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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一乐,奏之,可引凤凰……”

【主线任务乐师。】

【当前进度况远(师父)——未完成。】

“你看这孩子可好?”

竹林幽幽,林下之风,也带竹香清朗,月白衣裳的男子行走在林中,脚步轻快,带起地上竹叶翻动,那长长的衣袂飘飘,若穿过雾霭的晨光,柔和清亮,明明而来,又不带着一丝的烟火气,清新喜人。

披散的长发只用一条丝带简单束了一半,额头光洁,目光明亮,唇边笑意盎然,他看着面前的人,自有无限喜悦,已经在心中满溢。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襁褓,襁褓之中的婴儿人事不知,睡得香甜,淡粉的小嘴偶尔吧唧一下,似在喃喃细语着什么。

襁褓是很普通的那种,一个薄薄的方形小被子,打开来,能够看到那素白的被里上毫无痕迹,只一张简薄的帕子塞在了小被子中,上面是歪歪扭扭写下来的生辰八字。

“正好跟阿辰一样,合该与我们有缘。”

男子这样说着,面露欣喜,显然觉得这“竹林送子”分明是老天赐下来的福源。

“……你说的是。”

在他对面,是一个同样俊朗的青衣男子,手中把玩着一只紫竹箫,分出眼神看了看那襁褓之中的婴儿,若那婴儿睁眼看过去,就能发现这青衣男子的目光之中似有几分复杂神色。

月白衣裳的男子没想那么多,笑着摸了摸婴儿的脸颊,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婴儿一样,已经天然有了些做父亲的心思。

青衣男子的目光却要疏远很多,并不那么热切。

襁褓之中的婴儿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从一个富贵之地换成了另外一个富贵之地,同样是富贵,富贵和富贵也是不同的。

前者的富贵还有几分奢华之艳,后者的富贵就是那种众所周知的清贵之感了,什么低调的奢华之类的,大约就是这样的意思。

随在婴儿身边儿的奶娘也换了一个,看着规矩更严谨的样子,对着一个婴儿都不随意谈笑什么,严谨得像是教导主任。

这是抱给大娘教养了?

婴儿,纪墨心中有着猜测。

他现在看起来还小,其实出生有十来天了,这个世界也是一个新世界,但语言系统,似乎和某个世界有几分相似,总之,因为之前身边儿那些没规矩的奶娘丫鬟和姨娘,他的语言学得很快。

这也跟他记忆力更好有关,所以知道的信息就多了。

他是姨娘生的,年龄还小的姨娘这一胎生得艰难,总有些疑神疑鬼,之前就在说若是大娘抱了他走,自己也不活了之类的。

大娘就是正室夫人在内宅的称呼,生他的姨娘,在宅子里可被称呼为“小娘”,这样子的称呼有些生,一开始纪墨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后来听得多了,才总算知道点儿这种复杂关系。

总之,这一次,他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庶子,别的不好说,富贵总该有吧。

再一看任务,乐师,很好,这看起来不像是要受苦的样子,说不得自家父亲,那个大户人家的男主人,就是这位要当自己师傅的况远。

因下人不会说主人家的名字,所以纪墨并不知道自己所出生的人家并不姓况。

怀着这样的期待,纪墨也没准备在婴儿时期就搞什么神童人设,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就跟真正的婴儿一样成长,只从下人们的谈话之中判断一下以后的处境。

本来,一切都没什么问题,可某一天睡好了再醒来——咦,奶娘换了。

咦,房子也换了。

咦,丫鬟也不见了,哦,还是在的,不过是在外面伺候,屋子里头并不许那些年轻丫鬟随便进来,规矩更严了。

婴儿时期的成长事迹乏善可陈,经历过无数遍了,不用提醒吊胆,纪墨都知道要怎样表现一个婴儿的状态,只要让生理本能占据上风,而不用精神力和意志力压制就可以了。

这样又过了一日,纪墨再醒来看到那个月白衣裳的男人的时候,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阿辰,你看他看我了!他一定认得我是他父亲!”

月白衣裳的男人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很有少年感的好看,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这并不是年轻人该有的状态,可当你看到他的眼,看到他的神态,就觉得他仿佛还是一个少年,一个会在夏日里折下杨柳枝轻松甩动的少年。

这样的感觉,具体来说是气质很难得,是没有经历过挫折和磨难、被保护得很好的富贵人家子弟该有的样子。

这就是自己这辈子的父亲吗?

——况远?

被称作“阿辰”的那个,反而很称不上这样的少年感的称呼,他的气质更加成熟稳重,他的年龄应该也是,他应该比况远大一些,无论是身高还是气质,都稳稳地站稳了“兄长”的位置。

况远很信任他的样子,看到他,目光之中都有光点的感觉。

纪墨被况远抱起来逗弄,他很给面子地奉上几个笑容,古代的庶子地位低,说不好就比下人高一线,若能得了父亲的喜欢,未来可能会更好过一些。

这种心机的想法谈不上什么算计,人,总是本能地想要过得更好,没有人愿意一直吃苦。

纪墨可以吃苦,但在有条件的时候,为什么不过得更好呢?

这些不用花费时间精力,出身本身能够带来的富贵,为什么不去领受呢?

他半点儿都没有不好意思地学着叫“爹”,很快就跟况远父慈子孝了,也在称呼那个叫做“阿辰”的男人的时候知道他是父亲的好朋友,至交好友的那种好朋友,可算是纪墨的“干爹”,不过他对小孩子没什么兴趣,并没有一次逗纪墨叫他“爹”,至多只在况远面前,对他微微和善一些。

真的就是“微微”,那笑容都很勉强的样子。

纪墨每每见到,都在心底轻叹,大可不必如此,他本来也没指望自己人人都爱来着。

况远也发现了,一次问起,“阿辰”便道“你知道的,我本来就不喜欢孩子。”

这个理由太强大了,况远没说什么,以后也没刻意让纪墨在“阿辰”面前卖好,享受自己单独带娃的乐趣。

在这个宅子之中住下来的前半年,纪墨认为月白衣裳的男子是况远,即自己亲爹是况远,可他每次见况远,都没见他弹琴奏乐,倒是那个“阿辰”,身边儿总是带着一只紫竹箫,应该是很精通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见“阿辰”吹奏过。

后半年的时候,纪墨见到了“阿辰”吹奏,很好听,朗朗如肃风,萧萧竹林上,那优美的乐声——乐师?

纪墨开始怀疑自己的第一眼判断,莫非这个“阿辰”才是自己要拜师的那个况远?

这个怀疑直到几年后纪墨开始学字才被否定,况远就是那月白衣裳的男子,况家是宫廷乐师出身,世代乐师,还有一个专门拜访各色乐器的大房间,简直像是能够开一场交响乐的样子,那么多乐器,还有很多奇形怪状,纪墨从来没见过的乐器在,看着就让人眼花缭乱。

这么多,都要学会吗?

突然觉得这个乐师的任务不简单了。

也是啊,如果单纯弹琴的话,自己本来也会弹啊,虽然就那么几首曲子而已。

任重而道远,且努力着!

纪墨握了握小拳头,给自己鼓劲儿。

“放松,这样不好握笔了。”

况远从背后捉住纪墨的手,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来,“纪——墨,可认得,这就是你的名字,纪墨!”

“认得了。”

纪墨应下,简单,他已经会写了,就是小孩子力气弱,拿捏不好笔,写出来的样子不好看就是了。

呃,等等。

“爹爹姓况,为什么我要姓‘纪’啊?不能跟爹爹姓况吗?”

多少个世界,总是叫“纪墨”,纪墨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名字就是纪墨,一时间竟是没想到这里。

纪墨略显懊恼,用孩子气的语气单纯发问。

他前面就是桌案,白纸上,“纪墨”二字赫然在目,况远站在他的身后,两人面前是敞开的窗,刚好能够看到那一片竹林的窗子。

竹林清幽,连经过那里的风,都自带一股清雅之气。

“因为……”况远的声音似有瞬间的哑然,像是被他问住了一般,可很快又轻快地笑起来,“这是随了阿辰的姓,纪辰,纪墨,你们的生辰是同一天,跟他姓,不是正好吗?”

“哪里正好啊!”

纪墨嘟哝着,有些不解,还有点儿小小的委屈,不用父亲的姓,在古代,可是个大事儿,相当于被出族了,甚至有点儿不被父亲承认的意思。

纪墨很满意况远这个父亲,就算还要保留自己的名字,也可以在前面加一个“况”姓啊,好似“孙即墨”一样,不也很合适吗?

为什么直接改了姓啊!

“纪墨不喜欢吗?”

况远叫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不是不亲近,却少了几分……纪墨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但有的时候,他觉得况远对自己并没有表现出来的这样喜欢。

“我想要跟爹爹一个姓啊!”纪墨很是直白地要求,跟继承财富没关系,纯粹是这样更容易拉近关系,更似传承。

“……一个姓啊?”况远似有几分犹豫,悠然一叹,没再提这个事情。

风吹过白纸,飒飒作响,那之上的字,过于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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