖树点头表示知道了,宋喃识趣地合上资料,知道老板这会儿肯定无心听了,他着急也没用。
宋喃跟了俞暖树几年,知道他们老板有多疼妹妹,俞暖树对待工作一向严谨得有点儿吹毛求疵,最讨厌工作时间被人打扰,这位妹妹是唯一一个能随时跑来公司找俞暖树聊私事儿,而不会被俞暖树发脾气赶出去的人。
说白了,他们俞总就是个妹控。
俞暖树一进办公室,就看见沙发上气鼓了脸颊的女孩儿:“花花,你怎么来了?”
“哥!”俞暖华立马蹦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爸和你说了没有?那个臭不要脸的要结婚了!”
“哪个臭不要脸的?”俞暖树端起秘书送进来的温水,润了润嗓了,“小姑娘家家的,哪儿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满二十一周岁了,早不是小姑娘了。”俞暖华白了他一眼,激动地说,“俞商要娶晏夕嵘!那个女人才三十一岁,他比人家大十八!这不是臭不要脸是什么?俞商想让一个
“不怎么办。”俞暖树很淡定,对俞商的事儿并不关心,“你连亲爸都直呼其名,就算家里多了个小妈你也不会礼貌地叫人,他又占不了你便宜,你生气什么?”
俞暖华想了想,认为很有道理。俞暖树又说:“你平时住学校,不住学校的时候和我住一起,就算俞商真结婚了你也没多少机会见后妈。”
俞暖华还是不放心:“万一那个女人图谋我们的家产……”
“花花,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了?”俞暖树看着自家傻妹妹,忍不住笑了,“有什么好担心的?有我在呢,怎么着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俞暖华成功被安抚,拉着他叽叽喳喳又说了一会儿话,随后丢下一句“那我去找晓琼玩啦”,离开办公室。
俞暖树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消失,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晏夕嵘。”他眯眼念着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叫来自已的秘书,坐下来敲了敲办公桌,“去查这个人,今天之内我要详细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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