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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休极其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位被称作河主的老叟,片刻后便下了定论:“不认识。”
对于杨休满脸的疑惑,老叟却是朗声笑道:“行了,小子你也别在装了,赶紧走吧,你家长者就拿这考验本河主呢?”
“我家长者?”
杨休语塞,瞪大着眼睛望着老叟,依旧不明白他在说啥?
这位河主却是懒得再搭理杨休与牧易二人,开始回头指挥着手下的侍从对钱物进行搜刮:“兄弟们,从现在开始这三艘赌船和船上的东西就是属于咱们的了,今天虽说咱大捞了一笔,但那些船上的赌客咱也别放过,只要让他们老老实实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乖乖交出来,性命嘛咱们可以不要。”
老叟慢悠悠得拾掇起桌上温茶灌了一口感叹道:“哎哟,如今我这把老骨头稍微动一下还真就这么快累了,看来不服老不行了咯。”
老叟将茶碗放在桌上,忽然发现杨休等人还站在眼前一动不动,顿时疑惑道:“哎?你怎么还没走呢?”
“小杨啊!给这小子弄一艘快船,让他赶紧离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老叟招呼着站得最近的一位侍从。
杨休虽然还不明白老叟先前话语何意,但他明白似乎这位老叟与自己所谓的‘长者’有着什么联系,于是朗声说道:“我要带人一齐离开!”
“哦?几个?”
赌船上的赌客们杨休倒是不会可怜,毕竟赌徒不值得同情,这次对这些赌徒也算得上一个教训。犹是如此杨休指了指牧易与赌通天回道:“两个!”
老叟笑了笑“行!你带吧,这两人我就原封不动的交给了,你们赶紧走吧,快船我已经让我手下给你们准备好了,在这乌加河河流之上你们想去哪便可以去哪。”
“多谢!”
“别谢老夫,要谢就谢你家长者,此番你可要记得回去同他说,这乌加河上的河主欠他的人情算是还清了!”
一语言罢老叟在众人簇拥下离开大厅,去往船舱歇息。
待得众人走离后,牧易却是向着陷入凝思的杨休搭话问道:“杨兄,这老者说的你家长者到底是谁啊?从这老头言语中我怎
么能感觉到他对你家那位长者有一丝敬畏呢?”
杨休摇了摇头道:“我刚刚亦是在想这件事情,讲实话我也不明白他说的‘长者’究竟是何人?只不过我观察这老者的意思十分笃定一般,所以顺势应承的。”
望着船舱的众人渐渐走离后,赌通天与杨休与牧易二人分析道:“二位小友,别再深究了,赌某人久经人事,观这位河主的语调面容也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或许你们之间真有渊源也说不定,最起码,他方才没有听信羊玄安所言为难你们不是么?”
“托二位小友福气,赌某此番也才可以化险为夷,如今这过去的便让他成为过去就是,时间总会给你们答案的,现在又何须苦恼纠结呢?”
杨休与牧易乍听赌通天的话语,感到颇有道理,直叹赌通天豁达心性。
赌通天却是笑哈感慨道:“我在外域历经无数赌事,命悬一线之事少说也经历过八九回。刚开始我也放不开手脚,后来不知怎么滴就想开了,只要人活着,便是筹码,我就拿着这筹码与天赌,干我想干的事,命运戏人押我死,我便加筹翻局生!”
“命运戏人押我死,我便加筹翻局生。好!晚辈受教了!”
杨休与牧易二人口中默念赌通天方才所言,爽朗相视一笑便要离去。
“等等!”
“怎么了,赌前辈?”
望着赌通天忽然停驻原地,杨休与牧易二人颇为不解,与此同时赌通天一个翻身却是回头将那静置在赌桌上羊玄安的骰盅提了起来。
方才大厅也没发生过动静太大的打斗,所以羊玄安的骰盅也无人去动。
“六!六!三!”
赌通天望着羊玄安这骰蛊内只有十五点,足足比自己小了两点,看到结果后的他却是释然得嘀咕道:“这羊崽子他还想赢,赢个屁他赢!”
赌通天这番率真话语又惹得杨休与牧易大笑,自此,三人才离开赌船,登上了老叟安排在外等候的客船。
赌船上,一老一少在船舱内,老者是那名河主,卧靠在一张藤条躺椅上紧闭双眼,似在思虑;少者是先前那名叫做“小杨”的侍从,站在窗户边,眼
睛一直注视着窗外。
“他们离开了吗?”
“回禀河主,走了!”
河主长舒一口气:“走了就好!小杨你是否还是不明白,本河主为何这样做?”
小杨躬身答道:“河主的考量小人不敢揣测。”
“没事,有啥疑惑问便是,这儿就你我二人。”
“敢问河主,那小子的长者究竟是谁啊?”
“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
小杨疑惑道:“那……那河主你为何放这小子安然离去,还那般客客气气?”
“稍安勿躁,你且听本河主说完。事情还得从两三月前说起,那日我从乌加河中岸的时候便独自下船,寻了个堤坝开始垂钓休闲,未曾想居然能在那地方与昔日仇家河流三恶遇上。”
“就是当年为了与河主您争夺这乌加河管属权的那三人?”
“对的,当年他们拉帮结派与我们比斗争夺失败后并未离开这片河域,而是蛰伏于此继续招揽人马以图东山再起。”
昔日冤家重逢,自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场面,小杨紧张问道:“后来呢?”
“自然而然我与他们三人发生了打斗,不得不服老了,亦是说他们三人的武功在这些年来得到了精进,大约过了一百多招的较量我便在他们的围攻下负伤倒地。我本以为自己这如雨中浮萍的一生就此终结,稀里糊涂得死在这岸边。未曾想此时一位无名老者进入了战局,也正是他救了我一命。这无名老者功夫甚是高深莫测,挥使双掌雷罡顷刻间便占了上风,河流三恶片刻间便在其掌下毙命,狠绝肃杀之意就连本河主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侥幸得救脱逃,我自然向他表达万般谢意,未曾想这无名老者甚是古怪,却是丝毫不领情冷言说了句:“老夫与自己打了个赌,你只要能坚持一百招老夫便帮你一把。”言罢这无名老者便匆匆走离。
河主抚摸着藤椅边搜刮垒叠很高的银箱,沉声笑道:“原来这无名老者自打斗开始就悄然在一侧观看,自己与自己打了个赌便救下了我,虽说这无名老者救人的理由如此随便,可老夫怎能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何况是救命之恩?本河
主这些时日一直在私下打听那无名老者下落,奈何终究没有下文,终于今天让本河主找到了机会,顺手还了这个人情,不仅将那无名老者的后辈子弟给安然送走,还顺势将这三艘赌船据为己有打捞一笔。”
“河主您的意思是说那小子是无名老者的后辈子弟?”
“错不了!从开始我入得舱门与那小子对的第一掌,那股熟悉的劲风,老夫是不可能认错的。”
“原来如此……”
此时,坐在快船上一直陷入凝思的杨休也想到了这一层来了。
河主居然能知道他的师承长者,肯定是见过自己类似的功法才下的定论,而杨休与其对的那一掌乃燈雷录中的第一式惊雷点灯,而会此招的人,除了已经坐化了的师傅苍峰道人与宫主天阳子,便只有与他们二人同属“玄雷三道”的行禹道长,不过行禹道长他不是早就失踪了么?
疑云密布包含太多的不解,此时的杨休望着眼前急湍河流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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