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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方言正站在码头边儿看着手下人搬货卸货,听着后头的响动,掉过头就看见唐淼一个人正依着码头边儿上的一处护栏,另一只手正扒拉着靠着她最近的一根木头桩子。
瞧着她红扑扑喘气儿的笑脸,靳方言抱着胳膊笑道,“唐少,你还真是着急啊,这么火急火燎的,我说你这次的事情到底得着急成什么样子,你才能跟平时差别这么大吖?”
他一脸好奇的模样,看着唐淼没忍住给他翻了个白眼,她瞧一眼崔叔,人家笑眯眯和蔼的看着她,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笑笑,“我这不是瞧着崔叔这一把年纪了还得为了我的事情忙前忙后,当然得抓紧了赶紧把事情给解决了,好不在累着人家崔叔,这叫尊重老人家你懂不?”
“噗……哈哈哈……”靳方言忍不住大笑,他抬步朝唐淼靠近,“我跟你说,崔叔赶起快车来的模样我能想象,你就……”
他瞧一眼崔叔,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其实你就别再我面前逞强了,被崔叔折腾的够呛吧,我特意嘱咐崔叔说,这儿很急,崔叔办事儿,我放心,哈哈哈!”
“靳方言,靳大爷,你大爷!你丫……”瞧一眼崔叔,人家依旧笑的和蔼可亲,唐淼又朝他笑笑,冲着靳方言狠狠剜了一眼,“你就故意的坑我是吧!”
“只许你坑我,还不许我坑你了,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这做生意么,本来就是你来我往,有借自然有还,我做生意,你还不放心么,童叟无欺!”
他挑衅的瞧一眼唐淼,“再者,你的事情,不是确实挺急的么?”
“那我还谢谢你啊!”唐淼笑眯眯的看着靳方言,轻声又道,“要是你今儿喊我来,没你口中的那么重要,疯丫头估摸着还没对你对她有异心的事情有所察觉吧……”
“唐淼!你丫……你丫……”
靳方言估摸了半天,看着唐淼有恃无恐的眼神,气得手指都有些发抖,却没办法拿唐淼怎么样,捏人七寸的事情,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比唐淼做的更加的熟练了。
“你丫就是个怎么样都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愤懑的瞧了一眼唐淼,对正事儿却一点儿都不含糊,他抬手示意了一面儿的手下,带着唐淼走上了一处插着靳家大旗的货船。
“这里毕竟是码头,我虽然截下了货物,但总不能直接在码头上给你开箱验货,但若是靳家的人将货物扣了还给运走了,怕也给你传出去,我便让人将那船系在了一边儿,货物和人员全都悄悄的带上了我靳家的大船,来往的小货船经了靳家大大船来送货也是有的。”
“再者要是我来瞧了发现确实没什么大问题,你还能接着这个由头给人家赔礼道歉对吧,靳家的货船给他一小货船送东西,人家哪里还敢有意见,怕是谢谢你都来不及吧?”
唐淼斜眼倪了一眼靳方言指的地方,那小货船还真是小,小的都不觉得这能是走黑货的船,这压根就是普通人家捕鱼用的小渔船么。
靳方言这人算计起来,可是精明着呢,唐淼从来不认为他处理问题的手段能有什么问题,但却对那么个小渔船里的东西十分的好奇,“这么小个渔船,你是找出什么新奇玩意儿了?”
“这东西啊……”靳方言拖了一尾音,“跟你写给我的那些单子上的东西每一样是对的上号的。”
“那你找我是……”
唐淼正说话,有手下抬上来一个小箱子,比一般运输货物的箱子要稍小一号,靳方言一手搭在已经开了锁的搭扣上,“唐淼,开之前,我先跟你说,这事儿须得从长计议,你别一看就收不住场啊。”
“你这意思是我还能失控?”唐淼忍不住挑眉,她伸手就去抬靳方言搭在搭扣上的那只手指,“那我还真的看看你到底截到了什么样的东西,还能这……”
她轻轻的一抬手,靳方言已经将箱子打开,里头什么惊喜都没有,只有一堆堆的木牌,唐淼瞟了一眼,木牌上头的花纹看着像是鸢尾花,她目光猛地一窒,声音戛然而止。
右手伸进箱子里,猛地拿出其中的一块木牌,上头的话确实是鸢尾花不错,牌子最上头是鸢尾花,中间镂出了个框,里头刻着的是人名而,后头则刻着天麟的国花白色芙蕖,花朵之上是一个“唐”字。
天麟国内的军队,虽直接归属君王调令,但除却皇城内的御林军,其他的部队,并不属于天子管辖范围,君王只要使用权而没有管辖权,平素虽然各家的军队都会整编在一起,但都会在自己的胳膊上带上绣着代表各家身份的肩章用以区分识别。
唐家军在这些部队中又有些不一样,所有的士兵都会有一块属于自己的腰牌,除了用以辨认身份外,还可以在战事发生,有人员死亡或伤亡的时候,可以迅速的确认是谁。
唐家军在唐慕之下,根据五位公子划分成了五个大的队伍,各自负责的队伍腰牌上刻着的是代表了各个公子身份的花卉,比如说唐淼手下的兵,虽因她多年学艺在外,她的人暂时交给唐毅,但手下那些兵的腰牌上刻着的便是她唐淼随口说的彼岸花。
唐毅初来的时候,唐淼就听他说,这几年唐慕改变了唐家那些个老规矩,另外划拨了队伍给她两个姐姐,这鸢尾花该就是她四姐唐悦的旗帜图腾。
“靳大爷,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找些白醋来。”
靳方言明显察觉到唐淼的眼神变得十分的凝重,不待他示意,他手下人已经去寻,不一会儿,端了一碗白醋出来,“少尊主。”
唐淼伸手沾了些白醋,在木牌背面擦了一些,不消一会儿,唐字下头的花朵中,隐约现出一个“悦”字来。
“看来,这东西是真的了,怪不得要走黑路了。”唐淼回头瞧见靳方言不明白的眼神,解释道,“我唐家所有发给士兵的腰牌本应是玉石来雕刻的,但也可以由着个人喜好来做,我四姐就尤其喜欢用楠木来做东西,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们造假竟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都快要赶上真的了。”
“此话何解?”
“我不是让人给我拿了白醋么,唐家军的腰牌虽然人手一块,且玉石造价不菲,不可复制性很大,但老祖宗还是担心会被有心人拿去作假,天麟的军队都是私人家里的,假冒了旁人家去械斗然后让另外一家背黑锅的事情,不是没有的。”
“这次这事儿不就看出来了,我们唐家的东西啊,在雕刻之前,都会用特殊的药水浸泡,遇到了白醋便会显现隐藏在背面花卉图案中的名字,就像这个,上面映着我四姐唐悦的名字。”
靳方言问道,“这门技术很好模仿么?”
“哪能啊,要真是真么好模仿的话,你以为多年前,天麟军中乱坐一团,成天干了事儿不承认赖他赖你的时候,我家就该遭殃了,还能到了后来,一起跟着我皇帝姑父一起上位?”
“这倒是。”靳方言点头,又问,“那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说,这东西是假的呢?”
“靳大爷,这你可能是对我唐家军不了解,唐家军军中每个军人的腰牌不见了,只能代表意见事情,就是这个人不在了,且这些腰牌的造价都不菲,我唐家不可能每年都花费这般高昂的代价去做腰牌,军中士兵的腰牌,大都是抹去了之前过世的士兵的名字之后,在重新刻上新的,如此一代一代反复,军中对每一个人的腰牌都记录在册,且有一套严格的管理体系,不夸张的说,哪怕丢了一块,我都能到唐家的军营中去给你找出来,是哪一个军营哪一个人手底下的兵丢的。”
“你看看这些,这箱子虽小,但这里头的腰牌得该有多少,若军中这么人的腰牌不见了,你觉得,会一个人都不惊动么,你看看我刚来的三哥,像是有事儿的模样么?”
唐家军内部的机制如何,靳方言不清楚,但肯定的是,九州这一方大陆上,没有哪个队伍能比唐家军更加有体制和纪律,天麟让人看着不过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不敢打为什么,可不就是因为唐家么?
靳方言眼眸中的视线也跟着转深,“按你这说法,这可是行家啊!”
“我估摸着啊,是楠木并不难找,且做腰牌并不很费料子,一块楠木可以做不少,所以遭殃的就是我四姐。”
“可不是么,就你上次喝酒给我看的玉石料子的腰牌,那要是做起来,可不得费掉半座金山,也就是你四姐着木料腰牌还合理些。”
“靳大爷,你扣下的东西只有这一箱?”
“不止啊,你别看那船小,放个三四箱不成问题,而我么,我这儿给你扣下了这个数儿!”
看着靳方言摇晃着的手掌,唐淼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多少,五箱,就那船,怎么放下的?”
“这我不知道,但确实是有五箱的。”
“五箱的腰牌,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靳方言冲唐淼摇了摇头,“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但从送货的船夫,到当初找上靳家各个环节的相关人等,我全都给你备齐了,你可以自己问问。”
他说完,朝着甲板另一边看了看,“把人给少尊主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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