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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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最后定在年前。
因为再早一些,庄宴得期末考。过完年,又临近开学。
陈厄又说:“按小宴的时间来安排就好,我这边可以调整。”
时间虽然定了,又有像小山一样的杂事。选地点,安排席位和请帖,还要准备礼服喜糖之类的东西。
在这方面,408简直是完美的ai助手。它运算效率高,可以同时处理百万级别的工作,而且还特别会哄人。
“小宴,这套浅色衣服很适合你,好看。”408如是说。
庄宴笑起来:“真的吗?”
他皮肤很白,袖口下的手腕被衬得仿佛象牙一样的颜色。
408飞快地扔出一整套色卡,发送到庄宴的光脑上,有理有据地举证:
“真的,瞧,虽然你的肤色跟各种颜色适配度都很高,但这套香槟色的最搭。”
庄宴听得耳垂都红了。
那段时间为了安排休婚假的事情,陈厄又开始忙碌。他工作时间长,早出晚归。虽然交代庄宴不用等自己,但偶尔深夜回家,还是能看到omega窝在沙发上浅眠的模样。
他想把庄宴抱到床上,可是只稍微碰了一下,庄宴就睁开眼睛。
也不是全醒,人依旧迷迷糊糊的,说话也像梦呓:“你回来了。”
陈厄嗯了一声。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庄宴又闭上眼眸,凭着本能蹭蹭alpha的掌心。
他撒娇似的说:“想和你结婚。”
这种气氛很容易让人幼稚起来,陈厄没开口,但在心里安静地回应——
我也是。
在充足的准备之下,婚礼当天的节奏终于慢了下来。alpha半跪在地上,向来凌厉的眉眼温顺地低垂着。
陈厄给庄宴戴上戒指,然后说:“我愿意。”
像宣誓,又像笨拙的情话。
后来他和庄宴都喝了些酒,在敬酒的间隙,庄宴偷偷地给陈厄塞醒酒药。
陈厄酒量虽然差,但很能忍。不舒服了也只是微微蹙着眉,捏捏自己的鼻梁。
庄宴轻轻问:“要不等下我帮你挡一点酒?”
可是omega帮alpha挡酒,像什么话。陈厄不吭声,熨着庄宴的后颈,在昏暗的灯光下吻他。
……不小心目击了这一幕的庄晋,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只好任劳任怨地转过身,帮弟弟挡住远处的视线。
-
接下了就是蜜月,秦和瑜听说庄宴的蜜月地点,兴致勃勃地发言:
“那地方我熟悉,离我家不远,风景很漂亮。对了小宴,到时候,你一定要记得买一串红绳戴脚踝上。”
庄宴好奇:“为什么?”
“习俗就是这样,刚结婚的omega戴上红绳,就能获得庇佑和祝福。”
都星际年代了,其实大家也不是特别信这一套,但主要是讨个好彩头。
庄宴嗯了一声,认真地记下来。
出行前几天,陈厄表现一切如常。
蜜月出行不方便借用军部的星舰,于是408帮忙定了头等舱的票。行李运送上去,人登舰之后,直接入住奢华宽敞的双人套房。
陈厄最近身上酒气比以往稍重——但也不至于重太多,于是庄宴没去多想。毕竟这段时间,alpha喝了不少酒,而忙碌的状态和不稳定的作息,一样会导致信息素气味发生变化。
他像往常一样赖在陈厄身旁,阅读光脑上关于目的地的简介。
那是一颗主打休闲的小行星,赤道附近能看到碧海蓝天,沙滩岛礁。其他地区还有山川河流,能坐着悬浮车,自上而下地俯瞰美景。
庄宴眼巴巴地说:“到时候我们先去市集上逛。”
“嗯。”
“然后再到岛礁上住几天,408给我们定了水上屋。”
陈厄垂眸看看omega,说:“好。”
庄宴干脆盘腿坐着,把日历界面切换出来。
他井井有条地计划道:“一个地方住久了会腻,我觉得可以这样。水上屋附近玩腻了之后,我们换一间树屋睡两天——听说天气好的话,晚上能看到很多星星。
“听你的。”
陈厄在这方面向来很纵容,庄宴眼睛弯弯地笑起来:“好,那就先这样定。”
在星舰上的几天,就在房间里闲聊着过去了。alpha还是话少,但不管庄宴说什么,他都很认真地听,并且用心回应。
从结婚和蜜月,说到下学期的课程安排,以及明年的实习计划。庄宴说,自己已经在申请设计院的实习位置了。
“我没跟妈妈说,”漂亮青年语气有点可怜,“听说每年只有一两个位置,希望他们能给我个机会。”
陈厄:“肯定会有的。”
庄宴:“……你说了又不算!”
alpha眼里带着笑意逗他:“实在不行,你来军部也可以。”
庄宴:“……”
还、还是算了吧。
落地之后,从星港到水上屋,一路见了不少工作人员。这颗行星特产香料,所以室内和当地居民的衣服上,常常萦绕着一股类似檀香的气息。
庄宴还算接受良好,可alpha眉心微微皱着,看起来不太适应。
被问起时,陈厄只说:“还行,有点不习惯。”
庄宴犹豫了一下,想着原先逛市集的计划,要不要取消或者延后。
陈厄问:“你想去的地方,就在附近?”
庄宴点点头,模样看起来乖极了。
alpha瞥他:“那我先陪你逛。”
行李已经直接被送到房间里,两个人身上都只带着钱包,一身轻便地出了门。
市集上旅客有点多,庄宴自然而然地牵住陈厄。陈厄脸上表情很淡,但垂头看到omega细长白皙的手,神色稍稍温柔了几分。
他给庄宴买了穿在竹签上的水果和零食,还有行军水壶那么大杯,怎么也喝不完的果汁。
果汁味道其实不错,是酸酸甜甜热带味道。只不过实在太多,庄宴递给陈厄,让alpha帮自己多喝一点。
陈厄只抿了一小口。
庄宴:“你不喜欢吗?”
准备说话之前,忽然注意到附近有人在频频看自己这边。陈厄顿时冷下脸,目光凶狠凌厉地扫过去。
结果竟然只是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同一时间,他们充满好奇的议论也传了过来——
“那边是不是星大建筑系的庄宴,跟他的alpha伴侣。”
“好像是,之前在新闻里看过他俩的照片。”
“要去打个招呼吗?他在设计方面很厉害的。”
庄宴明显也听到了,却没生气,只朝对方笑了笑。
这下子,反倒是那两个少年意识到不好意思,红着脸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然后一前一后地溜进人群里。
庄宴捏捏陈厄的指尖:“刚刚你生气了?”
陈厄脸色和缓下来,摇了摇头。
他其实没生气,不过是习惯性的警觉。
庄宴继续好脾气地帮着解释:“其实他们也没什么恶意——”
说到一半,又被alpha塞了点零食过来。他皱着脸,发出疑惑的鼻音。
陈厄问:“好吃吗?”
庄宴把东西咽下去,眼睛溜圆点头
陈厄说:“那一会儿再给你买点,别多想。”
市集上还有别的很多小东西,干花香草,可以在上面涂涂画画的陶瓷罐子。
庄宴好不容易瞄到秦同学倾情推荐,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路的祝福红绳,忍不住迫不及待地想过去看。
因为要穿过往来的人潮,牵在一块儿的手也散了。庄宴来到摊子边,各式各样的红绳看花了眼。
店主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性beta,笑容和善。她招呼道:“这都是手工编的红绳,你是刚结婚吗,要不要买几条回去?”
有一条编得特别好看,绳穗细细的,上面挂着两只小铃铛。
晃一晃,就能响起来。
庄宴:“我要这条。”
店主手脚麻利地打包好,把它递过去,顺便笑容满面地说了句新婚快乐。
买完东西才意识到不对劲,庄宴回过头,发现陈厄竟然没跟过来,还留在刚刚走散的地方。
他站在棕榈树下,脸庞被阴影拢着,流露出几分凶狠的意味。
——有点像处于应激状态的野生动物。
等庄宴自己走回去,alpha才闭了闭眼。
“小宴,”他声音低哑,微微蹙着眉,“我易感期了。”
庄宴:!
……这么说起来,是的,好像陈厄每年易感期,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
而今年因为婚礼的关系,两个人都格外忙碌,甚至于差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那我们先回去。”庄宴说。
他继续牵陈厄的手,指尖又被alpha握住。有点重,陈厄现在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幸好市集离酒店很近,只要加快脚步,没多久就能到大堂。
然后再换乘交通工具,去水上屋。alpha侧脸绷得很紧,薄唇抿成平平的一条线,看起来像极力忍耐逼仄空间里的檀香味。
庄宴凑过去亲他。
吻完之后,陈厄说:“别闹。”
嗓子还是沙的,听起来莫名有些欲,他漆黑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一团火。
据说alpha易感期的反应,会随着标记程度而逐渐加深。原本只需要闻一闻omega的信息素就能捱过去,在永久标记之后,得靠结合才能完全疏解。
不知道陈厄是不是就处于这个阶段。
庄宴脸颊发烫,可又觉得尾椎还残留着酸痛——之前在星舰上的时候,自己其实没少被折腾。
进了屋子,天色也晚了下来。四面都是海浪的潮声,陈厄垂着眼眸,去看庄宴刚刚究竟在买什么东西。
“这是戴脚腕上的。”庄宴解释。
从长度和粗细来看,显然是给omega的饰品。陈厄将庄宴按在床上,然后生疏地强行帮着戴。
他手指粗,按在皮肤上,是滚烫灼痛的触感。有一个结怎么也扣不上去,庄宴简直替他着急,忍不住轻轻晃了一下腿。
“我自己来好不好?”
陈厄没说不好,只低着头,用力箍住庄宴的脚踝。从庄宴的角度,由上而下,能看到alpha从额头到鼻梁的线条,英俊肃杀的气质。
他不愿意。
红绳好不容易系好。等陈厄一松手,庄宴连忙缩回腿。
铃铛叮叮当当地响起来,他红着脸,难为情地解释:“这是秦和瑜推荐我买的。”
“据说,这边刚结婚的omega,都会系一根红绳。”
陈厄站起来,压迫感顿时强了许多。庄宴仰起脸,耳垂透着血色,像玉一样的细腻质感。
他是温和的,顺服的。被alpha掠夺似的亲吻,也只发出一点点轻得不行的鼻音。陈厄呼吸在脸颊和眼角逡巡,指尖从耳后顺着后颈一路往下滑,最后按在一小块凸起的骨头上。
“铃铛又是怎么回事?”
庄宴:“应该就是装饰吧,而且走起路会有声音。”
吻落在耳垂上,陈厄说:“嗯。”
易感期来临的时候,陈厄比以往还要强势。他低头咬庄宴的后颈,逼得omega啊了一声,然后轻轻吸气。
那片皮肤薄,被碰两下就开始泛红。庄宴睫毛发抖地闭上眼睛,眼角微湿。
铃铛又开始晃。
一开始很慢,仿佛浪潮拍在沙滩上。可是陈厄越克制,庄宴就越忐忑,像被悬在半空中,怕对方什么时候忽然失控。
酒气越来越浓,翅膀覆在身上,明明热出了汗。但陈厄音质依旧带着点冷,命令庄宴把膝盖打开。
铃铛声音清脆,钻入耳中,简直让人羞得喘不过气。庄宴咬着下唇,伸手去碰自己的脚踝,想让它安静下来,但alpha没让。
他的手腕被陈厄握着,接着强行拉开,按在头顶上。陈厄手劲很大,庄宴无措极了,委屈地别开脸,又被青年用唇碰了碰眼角。
陈厄声音低涩:“小宴,乖一点。”
他像是筑巢,将庄宴围在枕头和被子中央,强硬而蛮横地不给任何逃脱的机会。
最后翅膀也弄脏了。
庄宴恍惚得很厉害,晕乎乎地捉住翅膀顶端的小翼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反而陈厄眉梢全是餍足的意味,用鼻尖又轻又慢地蹭着omega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陈厄下床去浴室,打湿毛巾帮庄宴收拾擦拭。又好声好气地问omega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已经是七点多了,庄宴肚子瘪着,但小腿酸得厉害。
庄宴抬眸,可怜兮兮地问:“能出去吃吗?”
陈厄说:“我让他们把东西送过来。”
“……”
最后还是这样做的,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强,非要把庄宴困在自己身边。营养餐来了之后,庄宴只吃了两口,就有点累得没胃口。
陈厄垂眼瞟他:“再吃点。”
庄宴摇摇头。
alpha捏着勺子,笨手笨脚又喂了几口过去。庄宴睁大眼睛,很听话地多吃了一点。
陈厄语气很淡:“小宴,你需要补充体力。”
庄宴:“……”
饭菜顿时更加不香了。
庄宴牵着陈厄的指尖,软绵绵地求他:“可是我好累。”
陈厄说:“你不用动,我来就好。”
这样直白的话让人窘迫得脸红,庄宴眼眸湿漉漉的,不吭声地用目光求他。
但对望一小会儿,信息素的气息又浓郁起来。酒味像带着小钩子,从一路撩到心上。陈厄喉结上下微微滚动,他挨过来,用拇指碰了碰庄宴的脸颊。
仿佛快醉了一样。
庄宴恍惚地想,好像这样也……也不是不行。
自从戴上红绳以来,庄宴简直都没机会走几步路,但铃铛一直响个不停。被摆弄了一整个晚上,终于能喘口气,他忍着腰骶的难受,被alpha抱去浴室洗澡。
刚打开花洒,庄宴就觉得冤枉极了,想把脚踝上的铃铛解开。
可是陈厄伸手更快,仿佛看破他的企图,严厉地按住庄宴的动作。
温水漫过身体,庄宴小小挣扎了一下。他抱怨:“……铃铛吵死了。”
“我不觉得。”陈厄说。
他很幼稚地瞪陈厄,但alpha难得不愿意纵容,怎么都不为所动。
说不定陈厄就是喜欢这样,故意坏心眼地为难自己。庄宴皱着脸,闹别扭一样转过头。可是气不了两三秒,又在陈厄的安抚下慢慢软和起来。
浇在发梢的热水很舒服。
揉着后颈的alpha的掌心也是。
也许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本身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庄宴仰起脸,让陈厄低头吻自己湿润的睫毛。
“小宴。”
“嗯?”
陈厄头发也被弄湿了,原本偏硬的质地软下来,黏在额角。
他用手指描绘着庄宴的眉眼,语气神态都温柔极了:“等你做好准备之后,我们要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宝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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