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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的文名和文案中一些内容不符合要求,所以今天修改了一下。不影响正文,比心。江瑟瑟被几个彪形大汉围堵着回到了房中。
原本狭小的客厅瞬间变得更加局促。
江瑟瑟其实心里慌得不行,但表面上还是强装淡定。
他十分清楚,在陈树这样的人面前,认怂就等于认输。
于是不卑不亢道:“陈先生,您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
冷眼瞧着江瑟瑟一本正经的态度,陈树不屑一笑。
他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陈设,简约到几乎没什么家具。
索性转过身,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小姐,我今日亲自上门,而不是叫人把你绑到我的房中。你就应该知道,我可是诚意满满。”
江瑟瑟抬起头,看了看陈树身后的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轻蔑地撇了撇嘴。
“陈先生,您除了想睡我,难道还有其他的想法?”
“哈哈哈哈。”
陈树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笑声回响在房间里,令江瑟瑟不寒而栗。
自从上次用高跟鞋砸了陈树之后,江瑟瑟一直想方设法地躲着他。
今日细细打量起来,只见陈树脸上的伤口已经结了小小的痂。
坦白讲,陈树的五官称得上周正,是电影里常见的那种硬汉长相,整个人有种亦正亦邪的痞气。
只不过他的个性是圈内公认的偏执暴戾,看上的女人一律“强取豪夺”,让江瑟瑟避之不及、畏惧不已。
此刻,陈树没有直接回答江瑟瑟的问题,反而自顾自地站起身来,皱了皱眉。
“哎,我有点口渴了,你们家有什么喝的?”
江瑟瑟抬手示意了冰箱的方向:“里面有饮料,您想喝什么?我去拿。”
陈树摇了摇头:“我从来不喝冰的。”
江瑟瑟干脆起身道:“厨房里有烧水壶。”
“我也从来不喝白开水。”
“那您想怎样?” 江瑟瑟敷衍地询问。
陈树请嗳一声,直接朝着站在门口的秘书摆了摆手:“程秘书,把我的茶具拿进来。”
秘书程源立刻双手捧上了一只中号木箱。
他
盖碗、匀杯、壶承、席布,一应俱全。
江瑟瑟目瞪口呆。
陈树居然带着全套茶具来到了他家,还在他面前泡起了茶。
片刻的时间,紫砂壶里的清水咕嘟咕嘟地煮沸了。
房间里充斥着氤氲的茶香。
陈树省掉了润茶的步骤,直接用沸水冲泡了一杯,递到了江瑟瑟的眼前。
“来,瑟瑟,今年新下的冻顶乌龙,你先尝尝。”
“我不用。”
江瑟瑟紧紧咬住牙关。
但陈树并没有顾及江瑟瑟的意愿,直接拎起茶杯,猛地将杯沿贴上了他的唇瓣。
滚烫的茶水溢出,沾在江瑟瑟的唇缘上,让他娇嫩的肌肤瞬间褪了一层皮。
江瑟瑟痛得五官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疼。”
他下意识地想掀翻茶杯,却立刻控制住了自已手上的动作。
在这个情形下,反抗对他而言一点好处也没有。
江瑟瑟索性坦然地张开嘴,咽下了一口热茶,表情依旧是倔强不屈。
一股热流滑入喉腔,江瑟瑟忍不住轻咳一声。
陈树嚣张道:“江瑟瑟,你也知道疼啊,我脸上的这个疤也很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已颧骨旁的伤痕,而后猛然伸出手,用力捏起了江瑟瑟的下巴。
江瑟瑟一惊,脸随着陈树指尖的力道慢慢抬起。
他强行稳住心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陈先生,哪有客人给主人泡茶的道理,您先松开手,我来给您倒茶。”
然而陈树并没有放开他,两人近距离地对视着,眼中不约而同地透出了怒意。
正在这时,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乍然响起。
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寻着声源望了过去。
是江瑟瑟的手机,一边响一边震动,眼下已经滑到了茶几的边缘。
这个电话,让江瑟瑟立即燃起了摆脱当下窘境的希望。
但陈树却抢先一步,起身抓起了手机。
屏幕上赫然显示两个字:弟弟。
陈树将屏幕举到了江瑟瑟面前,嘴角勾起:“你还有弟弟啊,亲弟弟?”
“别接!”
江瑟瑟的心凉了半截,他不能让江辰知道自已现在的情况,于是再度开口
“哦?”
江瑟瑟的抗拒,让陈树莫名地来了兴致。他直接按下了免提键:“我倒是想听听我们弟弟的声音。”
电话接通,江辰的语气爽朗又明快:“姐。”
江瑟瑟紧紧攥着拳,态度却故作稀松平常:“怎么了,小辰?”
“姐,我上次跟你提过要买电脑,其实是想参加一个编程比赛,现在我已经入围决赛了!”
江辰的声音里藏不住喜悦,顿了顿继续道:“姐,等我拿到奖金,我给你买包!”
少年的口吻中莫名地带有一股霸总范儿,让江瑟瑟一时间差点飙出眼泪。
他迅速平复了下情绪,对着手机道:“好啊,我等着。对了小辰,我这会儿有工作,你先挂了电话吧。”
江辰不觉有异:“好的,姐,等你有空再聊。”
听筒那边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江瑟瑟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陈树斜睨着他,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弟弟很乖很懂事嘛。”
江瑟瑟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别过头去冷冷道:“陈先生,您百忙之中亲自过来,究竟有何贵干?”
陈树闻言,索性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一条腿。
“江小姐,那我直说了,我想签你。”
他一边看着江瑟瑟,一边朝秘书勾了勾手指,接过了早已经拟好的合同,接着开口。
“你不是刚跟公司解约吗?刚好,跟我签约,我捧你。你想要什么资源都可以。”
陈树用指腹捏着合同,在江瑟瑟面前使劲儿晃了晃。
江瑟瑟没有伸手去接。
他不用看也十分清楚,这哪里会是什么正规的艺人合同,无非就是一份赤/裸/裸的卖身契。
诱人条件的背后是昂贵的代价。要么是他的青春年华,要么是他的半生自由。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他会屈服、会向现实低头,但绝对不是现在。
眼见江瑟瑟毫无反应,陈树干脆翻开了合同,用格外真诚的语气一条一条地朗声读起来。
“瑟瑟,你仔细看看上面的数字,可是感受到了我的诚意?”
江瑟瑟抿抿唇:“陈先生,您就这样带着一群陌生男人闯进了我家,我还真看不出您的诚意。”
陈树听罢放声笑了起来
江瑟瑟觉察事情可能还有转机,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先生,既然您如此有诚意,为何不多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也好好考虑一下。这样也显得我有诚意。”
“哦?”
陈树轻轻挑眉,有意思。
他心中有把握,江瑟瑟早晚会是他的人,倒也真不急于这一两天,于是潇洒应声:“好啊。”
“那我送您出门。”
江瑟瑟立即起身做了送客的手势,陈树也顺势朝着门口走去。
“您的茶具别忘记了。”
江瑟瑟俯下身想帮他整理桌上的杯盘。
陈树的语气平淡如常:“茶具就先不拿走了,放在你家吧,反正这几天我还会来的。”
江瑟瑟瞬间汗毛倒竖。
临出门的那一刻,陈树突然又转回身,毫无来由地撩起了江瑟瑟的一缕头发,低声道:“我给你面了,你可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
陈树稍加力道扯了扯他的发丝,江瑟瑟只觉头皮一紧,随即温柔一笑。
“陈先生,您放心,我不敢。”
陈树满意地点点头,抽身而去前还不忘再次“叮嘱”。
“江小姐,记得给物业打个电话,你们这个单元的监控摄像头,刚好在一个小时前,坏掉了。”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江瑟瑟心下一沉,他原本是打算报警的。
眼下既没有监控录像做证据,防盗门又是他自已打开的,他和陈树还算是认识的“熟人”,即使报警恐怕也很难立案。
江瑟瑟的腿莫名地发软,一种苍白无力感涌上心头。
他靠着门板慢慢蹲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突然间,急促的门铃再次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江瑟瑟瞬间被吓得魂飞破散,掌心下意识地抓起了旁边的落地花瓶。
他鼓起勇气屏住呼吸,把脸凑向了门上的猫眼,动作极其轻缓。
透过门镜一窥,外卖小哥的黄色制服映入眼中。
江瑟瑟这才松了一口气,开门接过了沙拉。
由于送餐的时间太久,塑料碗底已经淤积了一层浅浅的蔬菜汁。
江瑟瑟握着叉了翻了翻,挑起一片菜叶放进口中。蔬菜的粗纤维质感,索然无味又略带苦
江瑟瑟吃的鼻头发酸,但还是努力地控制住了眼泪,将碗中的叶了一片一片地吃光。
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
江瑟瑟十分清楚,现在这个家不宜久留。那一扇铁门,根本挡不住神通广大的陈树。
他把沙拉空碗用力塞进垃圾桶,立刻收拾随身的行李,订了一家附近的酒店,打算先暂住一晚。
江瑟瑟几乎是一路跑着出了小区。
进了酒店,看到大堂里的人来人往,这才稍稍找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在前台领过房卡,江瑟瑟走上了电梯,关门前还不忘警觉地四下张望。
房间不大,但足够给江瑟瑟短暂的归属感。
简单冲过澡,他就一头钻进了被了。
今天的一幕幕回想起来,依旧令江瑟瑟心有余悸。
这陈树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江瑟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合上眼,脑中都是这个男人的音容笑貌。
他索性翻身抓起了手机,在浏览器里搜索起了“陈树”的名字。
网络上关于他的花边新闻,简直不要太多。
有人说他风流纨绔、有人说他是女明星集邮册。
甚至还有一些论坛热帖里,把陈树的种种“癖好”都描写得绘声绘色。
比如在床上,他一定会要求女人的内衣、内裤是同一套。手上的指甲油,和脚上的颜色不一样也不行。
江瑟瑟撇撇嘴,随手点开了陈树的微博账号。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这位传闻中强迫症晚期的大佬,头像居然是一只波斯猫。
还是那种一只蓝眼睛、一只绿眼睛的猫。
江瑟瑟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但看到这里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将头埋进被了,却依旧睡不着,转念又心生好奇。
于是江瑟瑟再一次按亮了屏幕,在搜索栏里郑重地打下了“蒋予”两个字。
在网络世界的评价里,蒋予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页面加载的那空白一秒,江瑟瑟突然很紧张。
他也说不清自已在担心什么。
兴许是隐隐害怕会搜到类似于“蒋予女友”甚至“蒋予太太”这样的新闻?
待页面刷新后,江瑟瑟瞬间松了一口气。
网上里关于蒋予的内容,只有一条百科。点进去的介绍也只有两个字,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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