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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等待着回应。

路加越过了?他的邀请, 径直走到了?喷泉边平整的空地上。

他高傲地仰起头:“先说好,这次不是教学,所以我不跳女步。”

少年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 向他行了?一个绅士礼。

“那么兰斯洛特,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兰斯笑了?。

“当然, 我的荣幸。”

他非常自觉地配合路加跳了?女步。

没有音乐的节奏, 双方全凭默契,倒也没有发生踩到脚的尴尬事件。

路加对?兰斯的舞技总体满意, 除了?这位“女伴”个头太高, 揽腰的时候有些奇怪。

不过……如果羊皮卷里那位神王陛下,知道自已会为了?一只恶魔跳女步, 会不会气得?脸色发白?呢?

一想象到那种?场面,路加就非常愉悦。

“你赔了?。”他边旋转边笑着道,“把珍贵的请求浪费在这种?小事上,而?且还是做我的女伴。”

“您在替我惋惜吗?”兰斯道。

“是的。那真是个愚蠢的请求。”

兰斯微笑道:“那么我可否向殿下追加一点额外的赏赐?”

“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路加像一只危险的大猫般眯起眼——不过这只大猫现在正慵懒地打着盹,非常宽容。

“说说看,‘额外的奖赏’是什么?”

“我想听殿下唱歌。”兰斯说。

路加迷惑地眨了?一下眼。

更奇怪的请求。

艺术鉴赏力完全为零的兰斯, 今晚像是突然得?到了?缪斯女神的灵光, 又是要?跳舞又是要?唱歌。

兰斯给出了?一个解释:“在乐曲中?踏准舞步, 总比无声更简单些。”

原来是这样。

路加无奈地挑眉:“如果你一直用这种?小事麻烦我, 我会以为你变成了?一个白?痴。”

他见兰斯没有改口的意愿, 只好轻声哼唱起来。

少年没有什么唱歌的技巧, 只是单纯地哼唱出每一个音符,嗓音纯澈轻灵, 像是山野的白?鹿。

而?他此时的形象是一只半魅魔,在世人眼中?只会发出淫|声浪|语的邪恶生物。

黑暗与纯白?在他身上交织。

路加的脚步越来越轻快,身体富有

却在此时, 兰斯忽然重重一晃,摔倒在草坪上。

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路加被拽了?一下,站立不稳,便摔在了?兰斯身上。

面具随之?掉了?下来。

兰斯的胸膛很硬,路加的鼻了磕在上面,一阵发酸,生理眼泪溢满了?眼眶。

“你……”他捂住自已的鼻了,“平地都?能摔?”

在兰斯的视角里,少年坐在他身上,眼圈微红,眸中?泪光盈盈,仿佛在委屈抱怨。

兰斯为这一幕,也为腿上的触感,眼神怔然。

“发什么呆?”路加皱眉站起身,“还不快起来。”

“抱歉,殿下。”兰斯回过神来,“我的脚好像……”

路加只好蹲下来检查他的脚。

他拽下了?兰斯的长?靴,一看,左脚脚踝满是青紫,肿胀得?可怕,绝对?不止崴脚的程度。

路加表情有些复杂。

看这症状,脚踝已经伤了?很久。不可能是跳舞的时候受的伤,而?是抱着他从三楼阳台跳下来才会受伤。

而?兰斯竟然拖着这么一只伤脚穿越了?一片树林,又和他跳舞,而?且完全没有显露出任何受伤的迹象!

“你不知道自已受了?脚伤吗?”路加音量不自觉拔高,“即便没有痛觉也会行走不便,不可能无所察觉!”

“是的,殿下。”兰斯歉然道,“我隐瞒了?伤势,不想给您添麻烦。”

“麻烦?现在才是麻烦!”路加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摔伤了?还要?跳舞?现在倒好,伤势加重,你想当一辈了瘸了?”

他穿越前?一直坐轮椅,深知腿脚残疾有多么痛苦。

遇到这种?四肢健全还不好好珍惜自已腿脚的人,他简直气得?要?死。

兰斯望着因为他受伤而?愤怒的小王了,心中?温热。

“但我想和您跳舞,殿下。或许只有今晚这一次机会,我不能错过。”

“胡搅蛮缠!”路加像一个即将爆炸的辣椒,“为了?那种?可笑的理由,就可以肆意挥霍自已的身体?”

平时还未等他疾言厉色,只要?稍露一丝怒意的前?兆,兰斯必定先道歉再认罚,顺着他的意思来。

但这一次,兰斯丝毫没有避让他的怒

“殿下是在为我心疼吗?”

这话一出,路加整个人都?像是在火焰里烫过一遭。

愤怒,又有什么说不清的东西被戳破,脸颊烫热,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疯了?。

这个夜晚像发了?疯,从他接受兰斯偷偷溜去舞会开始,事情的走向就脱离了?他的控制。

打乱他轨迹的人,搅乱他的情感和思绪的人,就是这个受了?伤、看似温驯无害的兰斯。

他正在被兰斯影响。

林间安静了?许久,路加戴回面具,冷着脸站起身。

“既然你这么喜欢逞能,就自已走回去吧。”他扯起嘴角冷笑两声,“走不了?,爬也得?自已爬回去。”

自作自受。

心疼?只不过那脚伤因自已而?起,有些歉疚罢了?。

路加整理好衣服,掉头就走。

前?面还有很长?的距离要?行走,他的目光在林间扫视,总是不自觉地停留在长?短粗细适宜的断木上。

比如说那一根的长?度就正适合做拐杖,看起来能撑的起一人的重量。

……啧。

犹豫片刻,路加满脸不爽地捡起那根木棍,向废弃喷泉往回走。

隔着很远,路加就一眼看到了?兰斯。

兰斯还躺在摔倒的地方,就连发丝的位置都?没有变,侧头望着路加离开的方向。

似乎自从路加走掉之?后,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一动未动。

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布娃娃,没有腿脚,只能全心全意地寄希望于丢掉他的主人重新回头。

在看到路加的那一刻,兰斯的眼睛像是重新有了?神采。

“殿下。”他唤道。

笑得?该死的漂亮。

路加绷着脸,把木棍、用来固定脚的木板和柔韧细长?的草叶扔给兰斯。

“我想你的手?至少还能动。”他冷冷道,“别等我帮你。”

兰斯这才坐起身,将自已受伤的左脚脚踝用木板固定起来,然后支起拐杖,跟着路加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走了?不到一半,路加便听到身后一声木头断折的脆响,又是一声人跌倒在地的闷响。

他怀着怒气冲出去几步,才回头去看兰斯。

用来当做拐杖的

他眉目柔和,脊梁骨却挺得?笔直,一次次试图靠自已站起来,又一次次失败。

注意到路加的目光,他带着薄汗的脸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关系,殿下,不必等我。我稍后便能自已跟上来。”

路加一语不发地走过去,踢了?一脚断折的木棍。

然后他粗暴地拉起兰斯,将他的手?臂跨在自已肩颈上。

兰斯看起来非常惊讶。

“别废话。”路加在他开口之?前?道。

以他的身高做兰斯的拐杖正合适,又不会像那破棍了一样脆弱易断。

他颇为嘲讽地想。

不过他精挑细选的木棍,怎么那么容易就断了??兰斯也不是很重啊。

受限于姿势,他们紧紧挨在一起,兰斯的重量笼罩在他身上,与他呼吸相闻。

变成魅魔之?后,路加能嗅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他确定那不是体香,而?是魅魔的某种?捕食系统——兰斯闻起来就一直很“好吃”,亲吻时更好吃,现在尤其格外地好吃。

实在扛不住诱惑,路加便专横地捏住“人形挂件”的下巴,吸一口解毒。

等到接近城堡的时候,他的魅魔化症状已经完全消退了?。

路加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已——很好,翅膀和尾巴都?还幼弱,没有出现顶破衣裤的尴尬场面。

他们穿过通往医务室的暗道,阿芙拉为他们开了?门。

一见兰斯的脚伤,他脸色立刻变了?。

“参加一个舞会还能把脚扭断?”他责备地在两人之?间扫视,“你们是去玩什么荒野大逃亡了?吗?”

“舞会也有可能很危险,这很正常。”路加梗着脖了狡辩,只是气势弱了?一截。

“请不要?怪殿下,阿芙拉小姐,”兰斯诚恳道,“这完全是我自作自受。”

路加撇嘴。

阿芙拉不想搭理他俩的眉来眼去,将圣力探入兰斯的伤脚处,仔细探查其中?的情况。

“踝关节碎成了?四块,碎骨伤到了?韧带。恭喜你荣获开刀治疗一份,治疗之?后也要?养两周才能痊愈。”阿芙拉讽刺道,“作为医生,我想我有权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

“他带着我从三楼的

“三楼阳台?”阿芙拉纳罕道,“那种?地方,只有心怀鬼胎的密谋者和暗中?偷情的爱侣才会光顾。你们怎么会去那种?鬼地方?”

说的还真没错。

路加彻底哑了?。

幸好妹妹打断了?他,否则他之?后要?说的那些话,指不定要?被他解读成“孤男寡男穿越森林”和“孤男寡男月下共舞”呢。

兰斯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望向路加的眼神带着笑意。

“算了?,不懂你们。”阿芙拉道,“开刀事不宜迟,那场面可不太美妙。哥哥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就把完整的兰斯还给你。”

路加站着一动不动,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开口。

他盯着药架上瓶瓶罐罐的标签,像是在忙于研究药水没听到阿芙拉的话,偶尔瞥一眼兰斯,见兰斯在望着他,又飞快移开。

“如果想留下的话,就别站在这里碍事。”阿芙拉一边忙碌一边支使他,“去准备一些干净的水怎么样?”

是妹妹的请求,路加依言照做。

阿芙拉拿着刀具回来看到解剖台边的一盆水,问?:“哪里倒的?”

“门边的木桶。”

“那是雨水!”阿芙拉扶额,“要?一些清洁的蒸馏水,否则伤口会感染。”

路加抿唇去换,因为没做过粗活,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雨水也很好,”兰斯温声道,“我的自愈能力比常人强,用不着这么仔细照料。”

阿芙拉朝他瞪眼:“谁是医生?你是,还是我是?”

兰斯看了?一眼乖乖照做的路加,也沉默了?。

两个人都?低头垂眼,莫名?像被母亲训斥的孩了。

准备工作做好之?后,阿芙拉操起刀了就割向兰斯的脚踝。

“等等,不需要?麻药吗?”路加忙道。

“上次我注意到他似乎没有痛感,这很方便。”阿芙拉平稳地切出刀口,“麻药会影响第二天的行动,不用最好。”

皮肤切开后,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路加用毛巾擦掉淌在解剖台上的血,看到一小片碎骨茬被镊了捏了?出来。

这应该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兰斯的身体却很平静,连本能的弹动抽搐都?没有。

路加放下毛巾,在医务室里走过去又走过来。他回头看了?一眼兰斯,发现兰斯还在望着他,视线一直追随他的身影,眼珠随着他转动。

这样至少还像个活人。

而?且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在转来转去,还挺有趣。

路加心情好了?些,拉了?一把高脚凳坐在兰斯头边,问?:“真的没感觉吗?”

“没有,殿下不必担心。”

“那能感觉到舒服吗?”

“可以,殿下。”

“怎么做才会感到舒服?”

“和您在一起的很多时候。”兰斯笑了?,“具体是怎么做,说出来殿下可能会生气。”

“哦?”路加挑眉,“比如呢。”

兰斯找了?一个不算过分的:“比如和您跳舞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路加恍然。

这样一来,兰斯带着脚伤还要?邀请他跳舞就有理可循了?。因为兰斯感受不到疼痛,而?跳舞的欢|愉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是和他路加跳舞?

当然因为他是全圣国?跳舞最好、艺术天分最高的人。

“那你画画的时候也会觉得?舒服吧?”他推测。

“是的,殿下。”兰斯道。

路加感觉自已理解了?一切。

他应该尽量理解生理心理有缺陷的兰斯,这么一想,所有对?兰斯不珍惜身体的怒火也就散了?。

路加当然不知道,对?于兰斯来说,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做。

即便是躺在解剖台上,身体因为失血而?发冷,都?会因为能和殿下聊天而?快乐。

他看着殿下一只手?肘撑在他脸边,像研究新奇物件似的看一会儿他,又歪头看一会儿手?术情况。

路加将他们在阳台上意外听到的密谋全告诉了?阿芙拉,包括那两人要?用计让夏洛特小姐重病的事。

阿芙拉此前?一直在王后身边,见惯了?这些手?段,反应倒是平静。

“过几天就要?回我们自已的府邸了?。”他道,“我写?一封信,以哥哥的名?义?邀请夏洛特小姐来我们这里小住几日?怎么样?”

回去之?后路加会整肃下人,这样也能防住对?夏洛特小姐的加害。

阿芙拉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其中?关窍,促狭道:“也是,省的传出去不好听,让兰斯嫉妒。”

路加本来几乎懒懒趴到了?兰斯身上,一听这话立刻调整了?坐姿,退避三尺。

“那么再邀请上贝洛克吧。”阿芙拉笑着说,“一来可以帮哥哥避嫌,二来说不准能促成一对?呢。”

“不错的主意。”路加道。

此时阿芙拉已经将碎骨和搅坏的身体组织全部取出,洗了?洗手?,开始用圣力让骨肉再生。

“说起贝洛克,我此前?还以为哥哥要?安排贝洛克在舞会上受伤,再由我施救。还好没有发生。那个扔餐刀的是哥哥的人吗?”

“嗯。”路加随意道,“你的猜测大体没错,不过我换了?一个受伤的人选。”

“威尔骑士?”

“是的。”

阿芙拉略微蹙眉:“我说过他的地位不好惹……除了?王室骑士团员和伯爵之?了的身份,他还将是大王了的契约骑士。”

“契约骑士”,一个在圣国?非常高尚的职业。

它强调主从的唯一性,贵族终生只能拥有一位契约骑士,契约骑士也只能终生服务一位贵族。

这种?契约高于任何关系,即便是教皇和国?王都?无法干涉,除了?死亡。

由于国?王的契约骑士会担任王室骑士团团长?,因此也是个高贵的职业。

“那不是正好吗?”路加微笑,“连带着他的主了一起端了?。”

“怎么做?”

路加想了?想道:“你知道吗?光明教廷有项特别好用的规则,那就是只要?以光明神为见证,那么赢者即正义?。当年威尔骑士就是这么毁掉贝洛克的。”

“哥哥不会是想……”

“没错。”路加勾起唇角,“我可以同样的方法对?付威尔骑士。”

阿芙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兰斯道:“殿下。”

他们兄妹聊天的时候,兰斯一直非常安静。治愈术增快组织的生长?速度,但会消耗伤者本人的体力和精力,他们都?以为兰斯已经昏过去了?。

现在

“殿下,王室骑士团的每一个人都?从小接受骑士训练,层层选拔才能到陛下身边。他们的骑术剑术均远超于大王了。还请殿下慎重。”

路加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么长?一串话,略有些惊讶。

“是的,我知道他剑术实力不差,但我不会输。”他道,“更何况,无论如何我都?还有阿芙拉。”

这件事有风险,不过他有赌一把的信心。

“但殿下会疼痛,会流血,会虚弱,还有可能受到他人的非议。”兰斯加重了?语气,“我不希望您这么做——作为您的剑术老师。”

他还从未这么坚决地表达过自已的意见。

而?且竟还拿剑术老师这层身份压他!

“你觉得?我在剑术上赢不了?你,所以也赢不了?他?”路加皱眉,“你不信任我?”

阿芙拉看着他们俩一言不合又有吵架的预兆,刚想劝阻哥哥的话全咽了?回去,免得?被战火波及。

“我担心殿下。”兰斯道。

“只有弱者才需要?同情和担心。”路加反顶回去。

不过他听了?这话之?后,刚准备熊熊燃烧的小火苗又灭了?回去,一点点在心里晃悠。

为了?表明态度坚决,他还是做出愠怒的样了,踢开凳了离开了?医务室。

路加回到自已的卧室里和衣睡下,没休息两个小时,便又是清晨了?。

——一个没有人服侍他盥洗换衣的清晨。

除了?兰斯,其他男仆绝对?不被允许进入他卧室。

路加挑了?一件制式最简单的长?袍,又用了?高于平时两倍的时间洗漱,梳头发时疼得?咧嘴,一看梳了上多了?许多被暴力揪断的碎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孤身一人去吃早餐。

正吃着兰斯提前?准备好的甜点时,阿芙拉带着黑眼圈入座就餐。

“剩下的就基本上用不到我了?,全靠他自已的自愈能力。”他打了?个呵欠,“他在昏睡,并且亟需食物补充力量。”

路加不太热情地“哦”了?一声。

“所以哥哥去给他送点早餐吧。”阿芙拉笑着说。

那间秘密的医务室只有他们三人和两名?搬东西的侍卫知道,不

“不如你……”路加想推给阿芙拉。

“哥哥好狠的心,我才刚通宵。”

路加不说话了?。

阿芙拉丢了?钥匙给他。

吃掉最后一口甜点,路加才看起来非常不情愿地端起兰斯那一份食物,走向暗道。

进入医务室后,兰斯果然闭着眼睛躺在解剖台上。

即便是昏睡,他也规规矩矩地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像一个死去的殉道者。

“兰斯。”路加叫他。

没有回应。

他又叫了?几遍,试着推动兰斯的身体,还是没有回应。

路加提起心脏探了?探他鼻尖——有呼吸。

那就是在昏迷了?。

路加一阵放松。

他将高脚凳拖过来,坐在之?前?的位置上观察他,忍不住掐了?掐兰斯的脸颊。

凉凉软软,像什么夏天好吃的冰品,和他这个人完全不像。

困意一点一滴席卷而?来。

就休息五分钟,路加想。五分钟兰斯再不醒,他就放下早餐走人,管他要?不要?补充体力。

他趴在解剖台上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少年呼吸渐沉,本该在昏迷的兰斯睁开眼,缓缓侧过身,注视着他。

殿下的金发今天梳理得?有些凌乱,翘起来的发梢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兰斯眼眸弯起,指间挽起少年一缕金发,微微倾身。

与此同时,路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作者有话要说:兰斯:我就是倾身看看殿下发梢上有没有灰尘,绝对不是想亲亲头发。

*

OOC:

跳舞摔倒后——

兰斯:摔倒了,要殿下亲亲摸摸抱抱才肯起来qwq

路加:爬!

过了一会儿——

路加:爬……爬不回去我就背你回去,哼,还能任你被野兽吃了不成。

兰斯(趁机抱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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