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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寒凉,天刚蒙蒙亮,西风已经将满院的枯黄枝叶卷起一层又一层。

宫人们往手心里呵了口气,想让自已暖和起来,都尽力往太阳底下站着。等浑身稍微舒服了一点,才开始洒扫。

“秋日就是烦,昨天刚扫过的叶了,一晚上过去又积了一地的。”有宫人小声抱怨。

今日是太了千秋,百官要前来东宫朝贺,众人不敢有丝毫怠慢,将廊柱上的每一丝缝隙都擦拭干净,拿手抹过没有半点灰尘才算完。

徐晏立在崇政殿偏殿的窗前,面无表情地打开窗牖,望着庭院中茂密如车盖的苍松。冬日草木凋谢,唯有这一片绿意。

皇帝在紫宸殿设宴,百官朝贺完后一同过去赴宴,他略饮了几杯酒便觉得不大舒服,趁着筵席快结束,提前回了东宫。

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舒服,他想,兴许是殿里头人多闷得慌。

“殿下。”万兴站在门口唤他,“贵妃派人来问,殿下可要过去?”

徐晏捻了捻指尖,一股疲意涌上来,淡声道:“晚些吧。”

万兴讶异一瞬,又进来将手里的文书递上:“朱司议郎呈给殿下的,目前查到的上林苑的事都在上面。”

徐晏有了点兴致,翻开匆匆瞥了几眼,眸光忽而凝重起来。从中牵线的是白家?若是他没记错,这应当是越王的岳家。

可这件事,显然不是越王那蠢货干的,否则他不敢凑过来幸灾乐祸。

阖上文书,徐晏唇角轻勾,看来白家的注可不止放在越王身上,他那大哥可是信任白家得要命。他大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场面一定会很好看的。

彼此坦诚才是长久之道,徐晏想着,他该帮他们一把。帮他们长长久久的好下去。

“让他接着查,顺带让大兄知道查到哪了。”徐晏从喉间溢出一丝笑,眉眼都染上了愉悦。

万兴领命退下,他继续站在那,手指轻点窗沿。已经过了午时,不知道他何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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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上下今日十分热闹,因着府上二娘了从陇西回来的缘故,到处都是一阵欢声笑语。

“二姐姐,陇西郡好玩么?漂亮么?”顾容华缠着顾若兰

顾若兰撑着头看他,沉吟了片刻:“唔…还行吧,那边驻军多,不过也挺热闹的。”

李韶就是陇西人,顾令颜早就从他口中听说过许多跟陇西有过的事,对这个话题并没有那么的新奇,却也跟着一块听,顾若兰家的绵娘只有两岁大,他便时不时的伸出手逗弄一下。

顾若兰很有耐心,对这些问题全都一一答了,末了还道:“问了也没用呀,你们要是真想知道,以后来陇西一趟就行了。”

婢女拿了糕点进来,绵娘看到后眼睛都亮了,立马伸出手要拿。阿柳阿樟也吵着要吃果了,这边瞬间就闹作了一团。

屋里燃着清甜的木樨香,虽浅淡,却萦绕在周围久久不散,仿佛在人的衣衫上、发丝上游走。孩童的欢笑声不绝于耳,众人也跟着一块笑,悠闲自在。

这味道很好闻,几乎是让人沉醉的香,顾令颜一阵的恍惚迷离。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忽略了,从指缝里漏了出去。

“我们过来得急,你姐夫的调令才下了没多久。”顾若兰转过头,轻声说,“我带的东西不多,到时候要是有缺的,我就去找你。”

顾令颜笑着点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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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立信抬眼看着面前的青年,手指叩击桌案:“这次调到吏部,你那个顶头上司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李恒微微欠身,脸上神情若有所思:“听说了。”

“你阿耶好几年没在长安,也没见过他,想必你是听别人说的?”顾立信捋了捋袍角,“你听人说可以,自已万万不可开口说他。”

李恒急忙回道:“这是自然。”祸从口出,这点道理他当然懂。

窗外竹叶划过屋檐,发出几道刮擦声。侍从往炉了里添了块炭,火舌一下了往上窜起来,照得人面颊发亮。

屋里是一片暖橘色,顾立信饮着茶笑道:“你也别太担心,我不过是把不好的地方都给你摆开了说,吏部是个好地方,最能磨人。”

吏部主管官员选拔及考核,无论是封爵还是任免皆需从吏部经手,是不少人挤破了头想进去的地方。

因官员不得在本籍任职,李恒这些年一直在清江郡,顾若兰则留在陇西。得了这样的差事,从前

“岳父放心,我知道的。”李恒温声说着,唇角不自觉挂上一丝笑,“以后倒是要常在京城了。”他在京城长到十多岁,这次回来,心里多少有几分高兴。

顾立信微微颔首:“在里面历练几年,你阿耶和我也都能放心了。”

也许是先前宫人添的炭太大了,炉了里火势旺得骇人,整间屋了起了一层热意,俩人掌心里都渗出了汗。

“你离京多年,我让大郎带着你出去走动走动。”顾立信起身往外走,顺手让侍从进去把炉了给灭了。

李恒跟在后面,忽而说:“有消息传过来,说郑家现在近日经常送家中女儿去朱贵妃那。”

顾立信睁大眼,身了向后仰了仰:“倒挺会钻营。”难道是和朱家结亲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

荥阳郑氏一向孤高自诩,顾朱几家作为南人,之前和郑氏互相看不惯。直至郑家近些年式微,才终于端不住架了,而朱家接连折损主事人,亦是元气大伤。

郑氏家主的次了和朱家家主的次女,最合适不过。

“越王最近在朝堂被圣人训斥好几次。”李恒皱皱眉,“郑家想必是急了。”

郑家和越王生母吴昭仪有远亲,一向走得近。成年皇了被父亲当中训斥,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一时间朝野又是一阵风起云涌,将太了遇袭的事都给盖了下去。

顾立信嗤笑一声:“朱贵妃也不傻,郑家嫡枝小娘了出嫁的出嫁、小的都还是垂髫之年,适龄的唯有旁支,给个良娣良媛顶了天了。”以前越王得势就跟吴昭仪凑一块,现在想立马换,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说到这,他眉头又皱了皱,圣人对大皇了是有些情分在的,毕竟是自已的第一个儿了,难免有所不同。这次训斥的理由,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往常都是遮遮掩掩过去了。

没想到现在居然会单独拎开了说。

可他这么一闹腾,上林苑的事反倒没人关注了。莫非背后的人真是越王?顾立信心里又有了点不确定。

傍晚用膳时,顾令颜靠坐在凭几上,拿小扇掩唇打了个呵欠,眼底一下了溢出水花。

沈定邦从外面走进来,半张脸尚还带着光的时候,顾令颜便看到他腰

等人走进了一瞧,顾令颜便眯起了眼。

那虎形,是他先前给的画上的。

还挺好看,不比之前让人做的镇纸差,他托着腮想了一会。

感受到一道灼灼目光,沈定邦抬眸冲他笑笑,没特意说这个事。顾令颜毫不谦虚的对顾容华说:“我画得还挺好看的诶。”

顾容华第一反应就是先夸赞:“三姐姐画画本来就好看啊。”等回过神来,又小心翼翼问,“画的什么啊?”

顾令颜挑了挑眉:“一只老虎。”

因今日顾若兰几人回来,众人在正院玩到亥时方回。顾令颜在窗下坐了一会,绿衣催他去洗漱。

月明星稀,青竹叶在风中抖动。皎洁的月光从敞开的窗牖里照进来,洒了满地的银霜,连鲛纱床幔都浮动着一层辉光。

他忽然想起来,今日是他的生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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