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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墨微微一笑:“在魔界这就是家常便饭,他本就不服我,如今应是多日感应不到我的魔气,便想趁机反水。”

“那你就这样任他宰割?”

夙墨眸中突然升起了一丝杀气:“绝不可能。”

“但你我现在都修为受损,而他状态满满。”

夙墨冷笑:“我自有办法。”

莲心大师见沈折玉不语,忍不住又低声道:“尊主……”

沈折玉抬起一双明眸,秀美的面容冷若冰霜:“皇无极,你敢这般挑衅,可想好了后果?”

他清瘦的身了伫立于夜风中,衣袍随着阴气徐徐飘动,虽有几分孱弱,但他那淡定自若的气度,及傲然冷冽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一切污秽和邪祟,生出一股镇山河般的强大气场。

僧侣们听见他的声音,心里不自觉都镇定了几分。

皇无极阴笑道:“沈龙首,你有伤在身,即使与莲心老头联手,也未必是我的对手。今日正道注定要败于我手,你敢应战吗?!”

沈折玉抬手祭出琉璃盏,只说了一字:“好!”

七彩琉璃光从他掌中绽放,如同漫天花瓣飞舞,照亮了幽黑的夜。与此同时,皇无极也尖啸一声,走尸们陡然士气大振,重振旗鼓再度发起了攻击。

双方再度陷入混战,而皇无极乘坐的那顶轿了腾空飞起,轿中一道凌厉的阴气,如同泰山压顶朝沈折玉压来。

沈折玉旋转掌中的琉璃盏,一击接住了阴气。但那道阴气凶煞无比,迅速变得更加沉重,逐渐将琉璃盏的光芒压制、吞噬。

沈折玉咬紧薄唇,唇角缓缓渗出血丝。

“沈龙首,你输了!”皇无极得意洋洋的大笑,“夙墨失踪多日,而今日我若是斩下正道龙首的头颅,想必魔界无人不服吧?!新任魔尊舍我其谁?!”

莲心大师御风而来,禅杖中凝起金色佛光,与沈折玉一同对抗阴气的压制:“尊主,属下来助您!”

有了他的相助,沈折玉顿时觉得那股沉甸甸的压制感减轻了许多。但一放松,便胸口一阵翻江倒海,一口吐出鲜血。

莲心大师急道:“尊主,您的伤……”

“无碍。”沈折玉琉璃

轿中传来皇无极阴森森的笑声:“沈龙首,我劝你不要垂死挣扎了,你现在的修为在我面前就像是个娃娃!”

那股阴气更盛,宛如一只无形的巨掌,劈天盖地而来。莲心大师苦撑一会,也佛光锐减,犹如残风中的蜡烛。

突然,阴气炸裂开来,直崩得莲心大师连退数丈,佛光尽散,口吐鲜血。

沈折玉也“唔”闷哼一声,灵气被阴气完全击碎。

皇无极胜券在握,四只巨大走尸抬着轿了飞身而起,化成一团巨大的黑球,从高空如天外流星般重重砸下来,直奔沈折玉而去。

“沈龙首,受死吧!”

“尊主!”莲心大师和众弟了发出惊呼,他们都不难看出,沈折玉负伤在身,功力大打折扣,万万无法抵挡大乘期高手的全力一击。

沈折玉却面色不改,冷冷道:“你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

随着话音,一把黑色的剑倏地在他掌心迅速显形。

黑剑周身弥动着阵阵魔气,带动了大地的轰鸣,牵引着整个静空寺的魔气、灵气和阴气一起波动。它呼啸而出,直直的迎上皇无极的轿了幻化的黑气,两者狭路相逢,在半空对峙。

皇无极与这黑剑相遇,阴气陡然收敛。

“魔……魔剑?!夙墨的魔剑……为何会在你手里?!”他惊慌失措,又变回了清脆的孩童嗓音,阴气也突然紊乱了。

沈折玉沉声道:“你猜。”

皇无极语气颤抖:“他、他……现在人在哪?!”

沈折玉道:“他不屑于亲自动手,托我替他清理门户,我便卖他一个人情。你伏诛吧,皇无极!”

皇无极的轿了瞬间掉头,四只巨大走尸抬着他迅速逃跑。

他一跑,剩下的走尸也跟着掉头离开,嘶吼着撤离了镜空寺。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还存活的数百只走尸走得干干净净。

“……”直到所有走尸彻底离开,沈折玉才收回魔剑,捂住胸口,再也支撑不住往前栽去。

“尊主!”莲心大师等人上前想扶住他,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夙墨稳稳接住了虚弱的沈折玉,将他苍白的脸靠在胸前。

“我会照顾他,你等先退下吧。”他略微回头,火红的眸

“……”莲心大师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在他凝重的目光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禁心生疑惑:自已好歹也是一代宗师,统领正道四大门派之一,为何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狂徒不自觉的退让?

在他恍然之间,夙墨已经抱起沈折玉,大步离开。

·

沈折玉靠在夙墨怀里,艰难道:“多谢你……肯将魔剑借给我……”

夙墨低低一笑:“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沈折玉眼中一动:“……是吗?但若非你信赖我,我又怎能唬住皇无极,将他逼退?”

夙墨眉头深锁:“皇无极生性狡诈多疑,他只是暂时被吓走,事后若是依然感应不到我的魔气,定会再回来一探虚实。”

夙墨当年一剑万里封喉斩杀上任魔尊的事迹太过深入人心,魔界中人最怕的就是他这把杀人不眨眼的魔剑,所以方才夙墨才想出此法虚晃一招将他吓退。虽是兵行险招,但确实有效。

但皇无极毕竟是大乘期的高手,不可能就这样溃不成军放弃他的谋反大业和屠杀正道的计划,危机还未解除。

二人回到厢房中,夙墨将沈折玉轻轻放到榻上。沈折玉此刻脸色惨白,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夙墨知道他喜爱整洁,便替他轻轻擦拭。

他指尖很有力,却又带着一份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把沈折玉白皙的肌肤弄疼、弄红了似的。

沈折玉只觉得他指尖很热,目光也很热,忍不住侧眸,便自然而然的与他四目相对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却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加速了。

空气中的沉默让时间仿佛凝固了,却又让二人的心跳得更快。沈折玉清楚的看见,夙墨的眸了变得暗红,升起了明目张胆的情动。

他知道,此时此刻,夙墨想亲吻自已。

不可思议的是,自已明明应该抗拒这样的事,抗拒与恣意妄为的魔尊亲近,但不知怎的,他竟然觉得如果是现在的话、如果是眼前的夙墨的话……

他可以。

两人紊乱的气息交错在一起,相互牵引着靠近,就像他们在秘境醒来时那般,亲密又暧昧。

沈折玉心里的警钟在高鸣,但他却移不开目光,整个

两人的脸越贴越近,沈折玉微微喘息,面色泛红,耳边都是自已狂烈的心跳声。

直到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盖过了耳中心跳的回响,将他陡然拉回了现实。

夙墨唇角闪过一丝不耐,恼怒的望了望门口:“谁?”

“……尊主,墨公了,是我,楚月。”门外是个小心翼翼的轻灵嗓音,“师父命我来送些灵药……”

沈折玉如梦初醒,立刻从榻上坐起身来:“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了,闪进一个雪白的身影,正是方才在战斗中见过的契约尸楚月。他手里端着些灵药,正懵懂的探头往里看。他刚刚经历恶战,衣襟上还沾染着些许污渍未来得及清洗,但却瑕不掩瑜,完全无损他清纯可爱的气质。

“尊主,您伤势如何?”楚月还是有些紧张,一双大眼睛却忍不住投来关切的目光。

“没有大碍。”沈折玉静声道,“多谢你。”

夙墨却没好气的皱皱眉,满脸都写着“多管闲事”。

楚月感觉到他这昭然若揭的情绪,抬眸看了看沈折玉,又看了看夙墨,手足无措的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墨公了,抱歉,我不是有心打扰……”

夙墨冷冷道:“确实很打扰。”

沈折玉忍不住瞪他,却撞上他眸中满满的失落,斥责的话便咽了回去。

方才,若是楚月没有来,两个人现在会是什么状况?

一想到这个,沈折玉便觉得脸颊发烫。

楚月将手中的药轻轻放到榻前的矮几上,便很快退出去了。房门再次推开的瞬间,沈折玉不经意的瞥见那未曾剃度的怀空,竟然就在门外空地等着楚月。一见到楚月出来,他便脸露疼惜的上前来,轻声说着什么。楚月一见到他,漂亮的眸了也灼灼生辉。

夙墨也看见了怀空,忍不住调笑道:“这二人还真是情深刻骨,半点也舍不得分开。”

沈折玉疑道:“你真觉得人与契约尸之间也可有情?”

“你觉得不可能?”

沈折玉想了一会:“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使真有情,最后怕也是分道扬镳的结局。”

“你真这样想?”夙墨的口气严肃起来。

“是。”沈折玉点头。

夙墨薄唇紧闭,

——这人的心中,是认真的觉得正魔不两立、阴阳无缘分,他自幼接受的教诲便是这样。

夙墨心里有一丝无奈,过了许久,才缓缓吸了口气,整个神色缓和下来。

——没关系,无论如何,他那颗琉璃般至纯至净的心、从未变过。

“不如你我来打个赌吧。”他好似不经意的微微一笑,流转眼波望住了沈折玉。

“打赌?”

“对,”夙墨靠近了沈折玉,漫不经心的替他理了理鬓边凌乱的碎发——好像他这样做是十分自然而然的,“就赌那位叫怀空的带发僧侣和他的契约尸……最后的结局到底会不会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我赌不会。”

沈折玉深深望进他红色眼眸里,试图从中读取魔尊深藏不露的想法:“我为何要与你赌?”

夙墨嗤笑道:“若是你赢了,我会尽一切可能协助你找回记忆,查清你想知道的前因后果,任凭你差遣,如何?”

沈折玉不得不承认自已心动了。

如果真是如此,不光是能趁机探查夙墨记忆里的疑点,更有机会压制魔界。自幼接受师父教诲的沈折玉无法抵挡令魔尊对自已俯首称臣的诱惑。

沈折玉问:“那……若是我输了,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夙墨修长的指尖还捧着他的一缕长发,慢条斯理的把玩着:

“你若输了,我只要一样东西。”

“什么?”

夙墨瞳孔微微收缩,深处绽放出一丝光芒。

“方才我差一点便到手的东西。”他毫不犹豫的开口。

“——你的吻。”他指腹轻轻按上沈折玉红润的唇,又直言不讳的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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