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归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三十九章 这是不是很重要,圣师魔命,贺兰归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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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的身影出现,更多的人,更多的犼神七煞,全都以令公鬼为目标。
子恒将双掌拢在嘴边,提醒道:“令公鬼?我是子恒,令公鬼,有更多东西过来了!”
令公鬼仍旧蜷缩着身体,只是抬头望着子恒,嘴里发出阵阵咆哮。汗水在令公鬼的脸上点点闪烁。
“令公鬼,他们要——”
“我烧死你!”令公鬼吼道。
强光瞬间刺伤了子恒双眼,他的全身各处都感觉到烧灼的疼痛。
子恒呻吟着,身体在窄床上蜷成了一团。虽然紧闭着眼睛,但眼珠仍能然感觉到强光照射的痛苦。
他觉得胸口如火烧一般疼。他伸手朝胸口摸去,立刻又颤抖着将手掌甩到一边。在胸口的中衣底下,有一块烧伤,一小块铜钱大小的伤口。
一点一点地,他强迫自己放松绷紧的肌肉,将双腿伸直,平躺在昏暗的船舱里。纯熙夫人,这一次,我必须告诉纯熙夫人。不过,还是先等疼痛退去后再説吧!
但疼痛渐渐消退时,疲倦又占据他的身体。他才想到应该要起来,却又重新成为睡魔的俘虏。
等到子恒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正直挺挺地躺在一道道光柱之中。从舱门顶和底部的缝隙中射进来的光线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上午了。他将一只手放在胸前,想让自己相信昨晚只是幻想,但这个幻想是如此真实,他确实摸到了那块烧伤……
子恒的手指找到了伤口。不是自己觉得像的。他还模糊地记得其他几个梦,但当他努力去回想的时候,那些梦却都消逝无踪了。那些只是一般的梦。子恒甚至觉得自己是安然睡了一晚,而他现在还能再睡上一个好觉。这就是说,他能睡觉了。不管怎样,只要那些狸力不在就行。
他还记得在尖牙的梦之后,自己在片刻的清醒间做了一个决定,而且他认为这是个正确的决定。
子恒一共敲了五扇门,在其中两扇门前挨了骂,另外两扇门后的船客显然是到甲板上去了。好不容易他找到了纯熙夫人。纯熙夫人衣装整齐,盘腿坐在窄床上,正在灯光下阅读她的笔记。子恒能看见纯熙夫人正在看的是很久以前的纪录,那一定是她没有去思尧村前就记下来的。孔阳的物品整齐地摆放在另一张床上。
“那……什么……我作了个梦。”子恒开口道。随后,他把梦中所有的一切告诉纯熙夫人。他甚至掀开中衣,让纯熙夫人看了他胸口上的小伤痕。那是一片红色的环状伤痕,另外还有长短不一的红线以它为中心,向外散射而出。
以前,子恒一直对纯熙夫人隐瞒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依然怀疑自己不该什么都说。但这一次,事情太严重了,他觉得不能再对纯熙夫人有任何隐瞒。一把剪刀上最小的部分是连结两把刀刃的铆钉,也是最容易打造的部分,但没有它,剪刀就是一件废物。子恒讲完之后,就站在那里,等待着。
纯熙夫人面无表情地望着他,那双黑眸彷佛在告诉子恒,对于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在思考,在估量,在揣度,在透过光亮去看本质。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坐姿,只是她所思考、掂量,透过光亮去看的本质,变成了子恒本人。
“嗯,这是不是很重要?”子恒最后问道。“我觉得,它属于你告诉过我的那些狸力的梦,我相信它是,它一定是!但只是知道这一点,并不能让我看到什么是真实的。只是,你说过,也许有些黑水将军获得了自由。而它称她为羊祖,还有……这是不是很重要?或者我只是站在这里做傻事?”
“有些女人,”纯熙夫人缓缓地说,“在听到我刚刚听到的事情之后,会竭尽全力镇压你。”子恒的肺似乎冻僵了,他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我不是说你能够导引真气,”纯熙夫人继续说道。听到这句话,子恒体内的冰块才开始稍稍融解。“也不是说你有能力去学会导引真气。镇压不会伤害你,不过这并不包括凌日盟鬼子母在她们发现错误之前所对付你的粗暴手段。有导引真气能力的男子非常稀少,即使在凌日盟鬼子母的全力搜捕之下,在过去的十年里,她们找到的也不超过三个。至少,在伪应化天尊兴起之前是这样。我要向你说明的是,我不认为你会突然之间就拥有使用紫霄碧气的能力。你不必害怕这一点。”
“嗯,很感谢你的这番话,”子恒的声音有些苦涩,“不过你也不必先把我吓得半死,再告诉我根本不必害怕吧!”
“哦,你确实有理由害怕。或者,至少是要小心,就像狸力提醒你的那样。凌日盟鬼子母,或者是其他人,也许会在发现你并不需要镇压之前就杀了你。
“杀了我吗!这可真是天意弄人!”子恒皱起眉,双眼紧盯着纯熙夫人。“你想牵着我的鼻子走,纯熙夫人,但我不是一只小牛,我的鼻子上也没有鼻环。如果不是我的梦里有些是真实的,无论是凌日盟鬼子母或者是任何其他人都不会想到要镇压我。这真的意味着黑水将军逃出来了?”
“我以前告诉过你,他们之中的一部分可能是自由了。你的……梦出乎我的意料,子恒。占梦者记录过狸力的事,但我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也不是知道一切。”
“嗯,我觉得,那是真的。我觉得我看见了一些真实发生的事情,一些我不想见到的事情。”子恒心想:也是你一定要见到的。“我觉得,至少羊祖是自由了。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要去蟠螭邑。然后,我要去晋城。希望能赶在令公鬼之前到达那里。我们离开孟庄时太过仓促,孔阳没时间确定他是渡河而去,还是顺流而行。不过,我们应该能在到达蟠螭邑之前确定这件事。如果他也是走这条路,一定会留下痕迹。”她瞥了一眼手中的书本,彷佛是想重新开始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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