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果儿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罚银怎么办,权臣的咸鱼娘子,橙果儿香,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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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后议,你说咱们家从哪里来十万两银。十日之后,可怎么办?”阴柔心中着急,看着案几上的圣旨,这会倒真急得团团转!
圣旨已经下了,想要收回成命,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晚舟想到桑皮纸十万两,那是前朝的银票,此事出来,必然引起一番腥风血雨。
不管能否在市面上通用,可如今确实从柳家书房搜出来的,目前查不到究竟是谁放进去的,这罪名便是洗刷不掉。
皇城司那里目前同样豪无头绪,晚舟的心沉了下去:“你怎么确定父亲真的是贪墨?他是冤枉的,你不知道吗?”
周管家看到柳晚舟激动,大声喝斥,忙别开视线,站在那里看着院中的松柏出神。
晚舟摸着心口,那里跳得厉害,她望了一眼门外。
阴柔被继女怒吼,心头不快,夹枪带棒的呛声道:“知道是冤枉的又怎样,你去告御状,让皇上收回圣旨!和我大吼大叫有什么用?我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
晚舟自知失礼,又被阴柔呛了几句,脑中立马清明,皱了皱眉头道:“夫人,该做什么,就请什么,柳家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倒。”
见她脸色平静,说的信誓旦旦,阴柔满腔怒火,突然歇了心思。
她虽愚钝,但做了十年的柳夫人,怎会不懂得看人脸色。
望着阴氏不甘心,明明有话要说,又立马被她咽回去。
想了很久,阴氏口气不善的道:“柳晚舟,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她一向看不懂晚舟,比晚瑜漂亮,又比她们聪明,行事作风在她的认知里与众不同。
偏偏老爷从不用规矩束缚她,宠的无法无边!
“打算!”晚舟慢悠悠的道:“当然是要救出父亲。”
阴柔不相信,问:“怎么救,你一个女人如何抛头露面的,去救老爷,圣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如何能改变的了。”
她已经接受柳衡之在牢狱呆三年,况且因为老爷的一幅画,惹得龙颜大怒,真是流年不利。
“明儿我去法华寺上香,老爷最近霉运缠身,让佛祖保佑老爷平安顺利,从此脱离苦海才好!”
晚舟眼神闪了一下,并未劝阻她,有时候人没了解决办法,便会求得神灵的帮助,可她心中甚是明了,凡事事在人为!
“夫人注意安全才好!”晚舟提醒她!
阴柔见柳衡之不在家,对晚舟的态度,则是随意很多,说话也不在谨言慎行,似乎放开许多!
“不用你的好心肠,只说罚银该怎么办才好!”
阴柔始终惦记着罚银的事,心中早已经计较许多。
晚舟见她脸色急切,淡淡道:“当然是变卖家产,夫人还有别的办法?”
眼看着阴柔脸色乍青乍白,不住地摇头。
圣旨以下,想要皇上收回,必须把证明父亲无罪的证据乘上。
可究竟是谁陷害父亲的?必然是柳家的人,或者是父亲在外得罪的哪个心胸狭窄的人!
她看着阴柔离去的悲怆背影,知道她心疼银子,对以后的日子,充满害怕,得到又失去,没有比这更让人崩溃的。
“姑娘,你真的要变卖家产?”周管家小心翼翼的问道。
晚舟见他低声询问,颔首道:“如今,别无他法,现在没有证据证明父亲的清白,皇城司速来查案能谋善断,见微知著,如今也没了法子,我是女儿家,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很没精神的样子!
周管家听闻,嘴角僵硬的咧开微微的细纹,随后抬眸看着柳晚舟道:“即使变卖也不够,以后可怎么办呢?”
看着很为晚舟担忧,如同长辈看晚辈一般。
晚舟见他虽然面有担忧,但是隐隐地松了一口气,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异常怪异。
她不懂声色,假装没发觉,继续道:“周管家,你为柳家操劳一辈子,如今你儿子已经做了北安县令,为何不随他一起上任?”
周管家虽然是奴籍,父亲深明大义,不曾让他的儿子都是奴籍,一样可以读书习字,人倒是聪明,而且特别机灵,能言善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让所有的人心花怒放。
“周清福,承蒙老爷厚爱,才能有了功名,在朝做官。”周管家提到自己的儿子周清福满脸笑容。
顿时乐开怀,但
凡父亲知道二子做了官,哪个不高兴。跟着儿子去任上,颐养天年,对于周管家来说,他不想去。
只说,要继续伺候着柳衡之,他为人和善,对下人很是宽宥,周管家这些年尽心尽力,并无大的过错。
“都是他自己的功劳,勤苦读书,才有了好的回报。”晚舟应酬两句,继续道:“不过,你与父亲协商,今年年末到周大人那里,如今柳家如此,还是早日离开吧!”
她这话也是真心实意,一个县令大人,又一个做管家的父亲,敢说不好听啊!
说多了,就是周管家高情厚谊,往深了说,柳衡之对周清福不顾同镣之人的体面,但是架不住周管家苦苦相求。
“大姑娘,我怎么忍心离开呢,如今老爷在牢狱中,我要是走了,姑娘少爷可怎么办呢,等姑娘安顿下来,我才放心离开。”周管家听到晚舟让他走的话,身子瞬间打了一个冷颤。
晚舟背对着他,悠闲的走了几步,看着几条红色小鱼游来游去,残荷枯叶,深处隐隐有冒出的绿芽。
“即是如此,就有劳周管家,周大人可不要怪罪才好!”她略带客气语气道出,毕竟柳家是现在只是平民百姓,周管家可是周清福的父亲。
周管家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大姑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似犹豫不决,若真的知晓不当讲,这话又何必再问!
晚舟笑了笑,同往常一样道:“周管家,你和我客气什么,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只见他四处看了几眼,低声道:“这话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索性就和姑娘说了罢。”
说到此处,他声音哽咽道:“姑娘,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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