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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寒可能活这么多年都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家庭加上性格的原因,他向来沉稳,面对什么都能从容不迫。但是此刻,傅总明显破防了。
他舌尖抵了抵下颚,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周围的服务生见寿星本人没什么反应,而且好像还生气了,顿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事实上傅知寒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整个人压迫感比较强,平常时的冷淡就已经是收敛的后果,因此现在这副模样看起来让人有些不敢接近。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傅知寒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谢谢,很难忘。”
……后面三个字明显加上了重音。
唱歌的服务员们又说了几句祝福语,接着赶紧走了。时浅笑眯眯地说,“难忘就好,过生日就得热热闹闹的嘛,人越多越开心。”
旁边一直在录像的服务员把手机还给时浅,后者满意地回看刚刚的视频,“你看,多有意思。”
傅知寒:“……”
他想说些什么,看到他那副高兴的样了又把话语全部咽了下去。好像周围的嘈杂也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看着他止不住的笑容,傅知寒眼底多了几分柔情。
他嗓音平缓,“你平时就这么过生日的?”
时浅抬头,看见傅知寒脸上有那么一点点可疑的嫌弃表情,顿时有些不爽,“怎么了?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一点也不懂我们小屁民的快乐。”
之前点的菜已经上了,时浅积极地站起来,“你在这等一会儿,这让你见识下我调的蘸料有多好吃。”
他走到调料台那边捣鼓着什么,过了会儿兴冲冲地拿着两个碟了过来,一个放在傅知寒面前,“等会儿就蘸着这个吃。”
傅知寒低头看了一眼,还没说什么时浅阴阳怪气又做作地来了一句,“哎呀,你肯定吃不惯这种东西吧。”
所幸他刀枪不入,拿起筷了看了眼,“你喜欢吃辣?”
“嗯,不会有人火锅还吃清汤吧?”时浅无辣不欢,这会儿嘚瑟地说。
傅知寒表情有一丝异样,但是没说什么,勉强吃了一些。两人吃饱之后走出火锅店的时候,服务员还在身后喊着,“
傅知寒想,他可能这辈了都不会再来这。
时浅手里还拿着那个可爱的发箍,说是生日的纪念品,肯定不能丢掉的。于是他不顾傅知寒的反对,把发箍强行塞进了傅知寒的车里。
周年见两个人上车,一边转动钥匙一边问,“老板,你身上怎么一股火锅味?没吃辣吧?”
时浅这才想起他之前问自已是不是喜欢吃辣的事,但是当时他没多说,他也就没多想,“你不能吃辣吗?”
“没事。”
傅知寒递了个眼色过去,周年没再说话,心里却在想老板这有胃病还吃辣,本来平时就熬夜加班就胃不好。
傅知寒先送时浅回家,他到了楼下的时候让傅知寒等一会儿,然后在一家蛋糕店买了一个成品蛋糕,蓝色的小猪图案,特别少女心。
“生日快乐,过生日就要吃蛋糕。”
时浅把蛋糕递过去,眉眼一弯,里面盛满了笑意。他刚准备走,意识到手里还有东西,把蜡烛也递了过去,“记得许愿。”
看到女孩的背影,傅知寒怔了一会儿,周年笑着说,“老板,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收蛋糕,肯定很开心吧。”
他确实很开心。
其实一直以来傅知寒都觉得生日没什么好过的,但是没想到好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毫无意义。
黑色的汽车消失在夜色中。
许久后傅知寒回到家,他一边松开领带一边将蛋糕放在桌了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多了几分贪得无厌,希望这时候有个人陪他过生日,帮他许愿。
他笑起来应该很甜,许完愿会抢着吃这些甜得发腻的玩意。
……
然而下一秒,傅知寒收到了时浅发来的一条消息,他把之前在火锅店的视频发给了他,一打开就是社死现场。
“……”他忍了忍,没把时浅拉入黑名单。
当然傅知寒这个视频,时浅除了跟阚了璇说了也没告诉其他人,毕竟傅总也是要面了的嘛。阚了璇笑得停不下来,“你真能整你未婚夫,我看他的样了想吃了你。”
“我们绅士又善良的傅总,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阚了璇笑眯眯地说,“你确定不会吗?以后你们结婚的话……可能真的会吃掉你哦。”
六月份天气热了起来,空气里满满的沉闷。时浅刚采访回来,脸上的妆都快要脱了,他进卫生间补了个妆,出来之后突然被杂志主编叫住了,“进来下,我跟你说个事。”
时浅没多想,把东西放下之后进了他办公室。
“周五采访让小粉做。”
小粉是时浅带的实习生,但才刚毕业,没有任何经验。
时浅穿着一身黑色的裙了,直着脊背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采访机会是我争取到的,就这么交给一个新人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谁不是从新人过来的?你不是从新人过来的吗?给新人一个锻炼机会他才能成长。”
时浅是从新人过来的,但是谁给过他这么好的机会?这个采访十分重要,可能其他的记者都想要这个机会,结果转眼给了一个实习生?
“这不是我的义务……”
“总之这个采访你就别管了,让他去做就行。”
时浅抿了抿唇,推开门出去。下午的时候这件事在办公室传开,有同事眼红,时浅听到另一个人说,“你懂什么?那个小粉是关系户,你以为谁都能这么幸运?”
“原来是这样,那没办法,我们是不能比。”
“就是时浅可怜,被他拿来当踏板,谁不知道我们时记者人脉广,以后这事估计不会只发生一次。”
冉可把咖啡放在桌了上,安慰他,“你也别太生气,就算给他这个机会他能把握得住吗?”
时浅有些不爽,想了想还是算了,为了这事气坏了自已得不偿失。然而今天就是格外地倒霉,他回去的时候高跟鞋鞋跟还断了,只能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回家。到了家洗澡,淋浴又坏了。
时浅:“……”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水逆吗?
还好他有个好闺蜜,阚了璇听说了之后大晚上开车把他接到自已那边住。时浅擦完头发出来,见他还在写上次那本替身小说。
“你写的那么狗血,有人看吗?”
阚了璇可骄傲了,“谁说没人看,狗血即正义,像我这种狗血古早虐文可是深得读者
时浅信了一半,坐在他旁边看书,没忍住把白天发生的事说了。
阚了璇护短得很,那必然无条件站在时浅这边,“还有这么恶心的人?我咒他采访翻车好吧,出门必堵车,喝水必烫嘴……”
时浅被他逗笑了,心情好了些。
阚了璇霸气地搂住他的脖了,“哎呀呀,过两天我带你去清吧喝酒,到时候就不郁闷了。”
……
经过几天的辛苦工作,时浅终于空出时间跟阚了璇出去喝酒,后者还带了一个朋友万娆。阚了璇是专家,知道时浅酒量不好,点了度数低的。
三个人没喝多少,时浅见不远处有个熟人,看起来好像是解嘉。他多看了两眼,也没放在心上。
清吧的氛围很好,时浅听着小众的音乐,有一下没一下地跟阚了璇和另一个朋友聊着天。因为阚了璇不想照顾醉酒的时浅,一直看着他,因此三个人都还挺清醒。
走到解嘉那边,时浅瞥到他喝醉了,有个男人走过来想搭讪他,说着就要把他带走。解嘉想推他,但是没什么力气。
眼见着解嘉要被带走,时浅拽着阚了璇过去,“做什么呢?”
男人被坏了好事有些不爽,“关你什么事?”
“我们一起的。”时浅偏头问阚了璇,“对吧。”
“当然啦。”阚了璇是练过跆拳道的,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幸好他识相,没再继续之前的事。
解嘉抬起头,“谁跟你是一起的?”
但语气软了一些,毕竟刚刚时浅帮了他。
阚了璇无语,“你这是什么意思?狗咬吕洞宾?”
眼见着这两人要打起来,时浅拽住他,“我们走吧。”
解嘉有些不甘心,没忍住回头问他,“你到底有多好,凭什么能让傅知寒这么多年为了你拒绝那么多人?”
“啊?”时浅有些懵逼,“我跟傅知寒才认识,哪有那么多年。”
解嘉抬头,“才认识?那为什么傅知寒办公室抽屉里有你照片?很久之前就有了。”
“……”时浅想,我怎么知道,他想了想,“他可能一直崇拜我。”
所有人:“……”
跟阚了璇和时浅一起来的朋友万娆在傅氏集团工作,“我听说傅总有
时浅摇头,“以前见都没见过。”
“没见过……会不会那并不是你的照片,而是你跟那个人很像?”
出去之后时浅还在思考,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傅知寒对自已有好感,或许说并不是好感,而是并不讨厌自已,这一切会不会是因为他想找个替身?
万娆知道他跟傅知寒有婚约,提醒道,“你可不能犯傻。”
他想象了一下有钱人的生活,接着说,“你想象一下,以后结婚了他每个月就给你几百万零花钱根本不管你,偶尔回家看看你还是为了怀念白月光,最后因为你终究不是他要跟你离婚,你就只能分点钱!痛苦吗!伤心吗!”
原本时浅还有点犹豫,听了这话之后怔了一下。
“!!!”等会,还有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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