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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边有一只不好惹的猫,你打坏主意可千万别忘了支开讨人厌的猫咪。——甘乐]

“猫呀!”屏幕白炽色的光打在这个异国来客苍白的脸上,虽然浓重的黑眼圈也无法掩盖他,犹如西索纳斯般秀美到雌雄莫辩的外貌,但连续的熬夜也让他本就不健康的身体渐入冰点。

再多写一些美的诗句来形容他也不过,日落时分西伯利亚的春风,铅色地平线上的阴郁世界,冷冻太阳照耀下盛开的艺术之花。

当然不能忘记“惨色的病态”,“岌岌可危的崩塌的雪峰”,“兀自献祭的濒死信徒”。

总之,这个可以让人为他写诗的俄罗斯少年,在闷热不流通的空气里,披着雾色的斗篷,埋头弯腰在电脑屏幕前,用大提琴音质的嗓音发出老鼠一样尖利的嘶嘶声。

“猫有什么可怕的呢?毕竟老鼠满大街都是,而猫只有一只。”费奥多尔微笑,他紫罗兰色的眸子蒙着一层迷雾,这双神秘而魔性的眼睛,充满温柔,幻想,残忍。

不过以防万一,费奥多尔还是打开了江户川乱步的资料,快速的浏览起来。他擅长寻找人的漏洞,而没有人的心灵是无坚不摧的。

江户川乱步的资料并不复杂,干净,直白,充满天才特有的绮丽。而他与银狼武士合办的合法异能组织武装侦探社的名气还未打响,在如今混乱危险的横滨,就像浪潮之下的一颗顽石,还不具备帮扶将倾大厦的能力。

当然在手握异能合格证以及江户川乱步这种能改变战局的天才之后,插手横滨格局的野心,他们却未必没有。

“这时只需要一个小小的饵,就能把这只会碍事的黑猫钓走。”费奥多尔按耐不住的啃食着指甲,咬到一半时又去喝冷掉的咖啡。

过度熬夜后睡眠神经仿佛麻木了一样,兴奋在他的头脑里跳跃,还有些别的什么,但总归没有睡意。

“我记得最近似乎有一位积极自荐的新伙伴,他的能力很适合完成这个工作。”费奥多尔在黎明到来前发送出最后一个命令。

死屋之鼠的成员像扎根在世界各地的野草,再贫瘠的土地也能生长。日日夜夜潜

伏在下水道,像老鼠一样睁着红色的眼睛,盯梢着所有被他们的主人定义为异常的人。

而其中一位名为小栗虫太郎的成员,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邮件,过早的开启了自己的清晨生活。

“我需要一场大一点的混乱,无论是用来清洗还是整顿。那这场位于横滨的舞台剧,所需要的演员和观众都要经过筛选。”

他调出一张宴会的出席照片,端坐在圆桌上位的白发青年有一张东方特有的秀美脸庞,因为傲慢阴郁的神情,显现出大理石的质感。他红色的眸子盯着现实里的珠宝,但灵魂又追逐着让人沉沦的美丽和艺术。

无论如何环游世界各地,寻找缪斯和艺术的独一结晶,也只是在终生追逐幻想,把生命虚度的越发空虚厌烦。

“每个人都走在自取灭亡的旅途之上,区别只在于旅程结束的早晚而已。”费奥多尔摇摇晃晃的起身,长时间不规律的进食让他十分虚弱,四肢伸展开时,像一座由纤细的玉骨搭成的骷髅雕塑。

“但纵使如此,你仍拒绝与我同行。上帝不应该与信徒同在,即使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在您的眼里不也还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吗?”

费佳在拉上了厚重窗帘的屋子里撞上了书架,他闷笑一声,笑声里没有痛楚。他只是难得没那么讲究的,顺势坐在了地板上,然后抱住了房间角落里放置的大提琴。

“真是奇妙,我的同伴,我竟有些想不起你的名字了。”他的手指摩挲着大提琴琴箱处刻上又抹去的字符,想起寒冷的,湖上结冰的林边小木屋。

他曾经坐在屋里唯一一张座椅上,对着空无一物的墙面拉大提琴,冒出红色火焰的壁炉里烧着谁从森林里捡来的木材。落地帷幕后的天空在飘雪,外面冷的鬼魂都不愿意多停留。

他听着毫无形象坐在地毯上的少年,规律的仿佛刻钟一样准时准点往壁炉里扔木材的声音,哐当一声,在炸开的火花声里很轻。

“明天你去捡木头。”似乎察觉到他的不专心,少年扭头看过来,他的目光又冷又清澈,像冰下的湖水,就连带点微妙指责的话语都说的笃定又冷淡。

费奥多尔已经不记得当时的他说了什么了。但那个冬天他因为少年嘟嚷的一句“好冷”,便毫不犹豫将手里木质的琴和弦丢进了烈火里,像贵族老爷讨情人开心那样,奢靡荒诞的燃起了可以驱散了整个冬天的温暖。

费奥多尔用手指的拉琴弦,勾出了凄厉的断弦音,这回忆以此做为终结。

…………

阿蒂尔兰波走过波澜不惊的深色的海,他穿着米色的衣领上缝着柔软绒毛的风衣。早晨的风带着暖意吹过他的鬓边和衣角,他的背挺得笔直,显露出法国上流人士的矜贵和涵养。

他路过了渡口的游轮,熙熙攘攘的码头并没有得到他半分的注意。他思念着祖国,这固然没错,但未想起全部记忆的兰波,只是一个未完成祖国命令的间谍或者特务。

在与祖国失联了这么多年后,他还不能怀抱着疑惑和失败回去,那只能增加法国对他的怀疑。

与他插身而过的来客里不乏有外国人,事实上,横滨这个城市外国人的占比非常大,因为战争和海港,它的开放性和流通性是日本其他城市无法比拟的。

兰波没有回头去看那些身上还残留着异国他乡奢靡风情的旅人,他在海风里只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冷。这丝冰冷从脚下不算陌生的土地里渗出来,从坍塌废墟的断裂处飘过来。

阿蒂尔兰波踏过了分割横滨经济区和贫民窟的界限,代表意义大于实际作用的铁丝网,或者几堆被人为挪过来的灰色石块。

1999,春天,四月或者五月。他接到任务从法国赶来日本,在战争还未结束的危险时期,他独身偷渡来到这片土地。

这是一份秘密的谍报任务,他或许有同伴接应,又或许没有。

[潜伏进去横滨的一处军事基地,破坏基地进行的未知实验研究。]

但最终的结果却是,1999年横滨租界的军事基地大爆炸,形成了一个直径两千米的近圆形坑洞,造成了数以万计无辜人类的死亡。

七年的时间可以磨灭大部分人的记忆,尤其在多数当事人都死在事故当场的时候,如果他想了解当初横滨租界的大爆炸的真相和线索,

那可以获取的途径就很有限了。

阿蒂尔兰波走过只被黑暗忠实青睐的土地,看陨落的城市和废墟,看太阳淹没在阴沉的云朵里,看见没有希望的不毛之地。

暴虐混乱的黑暗扎根的地区,穿着黑西装的人在硝烟里处理尸体,偶尔忙里偷闲抽一口烟,眼里是个体对存在的失望。

/战争是对的吗?/

性情冷傲,意志坚定的法国间谍挥去脑海里突然浮现的念头,看着躲在阴影里神色狡猾的孤儿,开始思考向贫民窟的孤儿询问相关信息的可行性。

“羊”组织本来是一个很好的开口,兰波上一次也接机和羊的首领有了一些接触,但在“疯人院”里那些家伙敏锐的嗅觉下,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打算没有被人看透。

保密是间谍工作最基本的要求,所以纵然明目张胆的借用着“疯人院”的力量和信息,但兰波也只是打着寻找记忆的借口,而不敢让人发现他真正的身份和目的。

他需要借助一些别的力量来放出诱饵,让局势更复杂一些,这样才更方便他的秘密行事。

“亡者复活?”兰波没有007那样的脑子,但他的异能力是他独有的优势。“再典型一些,最好找一些死亡原因敏感的大人物。”

“嗯…”他看向遥远天空中伫立的□□大厦,想起001每次坐在落地窗往外看的时候,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对于想让这个本地组织一夜消失的野望。

“正好给001他们创造点机会。死亡突然的先代□□首领如果突然复活,再加一点我需要的用作鱼饵的因素,黑色的火焰,从地狱里回来报仇的暴虐亡者,还有诅咒着这片土地上所有人民的神明。”

“呀。”阿蒂尔兰波忧郁的微笑,他的笑容里藏着冷傲的刀锋,浑身充斥着西欧儂俪的华美和矜贵感。

/真是适合写诗的人造传奇,就像人造的神明一样。说不定我以前的副业就是一个诗人呢/

…………

荒霸吐的名字突然又出现在了横滨人的耳边,这位日本的土著神,在充满怪异色彩的危险地带,诸如横滨,拥有奇怪的令人恐惧的名声。

带着黑色火

焰的无理智的兽,对这片肮脏混乱的土地充满憎恶,时刻诅咒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而擂钵街就是诅咒的具现化。

横滨租界爆炸之后,残留的坑洞形成了孤儿的温巢,也就是贫民窟——擂钵街。

而擂钵街里天灾存活之下的人们流传最广的说法就是:横滨租界的军事基地里抓捕了一些异国的士兵俘虏,他们对士兵的虐待和拷打引起了死亡灵魂的憎恨,而这憎恨引发了神明荒霸吐的共鸣。

神明选择降临了自己的力量,用火焰一举摧毁了整个军事基地和租界。无数人描述自己确实曾在擂钵街看到过黑色兽的巨大身影。

这也是与荒霸吐联系最深的一件虚假流言。

至于为什么说是虚假流言,但凡去供养荒霸吐的本地去看一眼人们雕刻的神明雕像,都知道流言里毁灭横滨租界的黑色的兽和它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没有一点关系。

当然这不重要,毕竟放出流言的人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不好糊弄的人,而是迷信愚昧的底层孤儿和流浪汉。

事态发展的很快,如果说最开始的流言还轮不到上异能特务科和政府的办公桌的话。那当一份事关港口黑手党先代首领的复活音频在地下暗市里广为流传时,高层人士终于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我来找你们复仇了哈哈哈哈哈哈……”】

“哎呀,幕后之人真是会落进下石。”

森鸥外暂停视频,他的视线半点没在大屏幕上面色狰狞的先代首领的脸上停留。这个狡猾冷血的利益者只是装模作样的唏嘘着自己岌岌可危的处境,明明得不来任何观众的同情,却还在乐在其中。

“我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组织,这下又要变成一盘散沙了。唉,做首领真是辛苦~”

或许是唯一观众的表情太夸张了,那样明显的鄙夷和轻蔑,充满孩子气的张扬不屑,瞎子也能看见。总之,森鸥外终于停止了他的个人表演,开始高深莫测的询问自己弟子对于此事的看法。

“太宰君,你是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哦呀,哦呀,我不过是一个体弱无力的普通人罢了,森先生就不要

故意为难我了。”太宰治睁眼说瞎话的技能明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半点不心虚的扯着借口,仿佛对死者复活毫无兴趣。

“是吗?如果我说是任务呢?”森鸥外看着站着没有一分钟就瘫在沙发上的太宰治,好脾气的微笑,说出的话却笃定而威严。

“嗨!嗨!好吧好吧,看在他破坏人生中仅有一次的珍贵死亡的讨厌行为上。”

太宰治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窝在黑色大衣下的瞳孔是暗色的,像枯竭的井。

/不要让我发现和你有关系哦,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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