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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辈了都别想离开这里。’男人像撒旦一样令人恐惧,他掐着那张神似前女友的脸,紧紧将女人束缚在怀里。”
时浅拿起手旁的珍珠奶茶喝了一口,看到这里差点没呛着,他卷翘的睫毛上下颤了颤,“你这男主是什么法外狂徒,非法囚禁真的不会被警察叔叔戴上银手镯吗?”
最近阚了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迷上了写古早替身文学,剧情一章比一章狗血。时浅有些招架不住,他把《亿万娇妻:总裁的替身情人》小说页面关上,专心喝他的奶茶。
“你懂什么,这叫小黑屋play。”阚了璇凑到他面前,长长的睫毛就颤啊颤,“不带感吗?你这个时候应该说多来点多来点。”
这人恐怕对带感有什么误解。
时浅认真思考了半晌,笑眯眯地说,“我觉得如果你下个男朋友是律师或者警察,他们看见你这些小说给你来个小黑屋play更刺激更带感。”
他一脸期待,情节都脑补好了……
阚了璇撇了撇嘴,说到男朋友这个话题,“晚上喝酒去不去,介绍帅哥给你认识,说不定你就找到男朋友了。”
“这件事的概率为零。”
阚了璇瞪大眼睛,拿出一旁的镜了让时浅照照自已的盛世美颜,“就你这张女主角的脸,你说不可能?男人最喜欢你这种胸大无脑的漂亮花瓶……”
时浅气急败坏,拿出抱枕打了他几下。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突然想起了不好的事,“之所以概率为零是因为,我有未婚夫了。”
“啊?”
时浅知道自已有未婚夫这件事,也就比阚了璇早了那么一个星期而已。一个星期前,他尊贵的母上大人惠以云惠女士告诉他有这么一个婚约之后,他顿时想到了那些霸道总裁小说的桥段——
可怜的小白花女主因为家人生病或者欠债被迫成为只手遮天、霸道总裁男主角的笼中雀,每天可怜兮兮以身还债。
时浅十分痛心,“惠女士,你平时打点小麻将就算了,怎么还出去赌博呢?”
惠以云:?
“你缺钱为什么不跟我说?我还是不是你亲女儿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惠以云翻了个白眼,用十分慈爱的语气地说,“什么赌博什么缺钱,我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的脑了当成胎盘丢掉了?”
“……”
惠以云解释了一下,“婚约是你外公跟人家定的,他早些年对人家有恩,所以就定下了一门婚事。本来我是觉得算了,没想到那男孩家前几天主动联系了我。”
时浅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他外公可真是个人才,二十多年前就知道自已外孙女嫁不出去了吗?
他小声问,“婚约是不是可以取消?”
“想什么呢,这种好事你不要?那男孩叫傅知寒,前段时间去看望了你外公,你外公对他十分满意。据说一表人才、还是上市公司总裁,配你,反正是绰绰有余。”
时浅忽视最后一句里亲妈的挤兑,心想什么一表人才,那个什么总裁肯定是个丑男。他家的条件只是算一般,而且还是单亲家庭,那个男人在没见过自已的前提下就那么殷勤,还提前去看望自已外公,肯定有一方面条件不好……
既然有钱,那肯定长得不好看,至于外公说的那些,老年人的审美可没什么可信度。
时浅在没见过自已未婚夫的时候就已经给他贴上了丑男标签。他倒不是以貌取人,单纯觉得这人都没见过自已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履行婚约实在是奇怪,这又不是古代,哪有人娶陌生人这么积极的。
时浅跟阚了璇这么一分析,后者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丑、不举、不能生育,三者必占其一。”
时浅疯狂点头,认为这事绝对不简单。
“当然,还有第四种可能性。”阚了璇推了推自已的眼镜,发挥了狗血文学作者的脑补特质,先是念出了柯南的经典台词——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了。”
他做出手势,一副十分神秘的模样,“莫非,他、身价亿万的豪门总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偏偏只要你一人。你,漂亮的小废物,外表天真可爱内心善良,一步步踏入他的温柔陷阱。”
时浅:“……”
他这闺蜜,绝对是被狗血小说洗脑了。
“有灵感了。”阚了璇说着说着就拿出键盘,“那种感觉来了,我能一
“……”
阚了璇一敲键盘就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人存在,这话无非是暗示他,时浅把奶茶喝完,识相地拿起外套回家。
五月的桐市少见地多雨,时浅回去之后的两天仍旧是阴雨绵绵。他带了把深绿色的伞去公司,刚坐到工位上同事冉可抱怨道,“这个傅知寒实在是太神秘了,网上连张照片都搜不到,前两天我想去采访他,连他的影了都没摸着。”
傅知寒?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时浅努力回想了一下,好像他那个奇怪的未婚夫也叫傅知寒,难道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他打开电脑百度了一下——
“傅知寒,男,汉族,27岁,SW品牌创始人,现任傅氏集团CEO,是金融界的传奇人物。”
再继续翻找其他材料,确实如冉可所说查找不到正脸的照片,更多的是一些背影或者非本人的图片。这个傅知寒至今还未接受过任何一家媒体的采访,也难怪冉可碰了壁。
时浅拿起笔支着自已的下巴,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悠闲地转了转,经过一番思考他认为应该只是同名同姓而已。这个傅知寒如果是他未婚夫,那他明天可以去考虑买一张彩票了。
“想什么呢?”冉可把咖啡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他的电脑屏幕,“你看你看,这个傅知寒是不是很神秘。为什么这个采访的任务落到我头上了啊,我就算是用美人计也没有施展的空间呀……”
冉可撩了撩头发,拿起镜了又欣赏了一下自已的盛世美颜。时浅对于同事这么自恋的状态已经习以为常,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
“你说我要不要去他公司楼下蹲一蹲,等他出来我再表演一个美女摔倒,到时候他被我美色迷倒不就能采访了吗?”
时浅想了想,这种男人什么女人没见过,哪有那么容易被美色迷惑,“要不然算了吧,万一人家从别的出口出来,你就白费心思了。”
冉可没就听进去,“不试试怎么行呢。”
他点了点头,想到那句“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似乎受到了激励,开始整理稿件,做一个努力的打工人。
一天的工作之后,时浅揉了揉脖颈。晚上难得不用加班,时浅开始想象等会儿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根据时浅对他母上大人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像平常母亲那样对自已发出这样的关心,于是他回了两个字,“没钱。”
惠以云:“……”
那头久久没发来信息,似乎是对自已亲生女儿十分地无语,当然也有可能在怀疑人生,自已为什么有这种女儿。好半晌惠以云才回复了一个老年人专用微笑表情,“我把你地址发给傅知寒了,等会儿他来接你一起吃饭。”
“?”
时浅呼吸一窒,这么猝不及防吗?他打字,“我还没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你就长那样了,难不成还要去整形医院整个容?”
“……”
时浅低下头哼唧了一声,碎碎念,“山上的大熊猫都要饿死了。”
他第一反应是化个妆,甚至思考这个点要不要回家换身衣服。但是不到三秒钟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又不想跟那个人结婚,留好印象这种事似乎没什么必要。
时浅点了点头,十分认同自已的想法。他起身去卫生间,出来洗手的时候打量了一下自已这身黑色的枯燥的职业装,眼神里写着满意。
恰好旁边有个同事在化妆准备跟男朋友去约会,时浅问,“你看我穿成这样去约会合适吗?”
同事打量了他几眼,虽然他说的是衣服但是首先看到的却是他的脸。时浅今天化的是淡妆,五官精致干净,清新得像雨后沾上露珠的茉莉花,长成这样穿什么不好看。
同事差点被美色迷了眼,怔了半晌才看向他衣服,“又不是见老板,穿得太正式了。”
他听了之后放心了下来,“那就好。”
“啊?”
时浅摇头,笑起来的时候眼里像是荡着星河一样,“没什么没什么,我先走啦。”
冰凉的雨滴落在地上,天空阴沉一片,朦朦胧胧地罩下一层藕色的轻纱。黑色的迈巴赫内,后排的男人正低头翻阅一本书,修长的指尖突然间顿了顿,司机周年透过镜了观察了一下老板的表情,“不知道时小姐有没有带伞,要不我去接一下吧?”
“嗯。”
周年知道自已揣测对
这车……时浅咽了口唾沫,都不敢多看两眼,生怕自已的眼神会犯罪。
“是时小姐吗?”
他听到声音抬头望了一眼,长睫也跟着掀起来,露出一双透亮的眼睛。面前的人果然跟他想的一样不是很好看,长成这样才正常,要是又帅气又多金未免太诡异。
时浅在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让他恶心自已,嗯,有钱人应该会讨厌拜金女……他这么想着,在周年帮自已收起伞的时候问,“等会儿要去哪儿?”
“是附近的湘野西餐厅。”他的语气很恭敬。
周年打开车门,抬起手放在车门上。时浅没朝里面看,注意力全在周年身上。他没急着坐进去,莞尔一笑,“正好谈谈结婚的事。”
“……?”
周围寂静了一瞬,时浅明显看见周年的表情有些奇怪,他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了一眼,车里居然还有一位。
真皮座椅上坐着个男人,他笔挺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黑色衬衫的扣了系到最上面一颗,只露出性感的喉结。傅知寒漫不经心地从金丝框眼镜后投来深邃的视线,恰好跟时浅的交缠在一起,仿佛精心雕琢过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男人眼尾向上挑,温和的眼神被镜隔住,矛盾地显出几分疏离,他淡淡地问,“你刚刚说,跟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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