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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亦可吃了小半碗鳗鱼饭,刚刚又吃了布丁、喝了奶茶,此刻便有点饱了,只是仗着自己生理期,得营养丰富一点,便又多吃了几片刺身。

正在她连着塞了三片刺身在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收拾打包盒时,手机上“叮”地弹出条消息。

刘裕慈:【啊啊啊啊啊!我死了!】

宋亦可:【???】

刘裕慈:【我刚刚背着我妈出去吃螺蛳粉,就四中门口那个螺蛳粉你们知道吧?超有名的那个!我坐在那儿吃,过了一会儿学生们下课了,店里挤得满满的,就有一个弟弟过来指着我对面的空位跟我说:“姐姐,我可以坐这里吗?”】

【大概高二高三那样吧,长得特别好看!高高的,阳光大男孩儿那种,笑起来还有小虎牙,皮肤也白白的。】

【可以可以!姐姐可以!】

【然后我们就面对面吃饭。】

【然后!他先吃完了,从包里拿出一包抽纸擦擦嘴,还递到我面前,问我……】

【“小姐姐你要吗?”】

【要要要!!小姐姐要!那个纸还香香的!】

【关键是他叫我小姐姐你知道吗?小姐姐!我一直以为我喜欢大叔型的,事实证明!我根本不了解我自己。弟弟冲我叫一声小姐姐,完了,我苏死了!声音还奶奶那一种,啊,我命没了。】

宋亦可:【……】

刘裕慈:【宋亦可!你什么反应啊!不觉得很撩吗?】

宋亦可:【不觉得有点骚包吗?】

刘裕慈:【你竟然说弟弟骚包!拿小拳拳捶你小胸胸.jpg】

宋亦可:【我常因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与你们格格不入.jpg】

小姐姐?

现在的弟弟都是这么勾搭姐姐的吗?

有点太骚包了好伐!

-

午夜,荣华阁。

郑怀野把“哗啦啦”的水流一关,随手裹了一件白浴袍便从雾气腾腾的浴室走出来。

头发湿着,发梢还在一连串地滴着水。

他手上拿了一条灰毛巾,正抵在头发上胡乱擦拭。

拐入客厅,他随口喊了声:“憨

憨。”

憨憨一如既往的对他爱答不理,正窝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上播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它也不怎么看。

这几天,他家憨憨像是有点抑郁了,每天下了班回来,会发现狗粮也怎么吃,水也没怎么喝,它动画片也不看,就那么耷拉着眼皮窝在沙发上。

郑怀野把湿毛巾往沙发边上一扔,走到沙发上坐下,把憨憨抱起来放到了大腿上。

憨憨忧伤地“嘤嘤”叫了两声,算作回应。

郑怀野道:“不喜欢喜羊羊与灰太狼是么?那换小猪佩奇行不行?”说着,他又搜了《小猪佩奇》点击播放道,“这个好看么?”

而憨憨依旧不怎么感兴趣。

他自认对憨憨还算上心,只不过憨憨似乎不怎么与他亲近。

他好像从小就没什么“动物缘”,不像小可同学,小时候就像个动物王国里的小公主。

想到她,便又想起今天中午在办公室,他问:“复合好吗?”

而宋亦可摇摇头说了句:“我觉得,不太好。”

“我觉得,不太好。”

像一个坏了的卡带,在他耳边回响不断。

不太好?

他轻笑了一下,便把腿上的憨憨挪开,懒懒散散穿着浴袍走到了阳台点了一只烟。

正值午夜,天上没什么星星,看着漆黑一片。

cbd依旧灯火通明,远处凛江上的货船鸣着悠扬的汽笛缓缓向东行驶,是这座城市的永动机,不眠不休地拉动着这座城市的运转。

复合。

他只是忽然在想,他们当年怎么就走到分手的呢?

毫无疑问,那个分手来得猝不及防,于他们两人而言都是如此,毕竟她再过一年就可以来到美国,他们就可以彻底结束异国的状态。

熬啊熬,就快要熬出头了。

他以为自己就可以把她盼来,结果却盼来个分手……

那一年宋亦可高三,而他已经申请上c大,正在读大一。

而在一个同今日一样月朗星稀的夜里,他在美国收到一张宋亦可喝醉了被人“捡尸”的图片。

“捡”她的人偏偏又是江铭哲。

那天是周五,他回到自己在曼哈顿的家。

700多平的大平层内空空荡荡,仅他一人在。

他洗了个澡出来,便看到手机上多了条好友申请。

一个叫陈欣语的女生,从初中年级群加过来的,大概是他同年不同班的同学,不过他没什么印象。

她在验证信息了问了句:【你是郑怀野吗?】

他qq好友不多,他有点强迫症,不喜欢乱加人,便用验证信息回了句:【有事吗?】

她说:【可以通过一下吗?我有事想跟你说,和宋亦可有关。】

和宋亦可有关。

他预感不会是什么好事,毕竟这么多年,跑他这儿来说宋亦可坏话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当然,宋亦可那边也是同样的状况。

他们俩全当笑话看。

只是那一次,或许是因为陈欣语语气若有其事,犹豫之下,他终究通过了申请。

没多久,陈欣语发来两张图片。

图片画质模糊,但可以看出是一栋空置已久的别墅,客厅沙发、茶几、壁柜等家具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白布,白布上落了些薄薄的灰尘。

而在红棕色楼梯上,一个男生正背着一个烂醉如泥的少女。

少女她当年还有点微胖,没现在这么瘦,腿上也有点肉。

她穿了条短短的牛仔热裤,因为喝醉了没注意,裤子边沿还卷上去了一些,看着真是短的可以。

男生背着她,两手托着她光裸的大腿,手掌微微陷进了她大腿内侧那又白又软的皮肉里……

即便只是背影,他却也还是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宋亦可和江铭哲。

真该死。

陈欣语问:【能看清楚吗?】

郑怀野回了一句:【你想说什么?】

她说——

【那天我们在江铭哲家里开轰趴,可儿她喝多了。】

【最近申请季,她好像压力特别大,就一直在喝酒。】

【她好像酒量很差,就喝醉了。】

【后来大家去后院bbq,宋亦可就趴在桌子上叫大家先走,她说她头晕,一会儿再过来。】

【大家就都出去了。】

我们就在外面bbq,江铭哲烤了一会儿东西,说上厕所就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我也忽然想上厕所,就也进去了。结果一进玄关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第一反应就拿手机拍下来了。万一可儿出了什么事,这也是证据不是吗?】

【你也知道江铭哲,他初三的时候就……】

【我怕可儿出什么事,就一直在一楼徘徊等着。后来又悄悄上去看了一眼,看到二楼所有房门都开着,里面都是空的,只有一间是关着的……】

说到这儿,她又发来一张图。

是别墅二楼的景象。

正如她所说,所有房门都是开着的,只有一间卧室门是关着的。

【她们两个应该就在那个房间里。】

【我有点怕江铭哲,也没敢在门口站太久,又跑到一楼等着,等了很久他也不下来,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就又去了后院。】

【又过了很久,江铭哲才出来。】

【我算了一下,前后大概有半小时左右。】

【他和宋亦可单独两个待在一间房间里。】

【我犹豫了挺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所以过来跟你说一下……】

【怀野,你在听吗?】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了露台。

站在露台上,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的繁华景象。

楼层高,风很大。

他看着信息一条一条地从手机里弹出来。

他忽然想起3号早上,也就是北京时间10月2号的夜里,他起床给宋亦可拨了个语音。

她是个情感外放型的人,所有情绪都写在了脸上,表达在了语气里,她藏不住,也不想藏。

于是仅一个“喂”字,他便觉出了她的反常。

她语气有点虚,也并没有往日的明朗和开心。

他问了句:“在干什么?”

“就,躺着。”

“你怎么了吗?”

“没,就有点不太舒服。”

他问了句:“生病了吗?”

“有点。”

见宋亦可没什么聊天的欲望,他又嘱咐了句晚上睡觉盖好被子,叫她好好休息便要挂电话。

她却忽然说:“你别挂。”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别挂。”

他说:“那你又不说话。”

“反正你不要挂,就这么放着嘛,你快去洗漱吧,我听听你的声音。”

他笑她像小孩子一样,一生病就变得赖赖唧唧,一句话也不要讲,还不让他挂电话。

现在想想,她大概是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看着陈欣语那一大段一大段话,最后又问了句:【那天几号?】

她说:【2号下午。】

还真就是那天。

距离会带来猜忌,但他其实完全可以相信,宋亦可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她像着了魔一样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的状态,为了和他同校,她有生之年第一次那么努力、那么拼尽全力的样子,他当然都看得到。

他甚至可以相信江铭哲。

哪怕他思想开放、身体解放,女朋友几乎月抛。

一次轰趴,江铭哲和一个大三学姐看对了眼,两人进了洗手间半小时后才出来的事迹,他也听说过。

但他相信江铭哲的为人,应当有那最后一丝的底线在。

那半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他不想过问。

而他所有的恼怒,都来自于宋亦可的毫无防备。

他太了解她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记得高一有一次,裕慈暗恋的一个学长跟一个学姐脱单了,裕慈跑去菱安找宋亦可哭了两个小时,后来,裕慈又抽抽嗒嗒地拉宋亦可散步。

裕慈很能走,拉着宋亦可走了两个多小时。

他挺佩服女生,竟然能一边走一边聊天,一走就是俩小时。

换了是他,聊天聊俩小时和散步散俩小时,他一个都做不到。

那天是周五,他熬夜没睡,期间时不时给宋亦可发微信,问她们在干嘛。

宋亦可:【我在安慰她呢,她好伤心啊。哭鸟。】

郑怀野:【我也哭了。】

周末晚上,他一般都会熬夜和宋亦可通电话。

一周就周五、周六那么两天,结果现在他女朋友被人抢走了。

过了一会儿

,他又问:【你们走到哪儿了?】

宋亦可:【走到洛山这边了。】

洛山?

当年洛山那一片还没开发,荒芜人烟,没什么人家。

不过洛山脚下有一眼泉眼,建了一个矿泉水工厂,附近镇上的居民晨练,也会到洛山登个山,顺便再打一些泉水回去。

只是她们怎么大老远跑到那儿去了?

他便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宋亦可顿了一会儿接听了,而电话一通,他便猝不及防地听到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哦,你们也是菱安的是吧?行,那我载你们一程。”

原来她们是走累了,走不回去,那一片又打不到什么车,公路上空空如也,看到一辆往菱安方向疾驰而去的车,便不过脑子地伸手拦下了。

宋亦可便道:“那太好了。那裕慈,我们先回我们家,然后我再叫我爸爸开车送你回去。”

郑怀野听得一愣一愣,问了句:“你现在是要怎么样?”

“有个叔叔可以载我们一程。”

“……”

从他的呼吸声中,宋亦可隐约察觉到他在生气,便道:“干嘛,就一个大叔而已呀,你不会连这种醋都要吃吧?”

紧跟着,便传来“嘭—”的一声关上车门的声响。

郑怀野道:“你别告诉我你已经上车了。”

“上了啊。”

“……”

郑怀野便发了一条文字信息道:【车开了没?你现在马上下车。】

郑怀野:【宋亦可,你这个人是不是真没脑子啊,你就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宋亦可:【能出什么问题啊。】

宋亦可:【他也要回菱安,就顺便载我们一下啊。】

郑怀野:【拐.卖。】

郑怀野:【强.j。】

郑怀野:【器.官.买卖。】

郑怀野:【你平常都不看社会新闻的吗?】

宋亦可:【是我们主动拦了他的车,又不是他主动停车。】

宋亦可:【而且你现在看不到,所以不知道。他开凯迪拉克,穿polo衫,又是菱安人,我敢打赌他是个自己开厂子的小老板。】

宋亦可:【你说

的那些,做那些事也需要门路的好吗?我随手一拦,就拦到一个人.贩.子,一个职业卖.器.官的,那我这是什么手气啊。】

郑怀野:【谁拦的车?你还是刘裕慈?】

宋亦可:【我。】

郑怀野:【就知道是你。】

郑怀野:【你最好让那个人停车。】

宋亦可:【。。。】

宋亦可:【我现在很累了,我走不动。】

郑怀野:【那你跑那么远干嘛?】

宋亦可:【走着走着就到了啊,我人已经在洛山了,你现又提这个干嘛?】

郑怀野:【下车。】

宋亦可:【不下。】

郑怀野:【给你爸爸打电话,叫他过来接你。】

宋亦可:【不要。】

郑怀野:【你就是怕挨骂。】

郑怀野:【把你爸手机号给我,我给他打。】

宋亦可:【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再这样我不回你了。】

郑怀野:【你要是超二十秒不回,那我就当你是出事了,立刻给江州公安局打电话,我说真的。】

郑怀野:【还有,你最好现在下车。】

宋亦可只觉得气恼,不想回他。

郑怀野便道:【宋亦可。】

【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十秒了。】

宋亦可:【……】

郑怀野:【宋亦可。】

她怕自己不回他,他真的会报警,但又不想跟他说话,便回了句:【。】

【宋亦可。】

【。】

【你确定不下车吗?】

【。】

【好啊,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别跟我说人话,就回个“。”】

宋亦可:【没本事。】

宋亦可:【我现在下车啦~我到菱安了。】

郑怀野:【宋亦可,我现在真想飞过去把你拍死。】

宋亦可:【对不起嘛……】

宋亦可:【但我刚刚真的太累了呀!】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有时能把人气死,不过也好在是安全到了家。

看她那天心虚的样子,想来自己喝得不省人事,被江铭哲背到房间,两人关上房门“共处一室”了半小时的事,她大概也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了却不敢告诉他,想隐瞒,又觉得过意不去,那天便一直叫他不要挂电话,想汲取那一点点的安全感。

明明心里难受、纠结,今天早上视频,还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在那里用力傻笑。

她今早视频时笑得“用力过猛”,他也觉着反常。

现在想想,还真是欲盖弥彰呢。

而一想到她那张天真烂漫、春光灿烂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气得想要掐死她。

正在这时,他手机上又弹出条信息,是宋亦可。

【怀野……】

【如果。】

【我是说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怎么办?】

【只是如果,万一!不是真的】

【你千万别多想哈。】

郑怀野:“……”

作者有话要说:小野哥真的是拱的小白菜,操的吸..白..粉的心。

由于大家反映女主太傻x,所以小修了下,修改后女主大概是又傻又气人,心疼小野哥一秒钟。

以及,两人不是因为误会分手的,男主没误会女主,他就是生气,两人是因为性格+种种客观原因分手的。

明天中午12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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