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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郁珠第一次考试不利,她自己心里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就自我疗愈,继续投身到了学习之中。
虽然考了倒数第一,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进步,学校里的同学都很优秀,自己在短暂补习了几个月的情况下没有能够超过他们也属于正常。
阮郁珠承认自己不是秦帜那样的天才。
但是——她不气馁,愿意继续努力。
秦帜说扣阮郁珠的零花钱,仅仅是口头上说说。阮郁珠领着?超级多的零花钱,每个月吃小鱼干都吃不光了。
作为全校都关注的校花,这?一次,阮郁珠考了倒数第一名,不少人都幸灾乐祸。
论坛上有关阮郁珠的流言蜚语不断,季悠悠也继续在论坛上带节奏抹黑。
只是——这?个时候的阮郁珠还不喜欢逛论坛,对于论坛里的东西也不熟悉,自然无瑕关注这?个。
准备了一个多月,秦老夫人的慈善晚宴也准备好了。不少社会名流都会参加她的慈善晚宴。
秦家在a市是财富积累最多,人脉最广势力最大的家族,秦老夫人作为秦家身份地位辈分都最高的女人,在a市的地位也很高,做这?些事情举重若轻。
这?天晚上,季太太果然没有带季悠悠一起过来,她只带了季冰夏。
季冰夏看到阮郁珠之后,开心的上前和阮郁珠打招呼。
阮郁珠也点头笑了笑。
季冰夏开心的道:“郁郁,我用了你说的方法,发现真的很管用。当我不理爸爸妈妈和妹妹的时候,爸爸妈妈都主动关心我。”
从前季冰夏对每个人都特别热情殷勤,她热爱每一个家人,在家人面前表现得也很坚强大方。
可是,季太太和季先生却因此认为她不需要关心和照顾。
现在,季冰夏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对于他们也没有以前那么热情,季太太和季先生感受到女儿的变化?,都有些慌张了。
“我不想继续用这种态度对待爸爸妈妈了,而且我感觉悠悠似乎也知错了,她最近什么都没有做。”季冰夏对阮郁珠道,“郁郁,我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们了?”
季冰夏不是作精,她特别善解人意。因为彼此是一家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闹得太难看,只想得到爸爸妈妈一点爱和信任。
阮郁珠摇了摇头:“时间还早,夏夏姐,你现在半途而废,只会让你之前做的一切都打水漂。你想要爸爸妈妈一时的关心,还是永远的关心?”
季冰夏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永远的关心。”
“那你就继续下去。”阮郁珠道,“先保持原样,等待他们更多的关怀。”
虽然对于阮郁珠的做法表示怀疑,季冰夏也不舍得对待自己的亲人太过残酷。但她能够明确感到阮郁珠是对自己好。
或许,听阮郁珠的话是正确的,能够得到最好的结果?。
季冰夏点了点头:“好,郁郁,我听你的。”
虽然季冰夏很心软,但她不是十分愚蠢的人,不会鲁莽行事,在知道阮郁珠是关心自己的情况下,她不会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意孤行。
在a市,季冰夏也了解这个圈子。作为季家的女儿,她出席过很多像今天一样的场合。但是,秦老夫人举报的慈善晚宴,季冰夏却是第一次参加。
她好奇的看着?四周:“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他们居然都给秦老夫人面子。”
阮郁珠目光闪烁了一下:“你认识在场所有的人?”
“大部分不认识,我家还没有这?么广的人脉,贸然凑上去,人家也不愿意搭理。”季冰夏实话实话,并没有夸大自己家,“但是,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
有的是在其他场合见过,季冰夏记住了对方的身份。
有的是在新闻报纸和网络上看到过。
季冰夏的记忆力不错,对于每个人的大概事情都有所了解。
她一路上慢条斯理的和阮郁珠讲这些人的来历:“这?个穿绿色礼服的是c市首富的夫人,她性格特别傲,唯独对秦老夫人低头。”
“这?个穿银色礼服的女人是孙家大小姐,她活了五十岁了一直都没有结婚。你知道秦帜叔叔的母亲孙萍吧?这?是孙萍的亲姐姐,不过两姐妹俩不和,孙大小姐和秦老夫人关系还好。”
“这?是
市长的夫人,性格有些冷漠,反复无?常,不要惹到她。”
“……”
季冰夏很认真的和阮郁珠讲她们现在看到的每一个人。
阮郁珠过耳不忘,她认真记下了这?些重要的人物。
今天晚上确实是群英荟萃,是结识大佬的好机会。在小说中,每逢这样的聚会都会容易发生什么事情。
发生事情的时候,女主也往往在场,赶紧出来解决问题。
季悠悠今天晚上却没有来。
阮郁珠道:“你妈妈果?真不让季悠悠出来?”
“悠悠一直缠着?我妈,她说她想来长长见识,我妈拒绝了。”季冰夏道,“我妈还是很忌惮秦老夫人,老夫人不喜欢悠悠,我妈也不敢带着?她过来,万一老夫人生气不和我家来往就不好了。”
这?两天季悠悠天天在家里垮着张脸,每天眼睛里含着一包泪,像是苦大仇深受了什么欺负一样。季冰夏看了之后,一时间也觉得季悠悠挺可怜的。
不过再可怜,她也只是心里想想,不愿意再让着季悠悠了。
阮郁珠的眼睛扫过一圈,又落在了不远处穿着黑色小礼服的女人身上:“她是谁?”
这?个女人前凸后翘,身材很棒,看起来凹凸有致,她是偏性感一些,肤色特意美黑过,有特别性感漂亮的厚嘴唇,眼皮被涂得亮晶晶,人群中特别显眼,不少男人都偷偷摸摸的去看她。
“你不认识她吗?”季冰夏有些惊讶,“她在网上很火的,是一名穿搭博主。不过能出席这?种场合是因为家世不错,她妈妈是卢氏的总裁,她叫卢娇。”
“卢娇……”阮郁珠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卢娇在网上确实挺火,有一千多万的粉丝,一名时尚博主能够积攒这?么多粉丝也是难得。
但是,阮郁珠当红的时候账号上的粉丝将近一亿,对于这?些也见怪不怪了。
注意到卢娇并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出类拔萃,而是因为卢娇在和秦帜讲话。
……阮郁珠特别爱吃醋。
她偏头看向?这?两个人,卢娇甜腻腻的笑着?,身体往秦帜这?边去凑,胸都要蹭到了秦帜的衣服上
,这?样的场景让阮郁珠很不适应。
阮郁珠道:“秦帜眼神不好吗?难道看不出这个女人想进入他的怀里?”
季冰夏在一旁弱弱的道:“秦叔叔已经往后退了好多步,现在身体都要贴墙,已经退无?可退了,对方一直逼近。”
如果?是其他场合,秦帜肯定就把卢娇一把推走,让保镖将她撵出去了。
但这?次晚宴是秦老夫人举办的,阮郁珠猜想秦帜不想让宾客中生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才会反常的往后退。
此时此刻,秦帜眼神冷漠厌恶,他俯瞰着卢娇:“离我远一点。”
“我如果?不走呢?”卢娇一边呵呵笑着?,一边抛了个媚眼,她清楚得很,一些男人就是假正经,欲迎还拒,对于这?些闷骚的男人,她只能主动一些,“秦老夫人的晚宴,秦少爷不至于赶我出去吧?听闻秦少爷和秦老夫人关系一般呢。”
秦帜一把推开了卢娇的肩膀。
他本来不愿意触碰卢娇,对方的皮肤在灯下似乎透着一股油光,秦帜略有洁癖,心里看着?不舒服,觉得很脏。
后退几步,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也跟了上来。
手指上似乎也有些刺鼻难闻的香水气息,和不知道是身体乳还是身体油的触感。
秦帜只想去洗手间把双手清洗一下。
男人的力气本来就大一些,卢娇被重重推开,差点没有站稳。
阮郁珠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又抬手把挡着人的卢娇往旁边推一推,对秦帜道:“秦哥哥,晚上好呀。”
秦帜看了阮郁珠一眼。
他心情极度不悦,秦帜并没有很喜欢无肩礼服,今天似乎大多女人都穿了这?样的衣服,就连阮郁珠身上也是穿着?无?肩的小裙子。
卢娇也觉得不喜,她正和秦帜打情骂俏,这?个高中生小妹妹来做什么?
阮郁珠看看卢娇,又看看秦帜:“啊,我是不是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耶,我只是看秦哥哥长得帅,所以想和秦哥哥约个会,不好意思哦,人要被我带走了。”
她很自然的挽住了秦帜,对卢娇摆摆手:“我也很抱歉,下次再见。
”
这?小绿茶还没有修炼成精,就在她卢娇面前秀,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卢娇知道秦帜十分冷漠,对于秦帜这?样的男人,就算被对方推开了,卢娇也要继续扑上去,多次诱惑把人攻略到手。
但是,一般的小妹妹可没有她这么厚的脸皮,她就等着?秦帜把阮郁珠推开,看阮郁珠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离开。
结果?,还没有等卢娇说什么,秦帜真的和阮郁珠一起走了。
应该说,不是阮郁珠带走秦帜,而是秦帜反手握住了阮郁珠的手,带她去了洗手间。
卢娇眯了眯眼睛:秦帜难道喜欢长得又白又瘦又平胸的小妹妹?
事情本来在阮郁珠的掌控之中,阮郁珠本来也只是想要吃个醋,然后让秦帜远离这个女人。
结果?,被押到洗手间的时候,阮郁珠愣住了,男女进同一个洗手间在阮郁珠看来不是什么纯洁的事情,以她多年读言情小说的直觉,这?肯定是搞h的前奏。
一向?镇定的阮郁珠这?次居然有点结巴:“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秦帜拧着眉头。
阮郁珠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才不要在洗手间和你乱搞。”
她第一次得挑个好地方。
而且时间也不够,等下拍卖就开始了,秦老夫人找不到人可不好。
秦帜眉头拧得更深:“脑子里进水了?”
阮郁珠在他的身体前方,因为比他矮很多,所以被他轻轻松松的按着?去洗手,水流哗啦啦的冲下来。
温暖的水流淌过阮郁珠的手腕和手指,秦帜的胸膛贴着阮郁珠单薄的脊背,在她的手上涂了一些洗手液,搓出了泡泡:“洗手。”
阮郁珠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推了卢娇一下,对方身上滑滑的,似乎涂了一层油,摸起来也不太舒服。
她在秦帜的前方,一抬眼就看到正面镜子里男人冷漠的面孔。
秦帜罕见的流露出几分暴躁,似乎心情不好到了极点。
阮郁珠唇角上翘,一偏头,软软的唇瓣在秦帜的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阮郁珠软乎乎的道,“秦哥哥,不好意思亲了你一口呢。”
秦帜抓了几张纸,两人擦干净了手。至于阮郁珠奇奇怪怪的举动,他也没有再计较。
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很快就到了拍卖的阶段。
被拍卖的是一些人捐献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被拍卖之后,所有的收益都捐给需要受到帮助的贫困山区儿童。
秦老夫人捐献了一个很漂亮价值上千万的古董花瓶,像季太太这些,捐了两个珍贵的铂金包。
卢家和季家差不多,卢娇和她妈都没有捐献什么东西。不过今天,卢娇打算捡漏拍买下来几个东西。
她早就听说了,陈家财大气粗,陈太太为了讨秦老夫人喜欢,会把自己家收藏的黄金步摇皇冠捐献出来。卢娇眼馋这?个很久了,她准备了一千万来拍买这个。
刚刚的阮郁珠,卢娇还不清楚是什么来历,不过对方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卢娇还要好好找机会收拾一下。
阮郁珠现在又高高兴兴的坐在了位置上,秦老夫人和一些相熟的贵妇在聊天,阮郁珠懒得过去当活跃气氛的开心果?,她坐在秦帜的后面,和季冰夏坐在了一起。
季冰夏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中,虽然她不了解未来的事情,但是,对于现在和从前发生的事情,季冰夏更加清楚一些。
拍卖很快就开始了,最先拍卖的是秦老夫人的古董花瓶。
别人看重的也不再是花瓶的价值了,就算是一个普通花瓶,只要是秦老夫人捐出的,大家也会想尽办法赞美,然后拍出特别高的价格。
阮郁珠和季冰夏看着?花瓶的价格被越炒越高,最后还是自家人拍下了。
秦幄的妻子纪琳花了三千万拍下了这?个花瓶。
她能够猜出来,长房这边得了秦老夫人的厌恶,这?段时间秦老夫人似乎更加偏向于秦帜一点,纪琳把花瓶拍下来,也是为了讨好秦老夫人。
阮郁珠摇了摇头,讨好意味太浓,人人都看得出来,秦老夫人这?样的人精也不高兴。
秦老夫人对左右道:“居然落到了她的手中,就怕两三天就让家中孩子给打碎了。”
旁边的人看秦老夫人这?神色似乎不像是高兴的,从前纪琳在老夫
人面前也算是得脸的,大概因为秦幄出轨一事,她对长房的人也淡下来了。
之后又陆陆续续在拍卖其他东西。
季太太也象征性的拍买了两件。
季冰夏的脖子上戴着生日时季太太送的钻石项链,她比较懂事,哪怕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也不愿意告诉季太太。
阮郁珠和她截然不同。
阮郁珠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就戳一戳前面的秦帜。
季冰夏道:“郁郁,你一直让秦叔叔给你买东西,他会不会不高兴啊?”
阮郁珠愣了一下,为什么不高兴?他是自己未来老公耶。
而且,秦帜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为了面子打肿脸充胖子的,钱在他手中,如果?他不高兴,肯定不会拍下来啊。
“不会啊,因为我很爱花钱,喜欢各种好看好玩的事物,他知道呀。”阮郁珠自身才是最贵的,对方已经付出了二十亿,还在乎这?一点点小零头吗?
越是珍贵的事物,因为沉没成本实在太高了,所以后续才会在上面投入更多的心血。
季冰夏想了想:“我家和秦家也不一样,爸爸妈妈挺辛苦的,我还是不要给他们增加负担了。”
“他们知道吗?”阮郁珠看着?季冰夏,“他们知道你替他们着想吗?”
季冰夏摇了摇头。
阮郁珠笑笑:“所以说,他们不知道你很懂事,你最后感动的只是你自己。夏夏姐,你家能出席这?种场合,就代表你家不是一般人家,你有没有想过,你不要的话,假如你爸爸妈妈也挥霍不完,这?些财富最后给谁呢?给你妹妹吗?季太太不可能全都捐给慈善机构吧?”
前世季悠悠确实得到了很大一笔财富,因为季冰夏死了,季家好几十亿的财产都是她的。
“你要么闭嘴,不要再自我感动,也不要在心里怪爸爸妈妈不知情,因为你没有告诉他们。”阮郁珠道,“要么就主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哪怕被拒绝,也要表达出来,让他们知道你是一个有想法的人,你们是一家人,如果?他们看不出来你的默默付出,那你就大声讲出来。”
季冰夏认真想了想:“好的,
郁郁,我会好好思考。思考过程可能会有点长。”
对她来说,很多观念不是一会儿就能够改变的。
阮郁珠只是笑了笑。
季冰夏若有所思的看着?阮郁珠,有时候她觉得阮郁珠就是一个傻白甜,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对方十分通透,她也很难读懂阮郁珠。
黄金步摇皇冠也开始拍卖了,起拍价是一百万,陆陆续续涨到了七百万。
阮郁珠突然发现,这?是卢娇想要的东西。
她知道现在都还生气,阮郁珠如今失去了姣好的身材,完完全全是平胸,当然没有办法像卢娇一样用大胸去逼近秦帜。
越想越觉得生气。嫉妒到变形。
阮郁珠戳了戳秦帜:“秦哥哥,我也想要。”
季冰夏忍不住道:“郁郁,这?个太贵了,都到了七百万,你要它?有什么用?难道你戴着一个皇冠去学校吗?宴会用它也不合适呀。”
阮郁珠十分认真:“虽然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我就是很想要。”
最后一千二百万被秦帜拍下了。
季冰夏目瞪口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阮郁珠和秦帜。
一个是看见什么都想要的淘气鬼,连理由都没有,另一个则是毫不眨眼就给拍下来了。
卢娇想要的东西有一半都没有得到,尤其是这个皇冠,这?个皇冠工艺特别精湛,特别罕见,这?次得不到,以后她就没有机会得到了。
她知道是秦帜拍下了。
等结束后,卢娇毫不犹豫的来找秦帜:“秦少爷,你可以把皇冠转卖给我吗?”
秦帜为了避免再触碰到卢娇,往后退了两步,他嗓音淡漠:“不能。”
“我愿意再加价一百万。”卢娇道,“秦少爷,可不可以?我真的很想要,这?是我的心爱之物。”
卢娇知道秦帜特别大方,自己这?样说,说不定对方就直接送给自己了。
但她没有注意到对方眸色里一闪而过的冷意,暗不见底,似乎淬着冰冷的杀意。卢娇了解过秦帜,却不够了解,不知道对方最大的特点不是冷漠而是残忍。
“拍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加?我看你不
是想让秦帜转卖,而是想要秦帜送给你。”阮郁珠举着精致的小皇冠走来,她把小皇冠戴在了自己脑袋上,“我的咯。”
卢娇被阮郁珠戳破了心思,顿时有些羞恼。
“你没有抢到我的心爱之物,但我抢到你的了。”阮郁珠眨巴眨巴眼睛,“一个小小小皇冠,也不过如此嘛。”
皇冠在阮郁珠的头上熠熠生辉,每一片黄金都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辉,衬得她小脸尤为精致。
阮郁珠实在太欠揍了,卢娇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只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
但是,秦帜握住了阮郁珠的肩膀,他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冷淡的皱了皱眉:“走。”
阮郁珠今天晚上得到了好多喜欢的东西,她开开心心的在秦帜的臂弯里:“好耶。”
上车之后,阮郁珠一直在摆弄皇冠,秦帜看这?东西碍眼。
“这?就是你的心爱之物?”
确实不过如此。
“不是哦。”阮郁珠抬眸,“我的心爱之物是人。”
秦帜捏了捏阮郁珠的脸:“胡说八道。”
阮郁珠被他捏得“呜呜”了两声,有些小委屈:“你怎么总是捏我脸啊?都被捏红了。”
阮郁珠爬到了秦帜的腿上:“我也要捏你的。”
爬上去之后,阮郁珠抬手去摸秦帜的脸,还没有摸到,手腕就被秦帜握住了。男人嗓音低沉,听起来很好听,在安静的车中,莫名有些性感到让人脸红心跳的意味,他反手桎梏住阮郁珠,让她安安分分的坐好:“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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