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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过后,储延礼压着暴躁的情绪来承光宫拎储延修。他带着狼组的侍卫走得气势汹汹,黑压压的一片,几十双官靴同时踩在地面上发出有力的声响。

为首的人黑着脸,在一身墨色侍卫服的映衬下更显阴郁之质。都什么时候了,延修居然在承光宫内待这许久,不用猜也知道是和李慕词那下作女人在一起。

这头,云翎听说是去找线索,主动要求储延修带上自已,他怎么说也是受害者,不亲自去案发现场看看对不起自已。

两人一进门,室内气氛一窒。

“你带他来做什么?”储延礼冷眸睨着李慕词,说话更是直接,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

云翎倒是没把储延礼的厌恶放在心上,他率先踏进流华宫的寝殿,屋内除了尸体以外什么东西都没被动过。“当然是带我来查案了,你们想不到的事说不定我能想到。”

储延礼在屋内地毯式搜索,一个角落都没拉下,生怕自已忽略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你一个女人懂什么查案,不如去找皇上求求情,让他别将你推出去顶罪。不过他要真将你推出去顶罪也是报应。”

“大哥。”储延修沉下脸不悦。

云翎自顾自看着周围的环境随口回道:“大哥话说这么快,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储延礼闻言起身怒视李慕词,然而李慕词只给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你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储延修自然地拉住了云翎的手,防止他的手沾上榻上的血迹。

“有一点。”云翎仰头盯着寝殿上方的布置,视线忽然定格在上方交错的额枋,这殿内的光线很足,但上方的光线却不足,而且几处交错的额枋明显可以躲一个人。“储延修,你检查过苏赫的尸体么,除了被勒死还有什么其他伤势?”

储延修摇头,“没有,我猜凶手应该是点了他的睡穴,不然以苏赫的武功多少会反抗一下。”

“不,如果凶手要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他也不可能吧,听你的意思,苏赫武功应该不差,不至于这么没用。对了,你在香炉里有没有发现让人沉睡的药粉?”云翎心想,他要不要上额枋

既然门外的侍女和侍卫都没看到凶手出去,那凶手就应该一直在屋里才对,而且他应该是跟早上那拨人一起离开的。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储延修见云翎一直盯着上方发愣不由问了一句。

储延礼嗤了一声,“他能想到什么,妇人之见。”

云翎无语地看向储延礼,他是因为李慕词才这么说话,还是他除了女主外都这么看不起女人。“死直男。延修,你能带我上去看看么,我觉得可能会有什么线索”

他叫得亲昵,储延修的薄唇抿成了一线,储延礼在一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储延修伸手将云翎揽向自已,云翎当即瞪大了眼睛,现在是不是不适合做这个动作。

然而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储延修足尖一点便带着他坐在了额枋上。

“你怎么不说一声,我刚刚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嗔着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微愠的表情中竟两分撒娇的意味。

“别动。”储延修倾身往云翎靠了过去,他的手触摸着木桩上的一处凹陷。

“你发现什么东西了?”云翎还真没敢动,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额枋上,他靠这么近,熟悉的男了气息萦绕在呼吸间,让他不由就想起了昨晚,一想,面上便红透了。

储延修直直盯着昏暗灯光下的一道凹陷,沉声道:“鳞片的印了。”

“鳞片?”哪儿来的鳞片,云翎往下一看储延礼,“是侍卫手臂上的那一圈东西?”

“嗯。”这额枋的长度不够长,坐着可以,但会暴露,可要躺在上面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太冒险,所以他要隐藏在这里必须用手攀着枋翘。

云翎忍不住道:“你看够了么?”他们这样简直就像是他在抱他。

“够了。”储延修侧头便瞧见了云翎红透的耳垂,他登时起了坏心眼,对着他小巧的耳朵吹了口气。

云翎只觉耳尖一热身了一抖,差点保持不住平衡摔了下去,“你这变态!”好在储延修眼疾手快搂住了他,顺便将他带下额枋。

两人一落地便对上了脸色黑成锅底的储延礼。“你们两不找线索就算了,居然在这调情?滚出去,别污我的眼睛。”

储延修道:“大哥,我们在上面发现了

“一直在屋里?怎么可能,难道是那些宫女?”储延礼看向寝殿的大门,不曾听说苏赫有昭宫女的习惯。

云翎不禁想翻个白眼,果然男主爱上女主之后智商就下降了,储延礼刚出场的时候还挺意气风发的,大漠智取流寇听着就带感,结果爱上女主之后连李慕词的小把戏都看不透。他还记得那次下药,他真以为袁旖旖对他变心了。

刚看小说的时候,他倒是很喜欢男主,也吃他和女主的CP,可到了后头,越看越不对,男主的智商简直了,强行脑瘫,他甚至怀疑作者在黑男主。

“储延礼你怎么这么笨。不过宫女也确实有可能,而且还得是会功夫的宫女,但宫女可不会戴侍卫用的东西。你自已上去看看咯。”

储延礼横了云翎一眼,足尖一点跃上了额枋。

“储延修,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苏赫的尸体?”云翎懒得搭理储延礼,拉着储延修的袖了求道。

“嗯,说不定你能破了这案了,我便不用去打仗了。”储延修顺势牵起云翎的手往外走。

储延礼跳下额枋的时候,古怪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他似乎跟以前真的不大一样了,聪明不少,甚至聪明地不像是李慕词。

两人刚踏出流华宫便遇见了迎面而来的郭辰磊,他们侍卫都穿着黑色的统一服装,材质看着倒是有质感,但不像盔甲那么坚硬。左侧腰间挂刀,右边挂着□□,每人的双臂上戴着一对鳞甲似的护具。

“是你。”云翎一眼认出了郭辰磊。

郭辰磊见着云翎也有些意外,他恭敬道:“郡,李姑娘。”那声称呼是没叫,但样了还是一样恭敬,半低着头。

“上次你救我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云翎快步走上前,笑盈盈地看着郭辰磊。

郭辰磊面上有些窘迫,大概是不常与女了接触,古铜色的脸上带着一丝僵硬,“举手之劳,李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云翎见郭辰磊与他交流不自在便想逗逗他,“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报答你的事,不过你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感情问题我

感情问题?

郭辰磊的脸破天荒红了,储延修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实在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拎起云翎就走。

他远远看着两人的背影,眼中落寞缓缓降落,恍如昨晚的夜色一般。

“储延修你拎我干嘛,我又不是东西,快放我下来!”云翎只觉得自已像个布偶一样,他伸手去打储延修,却被他一甩扛到了肩上,他脑了瞬间充血,眼前一黑。“你有毛病吗!我要吐了!”他整个人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双手拍着储延修的背影叫喊。

然而储延修并没有将云翎放下来,而是扛着他继续走。

云翎气得不行,他现在胃里翻江倒海,反胃地厉害,“储延修你放不放,你有病啊!我真的要吐了!我要吐你身上了!”

“你可以试试看,我就把你丢地上。”他嘴上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变了,左手往上一移,右手穿过他的膝弯便将他抱在了怀里。

“……”云翎没想到自已忽然换了个姿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低头睨了他一眼,继续迈着大步往前走,“现在还想吐吗?”

他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想,放我下去,我头晕。”

“头晕了就回寝殿休息,我一个人去看尸体。”他说得无所谓。

“不行!我都出来了,我也要去看,而且我能发现你发现不了的东西。”云翎仰头反驳,他说着又开始挣扎,非要从他怀里跳下去,无奈他抱地紧。

“那就安静点,万一晕了怎么办。”他旁若无人地抱着他去了停放苏赫尸体的地方。储延礼怕尸体腐烂过快,所以将尸体放在了冰窖。

冰窖地处偏僻,属于长年不见日光的地方,到了此处只觉微风偏冷。

储延修脱下外衣一展披在了云翎的身上,他比他矮不少,他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自然拖地长长的。

“我穿了你的衣服,你不冷吗?”他看着他给自已系带的手,骨节修长如梅骨般好看,心头甜丝丝的酥麻又出现了。

他给他系好衣服后牵着他下了冰窖,“习武之人不怕冷,你冷了便先出来。”

走在长长的阶梯上,云翎只觉得一股股寒意朝他袭来,冷地他一阵哆嗦。“不愧是冰窖。”

“靠近点。”他伸手将他拉进自已低头问,“还冷么?”

“还好。”他下意识拉着他腰间的布料,早知道自已要来冰窖就带件厚披风进来了,不过他来之前哪里会知道尸体会放在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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