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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是你
“瑶瑶。”凤宸伸手将女儿扶住，带着关切看着她。
浳尾还在笑，笑着看着付瑶，“你比你父亲聪明，也不如你父亲那么虚伪，小姑娘，和我一起反了这规矩，从此你是天道如何？”
“闭嘴。”凤宸看向了浳尾，沉声开口呵斥了一句。
付瑶心口被人撕扯着疼，几乎要疼到窒息。
她想不通，想不懂，更加的想不明白。
就因为这些不明白的气息一直在她的体内撕扯着，她甚至找不到一个正确的出口可以让自己走出来。
“瑶瑶，静心，凝神。”言柏舟的声音从虚无的地方传来，好似在她体内注入了温流，让她的躁动不安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付瑶清醒在一片虚无之中，她能看到的只有言柏舟。
言柏舟靠近她的时候付瑶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言柏舟的手落了空，便看向了付瑶。
“瑶瑶，过来。”
付瑶没有动，依旧站在远处看着言柏舟。
“什么是天道，什么是大道？为什么每个人说的做的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有的人可以高高在上就理所当然的觉得享受的一切都是对的，而有的人就活该生生世世不得见人？”付瑶搞不懂了，她真的搞不懂了，“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谁对谁错？他们的恩怨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去买单？为什么？”
“心之所向即为大道，大道无对无错，皆有心生，浳尾所证之道是为不公，天道所证之道是为不德，而你我所证之道，是心之所系皆平安顺遂。”言柏舟低声开口说着，再次走近了付瑶，“天下之法本就没有善恶之分，浳尾所修之法是为自己求个公平，你所修之法是为家人求得一方平安，瑶瑶，这就是大道，大道得证，皆有心来。”
言柏舟话音落下，外界之中一道强光从六十六层天直冲九十九层天，惊了六界众人。
瑶池抬头看着上面拿到强光，太白金星等人带着不可思议观察着。
“哪位又飞升了？”
“悟得大道，怕是年岁还不住两万。”太白金星摸着自己的胡须开口说道。
当初天尊证的大道的时候，也已经年过三十万岁，而如今言柏舟证的大道，不足两万岁。
未有天劫便证的大道，这更是前无古人的唯一一个。
小言琛带着弟弟在院子里玩儿，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抬头便看了上去，言深也在仰着小脑袋看着，“妈妈。”
太白金星掐指卜算，脸色猛然一变，“不对，是那小凤凰。”
众人：“……”
那满身罪孽的小凤凰得天正道了？
这，这还有天道吗？
付瑶再次到九十九层天的时候，天尊还在，只是这次，付瑶看到的不再是虚幻，而是清清楚楚的将这九十九层天看了真切。
一片荒芜，除了荒芜还是荒芜。
比起洪荒时代或许还要荒凉许多。
“我本以为来的人应该是他，没想到是你。”
付瑶还在看着周围，除了荒芜便是冷，她甚至能看到最原始的冰山，那是天地初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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