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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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懂不懂, 显而易见都不会影响【杰森】发挥。

他和【稻草人】交谈就像只是为了确认最终【蝙蝠侠】归属，顺便商讨一些具体情况，问询最新型恐惧毒气还有多久才能研发完成。

这其中【蝙蝠侠】最终所有权才是关键, 也是必须强调东西。

等这全部确认完之后, 【杰森】就踏上了回去路。

【稻草人】没有邀请他继续留下喝果汁, 毕竟大家都忙, 这会儿还是早点完事儿早点好, 趁早把剧情走完, 在没有什么大问题情况下，大概也就可以早点休息。

【杰森】也是很累, 这一阵子忙多了, 他还得注意着杰森那边情况，避免这位好心大哥给他剧情带来太多变数。

这也是为啥他见【稻草人】从来都是瞒着杰森过来，也从来不会和杰森搭伙一起缘故。

当然了，合理偷懒绝对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但总之, 对于剧本详细内容，卡拉是真没打算让任何一个非壳子以外人知道具体情况，尤其是世界人。

毕竟这些家伙来他们这个世界也是冤，现在暂时回不去了，也没必要逼着人家加班不是？

社畜这么久了, 卡拉还是很心疼这些正儿八经超级英雄们, 反正让他们加入容易干扰剧情不说，情况还比较可能出现偏差, 除了增加工作量也没什么必要。

社畜不为难社畜, 世界人只需要安安静静远离重要剧本发生地，安静享受难得平行世界之旅就好。

卡拉自以为自己还是很贴心。

杰森是个纯粹意外，毕竟这家伙身份特殊, 让他完全不参合【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事情不太现实，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杰森】这趟出来和【稻草人】过完过场对话，就准备回去想办法把杰森支开，让他在这一段时间远离哥谭，等事情结束了再回来。

有点困难，这不太像是克拉克和布鲁斯，纯粹就是以【托尼】为借口打包走，一般情况下只要【布鲁斯】不开口，【托尼】不同意，这俩想自己回到哥谭并不容易。

到时候剧情来了，以这两只友好态度以及前一阵子互相谈心结果，想阻止他们参合也不会很困难。

想要支走杰森，有点费劲，但好在距离正式剧情开始还有一会儿，【杰森】可以好好想想借口，把人送走。

等那时候，他就可以愉快走剧情，避免掉世界来人影响了。

【杰森】快乐想。

但面上倒是不露声色，回到住处之后，看见杰森，还是一如既往模样，仿佛和杰森还是临时搭伙好伙伴，半点没有动什么小心思。

他甚至还很平静下了个厨，给杰森和自己弄了点好吃。

餐桌上，没有【达米安】。

少了个小崽子干扰，两只杰森进食显得沉默而快速。

直到结束，彼此互相交流今天双方情报。

彼时【杰森】脚下监听器还没有被摘掉，加之大家伙儿也没有暂停监听行为，【杰森】也没发现自己已经早就被这些看似友好，实际上一点都不真诚家伙来了一小波隐形背刺，因此交流时候，他很是自然把他之前做事情，按照计划当中删删减减，来了个阉割版。

如果不是监听了全程，没人会怀疑【杰森】所谓找【稻草人】谈了谈合作会是什么糟糕内容。

杰森心情复杂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大男孩儿轻描淡写今天合作内容，只简单地说了说他和【稻草人】决定部分联手给【蝙蝠侠】找点麻烦。

在说这些话时候，【杰森】看起来很平静，就像是似乎自己真只是给【蝙蝠侠】找点麻烦，而并非打着以哥谭作为代价，杀死【蝙蝠侠】意。

杰森：“所以稻草人答应了？”

“他没理不答应。”【杰森】平静开口：“阿卡姆罪犯们总是对蝙蝠侠有着极其执着念头，而我是去帮忙。”

或许是注意到了杰森沉默，心想着这个杰森可能也不是很能接受和【稻草人】这种存在合作，【杰森】顿了顿，思考了一下还安慰道：“不过别担心，我们目并不相同。”

是啊，不相同。

毕竟【稻草人】只是想毁了【蝙蝠侠】，你干脆只想要杀掉【蝙蝠侠】，不仅不冲突，还很兼容。

杰森在心里想到。

老实说，对于蝙蝠侠，他感官也确是复杂，但杰森对于自己死，到底也是从来没有怪过布鲁斯，毕竟他心知肚明，这并非布鲁斯错。

如果是给【蝙蝠侠】添点麻烦，杰森举双手双脚赞成，还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会在上面添一把火，让【蝙蝠侠】变得更加麻烦起来，然后在后面带着自己这个平行世界同位体幸灾乐祸，可如果【杰森】打得是杀掉【蝙蝠侠】念头，甚至于打算赔上一整个哥谭——杰森绝对不会同意，即使这不是他世界哥谭。

这事儿到现在简直已经变成一团乱麻，别说是迪克，就连杰森自己也搞不懂怎么情况就变成了这样。

这是真糟心。

杰森在心里皱起了眉，面上则是没有显示出任何端倪——他看向【杰森】，双方视线在空中碰上。

对方似乎在等他回答，因此一直没有把视线挪开。

此时此刻，造成【杰森】异常情况是未知，老实说不清楚现在这个局势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情况下，杰森心知肚明打草惊蛇才是最不明智举动。

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配合着点头：“嗯，我知道了。”

随后似乎是若无其事随口一提，道：“那等这一切结束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杰森】转头看他，似乎不明白他意思。

虽然他确实不懂，毕竟现在剧情走没走完就问以后——他哪知道结束以后要干嘛，意识那边剧本还没给过来呢，他只是个负责演戏分精神体，社畜真拒绝超前工作。

但杰森只当他没明白自己指向，补充：“我是说哥谭，虽然不知道你这边情况，不过在我世界，我和蝙蝠侠理念有点冲突，所以是单飞——就是老蝙蝠那边有点难搞，我觉得你或许需要点经验指导？毕竟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去了，到时候不一定能帮得上忙。”

“你觉得怎么样？”杰森不动声色试探，状似并不在意观察着【杰森】神色。

他看见【杰森】顿了一下。

这个大男孩似乎有些晃神起来，那双偏绿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空空，但很快又被什么掩盖，似乎一切没有异常。

他只是笑了笑，拒绝了杰森前辈指导：“不，我想我并不需要。”

他看着杰森，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说，还是在回答杰森话，又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像是剧烈燃烧黑火被浅浅冰层封住，只留下看似安全，但异常危险冰雕来。

“蝙蝠侠不会阻止我。”

他平静开口：“他不会有机会阻止我。”

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而死人，是不能阻止活人任何行动。

这句话虽然【杰森】并没有说出口，但这一瞬，听见这句话人不管是监听器另一头，还是这边杰森本人，都心知肚明了他言下之意。

杰森没有再继续开口了。

而另一边【杰森】压根不知道他给这些世界人造成了多么大心理阴影，耐心等了一会儿杰森不再和他聊天之后，【杰森】就找了个借口处理自己事情，顺便给精神体那边发去捷报了。

毕竟他也算是好久都没走过这么丝滑剧情了，天知道当他和【稻草人】聊天时候，【杰森】多么害怕世界意识突然又来一个警报，或者干脆现场又掉下一个别什么世界人来。

毕竟前几次就是这样，总会有什么奇怪东西横插一脚剧情，给他带来各种麻烦。

但好在，这次没有。

顺利聊天，顺利过场，顺利喝完【稻草人】果汁，还顺利获得了短暂一点点咸鱼瘫机会。

以至于【杰森】本来都已经准备好要是真天降世界来客大礼包，他到底该怎么解释自己在【稻草人】这里喝果汁借口都没派上用场。

难得丝滑，让【杰森】有点感动。

于是等回来之后，他心情肉眼可见比之前轻松一些，虽然面上没什么区别，但好心情和坏心情总是能在一些微妙地方透露一些端倪，尤其是针对于杰森在刻意观察情况下。

有了那场直播和后续驴头不对马嘴交流，杰森当然不会觉得【杰森】开心是针对别什么，多半是因为计划顺利进行以及和【稻草人】谈好合作。

而合作内容，是一整个哥谭覆灭，和【蝙蝠侠】死。

这实在让杰森无法轻松起来。

这无疑是一件极其糟糕事情，而现阶段，因为关系错乱，还很难处理。

但显而易见，对于世界而言，糟糕并非一星半点。

提姆和迪克那边还好，至少他们暂时没暴露，多少还能苟住，而斯塔克大厦内布鲁斯和克拉克，可就并非如此了。

卡拉根本不知道这些人都脑补了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也不清楚自己计划已经暴露，接到分精神体【杰森】那边情况大好，剧情顺利消息时候，他心情肉眼可见不错，于是连带着伪装之下【布鲁西宝贝】心情也异常高昂。

对于扮演超级英雄这点，卡拉向来是遵从干一行爱一行，哪怕是加班，当他位于壳子不同状态下时候，他要表现出来也必须是不同情况。

所以【布鲁斯韦恩】精分程度比起布鲁斯只会更加厉害。

脱离了【蝙蝠侠】状态，他整个人看起来真格外甜，【布鲁西宝贝】状态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个挥之不去巨大标签，以至于几乎每个人见到他第一瞬间，都能沉溺在那双看啥都异常深情钢蓝色瞳孔内，并深深为之沉醉。

他真是那种，你明知道对方很花心，到处留情，但仍旧控制不住深入其中，试图成为被溺死于钢蓝色深海性感男人。

真性感，从眼神，到身材，到气质，到方方面面。

哪怕是托尼都不得不承认这样【布鲁西宝贝】看起来是真挺吸引人，但前提条件是没看到这个世界【托尼斯塔克】对【布鲁斯韦恩】态度——

讲真，哪怕有着【小彼得】打底，托尼都没想到【托尼斯塔克】对【布鲁斯韦恩】重视能到这种程度。

其实他原本以为这最多是小孩子滤镜，可能还有点夸大手法。

可事实就是，【小彼得】还是含蓄了。

托尼简直无力吐槽他看到有女人试图勾搭【布鲁斯】时候，【托尼】眼神里那些审视。

即使【布鲁斯】显而易见花花公子名头并非浪得虚名，全世界都知道他床上功夫了得——但似乎在【托尼】眼里，甭管是谁，但凡勾搭他弟弟，全是在占便宜，还很有可能是潜在危·险·暴·力分子。

除非【布鲁斯】自己乐意，不然能在【托尼】眼皮子底下接近【布鲁斯】，当真是一个都没有，

托尼都无法去形容【托尼斯塔克】对【布鲁斯韦恩】态度。

要非得说——“他看起来简直给韦恩打了一万层柔光滤镜，我怀疑在他心里，韦恩是不是到现在都是个孩子。”托尼冷嘲，显而易见被这个世界自己搞得有点心情崩溃：“还是全世界对他都挺危险，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孩子。”

“布鲁斯韦恩在他心里能有三岁了吗？”托尼忍不住开口。

他觉得，自己以后养个儿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哦，不，说不定还会到这种地步，毕竟他还不至于跟个反复无常家伙一样。

【托尼】甚至会一边生气有人占他弟弟便宜，一边担心陌生人对他弟弟下手，一边又因为【布鲁斯】喜欢，各种开宴会，找一堆男模女模过来哄人开心，然后背着【布鲁斯】把其中接近他人查个底儿朝天。

何必呢，朋友。

这家伙根本没表面上这么甜，也没表面上看起来这么软，没有战甲保守估计都能打十个你啊！

托尼看着都心累，尤其是他还一点都不意外知道了【钢铁侠】格外，非常，特别，极度讨厌【蝙蝠侠】事实。

他都懒得去想到时候要是【布鲁斯韦恩】马甲掉了，托尼表情得有多么恐怖。

算了，反正不是自己。

不过——“那边那个家伙是个什么情况？”

托尼站在角落，和布鲁斯几人闲聊，当他视线落点在【克拉克】身上时候，他看起来有些疑惑。

‘克拉克肯特’这个名字并不算得上如雷贯耳，甚至对于很多人来说，属于寂寂无名范畴，但在超级英雄团体，尤其是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两大组织当中，能代表就只有一个——【超人】。

显而易见这个世界也是如此。

不过这个【超人】明摆着和世界超人不一样。

至少就现在情况来看，他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蔫。

看起来就像是脱离了阳光向日葵，整个人都有点无精打采不高兴。

托尼来了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斯塔克大厦内部，因为两大联盟不太友好关系，还没摸清楚这边正联情况，因此多少有点好奇。

“他只是心情有点不太好。”超人开口小声道：“大概是因为【布鲁斯】今晚就要回去哥谭了，没打算带他一起走。”

托尼：“…………就因为这个？”

“应该。”

超人如此说道，但其实他没好意思说他其实觉得还有点别，毕竟【克拉克】是从【布鲁斯】房间里面出来之后才看起来心情糟糟，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发生了什么。

但肯定和【蝙蝠侠】有关。

而说起【蝙蝠侠】，最近哥谭情况，和他们已知情报，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毕竟还有个【杰森】在等着搞事，配合【稻草人】一起毁掉【蝙蝠侠】之后杀死他。

讲真，抛去别不谈，超人都无法想象要是以【克拉克】现在这种心理状态，【蝙蝠侠】万一真死了，到时候情况会演变成怎么样一种地狱级模式。

搞不好【克拉克】心态就直接炸了，直接崩溃掉概率也不是没有。

这么说好像显得这个世界【克拉克】心里有点脆弱，但超人真不觉得他这是在危言耸听。

毕竟是来自【蝙蝠侠】PUA呢，【克拉克】为了【蝙蝠侠】都盲目成什么样了，【蝙蝠侠】都对他做了那么过分事情，可还不是一天到晚黏黏糊糊，一副对方什么都好样子。

哪怕仅仅只是是为了稳住【克拉克】，【蝙蝠侠】也不能死。

超人看着不远处有点蔫哒哒小飞人，在心里如此想到。

而被观测着【克拉克】，他到还是真没发现超人在观察他。

毕竟他此时此刻只是坐在外面沙发上面喝热可可，低着头纯粹是因为知道了【杰森】那边好消息，介于【超人】壳子一向情绪外漏稍微有点严重，不是很能遮得住表情，加之这会儿正在和精神体互相沟通，一起在精神海内和系统内商讨接下来剧本小细节走向，所以才低着头避免自己脸上露出什么不合时宜表情。

因此当超人坐在他身边沙发上时候，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起头时候，甚至有些恍惚和茫然。

直到他看见超人眼睛，【克拉克】终于回过了神。

“你看起来情绪不高。”超人如此开口：“是心情不好吗？”

【克拉克】：“？”

他有点疑惑看向超人，搞不懂到底自己这个状态是哪里让对方觉得自己心情不好。

但克拉克显而易见是在关心他，所以——

“没有。”

白衬衫小记者摇了摇头。

他说很坚决，似乎真觉得自己没有心情不好，但不管是之前那一瞬间恍惚加上茫然，又或者是此时此刻衬衫皱巴巴却没有伸手去整理好状态，这真很难让人觉得他话是真。

不过可以理解，超人想着。

毕竟被【托尼斯塔克】盯着还不能和【布鲁斯韦恩】一起，这对于这只小飞人来说确是一种打击。

如果是几天之前，超人大概还会对此乐见其成，并趁着这短暂晚上，想办法帮助【克拉克】有点正常社交。

毕竟虽然【托尼斯塔克】和【彼得帕克】看起来都不是怎么很对劲，但至少他们这边世界人里头正常人还是很多，托尼或许不一定合适，但美国队长和彼得绝对是可以交流一下类型。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蝙蝠侠】明摆着这一阵子有把【克拉克】丢在斯塔克大厦意思，虽然不知道他目是什么，但当前放任【蝙蝠侠】一个人留在哥谭显而易见在这个节骨眼非常不安全且不合适。

尤其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杰森】和【蝙蝠侠】这到底闹是哪一出，所有一切都需要慎重。

就像是布鲁斯，他根本就不相信【蝙蝠侠】真会不知道【杰森】此时所作所为。

也就像是他从不相信【蝙蝠侠】和【杰森】之间真一点联系也没有一样。

【杰森】复活几乎是从超人到达这个世界就已经被传达给了【蝙蝠侠】，哪怕是有着【刺客联盟】介入，这么多天，他也该有所察觉，有所线索，甚至大概率已经把人找到。

蝙蝠洞里那两个保养良好相框无一不显示出【蝙蝠侠】珍重，还有蝙蝠洞属于【二代罗宾】被修补好制服玻璃柜。

他显而易见对他儿子是重视。

但他仍旧在对于【杰森】事情上面，表现出了一种极其不对劲迟钝反应。

布鲁斯也是蝙蝠侠，甚至当蝙蝠侠时间还比这个世界【布鲁斯】要更长，极其敏锐侦探嗅觉，让他不至于察觉不出来这种不对。

【杰森】和【蝙蝠侠】之间是有联系。

但同时【杰森】对【蝙蝠侠】杀意也是真实。

排除掉【杰森】有着影帝级别演技，更大可能，布鲁斯觉得这种联系或许并非是他想象中那般，属于互相配合、友好合作状态。

而如果【蝙蝠侠】和【杰森】有所联系，他真能对【杰森】异常和动作毫无所觉吗？

其实从最开始布鲁斯就有所怀疑了。

【托尼】带着【蝙蝠侠】来斯塔克大厦时候，对方并没有特别反抗态度，很容易就接受了【托尼】要求，只打算晚上回来状态，以及走时候，甚至对于【托尼】针对他们三个人观察和审视没有半点阻拦，也并不打算晚上把他们一起带回哥谭情况。

推己及人，若是阿卡姆爆炸，以布鲁斯自己状态，心知肚明哥谭这几天要乱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离开哥谭。

但【蝙蝠侠】不仅走了，还留出了白天大量空闲时间。

还有超人观察到，在刚来第一天，不到晚上，【布鲁斯】就陆续和其他三个人暗中见面隐蔽事实——

“你觉得【小彼得】怎么样？”柜台边，布鲁斯一边看着超人方向，一边若无其事和托尼聊天，似乎只是随便提了一嘴。

托尼：“挺乖一个孩子。”

他接受到了布鲁斯试探性获取消息信息，并搭上了头：“就是有点粘他叔叔，看起来比他爸爸都粘多，大概是小孩子脾性？”

小孩子？

以【小彼得帕克】状态，和机灵程度，他可完全不像是个小孩子——那是和世界彼得帕克截然不同。

至少以布鲁斯观察程度，他从未在彼得眼里看到过如同【小彼得】那般保护欲和占有欲。

这并非过分夸张形容，这也并非是一个孩子眼里应该出现东西。

【小彼得帕克】比起彼得都有点成熟过头了，也有点对【布鲁斯】亲近过头了。

或许这其中大概有【托尼】影响因素，但布鲁斯可不觉得【蝙蝠侠】能察觉不到这些。

那他为什么还要和【小彼得】私下见面，且避开【托尼斯塔克】？

他想要做什么？

“或许吧。”布鲁斯随口回答道，他还在看两只酥皮方向。

那双钢蓝色眼睛里面看不见任何波澜和情绪，所有猜测和考量都被掩盖很好。

他轻轻把手里杯子放在桌面上，手指似乎只是随便而下意识点了点桌面。

那边还在和【克拉克】聊天超人耳朵微动，不动声色改变了自己谈话内容，他似乎只是很巧合话题一转，开口道：“那你这几天还打算和布鲁斯回去吗？我是说韦恩庄园？”

“最近哥谭有点不太安全样子。”超人委婉暗示：“我是说，你大概跟过去会好一点？”

【克拉克】在心里摇头：好什么好啊，哥谭里又没有他戏。

要是【超人】掺和一脚，那还有【稻草人】和【红头罩】什么事，指不定刚准备搞事就被提溜着衣领子给揪回蝙蝠洞了，这怎么能行？

但这又不好给超人细说。

可毕竟对方是在关心自己，也不太好糊弄——

“再说吧，布鲁斯如果需要我会回去。”【克拉克】小声道，声音里面都是满满信任：“他总有自己想法，而且那可是哥谭——万一我给布鲁斯添乱了怎么办？他会不高兴。”

他拍了拍超人肩膀：“而且别担心，就这几天啊，等过几天布鲁斯就会带我们一起回去了，趁这个机会在纽约逛一逛也好啊，发现点特殊美食，我们还可以以后找机会打包带给他们当夜宵，这样是不是很棒？”

超人：“……是吧。”

他看着【克拉克】闻言满意收回手，心里沉了一些。

【克拉克】这回答乍一看好像表现没什么异常，说法也挺过得去，合理也在理，但如果深究其中，完全可以发现一条重点——他在拒绝回到【哥谭】，而拒绝原因，是【蝙蝠侠】不打算让他回去。

可这完全没道理，就算是以【克拉克】可能插手哥谭事务理都说不过去，毕竟这只小飞人是真听话。

所以【蝙蝠侠】是故意。

就好像他故意接受【托尼】霸道邀请——如果【布鲁斯】真不乐意，以【钢铁侠】对【布鲁斯】重视和纵容，他不可能真把人禁锢着不走，多半还要把人怎么带来就怎么送回去。

一边也听见了对话布鲁斯手也顿了下。

相对比起超人，在这一刻，他在超人基础上看到更多。

他怀疑【蝙蝠侠】是在刻意放纵，放纵【杰森】计划，放纵【杰森】杀意，并且在利用一些机会，在纵容【杰森】把他‘杀死【蝙蝠侠】’计划成功率和杀伤性达到最大化。

布鲁斯并不觉得这是【蝙蝠侠】想要自杀，但也并不觉得这是【蝙蝠侠】一时兴起突如其来打算，毕竟如果【杰森】计划成功，不只是他自己，赔上还有整个【哥谭】。

这大概是【蝙蝠侠】早有预料，且被归纳在他计划中一部分，包括【杰森】反应，甚至于【托尼】态度。

而结果一定是对他有益。

他想从中获得什么？他能从中获得什么？

布鲁斯隐约皱眉。

他目前还推断不到这些，甚至于就连【蝙蝠侠】故意放任行为，也只不过是推断中一部分。

但那是合理推断，虽然需要一些佐证。

不过没关系，如果一切就像是他想那样，按照当前情况，【蝙蝠侠】肯定还会有所行动。

而行动目标人选——

布鲁斯视线落在了小记者【克拉克】身上。

他略微垂下了眼帘，遮盖住了眼底深邃——他已经有了点猜测。

几天之后中午。

当某处飞机失事消息第一时间被【克拉克】所接收到之后，哪怕是超人都没能阻止他第一时间赶往现场救人。

换衣服，接飞机，救人，一切都无比丝滑。

直到飞机被放下，最后一个人走出机舱，并且试图和【超人】合影时候，一枚绿色小飞弹迎着【克拉克】脸就飞了过来，然后在命中第一时间，散发出了极其浓郁绿色雾气。

是氪石。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今天有点迟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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