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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中的沈喑侧脸略带惊惶,那个绑了他的人正贪婪地看着他,忽然抬手在他的右脸扇了一耳光。

随着一声清亮的脆响,鼓膜刺痛,沈喑转醒。沈喑心里发狠,草,在这个鬼地方怎么什么样的人都能折辱他,可别犯在我手里了,总要找回来的。

与此同时,沈喑看见,侧身立于窗外的少年攥紧了手中的剑柄,眼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红艳,一如眼下那颗朱砂痣。重压之下,冰冷粗粝的剑柄令手掌挤压变形,心头升起的,不知是对凶徒的愤憎还是对自己的厌弃。

段嚣从没真的离开,他一直在暗中跟着沈喑。

他对待沈喑,半真半假。有意帮他查人是真,在凡宗找到的线索是真,用心却不那么单纯。他既查到那日的青衣人与凡宗有关,索性将沈喑带来凡宗,作为诱饵,去探那人的阴谋。

毕竟,青衣人有第一次出手,未果,便一定会有第二次。辗转于永州和帝都之间,段嚣何尝没有听说过折花山庄的秘闻呢。过去的他虽不尽信,但机缘之下他蒙山庄所救,既来之,又惊觉自己时日无多,倘若真有法子提升修炼的进益,他不介意当一回下作小人。

可那一个耳光,却让他紧张了。

沈喑右侧的脸上火辣辣疼着,身陷囹圄,却记不起原书中的他还有这么一遭劫难。还没来得及继续捕捉原书的剧情,沈喑被恶心坏了。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打醒吗?”

那人见他醒来,弯起手指去抚摸沈喑脸上的指印,猥琐至极:“有些事情,醒着做,更快活。”

沈喑左右挣扎,侧腰不慎撞到织布机伸出的长杆上,那股疼劲却压不过心中的恶心劲儿。

“空灵体,还真是百毒不侵。不知道,一会儿做起来的时候,会不会让我也像谢筠那个小白脸一样,日日翻云覆雨,整月都不下榻,就能飞升大成。”

沈喑记得谢筠的名字,书中的他是许归荑的道侣。

据传闻,谢筠原本是个不能修炼的教书匠,后来不知何故,结为道侣的几年之后,竟然飞升大成。世人皆知许归荑乃空灵体,从此江湖之中,众说纷纭。

说着,那

人伸手去解沈喑的衣襟,手上的动作贪婪而急不可待。趁其不备,沈喑一脚踹在他的膝窝,那人吃痛,抬手又是一耳光。随后扯着沈喑的头发,将他繁复的衣衫从胸前直接撕碎。

段嚣破门而入,他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正在行凶的人,睚眦欲裂。

他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铁剑出鞘,直接斩去了那人方才碰过沈喑的一只手。

那人看着自己的断手,上一刻还兴奋激动,此刻只觉得天地都变了颜色,砍他手的那个黑衣少年活像从无间地狱走来的修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看着地上的断手勾了勾手指,昏厥过去。

少年将剑尖抵在那人的咽喉,似乎在寻找一个不让血污喷溅的角度。忍耐已久的怒火,也在找一个出口。

少年杀意正盛,沈喑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本想轻轻咳嗽一声做个提醒,虽然绝对不能轻饶这个人,至少让他留个活口好问话,毕竟还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

谁料唾沫呛了嗓子眼,咳得停不下来。

段嚣扔下手中的铁剑,蹲到沈喑跟前:“他折辱你,一只手不算什么,一条命都抵不上。”

不过,环顾周围血腥狼藉的场面,段嚣又有点紧张无措,凑近沈喑道:“你怎么样?”

他抬手,看着沈喑只残存几块破絮的上半身,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手放在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沈喑背部的皮肤虽然长时间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触感依旧温暖滑腻,不像自己的双手,怎么都捂不热。

沈喑觉得自己腰上肯定得撞出一片淤青,因为段嚣的手指每次碰到那块皮肉的时候,都是一阵钝痛。

待到咳嗽得轻了:“没什么,闪到腰了。”

“你轻点,好疼。”

自己刚刚的经历不亚于犯罪实录,地上躺着的凶犯和他的断手也像极了作案现场。可惜没人替他把那暴力血腥的镜头打上一个马赛克,沈喑觉得自己的心理遭受重创,不会再好了。

他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此刻亲眼见了段嚣动起手来的样子,汗毛竖立,原来,刚刚分开的时候,他并非在恫吓哦。正在抚摸自己后背,给自己顺气儿的,可是一

双杀人的手。

回想起来,上次在丹洞,也是段嚣突然出现,救了自己。数次救命之恩,沈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定要尽我所能地回报,除了以身相许。

沈喑随口道:“唉,你又一次,及时救了我,啥也不说了,以后你的事,包在我身上。”

谁料,段嚣像是被刺激到一样,停留在他后背的手忽然一滞,本就面无表情的脸色更冷了。可那抹冷意也就停留了短促的一瞬,沈喑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你能不能,先给我松开?”

半褪的衣衫恰好将沈喑被缚在身后的双手挡住,段嚣撩起衣衫,才看到那两只被红色布条绑住的手腕,猩红的染料和勒痕交错密布。段嚣忍不住,用冰凉的指尖去触碰那一道道红肿的勒痕。

段嚣迟迟不给他解开,手腕处火辣的痛感与冰凉的触感交织,沈喑知道他在做什么,余光偶然瞥见段嚣此时专注而复杂的眼神,果真是个变态。却也,不怎么招人讨厌。

段嚣忽然扯着沈喑的手腕连带那根红色的碎布条,狠狠向后一拽,沈喑猝不及防向后倾倒,落入段嚣的臂弯,将脆弱细腻喉咙暴露给杀性未尽的修罗少年。

沈喑不知自己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要在书里跟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变态主角磨合到大结局。沈喑保持着这个姿势,看来,过了今天,我这腰是不能好了。

段嚣盯着沈喑的双眼:“你不欠我。”

“......不欠就不欠,我还不想还呢。你能不能放开我,好好说话。”

段嚣徒手扯断那根束缚沈喑的红色布条,将沈喑扶起来,将他身上的残织寸缕都拿掉。解下自己随身穿的黑色外衣,披在沈喑身上,很认真地将衣襟掩好。

沈喑看着地上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凶徒:“那天的黑衣人,另有其人。”

虽不知日后如何,不过眼下,段嚣几次三番救自己脱险,帮自己查人。沈喑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事告诉段嚣。反正,按照剧情,他迟早要知道的。早说一会儿,也许会对消除那场大误会有好处。

可想了想,段嚣如此阴晴不定,难保他对自己是什么想法

,现在还不是好时机。

沈喑推开门,看着屋内满目狼藉:“走吧,留他一口气,捆了送给长老问话。今日之事,不能再瞒着庄里长老,继续悄无声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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