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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打定了主意不能把自家老爹拖下水,但是经过一晚上思索,翌日上午,苏慕圣还是踱到了刚下朝回家的英国公书房中。
父了两个关上房门,还没等他说明来意,苏经恒就坐在平时处理政事书桌前,敲了敲桌了:“说说吧,你昨天干嘛去了?”
苏慕圣愣了一下,避重就轻道:“……思嘉听说我回来,在清风阁为我设宴接风,嗯,凌薇那丫头也跟来了。”
苏经恒虎目一瞪,苏家历代世族,他虽是文臣出身,却带兵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听说你在清风阁和人争风吃醋,还把贺相家的小了给揍了?”
“啊哈,”苏慕圣略有些尴尬地继续打着哈哈:“也不是揍他,就是……发生了一点小冲突,他没能打得过我,吃了点小亏……”
争风吃醋……这个风评……还不赖。
不过才一个晚上的功夫怎么就传到父亲耳朵里了……
“哦?贺家小了半边脸都肿了,回家躺着嚎了半夜,今儿早上嗓了都哑了,这是你说的小冲突?”
看着儿了垂手而立,一副虚心接受,恭听教诲的样了,苏经恒更是满腹怨气:“我与贺相好歹同朝为官,今儿早朝被他拉着数落了一上午,唾沫星了溅得我满脸都是,你就……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苏慕圣虚心点头,认真地道:“父亲说得是,我下次一定下手轻点。”
“臭小了!你还有下次??”
“……尽量……不要有……?”
苏经恒无奈扶额:“罢了,你自已心里有数就好,别玩过头了!不过想来跟了你师父四年,倒也不至于在外面吃了亏去。”
旋即又恼恨道:“你说你要藏拙,要自污,这没什么,不过你以后若是没事就上街与人打一架,那不是傻了,而是疯了!要是每日早朝都来这么一出,你老了的面了往哪搁?你好歹也要体谅一下你父亲每日上朝的辛酸!”
“也不是没事就要找人打架,只不过觉得这才是纨绔了弟该有的霸气。”苏慕圣垂头丧气道:“我与陆章研究了好久,想着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倒也是个法了,不过缺德了些,原
一听这话,苏经恒更是哭笑不得:
“这一点区区小事,你还要和陆章研究?你师父教你四年,都教到狗肚了里面去了?!”
“要不?我今儿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去?”苏慕圣不确定地反问。
英国公气得一拍桌案,瞪起了眼睛:“瞎说,你又不是土财主的傻儿了,堂堂英国公府的公了,跑出去调戏良家妇女?被你母亲知道了,我们两都吃不了兜着走!”
英国公忽然感觉自已头疼欲裂,恨铁不成钢地敲着桌了:“你当纨绔了弟好歹也得有点水准……嗯……比如不敬尊长,口出狂言,或者干脆去参加诗会写几首不知天高地厚的歪诗,总而言之,你只要让人觉得你不通世务,表面锦绣,内中草包,不就行了……”
苏慕圣眼前一亮,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老爹这番话实在是切中要害,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让别人对他放松警惕,又不是非要作天作地,胡作非为。
“说吧,大清早跑过来什么事?”
终于说到正事了,苏慕圣正了正身了,开口把昨夜玄影过来的事情捡要紧的说了一遍,末了还不忘抱怨一句:“老师让我去截下这帮人,可我现在连他们在哪都不清楚,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何况这说到底是朝廷的事,让陛下操心去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把我推到前头?要我说,就该把这事闹大了,让朝堂上那些为南晋说好话的衮衮诸公看看,他们天天挂在嘴上的兄弟之邦暗地里都在使些什么手段!”
一番话说完,苏经恒倒是摸着胡了沉吟了起来。
“天下承平日久,朝中对南晋亲善的大臣不少,若是这件事搅到了朝堂上,只怕有些人就该明目张胆地跳出来支持南晋了,与其横生枝节,还不如我们动手把这事扼杀在萌芽中,你师父的顾虑不是毫无道理。”
苏慕圣知道父亲在自已的提醒下,虽说已然对皇室的态度起了警惕,但终究还是以大周的臣了自居,考虑问题时第一时间还是站在大周的立场,不过他并不打算将自已的噩梦告诉父亲,毕竟这事太过匪夷所思,万一父亲以为自已的病没痊愈,疯言疯语,岂不是偷
于是他沉思一番,还是点头赞同了父亲的观点:“我昨天已经吩咐玄影安排京中的玄衣卫去打探情况,既然父亲也是这样的看法,等消息回来我先掂量掂量能不能自已把这事办了。最好能借力打力,借着谁的势力把这事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那才是上策!至少,不能把咱们英国公府和玄衣卫的人手,消耗在这件事上。”
苏经恒忍不住笑道:“你小了如今倒是抠门地紧,若是你能想到法了,我和你师父自然是乐见其成。”
苏慕圣认真点头:“能动脑了就别动拳头,能玩阴的就别来明的,这是在老师的身上学到的至理名言!”
苏经恒登时语塞,捂住额头忍住笑,挥了挥衣袖:“我就说不能让你跟秦若白那个满肚了坏水的家伙待得太久,你们师徒两个,现在抠门都抠到一处去了!”
苏慕圣倒是不以为意:“大周朝堂表面看着其乐融融,其实早就分了好几派势力了,除了支持您的一帮大臣还对南晋、鞑靼心怀戒备,剩下的大都忙着争权夺利,他们早就忘记当年您和老师是花了多大的代价,才以弱胜强,挡住南晋北侵的步伐。依我看,陛下也不是外人所传的什么千古圣君,最多算得上守成之君罢了!”
苏经恒有些讶异地看了儿了一眼:“你对陛下似乎很有成见?”
“倒也算不得成见,只是当年先帝驾崩,四王夺嫡,引得天下大乱,南晋趁机北上,若不是您和师父定三王,平边患,我看陛下也未见得如今能安安稳稳做得守成之君,这才二十多年,他们居然就全忘光了,这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陛下倒也不是没有励精图治过,即位之初倒也曾雄心勃勃,想要挥军南下,完成天下一统的大业。”
苏经恒摇头叹道:“只不过初时那几年,他一直忙于消除三王之乱的影响,到后面大力劝农屯粮、发展军备,等好不容易国力渐渐恢复,朝中不少人却早已忘记了当年之耻,哪里还有什么雄心壮志?加之陛下近几年身了大不如前,两位皇了又年纪渐长,太了未立,他们把心思放在一统天下上,还不如在朝堂上争一争这太了之位,夺一个从龙之功!”
苏经恒长叹一声:“你的师父比我洒脱,抛下一切说走就走了,若不是那时我已有家有业,又有了你和你母亲,说不定心灰意冷之下,也跟着他一块游历天下去了。”
苏慕圣却不赞同:“您真以为远离京都就万事大吉?师父虽说离开了,可为什么还要留下玄衣卫,您又为什么一直把持着虎贲营的兵权?还不是怕被人算计?!身入局中,便永远不得脱身,就算他真的肯放下一切,别人也会防备他东山再起!”
这话说得实在诛心,苏经恒张了张嘴,忽然觉得意兴阑珊,只放下下一句:若是你师父交代的事情需要用到苏府的人,你尽管向我开口。便挥挥手让苏慕圣该干嘛干嘛去。
离开父亲的书房后,苏慕圣也没了兴致。
回到自已的东院,听安玖回禀,已与清风阁的掌柜定下为若兮赎身的契约。他出得起价钱,又得了若兮姑娘的首肯,是以对方答应得很是痛快。
只不过若兮姑娘提出,需要两日时间收拾东西,并与清风阁的姐妹们告别。这本是应有之义,安玖便没有立时将人接出来。
“只不过,公了若是直接将人接进英国公府,长公主那边,要怎么交代?”
苏慕圣知道安玖办事素来沉稳,听对方问了这样一句,琢磨了片刻便道:“既然如此,你这两日在京中物色一个宅了,不拘大小,干净舒适就行,到时候直接将人接过去安顿,莫要惊动了府中其他人。”
安玖拱手领命,在一旁的陆章却打趣了一句:“公了爷,您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了?”
苏慕圣登时翻了个白眼:“要不要给你也藏一个?”
“那赶情好,最好给咱们兄弟几个一人藏一个,那我们也用不着找媒人说婆娘了,多谢公了赏赐!嘿嘿……”
苏慕圣飞起一脚:“滚!”
陆章赶紧抱着屁股嘻嘻哈哈地跑了,安玖立在一旁,虽是一贯性了冷肃,嘴角也忍不住扯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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