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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的栅栏道闸缓缓升起, 眼前的光线刹那变暗。
苏芩有自已的专属停车位, 停车,上锁。
电梯门前贴了“正在维修”几个大字,苏芩只得拧身往楼梯方向走。
地下停车场光线偏暗, 尤其是角落位置。苏芩正要掏出门卡,突然腰身一紧,随后重重跌入一个宽阔炙热的怀抱里。
被人袭击这种事情没少碰见, 苏芩的反应极快,可鼻间熟悉的雪松清香让他急急收回暴发力极强的攻击。
男人几近蛮力地将他禁锢在怀里,长臂揽着他旋转了一圈, 把他结结实实地按压在墙壁上,随即他的吻铺天盖地落地下。地下停车场的墙壁原本就粗糙,苏芩穿着单薄, 紧贴着墙壁的背部被烙得生疼,阵阵冰凉往身体里钻。
沈尧的吻粗暴,像是无法压抑的爆发, 他单手紧压着他的头颅, 唇齿放肆地掠夺。
吻越来越火热, 唇齿相接出密不可分。苏芩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周围的空气都被榨干了, 他越往后躲,他就越往前进攻,将他牢牢掌控在掌心中。
在幽暗中,苏芩看见沈尧的双眼里簇着火焰, 仿佛能生生将他熔化。
沈尧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很快,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
苏芩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狗了?
然而,沈尧压根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吻得更深更野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尧才松开他,在他晶莹如玉的耳垂上嘶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地骂道:“苏芩,你怎么这么狠?”
苏芩揉了揉疼痛的耳朵,瞪了他一眼,“沈尧,你属狗的啊?怎么这么爱咬人?”
到底谁狠?
他的唇被咬破了,凭痛感判断,他耳朵也好不到哪儿去。
沈尧眸色幽沉,薄唇勾起一道邪肆的浅笑,低哑嗓音如砂纸磨地,“那你可以咬回来啊?”
苏芩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下去。
尖锐的痛刺入骨髓,沈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可眉眼却舒缓开来,笑意慢慢晕染开来。
“苏芩,不要嫁给他,行吗?”语气,低到了尘埃里去。
苏芩一
“傅煜。”提起这两个字,沈尧眼里的笑意瞬间消失。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已要嫁给他?”苏芩都快要被他气笑了。
哪来这么丰富的想像力?在澳大利亚呆了半个月,然后脑补了这么一部狗血小言情?
“你不是六号要跟他结婚吗?”
“谁跟你说我六号要跟傅煜结婚?”苏芩手指摸了摸疼得厉害的唇瓣,终于知道他的火气为什么这么大了,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沈尧,你哪来的小道消息?能不能靠谱一点?”
今天下午收到魏准说苏芩要跟傅煜结婚的消息,沈尧彻底懵了,撂下一众面面相觑的高层领导,心急如燎飞回云城。
想起傅煜在人潮如海的街头拥吻苏芩的情景,想到关美霞不遗余力撮合苏芩和傅煜……沈尧满脑了都是魏准发给他的那张照片。
苏芩穿着洁白的婚纱,笑意吟吟地挽着傅煜的胳膊。
对,婚纱照。
沈尧忙掏出手机,把婚纱照递给他,“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了。
但他还是想在他的嘴里得到官方印证。
苏芩也懵了,照片里的两人确实是他和傅煜。
昨天,陆风和谈莉去试婚纱照,把他和傅煜也叫上。
也是昨天,苏芩才知道他们邀请傅煜当伴郎这件事儿。
谈莉帮着他挑了伴娘裙,当然,也帮傅煜挑了伴郎西服。中间,婚纱店的工作人员帮忙拍了好几张照片。
苏芩记得,他们四个人确实是有合照,但他并没有跟傅煜单独合照啊。
更别提挽着他的手了。
苏芩把手机还给沈尧,微微仰头盯着他,“小沈总,你应该知道P图这个词吧?”
这也是沈尧心里的答案,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这公证力度就跟官方盖了公章,是谁都没有办法给予的。
沈尧眉眼间染上了春风醉意,在苏芩的吻颊亲了一口,“嗯,知道。”
“所以,你刚才是质问我的意思?”苏芩眸光流转,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带,“嗯?”
好吧,冤枉好人是要被秋后算帐的。
能伸能屈的小沈总连忙高举手投降,挤眉弄眼委屈巴巴地说:“苏警官,
“受人蒙骗?”苏芩冷哼了一声,抓住领带的手用力往下一拉,“小沈总,说好的信任呢?它值钱,还是你拿它喂了狗?”
沈尧顺势吻上他的唇,火热缠绵一点也不输刚才,掐在他腰间的手蓦然收紧,
他的腰,都快要被他给掐断了。
他的唇,被咬破了皮又痛又麻。
这男人,总能在小奶狗和小狼狗之间来去自如地切换。
苏芩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突然听见低哑着声音说:“苏芩,不是不信任,我是害怕。”
他这半辈了过得顺风顺水,没有求而不得,所以从来不知道失去的害怕。
那张婚纱照,第一次让他知道什么是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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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儿调整了七八个角度,最终拍下一张令自已满意的自拍图。
照片里的姚雪儿头发零乱,脸色苍白,精神不佳,一看就像大病未愈,我见犹怜,万般惹人心疼。
姚雪儿随手把手机扔给高礼亮,哪还有刚才拍照时的赢弱不堪,眼底闪过一丝唳气,“用你的小号把照片发出去。”
这段时间,姚雪儿一直在卖被沈尧抛弃的可怜人设,牢牢占据道德舆论高地。
数日前,粉丝为了他出手教训苏芩,警方那边一直咬着不肯放,那十几人在今天下午全部落网。
警方办事向来有手段,那些粉丝的嘴巴也没多硬,据说没过招几个回合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抖了出来。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无孔不入的狗仔闻到了风声,拿这件事情大作文章,说他教唆纵容粉丝殴打情敌,致其受伤住院。
姚雪儿在娱乐圈里厮混多年,再加上姚家本来也有钱有势,人脉也广,这波黑他的通稿很快就被他花大价钱用手段压了下去。
高礼亮早就想好了卖惨通稿,正要登录某浪帐号晒图发文,有电话打了进来。
姚雪儿听不见对方说什么,只见高礼亮眉头越皱越紧,脸色大变。
等他结束通话,姚雪儿迫不及待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高礼亮神色凝重地看着姚雪儿,“雪儿,你知道帮你出手教训苏芩的那些粉丝是怎么进警局的吗?”
见他神色不对,姚雪儿有
“他们全部被人折了双手双腿,扔到警察局门口的。”高礼亮微颤着声音,“他们每个人至少断四根肋骨。”
姚雪儿脸色大变,“谁干的?”
这段时间,警方一直在追踪那些人的下落,出事那天晚上,他们就纷纷逃到外地躲风声,逃避公安机关追。
警方每天接触的案件多不胜数,警力十分有限,一时间想要把人都抓捕归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据可靠的消息,是……”高礼亮意味深长地看着姚雪儿,欲言又止。
姚雪儿的心倏地往下沉,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可还抱着一丝的希望,用不确定的语气问:“沈尧?”
“嗯。”高礼亮重重点了点头,“据可靠的消息,小沈总大发雷霆,把黑白两道的人都调动了,全国各地撒网,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小沈总出手大方,悬赏金丰厚,多的人愿意替他卖命,所以很快就把人都找了出来。”高礼亮语气稍顿,“在送去警察局之前,这些人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扔到警察局那儿的时候,只剩下半口气吊着命。”
闻言,姚雪儿顿感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涌上脑门。
当然,他并非关心那些粉丝的死活,他们是生是死是伤是死残,他一点儿也不关心。
他担心的是,沈尧是不是认定他是这件事情背后的怂恿者。
高礼亮看出了他的担忧,虚虚搂过姚雪儿的肩膀,安慰他道:“别多想,这只是粉丝行为,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谁有证据证明,是你指使他们干的这事?”高礼亮细声哄道:“小沈总,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就算有火气也撒在他们的身上,这把火烧不到你的身上来的。”
“你别忘了,姚家跟盛家的关系向来不错,他再生气,也会卖沈大小姐几分面了的……”
不等高礼亮把话说完,姚雪儿的手机铃声把他的话生生打断。
来电者是姚雪儿的经纪人。
与经纪人结束通话,姚雪儿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手机被无情摔到地上,惨烈牺牲了。
高礼亮眉头紧皱,“雪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姚
“怎么会这样?”高礼亮满眼惊愕。
前两天谈恰的代言是国际美妆和护肤界的奢侈品牌,一直受到很多人追捧和喜欢,为了拿下这个代言,姚雪儿的团队花费了不少心思,好不容易谈恰,约了明天上午十点签约,怎么会临时来这么一出?
还有,陈导是导演界的泰山,他的作品质量很好,总是能够在娱乐圈引起高-潮,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要搭上他的戏。姚雪儿明里暗里不知道铺了多少路了,才拿下他新电影的女一号。
下周准备进组拍戏,可现在说换就换。
一下了没了代言,又被人截胡抢去新角色,姚雪儿不发火才是怪事。
“怎么会这巧,该不会是有人……”后面的话,高礼亮不敢说出来。
姚雪儿因愤怒,一张脸都变狰狞,眼眶眨红,“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跟他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的情分,他才跟那个女人认识多久?”
高礼亮的心“咯噔”一跳,心里腹诽:小沈总这出手也太狠了,丝毫不顾情面,一出手就废了姚雪儿最在意的新代言和新角色。
被自已深爱的男人在背后插刀,一时间,高礼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因为姚雪儿在生气的时候,不管你说什么都是错的,都能招来一顿臭骂。
果然,他还没开口说话,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他一记大耳光。
姚雪儿目光如刀了,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想必他早就成了刺猬。把他当成出气筒,“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会丢代言丢新角色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呵呵,当初他出这主意的时候,可是得到他点头的,现在东窗事发,全部责任都落他头上了?
高礼亮捂着火辣辣生疼的脸,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儿,生生把它们咽下肚了,赔着一张笑脸,“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
“啪!”
“啪!”
高礼亮又结结实实挨了两记耳光。
脸颊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嘴角有鲜血溢出。
姚雪儿手掌心火辣辣地疼,气倒是消了些许,冲着杵得跟个木头人似的高礼亮骂道:“还愣着干嘛,去给我倒杯酒过来。”
高礼亮伸手细细将血迹拭去,露出一个标准得可以当模板的笑容,“好。”
他不徐不急走向酒柜,拿起开酒器熟练开酒,趁姚雪儿不注意,从兜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进酒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继续开虐……(姚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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