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归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六百四十六章 让你惊讶,圣师魔命,贺兰归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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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千拓和蜚零已经戴上面纱,踮起脚尖,手中擎起了短矛。萧子良没有理会她们,令公鬼感觉到上清之气已经离开了这个男人,看样子,萧子良甚至不在意仍然充盈着阳极之力的令公鬼。他瞥了那名仆厮鬼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地抽动着。
“肮脏的东西,没有魂魄的家伙。”其它任何人都有可能发抖,但不是萧子良,“我用通道走进了你的阳台,因为我认为你会想立刻听到那个讯息。”
“有人学得太快了?”令公鬼插嘴说。萧子良的嘴角又翘了翘。
“不,并没有弃光魔使冒充学徒,除非那名弃光魔使能让自己完全像是个刚过二十岁的男孩。他的名字是丁景桓,他天生就有火花,但那还没有到来,男人通常会比女人显现得稍晚一些。你应该回学舍去看看,那里的改变会让你惊讶的。”
令公鬼并不怀疑这点。丁景桓绝不是一个锡城古国人的名字————穿行可以让萧子良不受限制地前往遥远的地方。令公鬼什么都没说,只是瞥了地毯上的尸体一眼。萧子良的脸扭曲了一下,这次是因为生气。
“相信我,我像你一样希望他还活着。我看见了他,没有思考就行动了。我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你白白送命。你抓住他的同时,我导引真气了,那时想要停下已经太迟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真龙嘟囔着。上清之气在令公鬼体内澎湃,僵立在原地,令公鬼拼尽全力将上清之气推走。真龙却想要拉住上清之气,想要导引真气。最后,缓缓地,上清之气消退了,如同桶中的水从一个孔穴中渗漏出去。
为什么?令公鬼问,为什么你想杀死他?没有回答,只有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疯狂笑声和哭声。
鬼笑猝用充满关注的目光望着令公鬼,她已经收回手中的匕首,但令公鬼皮肤上的刺麻感说明她留下了太一。两名枪姬众放下了面纱,现在已经很清楚,萧子良到这里来并不是要发动攻击。她们都用一只眼睛盯着萧子良,另一只眼睛盯着这个房间,同时还彼此交换着惭愧的眼神。
令公鬼走到放着他的佩剑和真龙令牌的桌边,坐进一张椅子里。这场战斗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已经感到膝盖发软。真龙几乎占据了他的躯体,至少是几乎夺取了对阳极之力的控制。以前,在那座学舍的那一次,他还能敷衍自己,但这次不行了。
萧子良自始至终没有表现出是否注意到了令公鬼的异常。他弯下腰,捡起那封信,向上面瞥了一眼,才微一打恭,将它交给令公鬼。
令公鬼将黄皮纸塞进口袋里,没有任何事情能撼动萧子良,能打破他的平衡。为什么真龙想要杀死他?
“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想要对抗鬼子母,做着努力,但我很惊讶你从没提出过攻击幽瞳。你和我一起,大约再加上一些强有力的学生,直接通过通道去云梦泽向他发动攻击。这个人一定是幽瞳派来的。”
“大约,”萧子良又瞥了地上的仆厮鬼一眼,“但我还需要更多证据才能相信。”这当然是个简单的事实。“至于云梦泽,我怀疑那并不像处置两个鬼子母那么简单。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处在幽瞳的位置,我会怎么做,我会在云梦泽城布满网络一样的阵法。这样,只要有人想到导引真气,我就能立刻知道他在哪里,我会在他喘出一口气之前把那片地方烧成焦土。”
令公鬼也有这样的考虑,没有人比幽瞳更擅长守御一片地方。大约只是因为真龙疯了,大约他是在嫉妒萧子良。令公鬼竭力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因为真龙的嫉妒而刻意避开那所学舍,但令公鬼总觉得萧子良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他。
“你已经说完了你的讯息,我建议你去认真训练那个丁景桓,好好训练他,大约他很快就必须使用他的力量了。”
片刻之间,萧子良的黑眸闪烁着,然后他稍一躬身,便一言不发地运起阳极之力,在令公鬼面前打开了通道。令公鬼让自己坐在椅子里,体内没有一点阳极之力,直到那个人消失,通道缩成一道刺目的亮线。
令公鬼不能再冒险和真龙进行一场争斗,大约他最终会失去自己,发现自己已经和萧子良展开了战斗。为什么真龙想要这个男人死?苍天啊,真龙似乎想让每个人都死,包括他自己。
这真是个变故繁多的早晨,直到现在,窗外的天空还是灰色的,不过好讯息比坏讯息要多。令公鬼看了躺倒在地毯上的仆厮鬼一眼,他身上的伤口在出现的时候就被烧焦了,但即使地毯上留下了一滴血,阿芙大妈也一定会让令公鬼知道,而且她不会为此说一个字。
至于那名讨海人的通天巫,她可以先发一阵子脾气。令公鬼已经有太多事情要处理,不愿意再增加一个暴躁的女人了。
鬼千拓和蜚零仍然站在门口,在双脚之间来回挪动着身体的重心。萧子良离开的时候,她们就应该回到她们在门外的岗位上去。
“如果你们两个因为这个仆厮鬼而感到不安,”令公鬼说,“那现在就忘了他吧!只有傻瓜会认为自己能主动注意到混沌妖皇,你们都不是傻瓜。”
“不是这样的。”鬼千拓僵硬地说。蜚零的下巴紧绷着,她显然是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舌头。
令公鬼立刻就懂了,她们并不是相信她们可以看到仆厮鬼,但她们仍然在为此感到羞愧。她们为此羞愧,又害怕她们“失败”的讯息被广为传播。
令公鬼道“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萧子良来过这里,以及他说了什么,人们已经在因为那个不知位于何处的学舍而焦虑不安了。他们肯定不愿意知道,萧子良或那个学舍的某个学生能够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对今天早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守口如瓶,我们不能对一具尸体的出现保密,但我希望你们答应,对外你们只能说是有一个男人想要行刺我,却被杀死了。我对所有人都会这么说,我不愿意你们让我在别人眼中成为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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