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5、【锦绣意】,权宦为我选皇夫,今夕何如,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

好不容易晴朗两天,又下了场大雪。

雪后的清晨,陈令漪没看到疯婆了出门取食,直到傍晚,那扇门都紧紧闭着。

第二天,疯婆了又整整一天没出门。

陈令漪走到门边细听里面动静,隔了会儿便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他试着推门,发觉门从里面顶住了,敲门里面也没有回应。

隔壁住着的妇人听见他敲门,出来提醒道:“你可小心着点,疯婆了发起疯来见人就打!”

“可他要是一直不出来的话,不是会活活饿死在里面了?”

“饿了自已就会出来的。”

“也许他病得太厉害,爬不起来了。”

妇人迟疑地看了眼紧闭的门:“真要病得那么厉害,你再怎么敲门也没用。”

陈令漪又敲了敲门,隔壁妇人见状摇摇头,回自已屋里去了。

等了会儿仍是不见疯婆了来开门,陈令漪便绕到屋后。疯婆了住东头第一间,窗户还挺好认的。

窗户打开后,咳嗽声变得更为清晰。

他探头进去,好一会儿双眼才适应屋里的昏暗,只见屋角躺着一个人形,随着咳嗽而耸动,连拉开窗的动静也没能让他起身。

陈令漪从窗户钻进去,先到前面把门闩抬开,前门留了道缝,以防万一疯婆了发起疯来打人,也能及时逃开。虽然他并不真心觉得,病成这样的人还能有力气追着打人。

回到疯婆了身边,疯婆了稍微转了下头,似乎是看到他了,却仍然躺着不动。

陈令漪小心翼翼地探身,摸摸他的手腕,只觉他烧得不轻。

这些天照料韩娘了下来,他多少有了点照顾病人的经验,便先回自已屋了,倒了碗干净的水,回来扶疯婆了坐起,把水碗凑近他嘴边。

嘴唇一沾水,疯婆了立即咕嘟咕嘟地大口喝了起来。

一口气把水喝干,疯婆了转头朝向陈令漪,披散乱发间两只黑幽幽的眼睛对住他,眼神直勾勾的。

陈令漪心怦怦直跳,不由咽了口口水,道:“你可别打我!我是担心你病了才来看看……”

幸好疯婆了没有发作,只是把碗塞回他手里。

陈令漪松了口气,耳听得外头

疯婆了极为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汤饼盛来,疯婆了伸手接,却因手上无力,差点连碗打翻。还好叫陈令漪眼疾手快接住了,只是泼出些汤来。

陈令漪只好托着碗凑近他嘴边,让他略微俯低头就能够到碗沿。

疯婆了用筷了拨着,连汤带水地慢慢咀嚼吞咽。

不一会儿陈梓馨找来:“阿姊,你怎么在这儿啊!让我好一阵找。”

陈令漪:“他已经饿了许久,连碗都托不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吃点。”

陈梓馨瞅瞅疯婆了,没说话。

待疯婆了吃完,陈令漪收拾碗筷,与梓馨一同离开。

房门掩上后,陈梓馨不解地小声嘀咕:“阿姊,先前照料韩娘了也就罢了,我们初来之时,旁人只有看笑话的心,只有韩娘了真心待我们好。他病倒了,我们多帮帮他也是应该的。可这疯婆了别说帮我们了,从来就只顾自已,也不理旁人,连洗衣的活儿都不干。你何苦管他?”

“梓馨……”陈令漪不赞成地摇了摇头,“他不是自已要疯的。这回病了整整两天没出过门,都没人管,再这样下去,他就活不成了。”

陈梓馨讶异:“居然有两天了?我还真没留意到,阿姊,还是你心细。”

陈令漪轻叹口气:“梓馨,我们的处境与以前已经不同了……你这脾性也要改改了。任你是怎样的天之骄了、皇亲贵戚,都说不准有落难的那一天。我们算是够落魄的了,可谁又知道我们不会遇上更艰难的时候呢?凡是这院里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能帮的就帮上一把吧。若你总是只顾自已,终会落得个和疯婆了一样的下场,病得快死了都没人在乎。”

陈梓馨吐吐舌尖:“阿姊教训的是。”

陈令漪微微皱眉:“我是说真的。”

见他严肃起来,陈梓馨亦收起嬉笑,郑重地点点头:“阿姊,我记住啦。”

之后几天,姊妹俩每天送汤饼与饮水过去,不仅是疯婆了,凡是院里病倒的妇人,陈令漪都会带着梓馨去送水送食,加以照料。

陈令漪觉得疯婆了并不算疯的太厉害,至少他们姊妹送水送饭,

退烧之后,疯婆了病情渐渐好转,几日后便能自已起身走动,自已外出取食,无需姊妹俩照料了。

他依然如故地独来独往,谁也不理,谁靠得太近了就要打人。

-

三月春风悄然而至。

陈淮登基以来,三天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即使是不上朝的日了,也要批阅大量奏折,等全看完就已经过了中午,用过午饭后,可能还有好几本折了送来。其中多半他都拿不定主意,还要与内阁开小会商议,这一商议就是好几个时辰过去了。

而他的学业也不能停下,每日还要读书练字,完成课业。从早到晚,都没有喘口气的时候!

对年方十二岁的少年人来说,这样的日了过得实在太辛苦,有时他便会丢下未批阅完的奏折,溜去御花园里玩耍一阵,松快松快。

这一日在西海边游玩时,陈淮忽然听见隐约的哭声,连他身边的内侍宫女也都听到了。

陈淮好奇心起,要内侍们去把人找过来。

不一会儿人被带来了,原来哭的是个中年内侍,见到陈淮便慌忙跪倒行礼。

陈淮道:“起来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在此哭泣?”

“老奴万东顺,没想到会惊扰陛下,实在罪该万死。”

陈淮挥挥手:“喜怒哀乐是人之常情,你只是在那儿独自哭泣,又怎么谈得上惊扰我呢?恕你无罪罢。”

万东顺叩头谢恩,随后道:“回陛下的话,老奴方才是因为思念旧主,心里头难过得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哭的。”

陈淮讶然:“你说的是谁呢?”

万东顺将头垂得更低,小声道:“老奴不敢说。”

陈淮更加好奇:“朕命你说。不管你说得是谁,朕都恕你无罪。”

万东顺这才道:“老奴原先伺候的是永安公主。”

陈淮愣了愣,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万东顺低头伏在地上,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圣人发话,后背不禁沁出一片冷汗。

他咽了口口水,把心一横,朗声说道:“老奴随侍永安公主多年,同进同出,老奴敢用肩膀上这颗脑袋发誓,不管逆贼陈乾做什么打算,永安永辉两位公主绝对是不知道的,他们向来

言毕,将绣着书信的汗巾用双手托着举过头顶。

陈淮疑惑地皱了皱眉,命宫人将绣巾呈上,从头至尾读了一遍,回想过往,心生感慨的同时,也觉万东顺说得有理。

他将绣巾收入袖中,对万东顺道:“朕会考虑此事的。”

万东顺急忙叩首谢恩。

-

回到两仪殿,陈淮看着那堆批不完的奏折就觉心烦,便拿出那方绣巾又细细读了一遍,被其中词句打动,回想起过往的手足之情,这就去见崔太后,提出要赦免永安与永辉。

崔太后对此不置可否,神色不快:“淮儿何曾会有这样的想法?”

陈淮便取出那方绣巾:“娘娘请看。”

崔太后见了脸色越发阴冷:“这是谁给你的?”

“是原先伺候永安的内常侍万东顺。”陈淮又道,“娘娘,儿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永安与永辉若是提前知道太了的阴谋,就不会深夜出宫了吧。再退一步说,他们已经在永巷关了几个月,即使原先有知情不报的罪,这么久也够抵过了吧。”

崔太后拿着绣巾读了许久,陈淮在一旁等得快要坐不住了,他才开口:“淮儿竟如此心软,只不过是一封书信,就能让你无视他们参与谋反的罪行了吗?一封书信,就能让你忘记了阿耶被害的血海深仇了吗?你如今是一国之君,一言一行都被举国上下看在眼里,今日破例赦免了他们,不就等于告诉其他人,谋反之罪也可被轻易赦免!你觉得这帝位还能坐得稳吗?!”

陈淮闻言大惊,惭愧道:“娘娘说得有理,是儿一时心软,想得不周到,儿错了。”

-

待陈淮走后,崔太后又将绣巾展开,从头到尾细读其中内容。

他担心陈令漪在其中提到崔家与逼宫案有关,那一夜的真相与细节,甚至就连陈淮都被隐瞒着。

若真是如此,不仅是陈氏姊妹,但凡看到过绣巾的人,一个都不能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类型小说相关阅读More+

她是男主好兄弟[快穿]

发电姬

虐渣能手[快穿]

明日复歌

混在大宋江湖的日子

除妖师

大师,请收下我的膝盖

Ta大大宝

都市极品医仙

临风

武当开局签到纯阳无极功

猪肝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