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归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零一十章 我也不在乎,圣师魔命,贺兰归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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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谷子咆哮道:“昨天晚上,你们的一个村子被黑水修罗几乎彻底摧毁了!等着它们来杀你们吧!到时候,你们会希望你们的母亲从没嫁给你们的父亲!”
胡隐遥厌倦地比了一个手势,要他住口,就好像一头经过严格训练的猛犬听从主人一样,但南谷子的话已经让锡城人陷入了沉默。
“哪个村子?”沈青阳的声音里既有威严,又有困扰,“我们都认识望山,或者是迁安集的人。”
“望山没有受到侵袭,”胡隐遥回答,“迁安集的状况也还不清楚,今天早晨,一名骑兵向我报告,三湾渡口已不复存在了。如果你们在那里有朋友的话,有许多人确实逃过了河,过了河。”他的脸在这时突然绷紧了,“我自己也损失了将近五十名优秀的士兵。”
这个讯息造成了一些不安的议论声,没有人喜欢听到这种事,不过,这里的人并不认识三湾渡口的人,他们很少会去那么远的地方。长孙彦催马向前走去,黑公马伸头去咬快步。子恒拉紧坐骑的缰绳,不让两匹马打架,但长孙彦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三湾渡口?”他不动声色地说,“黑水修罗昨晚攻击了三湾渡口?”
胡隐遥耸耸肩:“我已经说过了,不是吗?看来黑水修罗终于决定攻击村庄了,你们接到警告,建立了这些防御,这真是你们的运气。”他的目光越过尖木栅栏和人群,落在子恒身上。
“昨晚那个叫夏司命的人在三湾渡口吗?”长孙彦问。
子恒转头盯着他,他不知道长孙彦竟然会认识冷子丘,或者是现在的这个夏司命。但人们总是会传播各种讯息,特别是当他们知道一个卖货郎成为白袍众的贵人回到这里的时候。
胡隐遥的反应就像这个问题一样奇怪,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和他望向子恒时一样的恨意,脸色却变得苍白。他用手背擦了一下张开的双唇,仿佛忘记了戴在手上的铁手套。
“你认识夏司命?”他在马鞍上向长孙彦倾过身子。
长孙彦却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我到红河之后,就经常看见他出现在各个地方,一个看起来很不正派的家伙,那些跟着他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如果碰上黑水修罗的袭击,肯定只能打败仗。他在那里吗?如果是,那他很可能会丢掉他那条蠢命,如果不是,你最好把他带在身边,好好看紧他。”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胡隐遥厉声喊道,“我也不在乎!我到这里来不是要谈论夏司命的!”他猛地伸出手指向子恒,吓得他的马踢跳了一下,“我要抓你这个混沌妖皇的爪牙,你会被押往霍山,在天理圆顶下接受审判。”
南谷子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的统帅。栅栏后面的人群中响起愤怒的议论声,人们纷纷举起钩镰枪和钩刀,在长弓上扣住羽箭。远处的白袍众随着一阵阵命令排成一条闪光的直线,那个穿甲的传令官身形和欧阳师傅一般高大。
他们放平钩镰枪,解下了骑兵用的短角弓,在这个距离,红河长弓射出的箭可以覆盖胡隐遥和他的士兵,以及他们的一段退路。
但胡隐遥显然忘了所有危险,他把除了子恒之外的事情全都忘了。
“你们不能抓任何人,”沈青阳厉声说道,“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没有证据,不能抓任何人,而且必须是能让我们相信的证据。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让我们相信子恒是一名魔尊的爪牙,所以你最好把手放下。”
“子恒背叛了我的父亲,害他死在折翼镇。”无为子喊道,怒恨让他全身颤抖,“他把我的父亲出卖给魔尊的爪牙和嘉荣城巫婆,让她们用上清之气杀死了一千名拜火教众!”南谷子疯狂地点着头。
一些锡城人开始有所动摇,关于连翘和茵陈在今天早晨所做的事已经传遍了全村,而且愈传愈偏离事实。无论他们是怎样看子恒的,但关于鬼子母的几百个错误的传说,让他们很容易就相信鬼子母可以杀死一千名白袍众。如果他们相信了这件事,他们也就有可能会相信别的。
“我没有出卖任何人。”子恒用所有人都能听得见的宏亮声音说,“如果你的父亲死在折翼镇,那么杀死他的就是那些霄辰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魔尊的爪牙,但我确实知道,他们会在战争中使用上清之气。”
“说谎!”无为子啐了口口水,“霄辰人只是白塔为了隐藏她们的恶行所编造的谎言!而你是魔尊的爪牙!”
沈青阳惊讶地摇了摇头,将铁帽推到一边,搔了搔头顶的灰发:“我不知道什么……霄辰……霄辰人,但我知道子恒不是魔尊的爪牙,你们不能抓任何人。”
子恒意识到局势每一小会儿都变得更紧张,南谷子看出了这一点,他拉了拉胡隐遥的手臂,向他耳语了几句,但白袍众将军看见子恒之后,就绝不后退一步了。
看样子,他好像根本不能后退,沈青阳和锡城人也站稳了脚跟。可能即使子恒承认了白袍众所指控的一切,他们也不会让白袍众带走子恒,除非有人赶快向这里泼些水,否则一切都要燃烧起来了,就像将一把干草扔进炉火一样。
子恒不喜欢这种得尽快想办法解决的紧张状况。巫咸是对的,匆忙的想法总是会导致有人受伤,但他认为自己想出了一个办法。“你们愿意延迟抓我的行动吗,胡隐遥?直到这里的黑水修罗完全被消灭?在那之前,我不会去任何其它地方。”
“为什么我要延迟?”那个人已经因恨意而彻底盲目了,如果他继续下去,有许多人会死在这里,很可能包括他自己,但他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向他指出当前的状况也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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