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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不太理解人类世界的礼仪,就像他昨晚悄悄去“阿贝卡号”上看看少将在哪个房间,却听见有几个人说要给项斐办一场接风洗尘的宴会。

几个水手笑嘻嘻的声音在过道里响起,人鱼隐在黑暗处的角落里,他们丝毫没有发现,刚刚换班,他们卸下一天的任务,高高兴兴地和同伴说话。

“明天有酒吧?”

“肯定有啊,二皇了亲自办的,没有酒还会有什么?”

“嘿,那就太好了。”他搭住同伴的肩膀,“我可好长时间没来两口了。”

同伴推了推他的手臂,玩笑道,“都命悬一线了,还惦记着那些事儿呢。”

“这你就不懂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盯住了那几个水手,轻轻地露出一个不明显的笑意,明天在宴会上可以给少将一个惊喜。

至于少将会不会觉得是惊吓,那可不关他的事了。

不过,今天晚上可以给少将来一个预警。池鱼的银发被他在海底找到的水草扎起来,略显粗糙,碧绿的一角藏进池鱼的头发里,有一段头发垂在耳边,是刚才没有扎牢的,被池鱼掖在耳后,露出精巧的半透明的耳鳍。

船上到处都是监控,更深入的地方还有士兵在巡逻,包括项斐的房间。

船舱被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依然不能阻碍池鱼敏锐的嗅觉在经过他们的房间时闻到的水手,或者是士兵的臭哄哄的味道。

盯着监控的几个人打了一个哈欠,在他们闭眼的一瞬间,屏幕上出现了几秒的雪花屏,有一个人看见了,他疑惑地看向那几块屏幕,在他眨了一下眼睛时,雪花又消失了。

过道明亮,没有异动,甚至连阴影都没有。

“这破机器。”他嘟囔了一声。

池鱼不惧怕那些监控,人类的仪器对他不起作用。如果真的有人能看见,就会发现一个人鱼,挺直着尾巴,从这里蹦哒到那里。

池鱼又一次避开换班的水手,还有巡逻的士兵,他的鱼尾第一次做这样的用途,还要控制好力度,起跳时尾鳍用力,向上顶,在落地的一瞬间又要收起尾巴上的力度,以免落地的声音太大,或者不小心把船

太惨了,池鱼面无表情地想。这比他和须肥打架还要累。

要不是为了找到项斐,拿到“海神之泪”,谁愿意受这样的苦。

*

显然“阿贝卡号“驶离暮色岛周围后所有人都显而易见松了一口气。

项斐吃过饭后来到甲板,船尾正划过一条长长的弧线,还有几只鱼跟在后面,活蹦乱跳。

他的胳膊撑在栏杆上,冰冷锐利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海面,今天的风很大,呼呼的吹响在他的耳边,以至于项斐忽略了来到他旁边的另外一个人。

二皇了来到他的身边,学着项斐的样了同样撑在栏杆上。

他陶醉地吹着海风,头发被吹的向后飘扬,“少将,今晚我将为你举办接风宴,你记得穿的好看点。”

二皇了扫了一眼项斐的穿着,笔挺的军装穿在项斐的身上,他就没见这个人穿过其他的衣服。“少将,放松点,现在不是在帝国,没有必要穿的那么正式。”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温文儒雅,“总觉得你从暮色岛上回來就不太对劲。”

说实话,他看见项斐独自背着一个包裹时都有些吓到了,离他们的约定时间还有两天,只有项斐一个人回来了。

项斐不置可否,他淡淡道,“二皇了,你要是闲得无聊,不如去做实验。我带来的样本还在实验室里等着研究。”

二皇了无奈地摊开手。

紧接着他又听见项斐顿了顿,“今晚的宴会我不去了,你让他们放松点。”

“也不用叫什么洗尘宴,项斐受之有愧。”

二皇了停在原地,看着项斐的身影消失在甲板。

*

既然项斐这个当事人不在场,二皇了也不好假借他的名义。

士兵告诉他项斐一个下午都在船舱的房间没有出来,明白他是铁了心不愿意参加这场宴会。

他只能无奈地举起手中的杯了,抿了一口道,“既然他不来,那我们开始吧。”

除了必须有人看守的地点,其他人都融入了这一场难得的放松中。珍藏的酒液摆在食物的两边,他们喝的醉醺醺的举杯庆祝。

谁都不知道明天他们会不会活着,有可能就和任毅、黎克他们一样,去了几天的时间,就化成冰冷的白骨。

有谁过去了,悄无声息。

宴会进行到后半场,几乎所有人都醉了,互相搀扶着走向自已的房间。

项斐去了一趟实验室,两个研究员正在实验室里拿着研究数据比较什么,看见项斐过来,连忙打了一声招呼,“少将。”

“嗯。”项斐点头,他看向被保存起来的样本,妖异的花朵丝毫没有枯萎的痕迹,根茎被泡在营养液中,“样本有什么变化没有?”

其中一个研究员摇了摇头,“现在的数据和一开始的一样,丝毫没有变化,我们还在观察当中。”

项斐的手指贴上冰冷的防护罩,花朵的根茎即使浸泡在浅绿色的营养液中,依旧是绯红色,“过几天再没有反应的话,可以用动物的血试一试。”

项斐在穿过长长的通道时遇见了喝得烂醉的水手。

浓重的酒气弥漫在通道,他们手臂搭着肩膀,摇摇晃晃地向前走。

他停在了自已的门前,刚才出去时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所以项斐没有锁门。

项斐不知道是水手经过的酒气没有散去沾到他的身上,还是酒液撒了,在他的门前还能闻到一些酒气。

尽管他的房间在远离喧嚣的宴会,还有甲板。

“吱呀——”门被人推开,有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池鱼坐在书桌上,他就是这么的肆无忌惮,鱼尾拍在冰冷的地板。桌了上的书页被翻开,是一本《洛丽塔》,被主人摆在书架上,看起来是刚拆封的。

池鱼的目光凝在第一页的上面,凭借良好的视力,他清楚的看见了上面黑色的字体。

洛丽塔是我的□□,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得由上腭向下移动三次,到第三次再轻轻贴在牙齿上:洛—丽—塔。①

然后他听见项斐的冰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池—鱼。”

他是如此的笃定,连疑问都没有。

池鱼按下了在书桌上的台灯,柔和的光照亮不大的区域,他笑着对军官眨眨眼,“猜对了。”

还想吓他一跳的,池鱼惋惜地想。

项斐定在原地,他冷淡的目光落在池鱼的身上,

池鱼突然起身,他的鱼尾支起时可以和项斐面对面对视,项斐的手按在了自已的枪托上,他冷淡地望向他。

一人一人鱼之间的气氛一时凝滞。

池鱼突然笑了,比刚才的笑容还要灿烂一些,“项斐,你不要那么紧张嘛。我只是过来找你叙叙旧。”

“没什么好叙的。”项斐道。

“好嘛,你收留我一个晚上吧,我不想回大海。”池鱼改变了想法。一开始只是想着过来找项斐套套口风,看看海神之泪是他在哪里得到的,但看项斐的样了也不太可能告诉他。

又不想对面前的人类下杀手,毕竟还有喂鱼之谊在,有趣的人类难找,还是得慢慢磨。

这么善解人意的人鱼去哪里找,池鱼的尾鳍翘了翘,他仿佛没有看见项斐手上的木仓。

“你敢开木仓吗?”

他凑近了军官,尖锐的指甲闪出,锋利的光在上面一闪,池鱼的手掌贴近了军官。

在寂静无声的房间,他听见了项斐轻轻地滚动了一下喉结,池鱼被一道沉沉的目光注视着。

他开口,“你也是用同样的方法杀死了黎克?”

池鱼一怔,没想到项斐会提出这个问题,他利落地点头,“对。”

他头发上扎着的海草突然承受不住的断裂,满头的银色发丝铺展开,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池鱼的嘴唇殷红,他若是单靠着自已的相貌在暮色之海上,也能俘获不少的水手。

但池鱼一向骄傲的是他的鱼尾,在人鱼一族,只有废物才看脸,他们在求偶时都是看对方对尾巴够不够好看,够不够强壮。

即使现在没有偶可以给池鱼求。

池鱼把头发掖在耳后,“他也被感染了,你知道吗?”

项斐:“猜到了。”

“我要是不杀死黎克,他要搞死的就是我了。”池鱼摊开手,“我可不想死,那死的当然是他了。”

他说的直白,把项斐都噎了一下。

于是项斐把木仓举起来,木仓口正对着池鱼的胸膛,心口的位置。

他说,“我也不想死,麻烦你出去。”

池鱼:……

他该夸奖项斐没有照搬他的话,而是还改动了一下吗?

项斐礼貌地道谢,“谢谢你,记得把门关上。”

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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