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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望山巅,肃何千千。
东望山蜿蜒起伏的北面山坡上有一条通往山顶的近道,这条小径虽说与其余大道相比能较快上山但却一直鲜有人走,究其原因此路沿途险峻,山岩滑松稍有不慎便可能跌入山底粉身碎骨。
今日里不同寻常,但见四个身影奔行其上,前一位是个老者,跟着的是个姑娘,再往后就是一男一女。
“仙露呀,咱爷俩先走,就不打扰杨小子和陆姑娘二人的暧昧时光了。”
“好勒爷爷。”
北斗筠松带着北斗仙露疾行在前,一下便没了踪影,至于走在他们后面所谓暧昧的两人,那哪是搞暧昧,明明是有苦难言。
“陆大女侠,要不还是我背你过去?”
“我自己能走!”
杨休自己对这陡峭山岩如履平地倒是没什么问题,他却留心发现了陆女侠步履之间带着几分踌躇,望了望周围空旷崎岖的山体杨休明白这位陆大女侠似乎有点恐高。
“到时候摔下去可就是一坨肉酱了哦。”杨休虽是如此调侃,但他那脚步也放慢了许多,还时不时得回头探望一二。
“咦惹,闭嘴!”
陆女侠还是那个陆女侠,依旧好强不服输。不过越往后走不管她如何愈加畏缩谨慎的点地前行,终究还是停了下来傻眼得呆站在原地。
摆在她面前的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错综曲折山道了,而是两个跨度较大的峭壁,峭壁两边往下看便是望不见底的山底。
杨休就这么静静得望着呆站原地的陆百鸢,片刻后却是噗呲一笑,他知道陆女侠怕了!这次是真怕了!不过他要给这位好强的陆大女侠一个台阶下,索性一个健步跨到陆百鸢身边,单手将她扛了起来:“起飞咯!”由此开始了疾步奔跃。
“啊!说好的背呢?”
杨休这一扛倒是真让陆百鸢没有反应过来,被杨休扛在背上,陆百鸢的脸直直朝向着山底,这让本就恐高心慌的陆百鸢愈加凌乱了起来。
“哦,这边山道不好停留,前面就改背,你忍忍先。”
杨休醍醐灌顶般意识到了什么,邪魅坏笑后脚底一抹油继续攀山跃岭。
“杨休!我要杀了你!”
陆百鸢不敢睁眼,一副倔强且依人模样瞅着让人怪心疼的。
“爷爷,你有没有听到陆姐姐在喊什么?”
陆百鸢的吼叫声在山谷传响,纵使北斗仙露已经走得很远仍然听见余音。
“不管那小两口子的情趣,咱爷俩继续走就是。”
北斗仙露短哦一声便跟在嘴角一抹怪笑的北斗筠松身后继续向前行进。
东望山上,并不是苍凉寂寥的山景。
杨休与陆百鸢二人一路走来,各种铺面的门前插着五颜六色的商号旗,酒旗,客栈旗,形形色色的店家小二就已经在路上吆喝了。
“客官!住店嘛?”
“客官!这店内的特色炙鱼可是那春秋太和公的后人所烹!”
“客官!来壶这山间泉水烧的顾渚紫笋吗?”
“陆姐姐!这里这里!”
北斗仙露与北斗筠松先到了山上,早就寻到一处茶桌前等候多时。北斗仙露一直注意着来路,第一时间便在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陆百鸢与杨休二人。
待得陆百鸢走近茶桌之后,北斗仙露疑惑道:“陆姐姐,你的脸色怎滴如此不好。”
陆百鸢瞪着眼望着杨休,伸出手开始拧着杨休的臂膀威胁笑道:“那还得托杨少侠的福呢对吧?”
杨休连忙闪身躲逃到了北斗筠松的茶桌边坐了起来,连忙转移话题指着这路边的商贩感叹道:“这儿繁华的可真不像是一座山。”
陆百鸢倒也发自内心附和道:“是啊,这可比镖局附近热闹多了。”
北斗筠松将手中茶杯的茶水一饮而尽,缓缓解释道:“这儿可不止热闹那么简单,先不说这茶馆里随处可见的贡茶顾渚紫笋,酒肆内开坛即香的陈年佳酿,甚至有的客栈饭店内连天下第一的炙鱼师孙游都给请来了。这么大的手笔小商小贩们聚在一齐铁定成不了这般门面,恐怕也只有商界鼎鼎大名的宝蠡行会能有如此手段了。”
听完北斗筠松的话语杨休果然发现这些虽然叫卖各法各门的店小二们,身上的衣服后却都娟秀着“宝蠡”两字。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
少不了酒肉。大会前,宝蠡行会就瞧准时机,在这山巅之上开了许多间酒楼,茶馆,客栈。一来做个买卖,二来也沾点人情。
“站住!入会手令!”
大会的正门前,十余名负剑道士对着欲要直入大门的杨休吼声喝道。
这忽然一喝顿时让杨休为难了,入会手令是啥他也不知道啊。
“这些小友是跟我一起来的,我要带进去。”
正当杨休犯难之际,北斗筠松从后面提溜着那刚灌满的酒葫芦走了过来。
“你又是何人?你的入会手令呢?没有入会的手令你别说想带人进去,就连你这糟老头自己都进不了这个门。”
一名年轻道士见来者虽也是同宗打扮,但手中只有一个酒葫芦没有入会手令,上下打量一番语气依然质问道。
话音刚落,质问的年轻道士脑袋就被重重了敲打了一下。
“哪个龟儿子敢打……”
挨打的年轻道士定睛一看,却是禁口不语,因为这位打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看守正门的道士领队。
只见这领队道士,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大声喊道:
“弟子马时友拜见众妙坛都管北斗师叔!”
其余众道士听得这领队马时友毕恭毕敬的称谓,立马跟着一齐行礼,尤其是拦门质问的小道士额头的汗都出来了。眼前其貌不扬的老者可是谁?那可是大罗宫与宫主平辈的四都管之一。大罗宫弟子都知道宫内有个都管常年行踪不定喜欢云游,人虽不在宫中但其名头依旧立在那了。
“嗯?你怎么识得我?”
北斗筠松疑惑了,自己几年都不会回一次大罗宫,刚准备提点一下他们,没想到居然先是被一个小辈认出来了犹是颇感意外。
“回禀师叔,弟子从小便拜在了讲经庐涵霄子都管门下,七年前您和师尊他老人家在荷花亭内下棋的时候就是我在一旁端茶伺候,所以这才有幸识得。”
狗屁端茶有幸相识那都是虚言,马时友当然没那么好的记性,他能够一眼识北斗筠松身份,还都是因为北斗筠松手上的桃木葫芦。
大罗宫内四位都管分别属理两堂一庐阁事务,
两堂分别为刑罚堂与众妙堂,一庐阁则是指讲经庐与藏经阁。
两堂一庐阁有着各自的信物,藏经阁的三清玉如意、讲经庐的叱妖铃,众妙堂的老君葫芦与刑罚堂的天罡镇魔印。
这些小道入门短尚且不知,马时友凭借北斗筠松手中这个桃木葫芦一眼就可看出眼前这个老道就是那位喝醉酒后把众妙坛的供物“老君葫芦”掏空做酒葫芦,且又常年行踪飘忽不定的大爷。
北斗筠松对这领队道士马时友的记性赞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这入大会的山门怎么要你们守?”
对这师叔的疑问马时友不敢半点马虎,立马客气回应道:“回禀师叔,这南北两个山门入口,那北边路口是大燕王朝派门派中人把守,这南边路口自然就是我们中土三宗轮流值班了,刚好今天就轮到了我没大罗宫。”
“那行,你们继续守着,这几位小友跟我一齐来的,要随我一同进去。”
“这……这大会的几位主事吩咐过,来者必须要手令,方……方可入内。”之前质问的道士扯了扯马时友的衣袖轻声嘀咕道。
此话入耳,北斗筠松眼神一挑,一副“怎滴还要拦道爷我?”的样子扫了众人一圈。
“您请!您请!师伯您带着进去便是。”
马时友见状,连忙苦笑着撒开了扯在衣袖的手,再次对着北斗筠松躬身行礼道。
眼前的一切杨休净收眼底,不曾想到这北斗道长还有这种身份。按辈分来讲自己师傅苍峰道长是他的师兄,自己则应该是北斗筠松的师侄了。既然是自己的师叔,要不要将盒中何物告知于其呢?
一番斟酌之下,杨休还是选择先不告诉,毕竟一来东西是自己弄丢的,自己得靠本事将其寻回才是,二来师傅苍峰道长是嘱咐自己要亲手交予大罗宫宫主,在这之前还是要避免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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